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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手撕渣男婆家秦小兰刘伟全局

冥月九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穿成八零年代受气包秦小兰,开局就是丈夫出轨、婆家全员恶人想把我榨干的绝境?别慌!老娘自带“发疯文学”系统,专治各种不服!嫌我窝囊?直接发疯打到你跪地求饶!婆婆撒泼打滚?我比她更横,掀桌抢钱一条龙!小姑子阴阳怪气?撕烂她的嘴!看我如何从人人可欺的软柿子,变成手撕极品、脚踹渣男、离婚暴富的泼辣女王,爽就一个字!(一)重生之逆袭悍妻“啪!”火辣辣的疼!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刺眼的白光和消毒水味,而是昏暗的土坯房,一股子霉味混合着劣质肥皂的气息直冲鼻腔。眼前站着个吊梢眼、薄嘴唇的老虔婆,正叉着腰,唾沫横飞:“作死呢秦小兰!日头晒屁股了还挺尸!一家子等着你伺候,米缸都见底了,你个丧门星还有脸睡!”秦小兰?这名字……像是我昨晚熬夜看的那本八零年代狗...

主角:秦小兰刘伟   更新:2025-06-04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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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小兰刘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手撕渣男婆家秦小兰刘伟全局》,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八零年代受气包秦小兰,开局就是丈夫出轨、婆家全员恶人想把我榨干的绝境?别慌!老娘自带“发疯文学”系统,专治各种不服!嫌我窝囊?直接发疯打到你跪地求饶!婆婆撒泼打滚?我比她更横,掀桌抢钱一条龙!小姑子阴阳怪气?撕烂她的嘴!看我如何从人人可欺的软柿子,变成手撕极品、脚踹渣男、离婚暴富的泼辣女王,爽就一个字!(一)重生之逆袭悍妻“啪!”火辣辣的疼!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刺眼的白光和消毒水味,而是昏暗的土坯房,一股子霉味混合着劣质肥皂的气息直冲鼻腔。眼前站着个吊梢眼、薄嘴唇的老虔婆,正叉着腰,唾沫横飞:“作死呢秦小兰!日头晒屁股了还挺尸!一家子等着你伺候,米缸都见底了,你个丧门星还有脸睡!”秦小兰?这名字……像是我昨晚熬夜看的那本八零年代狗...

《重生八零:手撕渣男婆家秦小兰刘伟全局》精彩片段

穿成八零年代受气包秦小兰,开局就是丈夫出轨、婆家全员恶人想把我榨干的绝境?

别慌!

老娘自带“发疯文学”系统,专治各种不服!

嫌我窝囊?

直接发疯打到你跪地求饶!

婆婆撒泼打滚?

我比她更横,掀桌抢钱一条龙!

小姑子阴阳怪气?

撕烂她的嘴!

看我如何从人人可欺的软柿子,变成手撕极品、脚踹渣男、离婚暴富的泼辣女王,爽就一个字!

(一) 重生之逆袭悍妻“啪!”

火辣辣的疼!

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刺眼的白光和消毒水味,而是昏暗的土坯房,一股子霉味混合着劣质肥皂的气息直冲鼻腔。

眼前站着个吊梢眼、薄嘴唇的老虔婆,正叉着腰,唾沫横飞:“作死呢秦小兰!

日头晒屁股了还挺尸!

一家子等着你伺候,米缸都见底了,你个丧门星还有脸睡!”

秦小兰?

这名字……像是我昨晚熬夜看的那本八零年代狗血小说里的窝囊女主?

脑袋一阵剧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被婆婆磋磨,被丈夫嫌弃,被小姑子算计,亲生儿子瘦得像根豆芽菜,自己却像个受气包一样默默忍受,最后活活气死……操!

我,现代社会叱咤风云、手撕小三脚踹渣男从不手软的金融女王苏然,居然在一场意外车祸后,穿进了这本书里,成了这个比包子还软的秦小兰?!

老虔婆见我发愣,又扬手要打。

“住手!”

我厉喝一声,眼神冰冷地扫过去。

那目光里的狠戾,是我在谈判桌上磨炼出来的杀气,吓得老虔婆手一哆嗦,愣在原地。

“嚷嚷什么?!”

里屋传来一个不耐烦的男声,接着一个穿着跨栏背心、头发乱糟糟的男人走了出来,满脸嫌恶,“秦小兰,大清早的又惹我妈生气?

你就不能安分点?”

这就是原主的丈夫,刘伟。

记忆里,他就是个眼高手低、嫌弃妻子、还跟厂里广播员勾勾搭搭的渣滓。

老虔婆立刻像找到主心骨,哭嚎起来:“儿啊!

你看看你娶的这个丧门星!

我不过是让她早点起来做饭,她就敢跟我瞪眼!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这是要骑到我头上来啊!”

刘伟皱眉瞪我:“秦小兰,赶紧给我妈道歉!

不然……不然怎样?”

我冷笑一声,从破床上猛地站起来。

原主长期营养不良,
身体虚弱,但我常年健身的底子还在,气势上就碾压了这对母子。

“道歉?

道什么歉?

这家是我的,饭是我做,衣服是我洗,孩子是我带,钱是我上班挣回来交给你妈保管!

她凭什么打我?

就凭她老?

还是凭她有个没用的儿子?”

我这话如同惊雷,炸得刘伟和他妈都懵了。

秦小兰什么时候敢这么说话了?

“反了!

反了天了!”

老虔婆气得浑身发抖,“刘伟!

你看她!

你看她说的什么话!

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打!

给我狠狠地打!

打死这个不孝的贱人!”

刘伟被他妈一激,也觉得失了面子,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来。

我眼神一厉,侧身躲过,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的小腹!

“嗷!”

刘伟痛得弓下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

“打我?

你也配?”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刘伟,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个家,我秦小兰说了算!

以前那个任你们搓圆捏扁的秦小兰,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你惹不起的祖宗!”

我甩开他,目光转向目瞪口呆的老虔婆:“还有你,老东西!

别以为倚老卖老我就怕你!

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或者再敢克扣我儿子栋栋的口粮,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钱呢?”

我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我每个月工资三十五块八,除了留下五块零花,其余都给你了。

现在,立刻,马上,把这个月剩下的钱,还有以前攒的,全都给我拿出来!”

老虔婆捂着胸口,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钱?

什么钱?

都……都花了!

家里开销那么大……放屁!”

我直接打断她,“我儿子连件新衣服都没有,你小女儿刘丽倒是天天擦雪花膏!

花了?

花哪儿去了?

不说清楚,今天这事没完!”

我一步步逼近,老虔婆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被我逼到墙角,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疯了!

秦小兰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我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被你们这群吸血鬼逼疯的!

不拿出钱来,我就去厂里闹,去街道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刘家是怎么磋磨儿媳妇的!

看看你儿子刘伟是怎么吃软饭还打老婆的!”

刘伟刚缓过劲,听到这话,脸
都绿了。

在这个注重名声的八零年代,这要是闹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妈!

给她!”

刘伟咬着牙说道。

老虔婆哆哆嗦嗦地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布包,不情不愿地递给我。

我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里面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就二十多块钱。

“就这点?”

我冷冷地看着她。

老虔婆眼神闪烁:“真……真没了……”我知道她肯定藏了私房钱,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我把钱揣进兜里,又走到米缸前,果然快见底了。

再看看旁边咸菜缸,只有几根蔫了吧唧的咸菜梗。

“从今天起,家里的钱我管,账目我说了算。

谁要是有意见,”我掂了掂手里的钱,扫视着惊魂未定的母子俩,“憋着!”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向儿子栋栋睡觉的小房间。

推开门,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破旧木板床上,听到动静,他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蜡黄的小脸,那双眼睛……像极了我车祸去世的弟弟小时候。

一股从未有过的柔软和酸楚猛地击中了我的心。

栋栋,别怕,妈妈来了。

从今以后,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二) 食堂风波显锋芒安抚好受惊的栋栋,答应给他买肉包子吃,我才锁上房门,准备去上班。

原主在镇上的纺织厂当女工,那份微薄的工资是这个家除了刘伟偶尔打零工之外的主要收入来源。

刚走到院门口,就撞上了刚起床的小姑子刘丽。

她穿着的确良的碎花衬衫,头发烫得卷卷的,脸上还抹着雪花膏,跟我儿子栋栋那蜡黄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哟,嫂子今儿起这么早?”

刘丽阴阳怪气地开口,“不等妈做好饭了?

也是,妈年纪大了,伺候你这个懒骨头也该累了。”

放以前,秦小兰肯定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但我不是秦小兰。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嗤笑道:“是啊,不像某些人,靠着爹妈哥嫂养活,自己游手好闲,还好意思说别人懒?

你那身的确良衬衫,还有脸上的雪花膏,怕不是拿我儿子的口粮换的吧?”

刘丽脸色一变,尖叫道:“秦小兰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用我妈的钱怎么了?

那是我妈!

你一个外人管得着吗?”

“外人?”

我笑了,“我挣钱养活这一大家子,你吃我的喝我的,还好意思
说我是外人?

刘丽,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也别想再从我这儿抠走一分钱去打扮你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脸为什么会肿!”

我刻意加重了“肿”字,眼神在她脸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刘丽被我的气势吓住,张了张嘴,愣是没敢再顶嘴,眼睁睁看着我扬长而去。

哼,小样儿,跟我斗?

到了纺织厂,刚进车间,就感觉气氛不对。

几个女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我来,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带着同情、鄙夷,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跟原主关系还算不错的工友张兰偷偷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小兰,你……你可得挺住啊。

今天早上,广播站的白灵……”白灵!

就是那个跟刘伟勾搭不清的广播员!

记忆里,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声音甜美,很会笼络人心,仗着自己有点小才华和厂里某个领导的亲戚关系,平时就眼高于顶。

“她怎么了?”

我心头火起,但面上不动声色。

“她今天早上广播的时候,念了一首酸诗,说什么‘纵使荆棘满途,难挡真情奔赴’,还说什么‘纵有恶语相向,心意彼此明了’……厂里都传疯了,说她这是在跟你叫板,跟你家刘伟隔空传情呢!”

张兰一脸担忧,“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你老实吗?”

老实?

那是以前的秦小兰!

我冷笑一声,好个白灵,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

这是看准了原主懦弱,不敢反抗是吧?

行,你想玩,老娘就陪你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端着饭盒,故意走到广播站几个女的旁边坐下。

白灵果然在,她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被几个女工众星捧月般围着,正娇滴滴地说着什么,看到我来,她眼神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

“哎呀,这不是秦小兰吗?”

一个跟白灵交好的女工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一个人吃饭啊?

刘伟呢?

没陪你?”

另一个接口道:“人家刘伟现在可是大忙人,哪有空陪黄脸婆吃饭啊?”

白灵假意嗔怪道:“哎呀,你们别这么说,小兰姐听了该难过了。”

嘴上说着,眼里的得意却快要溢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盒里那几根可怜的青菜,仿佛没听到她们的冷嘲热讽。

等她们说得差不多了,我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慢悠悠地开口。

“是啊,我家刘伟是挺忙的。”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人耳中,“忙着在外面找野食呢!”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白灵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不过呢,家花哪有野花香?

野花再香,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尤其某些野花,还特别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念几句酸诗就能登堂入室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偷来的东西,终究是偷来的,见不得光!”

“秦小兰!

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灵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血口喷人!”

“我胡说?”

我站起身,个子比她高小半头,气势上完全压制,“我哪句胡说了?

是说你念酸诗了,还是说你上不得台面了?

或者……是说你偷东西了?”

我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白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刘伟那点破事!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倒好,专挑有妇之夫下手!

怎么?

就那么缺男人?

缺到要捡别人不要的垃圾?”

“你!

你!”

白灵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想博取同情。

可惜,我早不是那个会被白莲花骗到的傻白甜了。

“我什么我?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我环视四周看热闹的人,“大家伙儿都评评理!

有家有室的男人,跟厂里的女广播员勾勾搭搭,女广播员还写诗广播,这不是公然破坏别人家庭是什么?

这不是伤风败俗是什么?

厂里就容许这种道德败坏的人继续当广播员,污染大家的耳朵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很多人本来就对白灵仗着关系户身份趾高气扬不满,现在更是找到了攻击点。

“就是!

太不要脸了!”

“怪不得刘伟最近老往广播站跑!”

“秦小兰也太可怜了……”白灵看着周围鄙夷的目光,听着刺耳的议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跟她交好的几个女工也灰溜溜地走了。

我冷哼一声,端起饭盒,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离开了
食堂。

跟我斗?

白灵,这只是个开始!

刘伟,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三) 保姆搅局家变天食堂的风波很快传遍了整个纺织厂。

白灵请了好几天假没来上班,听说是在家闹腾,要刘伟给她个说法。

刘伟被厂里领导叫去谈话,虽然没明说,但警告的意思很明显。

他灰头土脸地回来,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秦小兰!

你长本事了啊!

居然敢去厂里闹!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一进门,刘伟就冲我咆哮。

我正在给栋栋缝补衣服,头也没抬:“丢脸?

是你自己做的事丢人,还是我说的事丢人?

刘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你!”

刘伟气得扬手又要打,但想起上次被我顶那一下的剧痛,又硬生生忍住了,只色厉内荏地吼道,“我警告你,别再给我惹事!

不然我饶不了你!”

“惹事?”

我放下针线,抬眼看他,眼神冰冷,“是你和那个白灵在惹事!

刘伟,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跟那个女人断干净,好好过日子,看在栋栋的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你们还敢勾勾搭搭,那就别怪我把事情彻底闹大,咱们一拍两散!”

刘伟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嘴上还是硬撑:“你少威胁我!

离了你,我照样过!”

“是吗?”

我嗤笑,“离了我,谁给你挣钱养家?

谁给你洗衣做饭?

靠你那个眼高于顶的妈,还是靠你那个好吃懒做只会伸手要钱的妹妹?

或者,靠你那个只会念酸诗勾引男人的白灵?

她愿意跟你过苦日子吗?”

我的话句句戳中刘伟的痛处,他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他很清楚,这个家离了我的工资,根本运转不下去。

白灵虽然让他心动,但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能吃苦耐劳过日子的主。

见他气焰被打下去,我没再理他,继续低头缝衣服。

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

刘伟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光靠口头警告是没用的。

必须拿到他出轨的实质性证据,才能彻底把他锤死,顺利离婚,拿到我应得的东西。

还有这个家,乌烟瘴气的,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

必须尽快把钱攥在手里,然后想办法搬出去。

第二天,我以家里没人照顾孩子为由,向厂
里请了几天假。

然后拿着手里仅有的二十多块钱,去了镇上的劳务市场。

我要雇个保姆。

当然,不是为了伺候刘家这群大爷,而是为了给他们添堵,加速这个家的内讧。

我在劳务市场转悠了一圈,最后**(三)**……最后,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坐在角落里,嗑着瓜子,眼神滴溜溜乱转的中年妇女身上。

她看起来不算勤快,甚至有点懒散,但那双眼睛透着精明和事儿妈的潜质。

这种人,往往最擅长观察和搬弄是非。

我走上前去。

“大姐,找活儿干?”

那妇女上下打量我一眼,吐掉瓜子皮,懒洋洋地问:“干啥活儿?

伺候人?

带孩子?

工钱多少?”

“带孩子,顺便做点家务。”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家情况有点复杂,婆婆年纪大了,脾气不太好,小姑子也还没嫁人住家里。

我男人……嗯,跟我关系一般。

孩子瘦,我想找个人专门照顾孩子,顺便……帮我盯着点家里。”

我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但又透露出家庭矛盾重重的信息。

那妇女眼睛一亮,似乎嗅到了八卦和搞事情的味道,立马坐直了身子:“这我擅长啊!

妹子,不是我吹,我叫王翠花,十里八乡谁家有点啥事我门儿清!

你放心,把孩子交给我,保管给你喂得白白胖胖!

家里的事儿,有我在,保证给你看得清清楚楚,谁要是敢欺负你跟你孩子,我第一个不答应!”

就是她了!

我心里暗笑。

这种自带搅屎棍属性的,正是我的最佳人选。

“工钱嘛,”我伸出两个手指,“一个月二十块,包吃住。

活儿不重,主要是看好我儿子栋栋,别让他受委屈,三餐给他弄点有营养的。

其他的家务,看情况搭把手就行,不用太累着。”

我特意强调“不用太累”,就是暗示她别真把自己当牛做马。

二十块!

这在当时算是不低的工资了。

王翠花眼睛都直了,拍着胸脯保证:“妹子你放心!

这活儿我接了!

保证让你满意!”

谈妥之后,我带着王翠花回家。

一进门,果然,刘家炸了锅。

“秦小兰!

你个败家娘们!

你哪来的钱请人?!”

老虔婆看到王翠花,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家里有我跟你小姑子还不够?

你请个外人回来干什么?

吃我们家的喝
我们家的?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刘丽也跟着尖叫:“就是!

嫂子你也太不像话了!

自己懒就算了,还花钱请人伺候你?

我们刘家可没这个闲钱!”

王翠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往腰上一叉,眼睛一瞪:“哟!

这家是你们说了算还是这位妹子说了算?

人家花钱请我,是伺候她儿子的!

怎么?

看孩子瘦得跟猴儿似的,心疼了,想找个好手给养胖点,碍着你们眼了?

还是说,你们平时就没给孩子好好吃饭?”

她这话又刁钻又戳心窝子,直接把老虔婆和刘丽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适时开口,语气冰冷:“这是我请来专门照顾栋栋的王大姐。

她的工钱,我出。

她只负责照顾栋栋,别的不用她管。

谁要是敢给她气受,或者敢背后搞小动作,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把“翻脸不认人”几个字说得极重,目光扫过老虔婆和刘丽,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她们被我之前的“疯”劲儿吓怕了,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再公然反对。

刘伟下班回来,看到家里多了个陌生女人,也是一脸错愕。

等听完他妈和他妹添油加醋的哭诉,他冲进我和栋栋的房间,质问我:“秦小兰,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保姆?

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的同意?”

我正在教栋栋认字,头也没抬,“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同意了?

你能挣钱养家,还是能管好你妈你妹?

刘伟,管好你自己,少来掺和我的事。

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把离婚协议拍你脸上!”

提到离婚,刘伟的气焰又矮了半截。

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王翠花的到来,就像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这个本就矛盾重重的家,很快就要炸开锅了。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四) 刘家内讧步步紧王翠花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表面上对老虔婆和刘丽还算客气,但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

首先是吃饭。

以前,家里的好东西都紧着刘伟和刘丽,栋栋只能吃些残羹剩饭。

王翠花来了之后,名义上是给栋栋开小灶,但每次都故意把肉啊蛋啊做得喷香,端到饭桌上。

老虔婆看着眼馋,想伸手去夹,王翠花就笑眯眯地把碗一
挪:“哎哟,大娘,这是给栋栋补身子的,您要想吃,让小兰下次多买点?”

一句话就把老虔婆噎得半死。

让她开口跟“疯了的”秦小兰要吃的?

她拉不下那个脸!

刘丽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以前在家里是娇娇女,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现在眼睁睁看着一个外来的保姆都能给那小兔崽子(她私下里这么叫栋栋)弄好吃的,自己却只能跟着她妈啃咸菜窝窝头,心里能平衡吗?

于是,饭桌成了新的战场。

老虔婆和刘丽开始明里暗里地指桑骂槐,说些“有人胳膊肘往外拐”、“花钱养外人”之类的酸话。

王翠花也不是吃素的,要么装听不见,要么就阴阳怪气地怼回去,说些“孩子是根,养不好根,将来指望谁”之类的话,气得婆媳俩直翻白眼。

其次是家务。

王翠花牢记我的“嘱咐”,除了照顾栋栋,别的活儿基本不沾手。

以前秦小兰包揽的洗衣、扫地、擦桌子等活计,现在没人干了。

老虔婆和刘丽哪里是干活的料?

没几天,家里就脏得不像样。

刘伟回来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忍不住抱怨:“妈,家里怎么这么乱?

那个请来的人呢?”

老虔婆立刻告状:“儿啊!

那个王翠花,就是秦小兰请来专门气我们的!

除了看孩子,啥活不干!

我们让她扫个地,她就说腰疼!

让她洗个衣服,她就说手抽筋!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刘丽也跟着帮腔:“哥,我看嫂子就是故意的!

请这么个懒婆娘回来,就是想磋磨我们!”

刘伟听了火大,去找王翠花理论。

王翠花拿出我当时跟她说的“主要照顾孩子,家务看情况搭把手”来当挡箭牌,还委委屈屈地说:“伟哥,不是我不干,是大娘和小丽总给我脸色看,我怕干不好惹她们生气,到时候小兰妹子怪我……”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还顺便挑拨了一下刘伟和他妈、他妹的关系。

刘伟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把气撒在我头上。

“秦小兰!

你看看你请的好人!”

他冲我吼。

我正在房间里看从厂图书馆借来的《无线电基础》,准备自学点东西,闻言放下书,淡淡道:“嫌她不好?

行啊,你出钱,再请个更好的?

或者,你把你妈你妹伺候舒服了,让她们把家务做了?”


伟再次被我噎住。

他哪有钱再请人?

他妈他妹?

指望她们干活,太阳得从西边出来!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婆媳、姑嫂、夫妻之间的矛盾,在王翠花的搅和下,不断升级。

老虔婆和刘丽开始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比如谁洗碗,谁倒垃圾。

刘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焦头烂额。

而我,则乐得清静,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照顾栋栋和自我提升上。

栋栋在王翠花的精心(也许并不那么精心,但至少吃饱穿暖了)照料下,小脸渐渐有了肉,性格也开朗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怯懦。

看到他的变化,我心里很欣慰。

同时,我也没闲着。

我开始留意刘伟的行踪。

我知道他和白灵肯定没断干净,只是转入了地下。

我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就必须找到他们偷情的证据。

王翠花成了我的“眼睛”。

我让她多留意刘伟的动向,尤其是他晚上出去或者晚归的情况。

王翠花对这种事情显然很感兴趣,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妹子!

包在我身上!

他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一天天过去。

刘家的内耗越来越严重,老虔婆和刘丽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刘伟对我越来越不满,但又忌惮我的“疯病”,不敢轻易发作。

我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将所有矛盾彻底引爆,让我能一击致命的机会。

(五) 捉奸在树惊邻机会很快就来了,以一种我没预料到的方式。

这天,刘丽哭哭啼啼地跑回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巴掌印。

(五)这天,刘丽哭哭啼啼地跑回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巴掌印。

老虔婆一看,心肝宝贝被打,顿时炸了:“丽丽!

这是怎么了?

谁打的?

谁敢打我闺女!”

刘伟也紧张地问:“妹子,谁这么大胆?

哥给你出气去!”

刘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是李主任他老婆!

她……她把我堵在路上,骂我是狐狸精,还、还动手打我!”

李主任?

记忆里,这是厂里的一个中层领导,也是个有点权势的人物。

刘丽之前好像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接近他,想攀高枝。

看来是踢到铁板了。

老虔婆一听是李主任他老婆,气势顿时弱了半截。

李主任在厂里有地位,他老婆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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