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欠她的,温锦岁,我要你跪着磕头,祈求温锦时醒过来。”
说着,我的头被他按下去,重重磕在地上。
本就晕眩的脑袋一下子失去了意识,可头皮传来的疼痛又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
然而江栩准备再一次将我的头按下去时,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6.
门口站着一个散漫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
“我说怎么打你电话打不通,果然是来这儿了。”
“就是没想到,你玩这么大。”
他略带深意地扫过狼狈的我,目光里满是戏谑。
我认识他。
是我和江栩的共友,蒋群。
江栩淡淡瞥了他一眼,松开我的头发,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讲。”
直觉告诉我,他们要谈的事和我有关。
我咬破口腔里的肉,让自己恢复清明,在他们走后悄悄挪动身子贴近门边。
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走太远。
“你别把人弄死了。”
“我有分寸,她可没你想的虚弱。”
蒋群不太信,挑起了眉,毕竟任谁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都会觉得弱不禁风。
但他也没多说,然而接下来的对话犹如当头一棒。
“那丫头也是莫名被牵连进来和你一起被下了药,你当时也假戏真做钓出了背后的人,至于把火发泄到她身上这么久?”
江栩不顾还在医院,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一根烟,然后嗤笑一声。
“锦时眼里容不得沙子,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疼她妹妹,要是被她知道我上了温锦岁,我俩早黄了。”
“狠还是你狠,温锦岁被你调教了半年,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江栩沉了声音:“我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