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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内容,十二小时后会真的发生前文+后续

喵笔欣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冷汗。这是今天第6个来自“未注册号码”的来电,而12小时前,正是这条号码发来的短信——“明早9点地铁口,你会捡到镶钻耳钉”,此刻正静静躺在我牛仔裤口袋里,硌得大腿生疼。第一章:被预言绑架的三十六小时我叫王钥,26岁,在环线写字楼做行政助理。生活像被按了重复键:每天7:15挤地铁,8:42买冰美式,9:05替策划部捡掉在打印机下的废纸——直到三天前凌晨两点,第一条神秘短信刺破黑夜。那天我加班到凌晨,蹲在便利店门口啃冷掉的照烧鸡排饭团,手机突然震了三下。屏幕蓝光里,陌生号码发来短信:“右转第三排货架,最上层有半价金枪鱼饭团”。玻璃门内的冷柜亮着幽蓝灯光,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走进去,指尖...

主角:王钥李姐   更新:2025-06-04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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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钥李姐的其他类型小说《短信内容,十二小时后会真的发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喵笔欣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冷汗。这是今天第6个来自“未注册号码”的来电,而12小时前,正是这条号码发来的短信——“明早9点地铁口,你会捡到镶钻耳钉”,此刻正静静躺在我牛仔裤口袋里,硌得大腿生疼。第一章:被预言绑架的三十六小时我叫王钥,26岁,在环线写字楼做行政助理。生活像被按了重复键:每天7:15挤地铁,8:42买冰美式,9:05替策划部捡掉在打印机下的废纸——直到三天前凌晨两点,第一条神秘短信刺破黑夜。那天我加班到凌晨,蹲在便利店门口啃冷掉的照烧鸡排饭团,手机突然震了三下。屏幕蓝光里,陌生号码发来短信:“右转第三排货架,最上层有半价金枪鱼饭团”。玻璃门内的冷柜亮着幽蓝灯光,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走进去,指尖...

《短信内容,十二小时后会真的发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冷汗。

这是今天第6个来自“未注册号码”的来电,而12小时前,正是这条号码发来的短信——“明早9点地铁口,你会捡到镶钻耳钉”,此刻正静静躺在我牛仔裤口袋里,硌得大腿生疼。

第一章:被预言绑架的三十六小时我叫王钥,26岁,在环线写字楼做行政助理。

生活像被按了重复键:每天7:15挤地铁,8:42买冰美式,9:05替策划部捡掉在打印机下的废纸——直到三天前凌晨两点,第一条神秘短信刺破黑夜。

那天我加班到凌晨,蹲在便利店门口啃冷掉的照烧鸡排饭团,手机突然震了三下。

屏幕蓝光里,陌生号码发来短信:“右转第三排货架,最上层有半价金枪鱼饭团”。

玻璃门内的冷柜亮着幽蓝灯光,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走进去,指尖触到铝箔包装的瞬间,后颈突然发毛——货架最上层的金枪鱼饭团只剩两盒,价签边缘还带着打印机的温热,而这家店向来凌晨三点才补货。

“叮”的提示音里,我扫码支付了3.9元。

收银台的老钟指向2:17,塑料包装袋上凝结的水珠滴在手腕,凉得像有人在背后吹气。

第二天的预言更让我头皮发麻。

“14:07别靠近写字楼玻璃幕墙”——这条短信躺在8:00的闹钟提醒里。

整个上午我都坐立难安,直到下午两点,行政部李姐拽着我去取快递。

她新买的香奈儿丝巾飘在身后,电梯下到14楼时,我突然谎称忘带工牌。

“王钥你怎么回事?”

李姐的抱怨声被电梯门切断。

我冲进消防通道,刚关上防火门,就听见“砰”的闷响。

从楼梯间窗户往下看,六楼平台炸开团血雾,保洁阿姨的水桶滚出老远,摔碎的花盆里,泥土混着脑浆在大理石地面洇开。

现在是周三上午10:03,我躲在茶水间角落,第6条短信像块烧红的烙铁:“11:15,3号电梯会故障下坠”。

咖啡机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我看见自己倒影里,瞳孔缩成针尖状——三天来,每个预言都精准得令人发寒,而更诡异的是,这些“好运”背后总有阴影相随。

捡耳钉时,地铁口的监控倒影里,有个穿
黑色风衣的女人举着手机,屏幕漆黑如墓;避开花盆那天,电梯间的镜面映出我身后飘着的碎发,分明比真实长度长了三寸;今早路过安全通道,墙角的消防栓玻璃上,有人用口红写着“别信任何带数字的”,字迹还未干透。

“王钥?

发什么呆呢?”

销售部张哥的声音惊得我肩膀一抖。

他拍着我后背,古龙水混着烟味扑面而来:“帮我送份文件到17楼,走楼梯啊,最近电梯总出毛病。”

他袖口蹭过我胸前,我瞥见他腕表内侧刻着“J·Z”——和我昨天在地铁捡到的打火机刻字一模一样。

楼梯间声控灯忽明忽暗,我数着台阶往下走,第47级台阶的裂纹里卡着枚耳钉,和我口袋里的那枚极其相似,只是镶嵌的碎钻缺了一角。

手机在裤兜震动,第七通电话来了。

屏幕上“未注册号码”跳动如心脏,我盯着它,突然想起12岁那年掉进枯井的夜晚。

井底手机没信号,我数着水滴声等救援,直到黎明前一刻,突然收到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往左三尺,有树根可攀爬”。

后来消防员说,再晚半小时,井壁塌方我就没命了——但那个号码,和现在这个一模一样。

“喂?”

我的声音撞在水泥墙面上,惊飞了窗台的麻雀。

电流声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像有人捂着话筒在水下挣扎。

我贴紧楼梯扶手往下看,5楼转角处闪过风衣下摆,黑色布料扫过台阶,带起阵铁锈味的风。

“别、别往下看……”沙哑的女声突然刺破电流,“是我,王钥。”

我踉跄着撞在消防栓上,文件夹散落一地。

最上面那张A4纸滑到楼梯缝里,露出背面的字迹——是我昨天在打印机里误拿的废稿,上面用红笔写着:“7号样本已出现认知偏差,建议提前启动清除程序”。

蹲下身捡文件时,我指尖触到张皱巴巴的收据。

日期是2023年10月15日,金额3999元,商品名称栏写着“镶钻耳钉(定制款)”,收款人签名是“王钥”——可我明明记得,这对耳钉是昨天刚捡到的。

手机里的女声还在急促说话:“现在听我说,你口袋里的耳钉不是捡的,是你三个月前在珠宝店买的。

那天你戴着它去相亲,在地铁口被抢了,监控显示
抢匪穿黑色风衣,而你追着她跑进了巷子里……”画面突然在脑海里炸开。

潮湿的秋雨、狂奔的高跟鞋、黑色风衣转过街角时扬起的弧度。

我追进死胡同,抢匪突然转身,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她扯下耳钉塞回我手里,嘴角裂到耳根:“记住,别接第七通电话。”

然后纵身跃向墙面,整个人像水墨般渗进砖墙,只留下我握着耳钉呆立在雨中,耳坠上的碎钻沾着她的血,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那是第一次裂隙打开。”

手机里的声音低下来,“你以为自己回家了,其实从那天起,你就掉进了平行世界的夹缝。

现在的‘你’,是从编号079的时空逃过来的,而这个时空的‘真王钥’,三天前已经死了。”

我浑身发冷,想起办公桌上的台历。

明明才6月,台历却被撕到了9月,露出背面的便签:“9.15手术,勿接任何陌生来电”。

抽屉深处有张病历单,姓名栏被火烧过,隐约能看见“脑……晚期”的字样。

“现在有七个‘王钥’在这个时空游荡。”

她语速极快,“穿黑衣的是06号,她来自杀手世界;拿摄像机的是05号,科研世界的实验体;还有17岁的01号,被校园暴力的高中生……而你是07号,观测者。”

楼梯间突然响起孩童的笑声,是我小时候的声音。

转头望去,墙面上浮动着记忆碎片:12岁井底的月光、22岁生日时吹灭的蜡烛、上周在便利店门口喂的流浪猫——每幅画面里,我的右手都戴着那枚镶钻耳钉,可现实中,我明明是左撇子。

“观测者的任务是记录所有‘王钥’的死亡过程。”

她叹了口气,“但你触发了bug,开始吸收其他时空的记忆。

现在你的大脑里装着七个人的人生,所以才会记得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细节——比如张哥的腕表,那其实是03号时空里你前男友的遗物。”

手机电量突然掉到1%,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11:15的电梯故障是陷阱……真正的危险在地下车库B6区……储物柜里有你需要的东西……记住,别相信任何说自己是‘真王钥’的人,包括我……喂!”

我大喊着,屏幕突然黑掉。

走廊尽头的电梯传来“叮”的提示
音,3号电梯门缓缓打开,轿厢里空无一人,地板上有滩新鲜的水迹,形状像只张开的手掌。

墙上的挂钟指向11:07。

我攥着钥匙冲下楼梯,冷汗浸透的衬衫贴在后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坏了大半,B区招牌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某种深海生物的发光器。

“B612”,我默念着钥匙环上的刻字,想起《小王子》里那颗孤独的星球。

第12号储物柜在角落,金属表面布满抓痕,锁孔周围有新鲜的撬痕。

钥匙插入的瞬间,我听见身后滚轮滑动的声音——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推着行李车,正在阴影里看着我。

“王钥。”

她开口了,声音和手机里的女声如出一辙,“我等你很久了。”

应急灯突然亮起,红光中,她左眼下方的胎记像块腐烂的草莓。

那是我18岁骑车摔的,缝了七针,可此刻她脸上的伤口分明还在渗血,结痂的边缘翻卷着,露出下面淡青色的皮肤。

“耳钉还给你。”

我摸出耳钉扔过去,她伸手接住的瞬间,我看见她袖口露出的纹身——是串数字“06-17-23”,和我病历单上的手术日期一模一样。

“聪明。”

她笑了,行李车发出吱呀声,“看来你已经想起部分记忆了。

没错,我们是同一个人,不同时空的切片。

而你现在的身体,属于即将死亡的‘本世界王钥’。”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储物柜上:“她快死了,所以你们把我拽过来当替死鬼?”

“错。”

她掀开行李车的白布,里面是堆手机残骸,每部手机屏幕都停留在未发送的短信界面,“我们在救你。

这个时空的‘规则’是:只有接满七通电话,才能打开去下一层的门。

你已经接了六次,只要再接一次,就能跳出这个循环。”

远处传来滴水声,啪嗒,啪嗒,像某种倒计时。

我盯着她身后的电梯,突然想起手机里的女声说过,06号来自杀手世界,她的瞳孔能在黑暗中反光——而此刻,她的眼睛漆黑如墨。

“第七通电话会让你获得完整的记忆。”

她举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相同的陌生号码,“但代价是,其他六个‘王钥’必须死。

你想起来了吗?

12岁那年救你的,不是什么陌生人,是未
来的你,她用枪指着小混混的头,让他们给你扔下手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暴雨夜,我蜷缩在井底,听见地面传来枪响。

穿黑衣的女人俯身看我,枪口还在冒烟:“记住这个号码,以后每到生死关头,我都会打给你。”

她手里的耳钉晃了晃,碎钻划伤我脸颊,“这是时空锚点,能让我们在千万个世界里找到彼此。”

“所以我从小收到的‘救命短信’,都是不同时空的‘自己’发的?”

我声音发颤,“而现在,轮到我当那个‘未来的自己’了?”

“没错。”

她走近两步,行李车里的手机突然集体震动,“第七通电话不只是选择,更是传承。

你看,其他‘王钥’已经来了。”

应急灯再次熄灭的瞬间,我听见多个方向传来的呼吸声。

左侧有高跟鞋的踢踏声,右侧是拐杖点地的笃笃声,正后方传来塑料袋的窸窣响——是17岁的高中生,她总习惯在口袋里装防狼喷雾。

“接吧,07号。”

黑暗中响起不同的声音,有沙哑的、有稚嫩的、有带着机械音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摸出自己的手机,屏幕自动亮起,第七通电话的接听键像个黑色的深渊。

锁屏壁纸是我上周在公司天台拍的云,可现在细看,云层里隐约有张人脸,和黑衣女人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医院的救护车鸣笛,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某个瞬间,我仿佛看见无数个平行世界在眼前展开,每个“王钥”都在不同的时空里接听着第七通电话,她们的表情从惊恐变成释然,最终露出和黑衣女人一样的微笑。

“好。”

我按下接听键,“但我有个条件——告诉我,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传来七重叠加的声音,像某种来自时空尽头的合唱:“是你,也不是你。

当你接起电话的瞬间,就会明白所有真相……包括,你真正的名字。”

手机突然发烫,屏幕上的陌生号码逐渐变化,最终变成我自己的手机号。

与此同时,黑衣女人的行李车发出咔嗒轻响,白布下露出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锁屏壁纸——天台的云,以及云层里那个微笑的自己。

救护车的鸣笛再次响起,这次无比清晰,仿佛就在车库上方


我摸了摸左耳垂,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枚镶钻耳钉不知何时已经戴上,碎钻在黑暗中微微发光,像颗坠落的星星。

“欢迎回家,观测者。”

黑衣女人说。

随着这句话,整个车库开始震动。

应急灯重新亮起,我看见七个“王钥”从阴影中走出,她们穿着不同的衣服,脸上带着不同的伤痕,但眼神里都有相同的光。

17岁的我递来瓶矿泉水,科研体的我扔来个U盘,杀手版的我拍拍我肩膀,指向电梯方向。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阳光涌了进来。

我看见医院的白色墙壁,听见监护仪的滴答声,闻到消毒水的气味。

病床上躺着个戴氧气面罩的女孩,她右手戴着那枚镶钻耳钉,左手握着部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接的第七通电话。

“原来如此。”

我轻声说。

没错,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所有平行世界的“王钥”,都是这个濒死女孩分裂出的灵魂碎片。

我们在不同的时空里挣扎、求生,只为了给本体争取足够的时间,找到治愈脑癌的方法。

而第七通电话,是灵魂回归的信号。

手机在掌心震动,这次发来的不是短信,而是条彩信。

照片里是个实验室,中央放着巨大的培养舱,舱内漂浮着无数个发光的人影,每个影子都戴着镶钻耳钉。

照片下方有行小字:“欢迎来到‘王钥计划’,观测者07号,你的任务是——收集所有时空的治疗方案,拯救本体。”

我抬头看向病房窗外,夕阳把云朵染成金色。

杀手版的我不知何时站在窗边,她摘下墨镜,瞳孔里流转着银河般的光:“现在你明白了?

所有预言都是本体的潜意识在指引你,那些危险不是意外,是其他时空的‘我们’在帮你排除干扰项。”

“所以接下来,我要去其他时空寻找治疗方法?”

我握紧U盘,里面闪烁着科研体“我”留下的数据。

“没错。”

她扔来件黑色风衣,“但记住,别接超过七通电话。

每个时空都有自己的规则,当第七通电话响起时,要么离开,要么留下成为新的观测者。”

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急,本体的心率升到了120。

我穿上风衣,耳钉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其他“王钥”陆续走进电梯,高中生版
冲我挥手,富豪版抛来枚钻石手枪,烧伤版递来瓶时空稳定剂。

“等我回来。”

我对着病床上的自己轻声说。

电梯门缓缓关闭,手机响起新的短信提示。

我低头看去,发件人是“未来的我”,内容只有一行字:“第一个目标,编号001时空,那里的你是脑科专家,她已经找到了治愈方法——但要小心,那个时空的‘规则’是:多说一个字,就会减少一天寿命。”

我笑了笑,把手机塞进风衣口袋。

电梯下行的失重感中,我听见无数个声音在耳边低语,那是不同时空的“我”在分享记忆。

当电梯抵达负一层时,眼前的景象已经从医院变成了雨夜的小巷,黑色风衣在风中扬起,远处传来熟悉的枪声。

掏出手机,陌生号码正在闪烁。

这是新时空的第一通电话,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2023年10月15日,19:17——正是本体被抢耳钉的时刻。

我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自己的声音:“别害怕,跟着我的指示走。

三分钟后,穿黑色风衣的人会从你左边巷子跑过,你要抓住她,不是为了抢回耳钉,而是为了——”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转身望去,看见另一个“自己”抱着文件夹狂奔而来,她口袋里的镶钻耳钉正在反光。

而在她身后,穿着黑色风衣的我举着枪,嘴角上扬,露出期待的微笑。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所有的预言,都是给自己的情书。

每个时空的“我”都在为了生存而战,而我们共同的目标,从来不是逃离死亡,而是——活着,并且,让每个“我”都能活着。

手机再次震动,新短信跳出:“任务开始,观测者07号。

记住,在平行世界里,最危险的不是敌人,而是……另一个自己。”

我握紧手枪,迎向暴雨中的自己。

雨水冲刷着耳钉上的血迹,碎钻在黑暗中亮起,像盏永不熄灭的灯。

这一次,我不再是被预言操控的棋子,而是掌控时空的观测者——王钥,编号07,即将开启属于自己的救赎之旅。

我攥着生锈的钥匙冲进地下车库,声控灯每隔十秒闪烁一次,在水泥地面投下锯齿状的光影。

钥匙环上的“B612”刻字硌着掌心,让我想起手机里那个沙哑女声说的
最后一句话:“储物柜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远处传来行李车滚轮的吱呀声,穿黑衣的女人正不紧不慢地推着车靠近,行李箱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在地面画出蜿蜒的箭头,指向我背后的12号储物柜。

第二章:镜像世界的入口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

黑衣女人停在三步外,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的血痕,左眼下方的胎记在应急灯红光中泛着诡异的青色。

她摘下墨镜,瞳孔里流转着细碎的金光——那是我在公司天台见过的、云层里人脸的同款光泽。

“打开吧,反正你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嘴角上扬,露出和我照镜子时一模一样的弧度,“毕竟你看过那么多‘自己’的死亡,不差这一个。”

我深吸一口气,转动钥匙。

柜门弹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

穿着白衬衫的女人蜷缩在柜子里,右手紧攥着碎裂的手机,屏幕上凝固着未发送的短信:“不要接第7通电话”。

她左耳垂上的镶钻耳钉缺了一角,和我口袋里的那枚恰好拼成完整的菱形——原来三天前捡到的“幸运物”,是这个时空的“我”的死亡标记。

“这是‘本世界’的王钥。”

黑衣女人踢了踢柜门,尸体口袋里掉出张CT片,“脑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海马体,所以她才会打开裂隙,试图用平行世界的‘自己’续命。”

CT片在地面滑动,我看见大脑部位密布的阴影,像片倒长的珊瑚。

想起办公桌上被撕到9月的台历,想起抽屉深处“手术日期”的便签,原来这个时空的我,早在三个月前就被判了死刑,而那些精准的预言,不过是将死之人对生存的疯狂抓取。

“她以为吸收其他时空的记忆能延缓死亡,却不知道每多活一天,裂隙就会扩大一分。”

黑衣女人举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跳动的倒计时,“现在离裂隙彻底打开还有11小时47分,到时所有平行世界的‘王钥’都会被拽进这个时空,上演一场真人版大逃杀。”

我盯着储物柜里的尸体,突然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我奶奶的遗物,本该在去年陪她住院时丢在医院的。

可此刻戒指戴在尸体手上,内侧刻着的“玥”字清晰可见,而我的
本名,明明是“钥”。

“你发现了啊。”

黑衣女人蹲下身,指尖划过尸体的戒指,“每个时空的‘王钥’都有细微差别,有的是左撇子,有的怕蟑螂,有的对芒果过敏……而你,是唯一一个同时存在于两个时空的‘观测者’。”

她从风衣内袋掏出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离奇车祸:双胞胎姐妹同日死亡》,配图里的女孩穿着和我今天一样的白衬衫,站在地铁口微笑——左边的女孩戴耳钉,右边的没有。

“2015年9月15日,你和双胞胎妹妹在地铁口被卡车撞了。”

她指着报纸上的日期,“本世界的‘王钥’是姐姐,当场死亡;而你是妹妹,被送到了编号079的时空。

现在两个时空的裂隙重叠,你顶着姐姐的身份活了十年,直到她的身体即将崩溃。”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旁边的储物柜。

十年前的记忆突然刺穿脑海:消毒水的气味、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护士念错名字时的纠正——“不对,她叫王钥,钥匙的钥,不是王玥,月亮的玥。”

原来从那场车祸后,我就成了姐姐的替身,在不属于自己的时空里扮演着“王钥”。

“现在机会来了。”

黑衣女人站起身,风衣下露出半截枪柄,“只要你杀死本世界的‘王钥’,就能彻底占据这个时空,获得她的身份、记忆、甚至寿命。

而我……”她扯下耳钉扔给我,碎钻划过我掌心,“需要你帮我找到05号,她手里的摄像机记录着所有时空的坐标。”

远处的电梯突然发出嗡鸣,显示屏上的数字从“-1”跳到“B6”。

我握紧钥匙,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机会就在眼前:要么接受黑衣女人的提议,成为这个时空的“幸存者”;要么拒绝,继续在裂隙中挣扎,直到被其他“王钥”杀死。

但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尸体手里的手机残骸。

屏幕碎裂的纹路呈放射状,中心有个弹孔——这不是自然损坏,是被枪击穿的。

而黑衣女人腰间的枪,枪管还缠着医用胶带,枪口有新鲜的灼烧痕迹。

“是你杀了她。”

我举起手机残骸,弹孔边缘的焦痕和她枪上的胶带宽度吻合,“本世界的王钥根本没机会发送短信,所谓的‘预言’,不过是你用来操控我的手段。”


衣女人瞳孔骤缩,手摸向枪柄:“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没有我的预言,你早就在花盆底下成肉泥了!”

“不,预言是真的,但不是你发的。”

我指向她身后的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人——穿白衬衫的“我”举着摄像机,17岁的“我”咬着带血的棒棒糖,富豪版“我”叼着雪茄把玩钻石手枪,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怜悯、警惕、兴奋。

“每个时空的‘王钥’都能向相邻时空发送一条预言。”

白衬衫的“我”开口了,摄像机红光闪烁“06号(黑衣女人)来自杀手世界,她的预言是‘危险提示’;我来自科研世界,预言是‘生存指南’;而你收到的第一条短信——半价饭团,其实是17岁的你发的,那时她刚在便利店打工,知道凌晨补货的秘密。”

17岁的“我”吐掉棒棒糖,校服袖口的血迹还在往下滴:“姐姐你记得吗?

12岁那年救你的‘黑衣女人’,其实是未来的我,刚杀了欺负我的混混,手里还沾着血。”

富豪版“我”嗤笑一声,钻石手枪在指尖转动:“别听她们胡说,预言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施舍。

我花了十年爬上首富宝座,每次给其他时空的‘自己’发预言,都是为了培养心腹——比如你,07号,我早就看好你了。”

我看着眼前六个“自己”,突然想起手机里那个沙哑女声说的“七重叠加的声音”。

原来每次接听电话,都是在和不同时空的“我”对话,而第七通电话,是所有灵魂的共振。

“所以机会不是来自某个人,而是来自我们自己。”

我握紧镶钻耳钉,碎钻刺破掌心,“本世界的王钥打开裂隙,不是为了续命,而是为了把我们聚在一起,完成某个共同的目标——比如,打破时空循环。”

富豪版“我”的钻石手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怎么知道……因为她戒指上的刻字是‘玥’。”

我举起尸体的手,“本世界的王钥是姐姐,名字里有‘玥’;而我是妹妹,叫‘钥’。

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打开裂隙,把所有时空的‘王钥’都叫来,想让我们代替她活下去——用七个灵魂的力量,改写死亡的结局。”

17岁的“我”突然哭了,眼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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