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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山崖上的那尊石像结局+番外

南山子的陈细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峦叠嶂,云雾缭绕。莽莽苍苍的群山深处,一处向阳的山坳里,藏着一个小小的竹篱院落。三间竹木结构的屋子,顶上覆着厚实的茅草,在晨光熹微中,安静地吐纳着山间的清冽空气。这便是沈山和沈溪的家。每日破晓,当第一缕金辉刺破林梢,沈山便会推开吱呀作响的竹门。他身形挺拔如崖边的劲松,肩宽背阔,是这片山林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他身后,五条毛色油亮、肌肉虬结的猎犬——领头的黑犬墨弓、黄犬铁爪、花犬追风、白犬踏雪、灰犬断岳——如同训练有素的卫兵,早已按捺不住地在他脚边打着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兴奋的呜咽。它们眼神锐利,筋肉紧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是沈家最可靠的守护者和狩猎伙伴。“墨弓,带好队。”沈山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拿起靠在门...

主角:沈山沈溪   更新:2025-06-04 0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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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山沈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成了山崖上的那尊石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山子的陈细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峦叠嶂,云雾缭绕。莽莽苍苍的群山深处,一处向阳的山坳里,藏着一个小小的竹篱院落。三间竹木结构的屋子,顶上覆着厚实的茅草,在晨光熹微中,安静地吐纳着山间的清冽空气。这便是沈山和沈溪的家。每日破晓,当第一缕金辉刺破林梢,沈山便会推开吱呀作响的竹门。他身形挺拔如崖边的劲松,肩宽背阔,是这片山林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他身后,五条毛色油亮、肌肉虬结的猎犬——领头的黑犬墨弓、黄犬铁爪、花犬追风、白犬踏雪、灰犬断岳——如同训练有素的卫兵,早已按捺不住地在他脚边打着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兴奋的呜咽。它们眼神锐利,筋肉紧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是沈家最可靠的守护者和狩猎伙伴。“墨弓,带好队。”沈山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拿起靠在门...

《她成了山崖上的那尊石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青峦叠嶂,云雾缭绕。

莽莽苍苍的群山深处,一处向阳的山坳里,藏着一个小小的竹篱院落。

三间竹木结构的屋子,顶上覆着厚实的茅草,在晨光熹微中,安静地吐纳着山间的清冽空气。

这便是沈山和沈溪的家。

每日破晓,当第一缕金辉刺破林梢,沈山便会推开吱呀作响的竹门。

他身形挺拔如崖边的劲松,肩宽背阔,是这片山林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

他身后,五条毛色油亮、肌肉虬结的猎犬——领头的黑犬墨弓、黄犬铁爪、花犬追风、白犬踏雪、灰犬断岳——如同训练有素的卫兵,早已按捺不住地在他脚边打着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兴奋的呜咽。

它们眼神锐利,筋肉紧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是沈家最可靠的守护者和狩猎伙伴。

“墨弓,带好队。”

沈山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拿起靠在门边的猎叉,目光习惯性地扫向东侧那扇小小的窗户。

窗内,沈溪通常已经醒来。

她像只贪睡的小鸟,有时会揉着惺忪的睡眼,扒在窗棂上,看着哥哥和猎犬们整装待发。

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衬得小脸越发白皙。

“哥,小心些。”

她的声音清清脆脆,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山涧清晨滴落的露珠。

“嗯,在家把门闩好。”

沈山简短地应着,眼神却在妹妹脸上停留片刻,确认她安然无恙。

这几乎成了兄妹间无需言说的仪式。

他大手一挥,“走!”

五条猎犬如同离弦之箭,无声而迅捷地没入屋后苍翠的山林,沈山高大的身影紧随其后,很快消失在郁郁葱葱之中。

小院恢复了宁静。

沈溪会利落地梳洗好,换上干净的粗布衣裙,开始一天的劳作。

喂鸡、清扫院子、晾晒昨日采回的野菜或草药。

她动作麻利,小小的身影在院子里忙碌着,像一只勤劳的蝴蝶。

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乌黑的发梢和微红的脸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午后的时光,若沈山归来得早,猎物丰盛,他会坐在院中的石墩上,处理皮毛,将肉块分好。

沈溪则在一旁清洗野菜,或者用溪水淘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青草香和炊烟的味道。

“溪儿,把这块肋排挂到阴凉处风干。”


沈山递过一块处理好的肉。

“嗯!”

沈溪接过,踮起脚尖,努力挂在屋檐下的竹钩上。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跳跃。

有时,沈溪会坐在溪边那块被水流打磨得光滑的青石上浣洗衣物。

溪水潺潺,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圆润的鹅卵石和游弋的小鱼。

她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小臂,用力捶打着粗布衣衫。

墨弓或铁爪会安静地卧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耳朵警觉地转动着,守护着这方宁静。

沈山若得空,也会坐在溪边,就着溪水打磨他的猎刀。

刀锋在石头上发出“嚓嚓”的声响,与捶衣声、流水声交织在一起。

兄妹俩偶尔交谈几句,大多是些琐事——“后山的野莓红了”、“陷阱里套了只傻狍子”、“天凉了,该添件厚袄”。

言语不多,却有种无需多言的默契和安心。

阳光暖暖地晒着,溪水泛着粼光,五条猎犬在周围或趴或卧,守护着这份山坳里独有的平静。

这是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常,简单、清贫,却充满了阳光、溪水、猎犬的低呜和兄妹间无声的守望。

沈溪最喜欢的是雨后初晴的日子。

她会挎上小竹篮,拉着哥哥去屋后的山坡采摘新冒出的菌子或熟透的野果。

雨后山林,空气清新得醉人,泥土的芬芳混合着草木的清香。

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阳光一照,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沈溪像只快乐的小鹿,在林间轻盈地穿行,乌黑的辫子随着她的跳跃甩动。

“哥!

快看!

好大一丛鸡枞菌!”

她惊喜地叫着,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伞盖肥厚的菌子采下,放进篮子里。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发现宝藏的喜悦。

沈山则更像一座移动的堡垒,沉稳地跟在妹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灌木丛和高大的树木,一手按在腰间的猎刀柄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墨弓和铁爪一左一右,如同最机敏的斥候,在周围无声地巡弋,鼻子翕动着,捕捉着空气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别跑太远,溪儿。”

沈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

他看到妹妹的裙角被带刺的灌木勾住,便大步上前,用猎刀小心地帮她挑开,动作熟练而轻柔。


“小心荆棘。”

“知道啦,哥!”

沈溪吐了吐舌头,脸上带着被关心的赧然和依赖。

她继续寻找着,偶尔发现一颗特别红艳的覆盆子,会献宝似的递到沈山嘴边,“哥,你尝尝,这个好甜!”

沈山会就着妹妹的手,将那粒小小的果实含入口中,酸甜的汁液在口中爆开。

他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嘴角会极其难得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点点头:“嗯,甜。”

这简单的肯定,能让沈溪开心好一阵子。

傍晚时分,当炊烟再次袅袅升起,兄妹俩满载而归。

沈溪会哼着不成调的山歌,将采摘的野果菌子清洗干净。

沈山则坐在灶膛前添柴,跳跃的火光映红了他坚毅的侧脸,也温暖了这间小小的竹屋。

墨弓它们安静地趴在门口,偶尔甩甩尾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松枝燃烧的味道弥漫开来,这是家的味道,是沈山用他的臂膀和猎刀,沈溪用她的勤劳和笑容,共同守护的、山坳深处最温暖的灯火。

这份宁静,如同山涧的溪流,看似无声,却日复一日地滋养着兄妹俩相依为命的心。

直到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一个迷路的猎户,带着他贪婪的目光,如同投入平静水潭的石子,彻底打破了这一切……暴雨是骤然撕开天幕倾泻而下的。

前一刻还只是低垂的铅云闷闷地压在起伏的青色山峦之上,闷雷在云层深处沉闷地滚动,仿佛大地深处压抑的叹息。

下一刻,惨白的电光便如巨斧般劈开昏沉的天际,紧随其后的炸雷震得人头皮发麻,豆大的雨点随即狂暴地砸落下来,密集得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厚幕,瞬间吞噬了山野间所有细微的声响。

屠豹像一头被驱赶的野兽,在泥泞不堪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

冰冷的雨水无情地灌进他的领口,浸透厚重的粗布衣衫,沉甸甸地贴在身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土腥和水汽。

他本是去邻村走亲戚,盘算着能在天黑前折返自己山坳里的木屋。

可这鬼天气来得毫无征兆,彻底打乱了他的行程。

泥浆没过脚踝,又黏又滑,每一步都如同在胶水里拔腿。

天光早已被浓墨似的乌云和倾盆大雨彻底吞噬,山道两侧的密林在风雨中狂舞,扭曲的黑影幢幢,如同
无数蛰伏的鬼魅,令人心惊胆寒。

“该死的!”

屠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咒骂声立刻被呼啸的风雨吞没。

他抬头四望,视野里只有无边无际的、疯狂摇晃的雨幕和黑沉沉的树影。

方向感早已迷失,仅凭一种本能和脚下依稀可辨的路径轮廓,他艰难地辨认着,朝着记忆中沈家猎户那处山坳里的屋舍方向摸索而去。

沈家,那个以五条威猛猎犬闻名远近的猎户之家。

他知道那地方,虽然平日两家相距甚远,少有往来,但此刻,那点昏黄的灯火,是他唯一的指望。

饥寒交迫,体力几乎耗尽,他急需一个能遮风避雨的角落,哪怕只是在屋檐下蹲上一宿。

不知在泥泞和风雨中挣扎了多久,当屠豹几乎要被疲惫和寒冷拖垮时,前方浓重的雨幕中,终于透出一点微弱却无比珍贵的暖黄光晕。

那光芒在无边的黑暗与冰冷中,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浮木。

他心头猛地一热,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沈家的竹篱小院就在眼前。

三间结实的竹木屋子,盖着厚厚的茅草顶,在狂暴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安稳。

堂屋的窗户纸透出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隐约还有人语声传来,那是人间烟火的气息。

屠豹踉跄着冲到院门前,顾不上喘息,抬起被雨水泡得发白、微微颤抖的手,就要去拍那扇紧闭的竹门。

“开门!

行行好!

借个宿……”他嘶哑的喊声刚出口。

就在他手掌即将触到门板的瞬间,异变陡生!

“呜——汪!”

一声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般的咆哮猛地穿透风雨,狠狠撞在屠豹的耳膜上。

紧接着,“咣当”一声巨响,那扇看似单薄的竹门竟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内侧生生撞开!

五道裹挟着浓烈腥风和狂野气息的巨大黑影,如同五支离弦的黑色怒矢,挟着凄厉的风声,自门内猛扑而出!

屠豹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刹那间冻结成冰。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扑来的是何物,身体的本能已先于意识做出反应——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向后弹开,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泥水里。

冰冷的泥浆糊了一脸,但他根本顾不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蹬爬。

那五条巨大的猎犬,皮毛在微弱的天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幽黑光泽,肌肉虬结
紧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它们低伏着身体,喉咙里滚动着威胁的低吼,森白的獠牙在昏暗中闪着致命的寒光,五双眼睛如同十点燃烧的、毫无温度的鬼火,死死锁定在他身上,将他团团围住,步步紧逼。

一股浓烈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腥臊味混着雨水的湿冷,直冲鼻腔,令人窒息。

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入脑海。

屠豹毫不怀疑,下一瞬,这些沉默的凶兽就会扑上来,将他撕扯成碎片。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的猎刀,却摸了个空——那刀在方才的狼狈摔爬中早已不知失落何处。

绝望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就在一条最为雄壮、左耳有道狰狞撕裂伤疤的黑色巨犬(后来他知道它叫“墨弓”)后腿肌肉猛地绷紧,作势欲扑的刹那,屠豹的眼角余光猛地瞥见了紧挨着房屋东侧的那片茂密竹林!

生的希望像电光一样闪过!

他不知哪里涌出的力气,在墨弓带着腥风扑至眼前的瞬间,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猛地向侧旁翻滚。

利爪撕裂了他后背的衣衫,带起几道火辣辣的血痕。

他根本不敢回头,手脚并用,爆发出毕生最大的潜力,连滚带爬地扑向那片在风雨中狂舞的竹林。

身后是震耳欲聋的狂暴犬吠,如同追魂的丧钟。

他抓住一根粗壮的竹子,不管不顾地向上猛蹿。

粗糙湿冷的竹节摩擦着掌心,火辣辣地疼。

他攀爬得极其笨拙,好几次几乎滑脱,冰冷的雨水和汗水糊住了眼睛。

那五条猎犬已追至竹下,它们无法上树,却并未离去,在竹根下围成一圈,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不甘的咆哮,森然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追随着他每一个狼狈的动作。

终于,他爬到了足够高的地方,背靠着一根粗壮的主干,死死抱住一根横枝,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嘴里,带着苦涩的味道。

恐惧和脱力让他的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低头望去,那五条巨犬仍在不远处逡巡,如同五个来自地狱的守门者。

惊魂稍定,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弥漫全身。

他下意识地转动僵硬的脖颈,想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就在他侧头看向房屋的瞬间,目光凝固了。

紧挨着他藏
身竹林的,是一扇小小的、糊着素白窗纸的格子窗。

此刻,那扇窗并未关严,被狂风吹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

昏黄温暖的灯光从缝隙里流淌出来,在冰冷的雨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缝隙内,是一间女儿家的闺房。

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窗户,似乎被外面突如其来的激烈犬吠惊扰了。

她微微侧身,正慌乱地抬手,将一件外衫往身上披。

就在这转身披衣的刹那,惊鸿一瞥!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玲珑曲线。

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脚踝如同精雕的玉器。

向上,是盈盈一握的腰肢,柔韧而充满青春的活力。

再往上,一件鲜艳如火的肚兜,衬得那裸露的背部肌肤更加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

乌黑的长发还带着些许水汽,有几缕调皮地黏在光洁的颈侧。

她似乎有些慌乱,匆匆拉拢了外衫,但那惊心动魄的一瞥,那雪肤红兜、纤细腰身的画面,已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猝不及防地烫进了屠豹的眼底和脑海。

风雨声、犬吠声仿佛瞬间远去。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扇窗,那道光,和灯光里那抹惊鸿一现、令人窒息的雪白与鲜红。

屠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他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脚下的群犬,忘记了冰冷的雨水,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种原始的、灼热的冲动猛地攫住了他,烧得他口干舌燥,血液奔涌。

他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泥胎木偶,僵在湿冷的竹枝上,目光贪婪地、死死地钉在那道缝隙里。

“墨弓!

黑箭!

回来!”

一个年轻而沉稳的男声穿透风雨和犬吠,在院中响起。

窗内的少女听到呼唤,迅速系好衣带,身影一晃,离开了窗边。

屠豹如梦初醒,慌忙收回目光,心脏仍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跃出喉咙。

他用力闭了闭眼,试图驱散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但那抹雪白和鲜红却更加清晰了。

院门处,一个身材高挑健硕的青年男子披着蓑衣走了出来。

他面容刚毅,眼神明亮如星,正是沈家的长子,沈山。

他低喝了几声,威严而有力。

方才还凶神恶煞的五条巨犬闻声,立刻收起了攻击姿态,喉咙里的低吼
变成了顺从的呜咽,摇晃着尾巴,如同最忠诚的卫兵,退回到青年身边,但仍警惕地注视着竹林方向。

沈山安抚好猎犬,抬头望向在竹枝上瑟瑟发抖、狼狈不堪的屠豹,眉头微皱,带着审视:“上面的兄弟,没事吧?

畜生不懂事,惊着你了。

雨大,下来吧,进屋说话。”

屠豹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方才那惊鸿一瞥而残留的沙哑:“多…多谢小哥!

这雨实在太大,迷了路,差点喂了狗…实在对不住,惊扰了!”

他小心翼翼地往下爬,目光却忍不住再次瞟向那扇已经紧闭的窗户。

窗纸上,映出一个模糊的、窈窕的剪影,正轻轻移动着。

仅仅是这个影子,也足以让他的心再次剧烈地悸动起来。

沈山将他引进堂屋。

屋内干燥温暖,灶膛里的火光照亮了简陋但整洁的屋子。

一个穿着素净布裙的少女正背对着门口,往桌上的粗陶碗里倒热水。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来。

屠豹只觉得呼吸一窒。

眼前的少女,正是窗内那惊鸿一瞥的人儿。

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量不高,却已亭亭玉立。

一张小脸在温暖的灶火映照下,如同初绽的桃花,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晕。

眼睛很大,清澈明亮,如同山涧里未被污染的泉水,带着一丝未谙世事的天真和好奇。

此刻那清澈的眸子里,还残留着一点被惊吓后的余悸。

她的鼻子小巧挺秀,嘴唇如同沾了露水的花瓣,微微抿着。

虽然穿着宽大的粗布衣衫,却掩不住那初显的玲珑身段。

“哥,热水好了。”

她的声音清清脆脆,带着点山泉的甘冽,轻轻落在屠豹心湖上,又激起一阵涟漪。

她飞快地看了屠豹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打量和同情,随即微微低下头,将粗陶碗轻轻推到他面前。

“这是我妹妹,沈溪。”

沈山介绍道,语气里带着兄长特有的保护意味,“溪儿,这位是赶路遇上暴雨的猎户兄弟,在咱家借宿一晚。”

“沈…沈姑娘。”

屠豹有些结巴地开口,喉咙干得发紧,连忙端起粗陶碗,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簇被点燃的、名为占有欲的邪火。

他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扫过沈溪纤
细的手指、白皙的颈项,最终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心中翻腾着一个念头:这山野里,竟藏着如此一块无瑕的美玉。

沈山将屠豹安顿在堆放杂物的偏屋里,铺了些干草。

墨弓和另外两条猎犬就守在偏屋门口,如同无声的守卫。

躺在冰冷坚硬的干草上,听着屋外依旧滂沱的雨声,屠豹却毫无睡意。

沈溪那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肚兜、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双清澈如溪水的眼睛,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里反复闪现、盘旋、放大。

那惊鸿一瞥的香艳画面,混合着少女转身时干净清冽的气息,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令人抓心挠肝的诱惑。

这山坳里的简陋猎户之家,竟藏着他从未想象过的珍宝。

一种强烈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翻了个身,背上的伤口被干草硌得一阵刺痛。

那是刚才被墨弓利爪划破的,并不深。

黑暗中,屠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了出来:这伤,或许能成为他留下的契机?

留下,才有机会接近那抹令他神魂颠倒的身影。

次日清晨,雨势稍歇,但山路依旧泥泞难行。

沈山客气地送屠豹出门,还塞给他一小包干粮。

“沈小哥,大恩不言谢。”

屠豹扶着门框,脸色苍白(一半是装的,一半是昨夜惊魂未定加心绪翻腾所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眉头紧紧皱着,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是…只是昨夜被那大狗…墨弓是吧?

抓的那几下,怕是伤得不轻,这腿脚…实在使不上力气,怕是走不了远路啊……”他故意踉跄了一下,身形不稳。

沈山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又看了看他背上衣衫破损处隐约透出的血痕,虽然对昨夜群犬突袭的缘由(屠豹贸然拍门)心知肚明,但终究是自家猎犬伤了人,脸上掠过一丝歉意:“这…那兄弟先回屋再歇歇?

我弄点草药给你敷敷。”

“多谢小哥!

实在…实在是走不动了。”

屠豹虚弱地应着,顺势被沈山搀扶着又回到了偏屋的草铺上。

躺下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沈溪端着一盆清水和捣好的草药走了进来。

她低着头,动作轻柔,将沾湿的布巾小心地敷在他背上的伤口处。

冰凉柔软的触感隔着布巾传
来,少女身上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清新气息萦绕在鼻端。

屠豹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极力控制着呼吸,贪婪地感受着这短暂的、近在咫尺的触碰。

“疼吗?”

沈溪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不…不疼。”

屠豹的声音有些发紧,喉结滚动了一下,“沈姑娘…手真巧。”

他刻意放低放缓了语调,带着一种伪装的虚弱和感激。

沈溪的脸颊微微泛红,没再说话,只是更加轻柔地帮他清理伤口、敷药。

那双清澈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伤口,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

屠豹的心,彻底沉沦在这份伪装的脆弱换来的、短暂而温柔的靠近里。

接下来的几天,屠豹便以“伤势未愈,行动不便”为由,在沈家住了下来。

他刻意表现得沉默寡言,手脚勤快,帮着沈山劈柴、修补篱笆,眼神却像黏在了沈溪身上。

每当沈溪出现,无论是喂鸡、晾晒野菜,还是在溪边洗衣,他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

他会刻意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搭讪,比如询问某种野菜的名字,或者夸赞沈山打猎的本事,眼睛却始终追逐着沈溪的身影。

沈山看在眼里,眉头越皱越紧。

这个猎户的眼神,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像秃鹫盯上了鲜肉。

他不动声色地加强了戒备,五条猎犬几乎成了沈溪的影子。

只要沈溪离开屋子稍远,墨弓必定带着一两条同伴紧随其后,警惕地竖起耳朵,目光时不时扫向屠豹的方向。

沈山也尽量不让妹妹单独和屠豹待在一起。

屠豹感受到了沈山无声的戒备和那几条巨犬森冷的注视。

他心中焦躁,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必须制造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英雄救美、彻底扭转形象的机会。

机会在一个午后悄然降临。

沈溪在屋后山坡上采摘一种成熟的野莓果。

墨弓和另一条叫“铁爪”的黄犬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趴着休息。

屠豹装作漫不经心地在附近拾柴,实则一直留意着那边。

他看到沈溪挎着小竹篮,小心翼翼地向一丛挂满红玛瑙般莓果的灌木靠近。

那丛灌木生长在一处相对陡峭的坡坎边缘,下面是一条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布满碎石和湿滑青苔的浅沟。

屠豹的心猛地一跳。

他飞快地观察了一下
四周,确认沈山在远处的谷地里查看陷阱。

他屏住呼吸,像一头潜行的豹子,悄无声息地绕到坡坎上方,选中了一块半埋在土里、棱角分明的石头。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在那块石头上!

石头松动,随即带着一些松软的泥土和碎石,朝着坡坎下方沈溪的位置滚落下去!

“哗啦——!”

碎石滚落的声响惊动了沈溪。

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脚下被一块松动的石头一绊,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尖叫着朝着坡坎下的碎石浅沟摔去!

“呜汪!!”

墨弓和铁爪几乎在碎石滚落的同时就狂吠着弹射而起,如同两道闪电扑向沈溪。

但它们毕竟离得稍远,事发又太过突然!

屠豹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他如同离弦之箭,从藏身处猛地冲出,口中大喊:“沈姑娘小心!”

他爆发出的速度惊人,在沈溪即将重重摔进碎石沟的前一刹那,一个纵身飞扑,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了下方!

“砰!”

两人重重地摔在一起,滚做一团。

屠豹的后背狠狠撞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疼得他眼前发黑,闷哼出声,这疼痛倒是货真价实。

但他强忍着,双臂却紧紧地将沈溪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和碎石碰撞。

“啊!”

沈溪吓得魂飞魄散,小脸煞白。

预期的剧痛没有传来,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个坚实的怀抱紧紧护着,身下是屠豹痛苦蹙眉的脸。

“沈姑娘…你…你没事吧?”

屠豹的声音带着痛楚的颤抖,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眼神却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这时,墨弓和铁爪也扑到了近前,狂躁地围着他们打转,嗅闻着,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对着屠豹龇着牙,似乎对这个突然出现并抱住小主人的家伙充满敌意。

沈溪回过神来,慌忙从屠豹怀里挣脱,看到屠豹痛苦的样子和他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碎石划破的手臂、撞得淤青的后背,一股强烈的愧疚和感激瞬间涌上心头,压过了之前的戒备和一丝莫名的不安。

“屠大哥!

你…你怎么样?

伤到哪里了?”

沈溪的声音带着哭腔,手足无措地去扶他,“都怪我…都怪我…”沈山听到动静,也飞奔而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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