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予李慎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今日,可还记得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00尘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件事,就是命人去查你还活着没有。”我怔住,眼底忽然有些酸。原来她记得的,从未比我少。……那夜,我们没再多言。她赐我在宣德殿设席,设坐,不再以“奴”视我。第二日,朝堂之上,她颁一道圣旨——“靖北诏功,封清言为奉礼使,随驾听令,掌文书,听内议,准不跪不伏。”朝堂哗然。百官或惊或怒,却无人敢言。而我,立于百官之中,望她身影如炬,忽觉这三年,不算白走。7她跪着求他别走,他却转身离开春祭将至,太庙需遣官巡礼。礼部奏请,由奉礼使江予辞领旨前往。她批了:“准。”宣纸尚未干透,我已看见那三个字——西南古州。那是她此生唯一一次主动弃守之地,是她兵败、被斥、被议废的伤疤,也是我亲手保她留下的最后筹码。我原以为她已忘了,却没想到她将我派去。我不信那是巧...
《陛下今日,可还记得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件事,就是命人去查你还活着没有。”
我怔住,眼底忽然有些酸。
原来她记得的,从未比我少。
……那夜,我们没再多言。
她赐我在宣德殿设席,设坐,不再以“奴”视我。
第二日,朝堂之上,她颁一道圣旨——“靖北诏功,封清言为奉礼使,随驾听令,掌文书,听内议,准不跪不伏。”
朝堂哗然。
百官或惊或怒,却无人敢言。
而我,立于百官之中,望她身影如炬,忽觉这三年,不算白走。
7 她跪着求他别走,他却转身离开春祭将至,太庙需遣官巡礼。
礼部奏请,由奉礼使江予辞领旨前往。
她批了:“准。”
宣纸尚未干透,我已看见那三个字——西南古州。
那是她此生唯一一次主动弃守之地,是她兵败、被斥、被议废的伤疤,也是我亲手保她留下的最后筹码。
我原以为她已忘了,却没想到她将我派去。
我不信那是巧合,也不再问为什么。
她赐我名分,封我职位,却始终不肯让我站在她身侧。
她给我一尺,又推我一丈。
我拱手谢恩,目光落在她袖间轻颤的指尖。
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不是不知道,她是不敢面对。
……入夜,她唤我入殿。
屋中只有她一人,卸了朝冠,披着烟色外裳,坐于案前,神情寂寥得像落在深夜的灯。
她看着我许久,终于开口:“江予辞,此行你可愿去?”
我未答。
她续道:“若你不愿,我改旨便是。”
那话轻,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迟疑和卑微。
我想起从前她意气风发,饮酒纵马、策策战鼓。
也想起三年前,她手执玉玺,命人将我打入冷宫时那句:“江予辞,你背了我。”
我终是轻声答道:“臣愿往。”
她眼神一震,随即低下头掩住情绪。
我未问她是否真的想我走。
她若真要我走,何必送信留人?
她若真想我留,何苦一纸调令送我去她心中至痛之地?
我走,是不忍她再左右。
我走,是怕自己终究抵不过她一声挽留。
那夜我未留宿,只在殿前立了很久很久。
她未出声。
我也未转身。
……翌日清晨,我披上官袍,走至宫门。
她竟亲至相送。
她穿着一袭绛红朝服,衣摆沾了露水,却一步步走到阶前。
“江予辞!”
我回头,看见她站在晨光里,眉目
不愿承认,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最终还是病倒了。
次日辰时,我在发热中醒来,已躺在内侍监偏殿后厢,身上盖着狐裘,唇边却是一片干裂。
李慎居高临下地看我,手里把玩着一封调令。
“你命真大。”
他说,“这东西是陛下夜里亲批的,我亲眼见她签字盖玺。”
我缓缓坐起,喉头像被刀刮过,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却笑了:“江予辞,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倒是……还有她的心?”
我嗓音微哑:“你以为……她留我,是因为心?”
李慎不屑:“你不配说‘她的心’。”
他冷笑一声,扬长而去,门被重重带上,落下几缕雨后潮气。
我咳了一阵,抬手擦去唇角的血,低头时,看见枕边多了一枚药丸。
丹香清苦,是她曾用惯的避风散。
我握住药丸,半晌未动,只是将它紧紧攥在掌中。
……迷迷糊糊间,我又梦见她。
那是八年前,北境边境初战夜,我们被困营外。
敌军夜袭,四面受困,她披甲出营,一剑一人,血溅长袍。
那夜我们守在残火堆旁,她裹着披风,靠我肩上睡去。
她说:“若我有朝一日能定天下,江山与你各半。”
我当时轻笑:“臣不求江山,但求你无虞。”
她回头看我,眸光很亮。
——可后来她还是将我送进了牢。
……夜深,我醒来,发现自己正握着那枚药丸。
掌心沁着汗,药已化去半颗。
我望着窗外月光,轻声道:“萧惊鸿……你还是记得。”
不久后,门外传来脚步声。
“清言。”
宣使轻声道,“礼部那边已经备好,你明日随我过去,替陛下拟圣旨。”
“是。”
我拱手起身,披上新换的月牙灰衣袍,衣领处绣着内侍三等纹。
镜前,我盯着自己苍白的脸,半晌,轻声说:“你要我净身入宫,也要我拟诏书……萧惊鸿,你到底,是想用我,还是想……放我?”
3 她封他为“太监”,他却未拒我被调入礼部时,朝中传出消息:陛下御笔亲拟,任命内侍“清言”为御前笔官,暂兼诏草录使。
<名义上是暂时,实际上,是信号。
宫中众人明白,萧惊鸿要将我,重新摆上棋盘。
这消息传出去,当日礼部尚书便借病辞官,三名小吏上书反对,太监李慎私下传话,说有人要买
她染血的剑。
2 他曾跪在雨中三日不死入宫之后,我的第七日,天降连绵秋雨。
宫中传言,那是陛下登基以来最暴的一场雨,整整下了三昼夜,仿佛老天也不甘这江山落在一个女子手中。
而我,跪在内侍监东廊之外,从早辰一刻,直至戌时三更。
没人命我如此,我却不能不跪。
因为那是我自己写的折子,要请她裁决。
“陛下明鉴,三年前北境兵变,微臣未叛。
此间种种,愿陛下查实,不求赦罪,但求明心。”
这话我写过三遍,烧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牢中用血涂于破布;第二次,是被送入内侍监前偷藏的竹简;第三次,便是这一封,递到她案前,却被退了回来。
她只批了两个字:不允。
我不信她未看。
她记得我,只是不愿再认。
所以我跪着。
雨打在发顶,顺着衣领流入脊背,我的手指都泡得发白,身下石砖浮起浅浅水波,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吞没。
李慎站在不远处,撑着油纸伞,冷冷看着我,时而朝内殿方向瞥几眼,像等着看我何时倒下。
“你真是疯了,清言公公。”
他笑得讥讽,“她若真想杀你,你跪成泥巴她也不会回头。”
我没回他,只低头咳出一口血水。
雨太冷,胸腔的伤隐隐作痛。
可我跪着的地方,是她昔年来内侍监时走过的台阶——那年她还是镇北将军府的女郎,被召入宫觐见先帝。
她走得很慢,那天她穿着墨红战袍,剑未离身。
而我便跪在台阶之下,为她拦住冲出来的惊马。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这人……有点意思。”
从那日起,我便跟了她十年。
如今,也不过再跪三日而已。
……第三夜,雨终于停了。
我发烧了,手脚冰冷,耳中嗡鸣不止。
却还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抬头那一瞬,看见她正从养心殿外走出。
她本不应这个时辰出殿,可她来了。
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她停在几步之外,隔着廊檐与我相对无言。
我咬着牙,拱手低声:“微臣请罪。”
她沉默片刻,终是冷声道:“你若跪得再久,就不必在宫里待了。”
我垂首:“遵命。”
她转身,留下一句——“入内侍监三等,明日随宣使赴礼部。”
我没应,只是深深一礼。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她还是记得的。
只是她愿
一声,甩袖离去。
我坐在旧榻上,轻轻摸着左肩那处伤口早已愈合的地方。
那剑,贯穿肩胛,我倒在她怀中,满口鲜血,却只记得她的手冰冷发抖。
“阿辞,你不能死……我答应过,要护你一世周全……”——她说过的。
如今我活着回来,却连我的名字都不唤了。
次日清晨,宫人来取尺寸。
净身司公文还未下达,但我心知这不过是赐死前的羞辱仪式。
若她真信我曾谋逆,怎么会留我活到今日?
我配合着脱下中衣,那人惊觉我身上遍布伤痕,惊呼出声,我只是淡笑:“军中之人,怎会没几道疤?”
“……可这些不像战伤。”
她低语。
我垂眼,未答。
其中一道,是入狱第三日,被灌水刮骨后留下的。
七日七夜,无人问津,我靠啮衣角舔雪活了下来。
再之后,是她登基的消息传入牢狱。
我跪在冰水里,朝着南宫方向磕了三个头——一为庆贺,一为决别,一为……求她安好。
三年整,牢头送饭时道:“你命真硬。”
我笑了,回:“我还有事要做。”
那日,净身司公文一直未来。
……如今,我被遣往养心殿前清扫。
她每日上午三炷香出寝,我便在阶前洒扫。
偶尔会碰到早朝归来的她,裹着金丝外袍,随侍成列。
我跪于阶下,她从不看我。
有一次,她步至我身前不远,忽然停下。
我以为她认出我了,刚欲抬头,却听她冷声问身边内侍:“此人何名?”
“回陛下,唤作清言。”
她顿了顿:“扫得不够净,罚月俸三成。”
我垂首应命,手中扫帚未停。
可她未曾看到,那日她的靴尖,落在了我曾跪过三次的那道石缝上。
如今,她早已忘了。
可我记得。
我记得她醉酒后在我怀中呢喃“你若死了,我便不做这皇位”;记得她曾在北境雨夜为我撑伞、为我拈针;记得她把我抱进军帐,替我擦血时那双颤抖的手。
我也记得——是她亲手,把我送进了那扇牢门。
……我将扫帚横于腿前,坐在台阶边,看着远处霞光穿透琉璃脊顶。
朝阳将整座皇宫染上一层金色,而那金色之下,她正端坐在朝堂之巅。
她说,我不该还活着。
可我偏活着,偏要看她,如愿坐上这江山。
我倒想看看,她登上这龙椅后,还记不记得那把……为
,她未看。
有人献上鹤龄丹,她亦未动。
直至一位北疆旧将跪地进前,献上三尺寒铁。
“陛下昔日镇守北境,曾言此铁未铸刀,边疆难靖。
今愿以此铁为引,铸一柄靖北之剑,赠陛下镇国。”
她盯着那根寒铁许久,终于开口:“准。”
她语气极轻,却在场中掀起一丝风波。
我垂眼,将“靖北”二字写入史册。
那是我们并肩十年的地方,也是我们失去彼此的地方。
她今日之冷,不为权,不为礼,只因心中那一处空位——从未补全。
她登基三年,未设后宫,群臣多次进谏,她皆驳回。
她说自己无心情爱。
可我知,她有过那份心,早年给过我,只是后来,她亲手将我从心上剜去,连同自己的柔软,一起封死。
那天她眼中有光,那光叫做“北境”。
可今日,她眼中无光,那光叫做“江予辞”。
……午后,她忽命我陪饮。
宣德殿设小宴,无他人。
她着便服,卸冠冕,仅用一根墨玉簪松挽发髻。
她坐在朱漆木案后,执酒自酌,不言不语。
我奉陪小坐,手中持盏,却未饮。
她忽然问我:“你还记得初见时,我穿什么颜色?”
我回:“墨红。”
她笑了,低声道:“你也不算太蠢。”
我低头饮酒,不敢接话。
她今日之冷,终于在酒后崩塌出一点裂痕。
灯火昏黄,她却执意一杯接一杯。
“你知我为何三年前……那样处置你吗?”
她忽然问。
我一震。
她眼神迷离地盯着我,像是醉了,也像是在等待某种迟到三年的回答。
我低声道:“臣,不敢问。”
她叹息一声,轻声笑了。
“你这人,什么都敢做,偏就不敢问我一句。”
我喉头发涩。
“那日你替我挡剑时,我以为你会死。”
她缓缓道,“你若死了,我便能名正言顺地大开杀戒,将那些人全送去陪葬。”
“可你没死。”
“我不能再杀。”
“我若杀,百官弹劾,我登基之位岌岌可危。”
“你若死了,江予辞,我能恨一辈子,心就不会乱了。”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掌中冷酒仿佛灌入骨髓。
“可你偏偏活了。”
她看着我,眼神终于破碎,“活得血肉模糊,却还护着我。”
她饮下一盏,眸中微红。
“我若承认你无罪,就等于承认我识人不明,等于向天下低头。”
“我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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