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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愿岁安全文

一只羊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前夕,我接到了失踪已久的妹妹的电话。“姐……别嫁……”她的声音太虚弱了,我还没来得及听清她说了什么,就被失控的跑车撞飞了出去。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未婚夫江栩惊慌失措朝我跑过来的模样。等我再睁眼,却发现我被囚禁在一个昏暗无光的小房间。而江栩面色狠厉地掐住我的脖子,嘴里喊着我妹妹的名字。“温锦岁,你害死了你姐姐。”1.被车子撞飞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宛如巨浪拍打过来,脑中一片空白。我看见不远处的江栩霎时白了一张脸,他步履慌乱地朝我跑过来,可我却来不及思考。我费力够向摔到远处的手机,碎裂的黑屏让我的心不由得下沉……下沉……再然后我就彻底陷入了黑暗。眼前漆黑一片,没有光源,可身体的疼痛却提醒着我,我刚才经历了一场车祸。奇怪,死了也会感觉到痛...

主角:江栩温锦岁   更新:2025-05-26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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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栩温锦岁的其他类型小说《时愿岁安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羊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前夕,我接到了失踪已久的妹妹的电话。“姐……别嫁……”她的声音太虚弱了,我还没来得及听清她说了什么,就被失控的跑车撞飞了出去。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未婚夫江栩惊慌失措朝我跑过来的模样。等我再睁眼,却发现我被囚禁在一个昏暗无光的小房间。而江栩面色狠厉地掐住我的脖子,嘴里喊着我妹妹的名字。“温锦岁,你害死了你姐姐。”1.被车子撞飞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宛如巨浪拍打过来,脑中一片空白。我看见不远处的江栩霎时白了一张脸,他步履慌乱地朝我跑过来,可我却来不及思考。我费力够向摔到远处的手机,碎裂的黑屏让我的心不由得下沉……下沉……再然后我就彻底陷入了黑暗。眼前漆黑一片,没有光源,可身体的疼痛却提醒着我,我刚才经历了一场车祸。奇怪,死了也会感觉到痛...

《时愿岁安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前夕,我接到了失踪已久的妹妹的电话。

“姐……别嫁……”

她的声音太虚弱了,我还没来得及听清她说了什么,就被失控的跑车撞飞了出去。

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未婚夫江栩惊慌失措朝我跑过来的模样。

等我再睁眼,却发现我被囚禁在一个昏暗无光的小房间。

而江栩面色狠厉地掐住我的脖子,嘴里喊着我妹妹的名字。

“温锦岁,你害死了你姐姐。”

1.

被车子撞飞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宛如巨浪拍打过来,脑中一片空白。

我看见不远处的江栩霎时白了一张脸,他步履慌乱地朝我跑过来,可我却来不及思考。

我费力够向摔到远处的手机,碎裂的黑屏让我的心不由得下沉……下沉……

再然后我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眼前漆黑一片,没有光源,可身体的疼痛却提醒着我,我刚才经历了一场车祸。

奇怪,死了也会感觉到痛吗?

没等我想明白,一阵把手柠动的声音,随后眼前出现一片光亮。

我下意识抬手遮住这突如其来刺眼的光,下一刻却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

这回我总算意识到了,我根本没死。

但在我看清面前人的样子时,我顿时惊愕在原地。

那道让我无比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温锦岁,你害死了你姐姐你知道吗?”

宛如一道惊雷。

温锦岁,是我妹妹的名字。

江栩此刻的神态让我十分陌生。

他一向是温和有礼的,俊朗的面容上总是带着笑,看向我时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清水,深情又澄澈。

这是我当初对他心动的原因。

可现在的他,眼下乌青,胡子拉碴,眼里还带着红血丝。

神情癫狂,看着我的眸子阴鸷又冷漠。

让我背后一阵发凉。

更让我发凉
的还是他的话。

“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

“为什么就是不记教训?”

“你害死了她,这下你满意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别做梦了,温锦岁。”

江栩一边说着,一边收紧手心的力道。

窒息感连同他话里的巨大信息让我喘不上气。

我抓住他的手腕,声音艰涩:“阿……栩……”

他仿若未闻,直到我再次要和死神见面,他才猛地松开了手。

我大口喘着气,不断咳嗽着,嗓子里火辣辣地疼痛却让我头脑近乎恐怖的清醒。

我突然意识到,我妹妹的失踪,和我的未婚夫脱不开干系。

脑中闪过许多猜测,可无论哪种猜想,恐怕都是我承受不起的。

然而江栩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他毫不怜惜地把我往外扯,直到把我扔在一张大床上。

2.

我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浑身血液顿时凉了下来,心脏宛如失重一般,彻底坠入了深渊。

指尖冰凉,身体发颤。

江栩他,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着如此一副阴暗罪恶的一面。

他这副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你不能这样……江栩……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温锦时!”

我试图逃跑,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拽了回去。

江栩冷笑一声朝我压过来。

“你没资格提她,因为你的一通电话,锦时出了车祸,你说说应该怎么偿还?”

“江栩!滚开……放开,唔……”

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办法在一个失控的成年男性手底下逃脱。

脑海中江栩美好的模样碎裂成好多片,又逐渐组合成一张狰狞的脸。

恶魔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如坠地狱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江栩把我重新丢进了那间漆黑的房间。

锁扣清晰的声音落下,房间里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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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骂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陷入沉睡前,我蜷缩起来,环臂抱住自己,喃喃出声:“岁岁……”

睡了好久,我被胃里升起的灼烧感叫醒。

可这具身体太虚弱了,被折腾的疼痛在此刻都涌了上来,一时间我没能睁开眼。

房间忽然被人打开,有人轻手轻脚进来,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又离开。

我缓了许久,才抬起手臂在床头摸索,打开一盏小灯。

那灯光不刺眼,却小得可怜,连将整个房间照亮都做不到。

但足够我看清床头柜上放着的食物。

这身体长时间没有进食,胃里痉挛得厉害,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这才有力气打量这个房间。

仅凭微小的光,我看见房间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两条锁链,最底部是两个圆环,而侧面一整面墙都是展示柜。

没来来得及看清柜子里放了什么,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像是这身体刻在深处的本能。

我忍着不适靠近看,被激起一身冷汗。

那一整面墙的展示柜,都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除却我对这方面仅有的认知,大部分器具都是我没有见过的。

光造型来看,我甚至无法想象它们的用途。

胃里一阵翻涌。

我冲到卫生间把刚才吃的食物吐了个干净,吐到没东西可吐,还在不停干呕。

等到那一阵反应过去后,我站起来漱口。

卫生间的灯光是暗暗的,但足够我看清镜子里的面容。

即使早有猜测,这一刻还是让我心里一疼。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我抬手摸着这张脸。

和我有七分相似,却眼神无光,脸色苍白到几欲破碎。

是我的妹妹,温锦岁。

“岁岁……岁岁……”

我呜咽着喊她。

镜中人随着
我的动作而动作,随着我开口而开口。

我哭得更凶了。

我占了温锦岁的身体,那原本的温锦岁呢?

我的妹妹去了哪里?

没有人回答我。

3.

我比温锦岁大四岁。

她就像只小绵羊,性格温顺,善良又单纯,和假装温和淑女的我完全不一样。

作为温家培养的继承人,父母对我期望很高,他们拿出最高标准来要求我,却忽视了我真正渴求的亲情。

于是在长期接受严苛且高强度的教育下,我被激出了反叛心理。

成年后压力最大的时候我喜欢上了喝酒,在舞池里放纵,还染上了烟瘾。

我爸发现后拿出家法,我犟得不肯低头,温锦岁冲上来护着我,替我挨了好一顿打。

她那时候还是小女孩,苍白的小脸上疼得豆大汗珠直冒还不肯松手。

她说:“姐姐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年轻气盛,用自己幼稚的行为来反抗着父母对我情感上的漠视,期盼着他们对我表露出对女儿的关心,而不是只把我当成一个“家族需要的继承人”。

但那一刻,我明白了只有我的妹妹是真正爱我。

后来,我不再抗拒那些讨厌的礼仪和课程。

温锦岁这只小绵羊,如果没有人护着,在庞大的豪门利益下,一定会被拆吃入腹。

只有我的羽翼丰满了,才能保证她以后的快乐与幸福。

直到半年前,我与江栩订婚后没几天,温锦岁失踪了。

我怎么找都无法寻到她的踪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急得要疯了。

可公司刚到我手里不久,联姻的消息也放了出去,背后虎视眈眈的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住我的咽喉。

父亲按住我不让我报警,如果这时候爆出岁岁失踪的消息,只会让旁人有机可乘。

我猜测过是父亲想用温锦岁拿捏我,也怀疑过是旁支想夺权的堂叔想让我
乱了分寸。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罪魁祸首是耐心安慰我,答应替我找人的未婚夫江栩。

其实我和江栩的婚约并非冰冷的商业联姻。

他追求过我很久,而我也对他动了心。

我们是相爱的。

至少我曾经这样以为。

而现在,我看着温锦岁失去婴儿肥的脸,满目空洞的双眸,瘦到仿佛一折就断的胳膊,和身上深深浅浅的鞭痕……

我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江栩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在欺骗我感情的同时又欺辱我的妹妹!

吐过的胃里绞痛得更厉害,我的指甲掐在手心留下深深红印,强忍着恨意,我又给自己塞了一些吃的。

起码在我让江栩付出代价之前,我要替妹妹保护好身体。

虽然我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我不敢去想。

躺在黑暗里我不断思索着逃出去的办法,门锁再次响起了咔哒声。

趁着门外的光线,我看见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我眯起眼,回想起一件事,上个月在江栩的公司里,我见过她的。

我记得那时她好像被我吓了一跳,悄悄打量了我好几眼。

而江栩在看见她后,原本说要和我一起吃饭,却临时改了主意。

可惜我当时并未发现哪里不对。

她轻手轻脚过来,想取走空掉的餐具,却在看到睁着眼睛凝视她的我时吓得将餐具全部打翻。

“小……小姐,你醒着啊?”

她说着拍了拍胸口,然后蹲下身清理起来。

我没错过她眼里闪过对我的怜悯。

见状我勾起一抹笑,机会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4.

“阿姨,现在几点了?”

我嘶哑着嗓子突然出声问她。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和她说话,诧异地回头看我。

我平静地和她对视,她突然有些不自在似的,低头看
了眼手腕上的老式表。

“下午两点四十。”

我点点头,又问道:“晚上可以做海鲜粥吗?”

她脸上的表情很容易猜,我想岁岁从来没有对她提出过什么要求,而江栩也没有交代她在这些小事情上苛待岁岁。

于是她点头应了。

“行。”

房间里重回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没有见过江栩。

而我唯一能见到的人就是陈珍。

就是那个照顾我的保姆,我喊她陈姨。

她一开始小心翼翼地,并不怎么搭理我,但我提出的要求她也都会答应。

不是什么大事,基本上就是点餐,或者请求她给我买一些兔子玩偶。

时间长了,她开始向我打开话匣子。

我不动声色试探着,她虽然有警惕心,但我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只是一些微末细节,就能让我得到有用的信息。

比如,江栩最近总往某医院跑,说是重症监护病房里躺着他很重要的人,醒不醒得来还不一定。

我猜,那是我自己的身体。

所以这天,我向陈姨提了个让她为难的要求。

我想见见“温锦时”。

江栩得知后果然来见我了。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厌恶又不耐烦。

“别搞这些小动作,你姐姐因为你成了植物人,现在假惺惺地是在演给我看吗?”

我红了眼眶,不知所措地抱着怀里的兔子玩偶,一秒进入角色。

“我没有害姐姐,我不知道她会被车撞到,我也不信姐姐死了,我想见见她,求你了。”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眼泪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神情祈求又倔强。

江栩身体僵硬了一瞬,烦躁地挥开我的手。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

“收起你的把戏,温锦岁,你知道吗,你每次装作无辜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极了。”

“扮作天真的模样
,却做着下贱的事,也就只有锦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骗!”

我暗暗咬紧了牙,忍住扇他巴掌的冲动。

“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我想见见她,远远看一眼,好吗?”

他还欲拒绝我,陈姨却在这时进来了。

“先生,小姐胃不好,这个点该用餐了。”

这些天我没少暗戳戳给她洗脑,江栩虽然讨厌我,却依旧不肯放我走,还让她精心照顾我,一定是在意我的。

陈姨信了,她为了在江栩面前表现自己的敬业和对我的关心,卡着点送来了我要的海鲜粥。

江栩本来被打断谈话有些不悦,却在看到那份海鲜粥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时候爱吃海鲜粥了?”

陈姨趁机插话,语气心疼:“小姐之前吃的少,最近突然想吃海鲜粥,还经常要吃呢。”

江栩怀疑的目光凝在我脸上,他或许还认为我在做戏,我露出不安的表情,抱紧手里的玩偶。

他像是这才注意到那兔子玩偶似的,“这是哪来的?”

“陈姨买的,我想要,就拜托她买了。”

陈姨见他脸色不对,还以为自己不该答应我这些要求,站在一旁有些惴惴不安。

但江栩没有责怪她,只是深沉地看着我,许久后才开口:“你最好别再骗我。”

他说完准备离开,走出房门前又停住脚步,吩咐陈姨:“给她准备件体面的衣服。”

陈姨连忙应下来。

我松了口气,知道他是信了。

5.

在岁岁身体里醒来后,我头一次有了胃口,慢条斯理吃着鲜香美味的海鲜粥。

岁岁不爱吃海鲜,恰好我很喜欢。

而兔子玩偶,也是我喜爱收集的东西。

江栩当然也熟知我的喜好,所以我利用这点,让江栩相信了“我”在怀念姐姐,赌一把他带我出去。

不过他答应得比我想象中容易,这倒是让我有些吃惊,他难道不担心失踪的温锦岁
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惹人怀疑吗?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他带我去医院那天,高级病房那一层,就只有我躺着其中一间。

别说会遇到温家人,就算护士也要被保镖带着过来。

江栩显然经常来,他熟练地找到门推开,带着我进去。

我看见自己插着呼吸器安详地躺在病床上。

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胳膊和腿还打了石膏,万幸的是脸上没有明显伤口。

最重要的是,并没有苏醒的痕迹。

我正看得仔细,江栩在旁边突然冷笑一声。

“你说你姐姐要是知道你早就爬上了我的床,会不会气醒过来把你赶出温家。”

好不容易逼着自己遗忘的的记忆又席卷而来。

我脸色瞬间煞白。

岁岁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我比任何人都相信她。

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那间房间里恐怖的道具,柜子里恶心的衣服,原本健康的身形容貌瘦得快要脱相,还有她身上的伤痕……

桩桩件件都在提醒我,她不知道被这个男人欺负过多少次。

我不敢想她会有多绝望。

甚至一想到她或许会向上天祈求作为姐姐的我去拯救她,我就心如刀绞。

她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着急又虚弱,她想提醒我什么,却怎么也没料到我出了意外。

她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呢?

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巨大的恨意随着心头的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

可江栩没有停下刻薄的嘲讽。

“哦对了,我忘了,当初要不是像个荡妇一样勾引我,让我失去防备藏起手机打电话给她,她又怎么会被车撞成植物人?”

他露出残忍的笑,一把扯住我的头发。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看她吗?”

他一脚踢在我的膝弯,我嗵一声跪在地
上。

“你欠她的,温锦岁,我要你跪着磕头,祈求温锦时醒过来。”

说着,我的头被他按下去,重重磕在地上。

本就晕眩的脑袋一下子失去了意识,可头皮传来的疼痛又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

然而江栩准备再一次将我的头按下去时,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6.

门口站着一个散漫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

“我说怎么打你电话打不通,果然是来这儿了。”

“就是没想到,你玩这么大。”

他略带深意地扫过狼狈的我,目光里满是戏谑。

我认识他。

是我和江栩的共友,蒋群。

江栩淡淡瞥了他一眼,松开我的头发,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讲。”

直觉告诉我,他们要谈的事和我有关。

我咬破口腔里的肉,让自己恢复清明,在他们走后悄悄挪动身子贴近门边。

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走太远。

“你别把人弄死了。”

“我有分寸,她可没你想的虚弱。”

蒋群不太信,挑起了眉,毕竟任谁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都会觉得弱不禁风。

但他也没多说,然而接下来的对话犹如当头一棒。

“那丫头也是莫名被牵连进来和你一起被下了药,你当时也假戏真做钓出了背后的人,至于把火发泄到她身上这么久?”

江栩不顾还在医院,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一根烟,然后嗤笑一声。

“锦时眼里容不得沙子,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疼她妹妹,要是被她知道我上了温锦岁,我俩早黄了。”

“狠还是你狠,温锦岁被你调教了半年,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江栩沉了声音:“我心里只
有锦时。”

蒋群不屑,也跟着点了烟。

“得了吧,当初你自己说的,温锦时私下里张扬火辣,虽然勾人却不够听话,要是能有温锦岁一半乖顺就好了。”

说着他一拳捶在江栩肩上。

“怎么样,现在姐妹俩都享受到了,你小子嘴上不说,心里怕是乐开花了。”

我死死捂住嘴,气到浑身发抖,嘴里的肉都快被咬烂了。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在这种时刻被揭开。

所以说,岁岁这半年里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江栩的刻意为之。

他明知道岁岁遭受了无妄之灾,却因为一己私欲欺负了她,甚至怕我追责,把岁岁囚禁起来,一关就是半年。

然后在这半年里,她背负着道德的谴责,被江栩这个人渣贬低到尘埃里,受尽了折磨。

而我一无所知,和这个表面功夫厉害到连我都看不透的男人恋爱,结婚。

那边的谈话还在继续。

“你找我就是说这些?”

“当然不是,这不是做兄弟的来提醒你别玩过火么,你准岳父那边现在焦头烂额的,温老爷子早就不满是个女人接手企业,趁温锦时醒不过来,扶持旁支施压呢。”

江栩没说话,蒋群见状接着说。

“听说温董准备全力查找温锦岁的下落了,他宁愿再培养个温锦时,也不愿意让别人压在他头上,你今天带她出来,保不齐就被人抓住马脚喽。”

蒋群幸灾乐祸,像是一点都不为兄弟担心。

“不会有人知道的。”

江栩很淡定,我知道他不是在说大话,既然敢带我出来,必然是有自信扫干净尾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继续藏着温锦岁?”

江栩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面容。

沉默了片刻,他开口了。

“锦时会醒过来的,我等着和她结婚。”

“行行行,就你最深情……”

后面他们又聊起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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