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挥手,富豪版抛来枚钻石手枪,烧伤版递来瓶时空稳定剂。
“等我回来。”
我对着病床上的自己轻声说。
电梯门缓缓关闭,手机响起新的短信提示。
我低头看去,发件人是“未来的我”,内容只有一行字:“第一个目标,编号001时空,那里的你是脑科专家,她已经找到了治愈方法——但要小心,那个时空的‘规则’是:多说一个字,就会减少一天寿命。”
我笑了笑,把手机塞进风衣口袋。
电梯下行的失重感中,我听见无数个声音在耳边低语,那是不同时空的“我”在分享记忆。
当电梯抵达负一层时,眼前的景象已经从医院变成了雨夜的小巷,黑色风衣在风中扬起,远处传来熟悉的枪声。
掏出手机,陌生号码正在闪烁。
这是新时空的第一通电话,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2023年10月15日,19:17——正是本体被抢耳钉的时刻。
我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自己的声音:“别害怕,跟着我的指示走。
三分钟后,穿黑色风衣的人会从你左边巷子跑过,你要抓住她,不是为了抢回耳钉,而是为了——”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转身望去,看见另一个“自己”抱着文件夹狂奔而来,她口袋里的镶钻耳钉正在反光。
而在她身后,穿着黑色风衣的我举着枪,嘴角上扬,露出期待的微笑。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所有的预言,都是给自己的情书。
每个时空的“我”都在为了生存而战,而我们共同的目标,从来不是逃离死亡,而是——活着,并且,让每个“我”都能活着。
手机再次震动,新短信跳出:“任务开始,观测者07号。
记住,在平行世界里,最危险的不是敌人,而是……另一个自己。”
我握紧手枪,迎向暴雨中的自己。
雨水冲刷着耳钉上的血迹,碎钻在黑暗中亮起,像盏永不熄灭的灯。
这一次,我不再是被预言操控的棋子,而是掌控时空的观测者——王钥,编号07,即将开启属于自己的救赎之旅。
我攥着生锈的钥匙冲进地下车库,声控灯每隔十秒闪烁一次,在水泥地面投下锯齿状的光影。
钥匙环上的“B612”刻字硌着掌心,让我想起手机里那个沙哑女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