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总裁的重生天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纯爱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响。玻璃杯翻倒在地毯上,蜂蜜水洇出浅黄的渍,像极了前世他掌心的纹路。“你怎么知道这些?”她的声音绷得像根快断的琴弦。顾言垂眼望着狼藉,喉结在解开的领口里滚动:“第十三次循环,我终于敢记住你的每个细节。”他抬头时,眼底映着落日的碎金,“比如你踮脚时,足尖要承受320牛的压力;比如你生理期前三天,脚踝胎记会变成浅红色——够了!”苏瑶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到底想干什么?”顾言没有回答,只是从西装内袋抽出那份合约。纸页在夕阳里泛着象牙白,“苏瑶”两个字用烫金字体印在首席栏,最后一条附加条款像道黑色的裂缝:“第十三条:首席舞者禁止与男性单独接触,违者视为自动解约。”“这是第13份合约。”他的指尖划过纸页,声音轻得像排练厅的回音,“前十...
《偏执总裁的重生天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响。
玻璃杯翻倒在地毯上,蜂蜜水洇出浅黄的渍,像极了前世他掌心的纹路。
“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的声音绷得像根快断的琴弦。
顾言垂眼望着狼藉,喉结在解开的领口里滚动:“第十三次循环,我终于敢记住你的每个细节。”
他抬头时,眼底映着落日的碎金,“比如你踮脚时,足尖要承受320牛的压力;比如你生理期前三天,脚踝胎记会变成浅红色——够了!”
苏瑶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言没有回答,只是从西装内袋抽出那份合约。
纸页在夕阳里泛着象牙白,“苏瑶”两个字用烫金字体印在首席栏,最后一条附加条款像道黑色的裂缝:“第十三条:首席舞者禁止与男性单独接触,违者视为自动解约。”
“这是第13份合约。”
他的指尖划过纸页,声音轻得像排练厅的回音,“前十二次,我用‘保护’做借口,把你困在数据编织的茧里。
这次——”他忽然抬头,眼中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我要你清清楚楚知道,我在对你犯规。”
**洗手间的镜子蒙着蒸汽,苏瑶盯着镜中自己发红的眼尾。
方才顾言说话时,她分明看见他无名指根的薄茧——那是前世他偷偷模仿她足尖动作,在练功房摔了一百三十七次才磨出的印记。
指尖掠过洗手台,摸到熟悉的玫瑰护手霜质地。
她忽然想起,前世某个冬夜,她在更衣室冻得发抖,顾言默默递来一管护手霜,瓶身上印着极小的字:“2019.12.24,她的手在冷天会泛青。”
那时的她,以为这是上司对下属的体恤。
直到后来在半山别墅,她发现整面墙的玻璃柜里,整齐排列着从她16岁到25岁用过的所有护手霜空瓶,每支瓶底都贴着标签,记录着她每次涂抹时的表情:“笑时眼角有细纹皱眉时会咬唇说‘谢谢’时指尖会蜷起”。
热水龙头还在滴水,苏瑶捧起冷水泼向脸颊。
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锁骨处聚成小小的水洼——那里有枚淡色的印记,与顾言喉结下方的天鹅胎记遥相呼应。
**暮色浸透排练厅时,苏瑶收拾好舞包。
落地窗外,顾言的黑色迈巴赫静静停在银杏树下,车灯像两盏沉
用的精油、浴盐,甚至连月经贴和驱寒茶包都摆得整整齐齐。
连她自己,都不曾对自己照顾得这么细致。
**早餐是顾言亲手准备的。
麦片是她喜欢的低糖坚果款,牛奶温热,橙汁兑了三分之一苏打水,减了酸度,保留气泡。
鸡蛋的熟度刚好八分熟,蛋黄略流,配着芝士碎和羽衣甘蓝。
她没有动,只是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得过分的男人。
“今天上午你休息。”
顾言低声说,“我跟舞团说你身体不适,下午只排一次。”
“你打算把我困在这儿,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养熟?”
她冷笑。
顾言看她一眼,语气却温和:“不。
你从来都不服,我只是……不想你再饿着。”
“我不是饿,我是怕。”
苏瑶的声音低了下去。
顾言手中的杯子轻轻一顿。
“你怕的不是我,”他说,“你是怕再次依赖我。”
苏瑶怔住。
顾言没有逼她继续,而是缓缓取出一叠文件。
她翻开那一页,手指却在某一栏骤然停住。
是一份舞团股份变更的保险理赔授权书——若苏瑶发生意外,顾言自动接管舞团70%股份。
落款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她出车祸的前一天。
她抬头,眸光凌厉:“你早就预料我会出事?”
“我不是神。”
顾言轻声道,“但你的一切,我都在看。”
“你练舞到凌晨三点,血糖低到发抖;你月经期还喝冰饮,笑着说没事;你摔倒了忍着不叫,连换鞋都不告诉别人。”
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低缓却沉重,“你以为你能照顾自己,但你连每天喝多少水都不记得。”
“我记得!”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好,那你记得你骨裂那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哽住。
顾言将最后一页轻轻推过来,是一张照片——她右脚缠着绷带,坐在练功房的镜前,咬牙排练《天鹅之死》。
那天,是她母亲忌日。
“你太倔了,苏瑶。”
顾言轻声说,“你总是在撑,一直撑到碎。”
她看着照片,嘴唇抿得发白。
“你为什么做这些?”
她哑声问。
顾言的眼神比他的语气更沉:“因为你不记得的那些夜晚,我都记得。”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银灰色鞋盒,递到她面前。
苏瑶打开,一双银白色定制足尖鞋静静躺在绒布中。
鞋跟处,刻着一行极小的
,在裂痕中完成最后的起舞。
他们完成了谢幕动作,掌声如潮。
她颤抖着站直身,眼眶微红,轻轻伸出手。
顾言也抬起手——掌心全是血。
可他微笑了。
他从未跳过如此沉重的舞,可从未如此真实,如此……自由。
赛事谢幕后,后台一片喧嚣。
医护人员围着苏瑶,顾言却固执地守在她身旁,指间依旧染着血,仿佛一场盛大的表演,只为了护她全身而退。
她抬头看他,眼神柔软,像是一场风暴后的平静湖面。
“你疯了吗?”
她轻声开口,“你连鞋都没穿,就上台。”
“鞋坏了,我不放心你。”
他说,语气云淡风轻,仿佛舞台上赤脚流血的人并不是他。
“你知道我最怕舞台上出意外……”他顿了顿,眼眶有些泛红,“可我更怕你后悔没跳完最后一圈。”
苏瑶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眼底却泛起酸涩的雾。
“所以你冲上来陪我完成它?”
顾言点头:“这一次,不再是弥补,而是同行。”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盒身素净,盖子一开——是一个细细的戒指,银色戒环上,隐约可见一道浅浅的裂痕。
苏瑶愣住了。
“你记得……你在前世舞台上跌倒时,足尖鞋碎了一角,那块碎片我一直留着。”
他把戒指递给她:“我找人用你那次流血的鞋尖,还有我今生踩碎的那双鞋,熔铸了这个。”
“血与裂痕,都是我们共舞过的印记。”
“第十三次轮回,我终于明白——爱,不是打造一个没有伤痕的笼子,而是与你一起,带着裂痕,继续跳下去。”
那一刻,苏瑶的泪终于落下。
她伸出手,顾言郑重地将戒指戴在她指间。
无声无息,却比任何誓言都动人。
**三年后。
春日午后,阳光温柔地洒进公益舞团的排练厅。
一双小小的足尖鞋在地板上轻轻敲击,清脆如初鸣的鸟声。
五岁的女孩站在镜前,绷脚,旋转,模仿母亲当年的舞姿。
“爸爸,你看我——踮起来啦!”
顾言蹲在一旁,细心为女儿整理绑带。
他动作熟练,每一个细节都温柔至极,如同曾经为苏瑶系鞋带的模样。
“记住,不是为了完美才跳舞,是为了快乐。”
他轻声说,声音里没有偏执、没有控制,只有一种长久沉淀后的温柔坚定。
镜前,苏
地面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忽然发现,他的影子始终比她的长半寸,像道永远不会倒塌的墙。
“如果我剪断呢?”
她轻声问。
顾言沉默许久,低声道:“那我就去学,怎么在没有你的舞台上,跳完一支完整的舞。”
风掀起她的练功服下摆,露出脚踝的蝴蝶胎记。
苏瑶忽然想起,前世他在空舞台跳舞时,足尖染着她的血,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顾言,”她转身,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暗潮,“这次,我们换个规则。”
他怔住,指尖微微发颤。
“我签合约,”她接过他手中的笔,笔尖悬在纸页上方,“但你要允许我,在足尖鞋里,留一道可以流血的缝。”
顾言望着她,忽然笑了。
那是十二次轮回里,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像冰川融化时,第一滴落在掌心的水。
“好。”
他说,“这次,我要的不是完美的天鹅,是带着血的、会飞的你。”
晚星初上时,苏瑶看着合约上的签名,忽然发现,顾言在附加条款后,用极小的字补了句:“但流血时,必须让我替你包扎。”
2半山别墅静得过分,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排练,安静、干净,却不真实。
苏瑶站在玄关,脚下是熟悉的浅灰色马海毛地毯,绵软无声。
鞋柜边角,安静躺着一束干玫瑰,正是她十七岁那年顾言送的款式,连丝带的打结方式都没有变。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进去。
灯光随着她的脚步依次亮起,从走廊一直亮到客厅,冷静又克制。
沙发上搭着她习惯的毛毯,茶几上的遥控器贴满标签,“音乐窗帘空调舞台灯光”——连顺序都和她前世在练功房的排布如出一辙。
她走进卧室。
打开衣柜的瞬间,心口一紧。
整整一排舞裙,按日期与曲目编号,顺序精确到某年某月的独舞场次。
她前世从未完成的那套《黑天鹅变奏》也赫然在列,羽毛边角手工缝线仍未拆线,仿佛正等待某一场迟来的上台。
而其中一件,胸前绣着金线字母:“SY·GY”。
苏瑶闭了闭眼,将衣柜合上。
浴室的水声已悄然响起。
她走进去,蒸汽氤氲,水温定格在42.8℃,比她前世习惯的45℃略低,却更接近医生建议的安全温度。
浴缸旁摆着她常
一步步退后,“你给我的爱太完美了,完美到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你重写过的程序。”
“我不是一个需要修复的系统。”
她转身,脚步踉跄地继续朝下走,雨水顺着她的舞裙滴滴落下,像融化的羽毛,脆弱却坚定。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没有回头,却听见他一步步踏水而来的声音,每一步都重若千斤,仿佛不是在追她,而是在追那个他一错再错的过去。
**苏瑶走不动了。
她瘫坐在路边,脚上的足尖鞋已经开裂,血从鞋边沁出,和雨水混成一团。
顾言蹲下身,什么也没说,只是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鞋,露出红肿发白的足尖。
那是一双曾在舞台上起舞的脚,如今却布满伤痕。
他将那双鞋抱在怀里,像捧着一块从自己灵魂里剥下的碎片。
“对不起。”
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我错了。”
“我怕你像我母亲一样,完美到破碎。
我怕你会死,所以我拼命地、用全部的方法去保护你,控制你……”他抬起头,目光里没有一丝强硬,只有颓败与祈求。
“但我忘了,舞者的生命,就是在疼痛中飞翔的自由。”
“我不是你的舞伴,我只是你脚下那块冰冷的地板。
我要托住你,不是把你锁死在上面。”
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他将那双染血的足尖鞋放进自己的西装内侧,护得严严实实,然后低声说:“等你想跳,我会在台下看。”
“哪怕,你不再需要我。”
**雨夜中,苏瑶的眼泪终于落下。
那一刻,她分不清,是因为疼痛,是因为释怀,还是因为——终于等到了一个,愿意退出她人生舞台的人,却还是守在灯光外。
而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爱,不是非要站在舞台中央。
是,愿意在你旋转时退到一旁,在你跌倒时冲上前抱住你,在你重生时,静静守着那双旧舞鞋,不问归期。
<4国际芭蕾赛事的舞台,恢弘璀璨。
聚光灯如昼,仿佛将时间定格在她一人身上。
苏瑶站在舞台中央,身着纯白羽毛舞裙,肩线挺直,目光如刃。
她的足尖鞋,是顾言亲手调试的那双,鞋尖刻着两个细字——“相抵”。
“足尖相抵”,是专业术语,也是舞伴共舞时身体最接近的一刻;他却将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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