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煜柔嘉的其他类型小说《休了驸马后我当上了敌国皇后萧承煜柔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亦为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攥着太医开的助孕药方,满心欢喜地去给驸马送补汤。推开书房门的刹那,却看见他搂着敌国送来的贵女,将我亲手绣的鸳鸯帕子垫在她脚下。他头也不抬地说:“长公主尊贵,这点小事还要本驸马亲自动手?”我看着满地狼藉的汤碗,突然想起新婚夜他说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模样。1入秋后的风带着凉意,我裹紧披风,小心翼翼地捧着食盒。里面是炖了三个时辰的鹿胎汤,还温着。太医说这汤最补身子,连着喝三个月,保准生个大胖小子。萧承煜从前总说子嗣之事不急,可自从送来了和亲的柔嘉郡主,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我攥紧食盒的带子,想着等他喝完汤,再把求来的送子观音像给他瞧瞧,他一定会很高兴。书房外守着的小厮见我来了,神色有些慌张:“公主,驸马正在会客......不妨事,我等会儿就...
《休了驸马后我当上了敌国皇后萧承煜柔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攥着太医开的助孕药方,满心欢喜地去给驸马送补汤。
推开书房门的刹那,却看见他搂着敌国送来的贵女,将我亲手绣的鸳鸯帕子垫在她脚下。
他头也不抬地说:“长公主尊贵,这点小事还要本驸马亲自动手?”
我看着满地狼藉的汤碗,突然想起新婚夜他说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模样。
1入秋后的风带着凉意,我裹紧披风,小心翼翼地捧着食盒。
里面是炖了三个时辰的鹿胎汤,还温着。
太医说这汤最补身子,连着喝三个月,保准生个大胖小子。
萧承煜从前总说子嗣之事不急,可自从送来了和亲的柔嘉郡主,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我攥紧食盒的带子,想着等他喝完汤,再把求来的送子观音像给他瞧瞧,他一定会很高兴。
书房外守着的小厮见我来了,神色有些慌张:“公主,驸马正在会客......不妨事,我等会儿就好。”
我笑着摆摆手,正要在廊下坐下,却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驸马爷,这帕子上的鸳鸯绣得可真精致。”
是柔嘉郡主的声音,“比我们宫里的绣工还好呢。”
“不过是长公主闲着没事做的。”
萧承煜的声音漫不经心,“你喜欢就拿去垫脚,省得脏了你的鞋。”
2食盒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鹿胎汤溅出来,洒在我崭新的裙裾上。
我猛地推开书房门,就看见柔嘉郡主斜倚在萧承煜怀里,我亲手绣的鸳鸯帕子正垫在她脚下。
萧承煜抬头看见我,眉头皱了起来,像是被打扰了兴致。
“谁让你进来的?”
他语气冰冷,伸手将柔嘉郡主往怀里带了带。
我盯着地上的帕子,绣线已经被踩得发皱。
那是我花了半个月绣的,针脚细密,连鸳鸯的眼睛都是用最细的金线绣的。
出嫁前母亲说,鸳鸯帕子要送给最心爱的人,寓意成双成对,白头偕老。
“萧承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的声音发颤。
柔嘉郡主轻笑一声,从萧承煜怀里坐起来:“长公主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条帕子,驸马爷心疼我,给我垫垫脚罢了。”
我看着她身上的襦裙,正是我前日赏给她的。
绸缎裁成的广袖上绣着繁复的花纹,本该是我亲手为萧承煜做的新衣裳的料子。
3萧承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阿音,你贵为长公主,这般斤斤计较,成何体统?”
“斤斤计较?”
我弯腰捡起帕子,指尖触到上面的脚印,“这是我亲手绣给你的,你却用来给别的女人垫脚?”
“不过是条帕子。”
他不耐烦地皱眉,“你想要,让绣房再做十条便是。”
我忽然想起新婚那日,他握着我的手说:“阿音,我萧承煜此生只娶你一人,定会护你周全。”
那时他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可现在,那双眼冷得像结了冰。
“萧承煜,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我抬头看他,眼眶发烫。
“说过什么?”
他冷笑一声,“长公主莫不是记错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驸马纳个妾室,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妾室?”
我看着柔嘉郡主,她正用我的胭脂抹着嘴唇,“敌国送来的郡主,也能做你的妾?”
萧承煜脸色一沉:“长公主这是何意?
柔嘉郡主身份尊贵,若不是真心喜欢,本驸马岂会......真心喜欢?”
我打断他的话,“那我呢?
这三年的夫妻情分,在你眼里算什么?”
4柔嘉郡主突然 “哎哟” 一声,捂着肚子倒在萧承煜怀里:“驸马爷,我肚子疼......”萧承煜脸色骤变,一把推开我,抱起柔嘉郡主就往外走:“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传太医!”
我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
膝盖磕在青砖上,火辣辣地疼。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好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爬起来。
地上的鹿胎汤已经凉透,散发着一股腥气。
我捡起食盒,里面的碗碎了一个,剩下的还好好的。
就像我的心,表面看着完整,里面却已经千疮百孔。
回到寝殿,我对着镜子摘下头上的钗环。
珍珠发簪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是萧承煜送我的生辰礼物。
那时他说,这珍珠就像我的眼睛,明亮动人。
现在想来,不过是哄人的话罢了。
我把送子观音像从匣子里拿出来,看着菩萨慈悲的面容,突然笑出了声。
求什么子,连丈夫的心都留不住,要孩子又有何用?
5第二日,我去见了父皇。
“阿音,可是受了委屈?”
父皇看着我眼下的青黑,叹了口气。
我摇摇头,将庆国郡主与萧承煜的事说了。
父皇
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萧承煜虽如此……可他毕竟……”我忽而跪下行礼,开口打断:“只求父皇准我和离。”
父皇猛地站起来:“胡闹!
和离岂是儿戏?
你是长公主,传出去成何体统!”
“女儿心意已决。”
我叩首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与其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不如放彼此自由。”
“音儿啊音儿……这些事没有那么简单,你要知道如今朝堂的局势还……”看着父皇皱着眉劝我,我便知道这和离他是定不应允了。
当初父皇登基,借用的就是萧家那二十万玄甲军。
如今萧老将军已经去了,父皇慌不择忙的利用我来笼络萧承煜。
我虽然清楚父皇不可能因为此事替我作主。
可我就是还想再试一下。
哪怕他能顾念点父女之情呢……现在看来,原是我想多了。
既然他不应我,那就只能从萧承煜找突破口。
回到公主府时,正撞见萧承煜从柔嘉郡主的院子里出来。
他看见我,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去哪儿了?”
“去求父皇和离。”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萧承煜,我们好聚好散吧。”
他脸色一变:“你疯了?
和离?
你知道这会让我成为笑柄吗?”
“那我的感受呢?”
我冷笑,“在你眼里,我的尊严、我的心,都比不上你的面子重要?”
萧承煜伸手想抓我,我侧身躲开:“别碰我。
从今日起,你我再无瓜葛。”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身后怒吼:“凌音,你别后悔!”
我没有回头。
眼泪终于落下来,砸在地上,也砸在我已经死去的心上。
后悔?
我只后悔,当初瞎了眼,错付了真心。
6我把和离书摊在萧承煜面前时,他正用象牙篦子给柔嘉郡主梳头。
胭脂香混着檀香弥漫在书房,柔嘉鬓边的东珠坠子晃得我眼疼 —— 那是我生辰时外祖母给的陪嫁。
“又胡闹。”
萧承煜头也不抬,指尖缠绕着柔嘉的青丝,“过几日带你去庄子上散心。”
“萧承煜,”我按住他要合起和离书的手,腕间翡翠镯子撞在案上发出脆响,“你我夫妻情分早尽,何必……情分?”
柔嘉突然轻笑出声,转身时广袖扫落我带来的和离书,“长公主莫不是忘了,驸马爷前日还说,这满京城的女子,唯有我最懂他?
”她故意将脸贴在萧承煜肩头,“是吧,驸马?”
萧承煜顺着她的背安抚似的拍了拍,抬眼看向我时,眸中只剩厌烦:“阿音,莫要让本驸马难做。”
7深夜的惊雷炸响时,我正在收拾行囊。
萧承煜踹开房门闯进来,玄色大氅上还沾着柔嘉院子的玉兰香。
“听说你要搬到别庄去?”
他一把扯过我手中的包袱,锦缎撕裂声格外刺耳。
我看着他眉间那道疤 —— 三年前替我挡刺客留下的,如今却像道讽刺的烙印。
“萧承煜,你当真要逼我?”
他忽然将我抵在墙上,气息灼热:“阿音,我错了。
明日带你去慈云寺上香,再去绸缎庄裁新衣……”他的唇要落下来时,我偏过头躲开,脖颈却被他咬出红痕。
“别闹脾气了。”
他舔去我耳垂的血珠,“柔嘉不过是解闷的,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我握紧藏在袖中的休书残页,指甲掐进掌心。
当年那个在雪地里为我寻红梅的少年,原来早就死了。
8自那日 “和好” 后,萧承煜的羞辱愈发明目张胆。
他带着柔嘉出席太子宴,却让我在后厨剥莲子。
当我端着莲子羹送去花厅时,正撞见柔嘉将整碗羹扣在我头上。
“长公主这模样,倒像个厨娘。”
她笑得花枝乱颤,“驸马爷,不如真让她去厨房当差?”
萧承煜斜倚在美人榻上,把玩着我送他的玉佩:“正合我意。
明日起,你便去账房学学算账,省得连胭脂钱都管不好。”
他突然扬手,玉佩擦着我的脸颊飞过,砸在青砖上裂成两半,“废物。”
9我跪在书房求见时,萧承煜正在看兵书。
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攥着被退回九次的和离书,“和离之事,你可应允?”
他终于抬眼,目光扫过我红肿的膝盖:“阿音,别让本驸马再说第二遍。”
他将兵书重重拍在案上,“二十万玄甲军听令于我,你觉得陛下会为了你,舍弃这道防线?”
我浑身发冷,想起那年瘟疫,是他单枪匹马闯敌营抢药。
当时他满身血污却笑着说 “阿音别怕”,如今同样的嘴,却在威胁要让我成为亡国罪人。
“夫妻一场,你非要以此来要挟我吗?”
我的声音发颤。
萧承煜猛地起身,腰间配
剑出鞘半寸:“若不是念着旧情,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日?”
他逼近我,身上的血腥味混着酒气,“乖乖当你的长公主,别再提和离,否则……”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信不信我让你凌家江山,改姓萧!”
10第二日朝堂上,萧承煜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呈上玄甲军扩编的折子。
他的目光扫过龙椅下的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只盼陛下能护臣内宅安宁。”
太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散朝后,父皇将我召进御书房,案头摆着萧承煜的密奏:“坊间传言你善妒,容不下驸马侍妾?”
我攥紧裙摆,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窗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我瞥见萧承煜带着柔嘉纵马经过,她的笑声穿透宫墙:“驸马,长公主若是识趣些,咱们也能省不少功夫……”父皇的叹息打断了我的思绪:“阿音,萧承煜手握兵权,于社稷有功。
你且忍耐些……”11萧承煜开始将庆国细作安插进王府。
我亲眼看见柔嘉与蒙面人交换密信,可当我将此事告知萧承煜时,他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血口喷人!
柔嘉乃庆国郡主,两国联姻岂是你能质疑的?”
他的掌风带着戒指,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柔嘉假惺惺地扑过来:“驸马爷息怒,长公主许是误会了……”她凑近我耳畔,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识相点,不然下一个‘意外身亡’的,就是你母妃。”
深夜,我摸着脸上的伤,望着窗外萧承煜宿在柔嘉院子的灯火。
枕边放着他当年送我的同心结,金线早已褪色,就像我们的感情,千疮百孔却无人在意。
12萧承煜开始当着我的面,与柔嘉商议迎娶侧妃之事。
他故意将婚书摆在我常坐的桌案上,朱笔写的聘礼清单刺得我眼疼:“三书六礼不能少,毕竟是要给我生嫡子的人。”
我终于崩溃:“萧承煜!
你别忘了,你能有今日,全靠我凌家!”
“凌家?”
他突然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若不是我玄甲军驻守边疆,你凌家的江山早被庆国踏平!”
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阿音,认清现实吧 ——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就像我流不尽的泪。
我看着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场困局,我究竟该如何破?
13更鼓敲过三下,驸马府书房里,铜兽香炉飘出袅袅青烟。
我攥着和离书,手指微微发颤,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萧承煜斜倚在紫檀木榻上,柔嘉郡主正用银匙喂他葡萄。
鲜红的汁水顺着他嘴角滑落,滴在我去年亲手绣的云锦袍上。
“长公主又在闹什么?”
萧承煜连眼皮都没抬,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玉扳指 —— 那是我及笄之年,父皇赏赐的珍品。
“闹?”
我冷笑一声,将一叠泛黄的银票重重拍在案上,“这是驸马爷贪污的军饷记录,足足三十万两白银。
若是呈到父皇案头……”柔嘉郡主手中的银匙 “当啷” 落地,她慌忙起身:“驸马,这肯定是长公主栽赃陷害!”
萧承煜终于抬眼,目光如淬了毒的匕首:“你敢威胁我?
别忘了,玄甲军二十万将士只听我的号令!”
“不是威胁,是交易。”
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将和离书按在他掌心,“签了它,我替你销毁证据。
否则……”我故意停顿,看着他眼底闪过的慌乱,“西北战事吃紧,陛下正愁找不到整顿军务的由头。”
他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虽然不怕我父皇对他做什么,但至少不能让他那二十万玄甲军失了军心。
一个连军饷都贪污的将领……良久,突然抓起狼毫笔,在和离书上狠狠签下名字:“滚!
立刻给我滚出驸马府!”
我收起和离书,转身时听见柔嘉娇笑:“驸马何必动气,没了这个累赘,我们就能……”她的声音渐渐被厚重的雕花木门隔绝在外。
踏出书房的那一刻,我终于支撑不住,扶着廊柱干呕起来。
三年夫妻情分,终究抵不过权力和美色的诱惑。
14和亲的队伍在晨雾中缓缓前行,三百辆马车组成的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我坐在装饰华丽的凤辇中,抚摸着腰间悬挂的和离书,指尖触到萧承煜苍劲的笔迹,心中五味杂陈。
突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我掀开金丝绣着牡丹的帘子,只见一道黑色身影冲破晨雾疾驰而来。
萧承煜浑身浴血,玄色战袍上沾满尘土,手中长剑还在滴着血。
“凌音!
你竟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死死盯着我腰间露出一角的和离书。
我举起和离书,任由晨风将书页翻开:“驸马记性不好,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楚 —— 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伸手要来抓我:“不可能!
你明明说过会帮我……帮你?”
我冷笑,“帮你叛国通敌?
帮你谋朝篡位?”
凤辇突然加速,他的马被侍卫拦住,“萧承煜,你我缘分已尽。”
看着他在尘土中渐渐变小的身影,我想起三年前的上元节。
那时他牵着我的手逛夜市,说要为我摘下漫天星辰。
如今想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15踏入庆国皇宫时,正值夕阳西下。
琉璃瓦在余晖中泛着血色的光,让这座巍峨的宫殿更添几分神秘。
我踩着三寸金莲,在宫女的引领下穿过九曲回廊,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大庆皇帝 —— 墨渊。
他身着玄色龙袍,倚坐在蟠龙金椅上,眉眼如画,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当他抬起眼,那双凤眸仿佛能看穿人心。
“长公主远道而来,辛苦了。”
他亲手递来一杯茶,指尖修长如玉,“听闻长公主智谋过人,不知可否帮朕一个忙?”
他倒是直接开门见山。
我接过茶盏,茶汤中漂浮的枸杞红得像血:“陛下想要本宫帮什么?”
他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锋芒:“朕需要一位能生下嫡子的皇后,稳固皇位。”
他突然起身,步步逼近,“而长公主,似乎也需要一个盟友。”
16墨渊的寝宫内,檀香萦绕。
我坐在金丝楠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他走近的身影。
他伸手拿起一支镶满宝石的步摇,轻轻插入我的发间。
“当然,朕不会让长公主白白付出。”
他的呼吸扫过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温度,“那个背叛你的驸马,朕可以帮你让他身败名裂。”
我猛地转身,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有野心,有算计,却也有一丝让人心动的真诚。
记忆突然闪回萧承煜背叛的那夜,他也是这样温柔地抱着我,转眼却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
“成交。”
我伸出手,“但陛下也要信守承诺。”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朕向来说一不二。
从今日起,长公主就是朕的皇后。”
他低头,唇落在我的额间,“而萧承煜,会为他的
愚蠢付出代价。”
17和亲的消息传回大秦皇朝,京城顿时炸开了锅。
萧承煜疯了般要带兵攻打庆国,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公主,萧承煜集结了十万大军,正向边境进发。”
影卫单膝跪地,递上密报。
我望着窗外盛开的海棠,花瓣被风吹落在砚台中,晕开一片血色:“告诉他,本宫现在是大庆皇后,让他有本事就来抢。”
我顿了顿,“再派人将他通敌的证据散布到军中,就说是从柔嘉郡主的妆奁里搜出来的。”
与此同时,墨渊的密信送到:“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萧承煜上钩。
朕已在边境布下天罗地网。”
信纸末尾,还画着一朵小小的海棠 —— 那是我们初次见面时,我发间簪着的花。
18萧承煜的军队在边境集结,却迟迟不敢进攻。
我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他在军帐外来回踱步的身影。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如今眼底布满血丝,胡须凌乱,早已没了当年的风采。
“皇后娘娘,萧将军求见。”
侍卫禀报。
我轻笑:“让他在城下等着。”
当萧承煜跪在城楼下,声音嘶哑地喊着 “阿音” 时,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驸马这是何意?
本宫如今是大庆皇后,与你再无瓜葛。”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我错了,跟我回去!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回去?”
我冷笑,“你当初背叛我时,可曾想过今日?
你搂着别的女人时,可曾想过我在冷宫以泪洗面?”
我突然提高声音,“萧承煜,你我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墨渊搂着我的腰,看着城下狼狈的萧承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后想怎么处置他?
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
我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把他通敌的证据公之于众,再散布消息说他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很快,萧承煜的副将叛变的消息传来。
他的军队陷入内乱,士兵们高举 “诛杀叛贼” 的大旗,冲进他的营帐。
而我早已派人将他与庆国往来的密信,送到了我那位好父皇的案头。
“阿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嘶吼声被战鼓声淹没。
我看着他被士兵们押走,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背叛
的代价,就该如此惨痛。
19萧承煜被押解回京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御花园中赏梅。
墨渊握着我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我手背上的伤疤 —— 那是萧承煜醉酒后,失手用玉杯划伤的。
“皇后在想什么?”
他将我搂入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在想,这场复仇是否太过残忍。”
我轻声道。
墨渊轻笑,声音带着一丝寒意:“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突然扳过我的脸,认真道,“你只需记住,从现在起,没人能再伤害你。”
话音未落,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在墨渊耳边低语几句。
墨渊脸色骤变,转头对我说:“大秦皇帝亲率二十万大军,正向边境而来。”
我心中一震,随即镇定下来:“看来,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20当暗卫单膝跪地呈上密报时,我正将徽墨按在砚台中央,手腕的力道突然凝滞。
狼毫笔悬在洒金宣纸上方,墨汁滴落成深色圆点,晕染成乌云的形状。
“陛下,大秦皇帝亲率二十万大军,已过雁门关。”
暗卫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却像惊雷炸响。
墨渊搁下手中狼毫,指尖还沾着未干的墨渍,玄色龙袍扫过案几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来得倒快。”
他转身时腰间玉佩轻响,凤眸里翻涌着审视的暗芒,“皇后觉得,你父皇究竟是为了救你,还是想要吞并这江山?”
我捏着手帕的手指骤然收紧,帕角在掌心揉出褶皱。
三年前上元夜的记忆突然翻涌 —— 那时萧承煜还会为我买下整条街的花灯,父皇也会摸着我的头说:“阿音想要什么,父皇都给” 。
而如今,御驾亲征的旗帜上,“平叛” 二字刺得人眼眶生疼。
“不管他目的为何,”我将帕子狠狠按在砚边,胭脂红的指甲掐进檀木桌面,“这场仗,我们必须赢。”
案头的烛火突然剧烈晃动,映得满室阴影张牙舞爪。
21大秦的玄色龙旗刺破天际时,黄沙被铁蹄卷起十丈高。
我攥着城垛的手指节发白,看着萧承煜的 “萧” 字军旗在阵前猎猎作响。
他腰间依然别着我绣的同心荷包,金线早已磨断,露出里面的青丝。
“长公主!
别来无恙啊!”
太子一夹马腹冲出阵前,鎏金错银的长剑直指我咽喉,“
乖乖跟我回去,父皇还能留你全尸!”
他身后的将士们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城墙簌簌落灰。
我扯下披风任其坠落,玄色内衬上金线绣的凤凰在风中展翅:“太子哥哥这是要弑妹?
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话音未落,破空声骤响,一支淬毒的冷箭擦着耳垂飞过,钉入身后城墙时箭尾还在嗡嗡震颤。
墨渊的玄甲突然笼罩下来,他手臂上的龙纹刺青随着动作起伏:“谁准你擅自上城楼的?”
带着硝烟味的呼吸喷在我发顶,可低头时眼底却漫着化不开的担忧,“受伤了怎么办?”
他的手指抚过我耳畔被箭风刮破的伤口,染血的指尖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
22更鼓敲过四下时,寝殿的铜漏声突然被重物坠地声打断。
我刚摸到枕下短刃,窗纸便 “噗” 地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二十七个黑衣蒙面人破窗而入,为首者摘下铁面的瞬间,我手中短刃当啷落地 —— 竟是萧承煜。
“阿音,得罪了。”
他的声音比三年前苍老十岁,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却不减当年。
我看着他甲胄缝隙里渗出的脓血,突然想起他替我挡箭时也是这样,鲜血浸透玄衣的模样。
“陛下有令,要活的。”
他别过脸不再看我,却在拖拽时刻意避开我腕间旧伤。
被押进太子营帐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太子斜倚在虎皮椅上,把玩着我凤冠上的东珠步摇,珍珠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妹妹,你说,你那皇帝夫君愿意用多少城池来换你?”
他突然扯住我的头发,将步摇狠狠插进我发间,“当年的你,可想到会有今天?”
23暗卫传回密信那日,整个未央宫戒严。
我蜷缩在潮湿的地牢里,听着头顶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
“陛下摔了三十六件官窑,”影卫隔着铁栏压低声音,“还说要亲自带兵强攻。”
她递来的丝绢上,是墨渊力透纸背的字迹:“皇后要什么,朕都给;要朕的命,现在就来取。”
太子将密信甩在我脸上,信纸划过嘴角渗出鲜血:“没想到堂堂墨渊,也会为了个女人发疯。”
我颤抖着抚摸那些字迹,突然想起昨夜梦到墨渊为我描眉的场景 —— 他握着螺子黛的手那样稳,却在画到眼尾时轻轻抖了一下。
24被囚第七日,牢门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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