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手腕上的老式表。
“下午两点四十。”
我点点头,又问道:“晚上可以做海鲜粥吗?”
她脸上的表情很容易猜,我想岁岁从来没有对她提出过什么要求,而江栩也没有交代她在这些小事情上苛待岁岁。
于是她点头应了。
“行。”
房间里重回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没有见过江栩。
而我唯一能见到的人就是陈珍。
就是那个照顾我的保姆,我喊她陈姨。
她一开始小心翼翼地,并不怎么搭理我,但我提出的要求她也都会答应。
不是什么大事,基本上就是点餐,或者请求她给我买一些兔子玩偶。
时间长了,她开始向我打开话匣子。
我不动声色试探着,她虽然有警惕心,但我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只是一些微末细节,就能让我得到有用的信息。
比如,江栩最近总往某医院跑,说是重症监护病房里躺着他很重要的人,醒不醒得来还不一定。
我猜,那是我自己的身体。
所以这天,我向陈姨提了个让她为难的要求。
我想见见“温锦时”。
江栩得知后果然来见我了。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厌恶又不耐烦。
“别搞这些小动作,你姐姐因为你成了植物人,现在假惺惺地是在演给我看吗?”
我红了眼眶,不知所措地抱着怀里的兔子玩偶,一秒进入角色。
“我没有害姐姐,我不知道她会被车撞到,我也不信姐姐死了,我想见见她,求你了。”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眼泪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神情祈求又倔强。
江栩身体僵硬了一瞬,烦躁地挥开我的手。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
“收起你的把戏,温锦岁,你知道吗,你每次装作无辜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极了。”
“扮作天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