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小兰刘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手撕渣男婆家秦小兰刘伟全局》,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八零年代受气包秦小兰,开局就是丈夫出轨、婆家全员恶人想把我榨干的绝境?别慌!老娘自带“发疯文学”系统,专治各种不服!嫌我窝囊?直接发疯打到你跪地求饶!婆婆撒泼打滚?我比她更横,掀桌抢钱一条龙!小姑子阴阳怪气?撕烂她的嘴!看我如何从人人可欺的软柿子,变成手撕极品、脚踹渣男、离婚暴富的泼辣女王,爽就一个字!(一)重生之逆袭悍妻“啪!”火辣辣的疼!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刺眼的白光和消毒水味,而是昏暗的土坯房,一股子霉味混合着劣质肥皂的气息直冲鼻腔。眼前站着个吊梢眼、薄嘴唇的老虔婆,正叉着腰,唾沫横飞:“作死呢秦小兰!日头晒屁股了还挺尸!一家子等着你伺候,米缸都见底了,你个丧门星还有脸睡!”秦小兰?这名字……像是我昨晚熬夜看的那本八零年代狗...
《重生八零:手撕渣男婆家秦小兰刘伟全局》精彩片段
穿成八零年代受气包秦小兰,开局就是丈夫出轨、婆家全员恶人想把我榨干的绝境?
别慌!
老娘自带“发疯文学”系统,专治各种不服!
嫌我窝囊?
直接发疯打到你跪地求饶!
婆婆撒泼打滚?
我比她更横,掀桌抢钱一条龙!
小姑子阴阳怪气?
撕烂她的嘴!
看我如何从人人可欺的软柿子,变成手撕极品、脚踹渣男、离婚暴富的泼辣女王,爽就一个字!
(一) 重生之逆袭悍妻“啪!”
火辣辣的疼!
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刺眼的白光和消毒水味,而是昏暗的土坯房,一股子霉味混合着劣质肥皂的气息直冲鼻腔。
眼前站着个吊梢眼、薄嘴唇的老虔婆,正叉着腰,唾沫横飞:“作死呢秦小兰!
日头晒屁股了还挺尸!
一家子等着你伺候,米缸都见底了,你个丧门星还有脸睡!”
秦小兰?
这名字……像是我昨晚熬夜看的那本八零年代狗血小说里的窝囊女主?
脑袋一阵剧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被婆婆磋磨,被丈夫嫌弃,被小姑子算计,亲生儿子瘦得像根豆芽菜,自己却像个受气包一样默默忍受,最后活活气死……操!
我,现代社会叱咤风云、手撕小三脚踹渣男从不手软的金融女王苏然,居然在一场意外车祸后,穿进了这本书里,成了这个比包子还软的秦小兰?!
老虔婆见我发愣,又扬手要打。
“住手!”
我厉喝一声,眼神冰冷地扫过去。
那目光里的狠戾,是我在谈判桌上磨炼出来的杀气,吓得老虔婆手一哆嗦,愣在原地。
“嚷嚷什么?!”
里屋传来一个不耐烦的男声,接着一个穿着跨栏背心、头发乱糟糟的男人走了出来,满脸嫌恶,“秦小兰,大清早的又惹我妈生气?
你就不能安分点?”
这就是原主的丈夫,刘伟。
记忆里,他就是个眼高手低、嫌弃妻子、还跟厂里广播员勾勾搭搭的渣滓。
老虔婆立刻像找到主心骨,哭嚎起来:“儿啊!
你看看你娶的这个丧门星!
我不过是让她早点起来做饭,她就敢跟我瞪眼!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这是要骑到我头上来啊!”
刘伟皱眉瞪我:“秦小兰,赶紧给我妈道歉!
不然……不然怎样?”
我冷笑一声,从破床上猛地站起来。
原主长期营养不良,
身体虚弱,但我常年健身的底子还在,气势上就碾压了这对母子。
“道歉?
道什么歉?
这家是我的,饭是我做,衣服是我洗,孩子是我带,钱是我上班挣回来交给你妈保管!
她凭什么打我?
就凭她老?
还是凭她有个没用的儿子?”
我这话如同惊雷,炸得刘伟和他妈都懵了。
秦小兰什么时候敢这么说话了?
“反了!
反了天了!”
老虔婆气得浑身发抖,“刘伟!
你看她!
你看她说的什么话!
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打!
给我狠狠地打!
打死这个不孝的贱人!”
刘伟被他妈一激,也觉得失了面子,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来。
我眼神一厉,侧身躲过,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的小腹!
“嗷!”
刘伟痛得弓下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
“打我?
你也配?”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刘伟,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个家,我秦小兰说了算!
以前那个任你们搓圆捏扁的秦小兰,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你惹不起的祖宗!”
我甩开他,目光转向目瞪口呆的老虔婆:“还有你,老东西!
别以为倚老卖老我就怕你!
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或者再敢克扣我儿子栋栋的口粮,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钱呢?”
我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我每个月工资三十五块八,除了留下五块零花,其余都给你了。
现在,立刻,马上,把这个月剩下的钱,还有以前攒的,全都给我拿出来!”
老虔婆捂着胸口,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钱?
什么钱?
都……都花了!
家里开销那么大……放屁!”
我直接打断她,“我儿子连件新衣服都没有,你小女儿刘丽倒是天天擦雪花膏!
花了?
花哪儿去了?
不说清楚,今天这事没完!”
我一步步逼近,老虔婆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被我逼到墙角,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疯了!
秦小兰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我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被你们这群吸血鬼逼疯的!
不拿出钱来,我就去厂里闹,去街道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刘家是怎么磋磨儿媳妇的!
看看你儿子刘伟是怎么吃软饭还打老婆的!”
刘伟刚缓过劲,听到这话,脸
都绿了。
在这个注重名声的八零年代,这要是闹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妈!
给她!”
刘伟咬着牙说道。
老虔婆哆哆嗦嗦地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布包,不情不愿地递给我。
我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里面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就二十多块钱。
“就这点?”
我冷冷地看着她。
老虔婆眼神闪烁:“真……真没了……”我知道她肯定藏了私房钱,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我把钱揣进兜里,又走到米缸前,果然快见底了。
再看看旁边咸菜缸,只有几根蔫了吧唧的咸菜梗。
“从今天起,家里的钱我管,账目我说了算。
谁要是有意见,”我掂了掂手里的钱,扫视着惊魂未定的母子俩,“憋着!”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向儿子栋栋睡觉的小房间。
推开门,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破旧木板床上,听到动静,他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蜡黄的小脸,那双眼睛……像极了我车祸去世的弟弟小时候。
一股从未有过的柔软和酸楚猛地击中了我的心。
栋栋,别怕,妈妈来了。
从今以后,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二) 食堂风波显锋芒安抚好受惊的栋栋,答应给他买肉包子吃,我才锁上房门,准备去上班。
原主在镇上的纺织厂当女工,那份微薄的工资是这个家除了刘伟偶尔打零工之外的主要收入来源。
刚走到院门口,就撞上了刚起床的小姑子刘丽。
她穿着的确良的碎花衬衫,头发烫得卷卷的,脸上还抹着雪花膏,跟我儿子栋栋那蜡黄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哟,嫂子今儿起这么早?”
刘丽阴阳怪气地开口,“不等妈做好饭了?
也是,妈年纪大了,伺候你这个懒骨头也该累了。”
放以前,秦小兰肯定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但我不是秦小兰。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嗤笑道:“是啊,不像某些人,靠着爹妈哥嫂养活,自己游手好闲,还好意思说别人懒?
你那身的确良衬衫,还有脸上的雪花膏,怕不是拿我儿子的口粮换的吧?”
刘丽脸色一变,尖叫道:“秦小兰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用我妈的钱怎么了?
那是我妈!
你一个外人管得着吗?”
“外人?”
我笑了,“我挣钱养活这一大家子,你吃我的喝我的,还好意思
说我是外人?
刘丽,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也别想再从我这儿抠走一分钱去打扮你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脸为什么会肿!”
我刻意加重了“肿”字,眼神在她脸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刘丽被我的气势吓住,张了张嘴,愣是没敢再顶嘴,眼睁睁看着我扬长而去。
哼,小样儿,跟我斗?
到了纺织厂,刚进车间,就感觉气氛不对。
几个女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我来,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带着同情、鄙夷,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跟原主关系还算不错的工友张兰偷偷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小兰,你……你可得挺住啊。
今天早上,广播站的白灵……”白灵!
就是那个跟刘伟勾搭不清的广播员!
记忆里,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声音甜美,很会笼络人心,仗着自己有点小才华和厂里某个领导的亲戚关系,平时就眼高于顶。
“她怎么了?”
我心头火起,但面上不动声色。
“她今天早上广播的时候,念了一首酸诗,说什么‘纵使荆棘满途,难挡真情奔赴’,还说什么‘纵有恶语相向,心意彼此明了’……厂里都传疯了,说她这是在跟你叫板,跟你家刘伟隔空传情呢!”
张兰一脸担忧,“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你老实吗?”
老实?
那是以前的秦小兰!
我冷笑一声,好个白灵,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
这是看准了原主懦弱,不敢反抗是吧?
行,你想玩,老娘就陪你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端着饭盒,故意走到广播站几个女的旁边坐下。
白灵果然在,她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被几个女工众星捧月般围着,正娇滴滴地说着什么,看到我来,她眼神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
“哎呀,这不是秦小兰吗?”
一个跟白灵交好的女工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一个人吃饭啊?
刘伟呢?
没陪你?”
另一个接口道:“人家刘伟现在可是大忙人,哪有空陪黄脸婆吃饭啊?”
白灵假意嗔怪道:“哎呀,你们别这么说,小兰姐听了该难过了。”
嘴上说着,眼里的得意却快要溢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盒里那几根可怜的青菜,仿佛没听到她们的冷嘲热讽。
等她们说得差不多了,我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慢悠悠地开口。
“是啊,我家刘伟是挺忙的。”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人耳中,“忙着在外面找野食呢!”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白灵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不过呢,家花哪有野花香?
野花再香,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尤其某些野花,还特别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念几句酸诗就能登堂入室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偷来的东西,终究是偷来的,见不得光!”
“秦小兰!
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灵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血口喷人!”
“我胡说?”
我站起身,个子比她高小半头,气势上完全压制,“我哪句胡说了?
是说你念酸诗了,还是说你上不得台面了?
或者……是说你偷东西了?”
我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白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刘伟那点破事!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倒好,专挑有妇之夫下手!
怎么?
就那么缺男人?
缺到要捡别人不要的垃圾?”
“你!
你!”
白灵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想博取同情。
可惜,我早不是那个会被白莲花骗到的傻白甜了。
“我什么我?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我环视四周看热闹的人,“大家伙儿都评评理!
有家有室的男人,跟厂里的女广播员勾勾搭搭,女广播员还写诗广播,这不是公然破坏别人家庭是什么?
这不是伤风败俗是什么?
厂里就容许这种道德败坏的人继续当广播员,污染大家的耳朵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很多人本来就对白灵仗着关系户身份趾高气扬不满,现在更是找到了攻击点。
“就是!
太不要脸了!”
“怪不得刘伟最近老往广播站跑!”
“秦小兰也太可怜了……”白灵看着周围鄙夷的目光,听着刺耳的议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跟她交好的几个女工也灰溜溜地走了。
我冷哼一声,端起饭盒,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离开了
食堂。
跟我斗?
白灵,这只是个开始!
刘伟,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三) 保姆搅局家变天食堂的风波很快传遍了整个纺织厂。
白灵请了好几天假没来上班,听说是在家闹腾,要刘伟给她个说法。
刘伟被厂里领导叫去谈话,虽然没明说,但警告的意思很明显。
他灰头土脸地回来,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秦小兰!
你长本事了啊!
居然敢去厂里闹!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一进门,刘伟就冲我咆哮。
我正在给栋栋缝补衣服,头也没抬:“丢脸?
是你自己做的事丢人,还是我说的事丢人?
刘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你!”
刘伟气得扬手又要打,但想起上次被我顶那一下的剧痛,又硬生生忍住了,只色厉内荏地吼道,“我警告你,别再给我惹事!
不然我饶不了你!”
“惹事?”
我放下针线,抬眼看他,眼神冰冷,“是你和那个白灵在惹事!
刘伟,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跟那个女人断干净,好好过日子,看在栋栋的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你们还敢勾勾搭搭,那就别怪我把事情彻底闹大,咱们一拍两散!”
刘伟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嘴上还是硬撑:“你少威胁我!
离了你,我照样过!”
“是吗?”
我嗤笑,“离了我,谁给你挣钱养家?
谁给你洗衣做饭?
靠你那个眼高于顶的妈,还是靠你那个好吃懒做只会伸手要钱的妹妹?
或者,靠你那个只会念酸诗勾引男人的白灵?
她愿意跟你过苦日子吗?”
我的话句句戳中刘伟的痛处,他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他很清楚,这个家离了我的工资,根本运转不下去。
白灵虽然让他心动,但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能吃苦耐劳过日子的主。
见他气焰被打下去,我没再理他,继续低头缝衣服。
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
刘伟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光靠口头警告是没用的。
必须拿到他出轨的实质性证据,才能彻底把他锤死,顺利离婚,拿到我应得的东西。
还有这个家,乌烟瘴气的,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
必须尽快把钱攥在手里,然后想办法搬出去。
第二天,我以家里没人照顾孩子为由,向厂
里请了几天假。
然后拿着手里仅有的二十多块钱,去了镇上的劳务市场。
我要雇个保姆。
当然,不是为了伺候刘家这群大爷,而是为了给他们添堵,加速这个家的内讧。
我在劳务市场转悠了一圈,最后**(三)**……最后,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坐在角落里,嗑着瓜子,眼神滴溜溜乱转的中年妇女身上。
她看起来不算勤快,甚至有点懒散,但那双眼睛透着精明和事儿妈的潜质。
这种人,往往最擅长观察和搬弄是非。
我走上前去。
“大姐,找活儿干?”
那妇女上下打量我一眼,吐掉瓜子皮,懒洋洋地问:“干啥活儿?
伺候人?
带孩子?
工钱多少?”
“带孩子,顺便做点家务。”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家情况有点复杂,婆婆年纪大了,脾气不太好,小姑子也还没嫁人住家里。
我男人……嗯,跟我关系一般。
孩子瘦,我想找个人专门照顾孩子,顺便……帮我盯着点家里。”
我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但又透露出家庭矛盾重重的信息。
那妇女眼睛一亮,似乎嗅到了八卦和搞事情的味道,立马坐直了身子:“这我擅长啊!
妹子,不是我吹,我叫王翠花,十里八乡谁家有点啥事我门儿清!
你放心,把孩子交给我,保管给你喂得白白胖胖!
家里的事儿,有我在,保证给你看得清清楚楚,谁要是敢欺负你跟你孩子,我第一个不答应!”
就是她了!
我心里暗笑。
这种自带搅屎棍属性的,正是我的最佳人选。
“工钱嘛,”我伸出两个手指,“一个月二十块,包吃住。
活儿不重,主要是看好我儿子栋栋,别让他受委屈,三餐给他弄点有营养的。
其他的家务,看情况搭把手就行,不用太累着。”
我特意强调“不用太累”,就是暗示她别真把自己当牛做马。
二十块!
这在当时算是不低的工资了。
王翠花眼睛都直了,拍着胸脯保证:“妹子你放心!
这活儿我接了!
保证让你满意!”
谈妥之后,我带着王翠花回家。
一进门,果然,刘家炸了锅。
“秦小兰!
你个败家娘们!
你哪来的钱请人?!”
老虔婆看到王翠花,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家里有我跟你小姑子还不够?
你请个外人回来干什么?
吃我们家的喝
我们家的?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刘丽也跟着尖叫:“就是!
嫂子你也太不像话了!
自己懒就算了,还花钱请人伺候你?
我们刘家可没这个闲钱!”
王翠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往腰上一叉,眼睛一瞪:“哟!
这家是你们说了算还是这位妹子说了算?
人家花钱请我,是伺候她儿子的!
怎么?
看孩子瘦得跟猴儿似的,心疼了,想找个好手给养胖点,碍着你们眼了?
还是说,你们平时就没给孩子好好吃饭?”
她这话又刁钻又戳心窝子,直接把老虔婆和刘丽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适时开口,语气冰冷:“这是我请来专门照顾栋栋的王大姐。
她的工钱,我出。
她只负责照顾栋栋,别的不用她管。
谁要是敢给她气受,或者敢背后搞小动作,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把“翻脸不认人”几个字说得极重,目光扫过老虔婆和刘丽,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她们被我之前的“疯”劲儿吓怕了,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再公然反对。
刘伟下班回来,看到家里多了个陌生女人,也是一脸错愕。
等听完他妈和他妹添油加醋的哭诉,他冲进我和栋栋的房间,质问我:“秦小兰,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保姆?
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的同意?”
我正在教栋栋认字,头也没抬,“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同意了?
你能挣钱养家,还是能管好你妈你妹?
刘伟,管好你自己,少来掺和我的事。
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把离婚协议拍你脸上!”
提到离婚,刘伟的气焰又矮了半截。
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王翠花的到来,就像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这个本就矛盾重重的家,很快就要炸开锅了。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四) 刘家内讧步步紧王翠花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表面上对老虔婆和刘丽还算客气,但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
首先是吃饭。
以前,家里的好东西都紧着刘伟和刘丽,栋栋只能吃些残羹剩饭。
王翠花来了之后,名义上是给栋栋开小灶,但每次都故意把肉啊蛋啊做得喷香,端到饭桌上。
老虔婆看着眼馋,想伸手去夹,王翠花就笑眯眯地把碗一
挪:“哎哟,大娘,这是给栋栋补身子的,您要想吃,让小兰下次多买点?”
一句话就把老虔婆噎得半死。
让她开口跟“疯了的”秦小兰要吃的?
她拉不下那个脸!
刘丽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以前在家里是娇娇女,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现在眼睁睁看着一个外来的保姆都能给那小兔崽子(她私下里这么叫栋栋)弄好吃的,自己却只能跟着她妈啃咸菜窝窝头,心里能平衡吗?
于是,饭桌成了新的战场。
老虔婆和刘丽开始明里暗里地指桑骂槐,说些“有人胳膊肘往外拐”、“花钱养外人”之类的酸话。
王翠花也不是吃素的,要么装听不见,要么就阴阳怪气地怼回去,说些“孩子是根,养不好根,将来指望谁”之类的话,气得婆媳俩直翻白眼。
其次是家务。
王翠花牢记我的“嘱咐”,除了照顾栋栋,别的活儿基本不沾手。
以前秦小兰包揽的洗衣、扫地、擦桌子等活计,现在没人干了。
老虔婆和刘丽哪里是干活的料?
没几天,家里就脏得不像样。
刘伟回来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忍不住抱怨:“妈,家里怎么这么乱?
那个请来的人呢?”
老虔婆立刻告状:“儿啊!
那个王翠花,就是秦小兰请来专门气我们的!
除了看孩子,啥活不干!
我们让她扫个地,她就说腰疼!
让她洗个衣服,她就说手抽筋!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刘丽也跟着帮腔:“哥,我看嫂子就是故意的!
请这么个懒婆娘回来,就是想磋磨我们!”
刘伟听了火大,去找王翠花理论。
王翠花拿出我当时跟她说的“主要照顾孩子,家务看情况搭把手”来当挡箭牌,还委委屈屈地说:“伟哥,不是我不干,是大娘和小丽总给我脸色看,我怕干不好惹她们生气,到时候小兰妹子怪我……”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还顺便挑拨了一下刘伟和他妈、他妹的关系。
刘伟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把气撒在我头上。
“秦小兰!
你看看你请的好人!”
他冲我吼。
我正在房间里看从厂图书馆借来的《无线电基础》,准备自学点东西,闻言放下书,淡淡道:“嫌她不好?
行啊,你出钱,再请个更好的?
或者,你把你妈你妹伺候舒服了,让她们把家务做了?”
刘
伟再次被我噎住。
他哪有钱再请人?
他妈他妹?
指望她们干活,太阳得从西边出来!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婆媳、姑嫂、夫妻之间的矛盾,在王翠花的搅和下,不断升级。
老虔婆和刘丽开始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比如谁洗碗,谁倒垃圾。
刘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焦头烂额。
而我,则乐得清静,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照顾栋栋和自我提升上。
栋栋在王翠花的精心(也许并不那么精心,但至少吃饱穿暖了)照料下,小脸渐渐有了肉,性格也开朗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怯懦。
看到他的变化,我心里很欣慰。
同时,我也没闲着。
我开始留意刘伟的行踪。
我知道他和白灵肯定没断干净,只是转入了地下。
我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就必须找到他们偷情的证据。
王翠花成了我的“眼睛”。
我让她多留意刘伟的动向,尤其是他晚上出去或者晚归的情况。
王翠花对这种事情显然很感兴趣,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妹子!
包在我身上!
他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一天天过去。
刘家的内耗越来越严重,老虔婆和刘丽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刘伟对我越来越不满,但又忌惮我的“疯病”,不敢轻易发作。
我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将所有矛盾彻底引爆,让我能一击致命的机会。
(五) 捉奸在树惊邻机会很快就来了,以一种我没预料到的方式。
这天,刘丽哭哭啼啼地跑回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巴掌印。
(五)这天,刘丽哭哭啼啼地跑回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巴掌印。
老虔婆一看,心肝宝贝被打,顿时炸了:“丽丽!
这是怎么了?
谁打的?
谁敢打我闺女!”
刘伟也紧张地问:“妹子,谁这么大胆?
哥给你出气去!”
刘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是李主任他老婆!
她……她把我堵在路上,骂我是狐狸精,还、还动手打我!”
李主任?
记忆里,这是厂里的一个中层领导,也是个有点权势的人物。
刘丽之前好像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接近他,想攀高枝。
看来是踢到铁板了。
老虔婆一听是李主任他老婆,气势顿时弱了半截。
李主任在厂里有地位,他老婆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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