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染陆晋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从金丝雀到活体炸弹:逆转奇点后续》,由网络作家“呆不呆阿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她的下巴。“而那个秘密…”他的眼神冷得像极地冰川,“亲爱的,它不是用来威胁你的,它是将我们永远锁在一起的锁链。”安染呼吸一滞,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某种非人类的光芒。“你以为你活在现实里?”陆晋墨忽然大笑,声音在书房内回荡,“可笑。”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表情恢复了那种优雅的残忍。“你只是活在我为你构建的…”他的声音降至耳语,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安染的心脏。“牢笼。”这两个字如同咒语,在空气中回响。安染忽然注意到,窗外的雨滴似乎静止了一瞬,书架上那本异常的书又闪烁了一下。她睁大眼睛,恐惧和疑惑交织在一起。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1契约之缚雨点像鬼魅的手指敲打着窗户,雷电划破天空。我却感到窒息,不是因为雨夜的潮湿,而是这里过于充足的暖气和那个...
《从金丝雀到活体炸弹:逆转奇点后续》精彩片段
住她的下巴。
“而那个秘密…”他的眼神冷得像极地冰川,“亲爱的,它不是用来威胁你的,它是将我们永远锁在一起的锁链。”
安染呼吸一滞,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某种非人类的光芒。
“你以为你活在现实里?”
陆晋墨忽然大笑,声音在书房内回荡,“可笑。”
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表情恢复了那种优雅的残忍。
“你只是活在我为你构建的…”他的声音降至耳语,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安染的心脏。
“牢笼。”
这两个字如同咒语,在空气中回响。
安染忽然注意到,窗外的雨滴似乎静止了一瞬,书架上那本异常的书又闪烁了一下。
她睁大眼睛,恐惧和疑惑交织在一起。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
1 契约之缚雨点像鬼魅的手指敲打着窗户,雷电划破天空。
我却感到窒息,不是因为雨夜的潮湿,而是这里过于充足的暖气和那个男人审视的目光。
我跪坐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茶几上那份墨色封皮的契约,烫金的文字在灯光下刺痛我的眼睛。
墙上的大屏幕循环播放着父母公司被查封、他们被带走的模糊画面。
陆晋墨就坐在我对面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叩扶手,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在享受我的绝望。
“时间不多了,安染。”
他开口,声音低沉得像一把锯子,缓慢而精确地切割着我的尊严,“你父母的罪证确凿,除非…”我咬住下唇。
除非我签下这份契约。
陆晋墨优雅地起身,西装裤管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他绕过茶几,将那份契约推到我面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递一份礼物,而非一道死刑判决书。
“签下它,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你的自由,你的身体,你的时间,甚至你的感知。”
我的手指触碰到纸面,冰凉得像触摸到蛇的鳞片。
抬头的瞬间,我注意到陆晋墨身后书架上的一本书,书脊的颜色闪烁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我眨了眨眼,那本书又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异常只是我濒临崩溃的大脑产生的幻觉。
“别分心,安染。”
陆晋墨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拿起签字笔,手腕仿佛灌了铅。
我被困在虚假时间线里,直到我找到了毁灭它的钥匙他以为我是金丝雀,却不知我是能引爆他世界的活体炸弹豪华书房内,壁灯投下暧昧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与威士忌的气息。
安染被陆晋墨压在腿上,姿态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颈侧那枚微型芯片的感应点,动作优雅得近乎病态。
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把无形的刀,刮过她紧绷的神经。
安染咬紧下唇,抑制住从脊背升起的战栗。
“陆晋墨,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抬起头,目光如刀,声音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这就是你说的爱?
把我当成一个宠物,一个物品?”
空气在他们之间凝固。
书架上的鎏金座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在安染的心上。
陆晋墨的笑声如丝绒般滑过她的耳畔,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乖女孩,别这么说。”
他的话语轻柔,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我只是想保护你,让你永远在我身边。”
他的拇指轻抚她的下颌线,力道刚好在疼痛边缘。
“外面很危险,只有这里,只有我才能给你绝对的安全。”
安染试图挣脱,却被他轻松制住。
“而且…”他的声音降低,如同毒蛇嘶鸣,“你以为你还能逃吗?
安染,你的过去、你的现在、甚至你的未来,都刻着我的印记。”
他贴近她的耳朵,呼吸灼热。
“那份契约,可不仅仅是我的占有欲那么简单。”
安染感到一阵恶心,却不知如何反抗。
项链里的监控程序让她每一个动作都暴露无遗。
窗外闪过一道电光,照亮了陆晋墨完美的侧脸和深不见底的瞳孔。
“你威胁我?”
安染眼眶泛红,声音沙哑,“用我爸妈?
还是…”她顿了顿,手指下意识地摸向颈侧的芯片,“…用那个秘密?”
陆晋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迅速消失。
“别再装了,陆晋墨!”
安染突然爆发,推开他的手,“你是个怪物!”
她的话像一把刀,划破了这假面舞会的帷幕。
陆晋墨没有动怒,反而笑得更深。
他用那双冰冷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爱抚。
“怪物?”
他若有所思地重复,“也许吧。
但我只对你一个人是怪物。”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角,然后猛地捏
器侧面有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卡槽盖。
我用指甲猛地一抠,盖子弹开,露出了里面一张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存储卡。
几乎是凭着本能,我用两根手指飞快地将它夹了出来,迅速塞进自己睡袍的内袋里,然后立刻将卡槽盖按回原位。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
“怎么了,染染?
不舒服吗?”
陆晋墨端着酒杯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
我立刻低下头,用手捂住额头,声音虚弱:“有点…有点头晕,可能是刚才…”他走过来,用没拿杯子的手抬起我的下巴,仔细审视着我的眼睛。
“嗯,‘调频’后的正常反应。
看来你的‘节点’越来越稳定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完全没注意到任何异常。
我暗自松了口气,冷汗却流得更凶了。
那张小小的存储卡贴着我的皮肤,像一块烙铁,滚烫而危险。
我成功了第一步,但这远远不够。
我需要知道更多,特别是那个二楼禁地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更加“乖巧”,甚至主动要求增加“稳定疗法”的次数,理由是“那样感觉更平静,更真实”。
陆晋墨对此深信不疑,对我放松了些许警惕。
我利用这份“信任”,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别墅的结构,寻找靠近那个紧锁房间的机会。
终于,我发现书房旁边一个很少使用的储藏室,里面有一个连接二楼的通风管道口。
虽然布满灰尘,但似乎可以听到一些声音。
在一个陆晋墨外出参加线上会议的下午,我屏住呼吸,撬开通风口栅栏,将自己塞了进去。
管道里狭窄、黑暗,弥漫着灰尘的气味。
我像壁虎一样,一点点朝着那个房间的方向爬去。
终于,一阵低沉的、经过加密处理的说话声隐约传来。
我立刻停下,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金属管壁上。
是陆晋墨的声音,他在和什么人通话。
“……节点活性近期波动较大,但可控……必须确保时空锚点的绝对稳定,不能重蹈覆辙……当年的事故…对,所有痕迹必须彻底掩盖…她?
安染的特殊体质是关键,也是风险……实验不能再失控了……放心,外部监控已经处理干净……只要她留在这里,作为核心‘稳定器’,一切就还在掌控之中……”节点活性?
时
现,这里的网络根本无法连接外面的世界,它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内网。
我偷偷找到书房的备用平板,试图发送邮件,屏幕上却弹出一个冰冷的提示框:“检测到非法外联尝试,系统将进行校准。”
几乎是同时,项链猛地收紧,电流窜遍全身,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我眼前发黑,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
“看来,你需要更深度的‘稳定疗法’了。”
陆晋墨的声音在我恢复意识时响起。
他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色仪器,流线型的设计,泛着金属冷光,看起来像某种高档的按摩仪。
“这是什么?”
我警惕地后退。
“一个帮助你适应‘新环境’的小工具。”
陆晋墨走近,笑容依旧温文尔雅,“我称它为‘神经调频器’。
你的‘节点’状态有些紊乱,需要精确调频,才能和周围的‘现实场’保持同步。
否则,会发生‘偏差’,对你,对这里,都不好。”
“节点?
现实场?
偏差?”
这些陌生的词语让我心惊肉跳,“你在胡说什么!”
他没有解释,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调试的精密仪器。
“别怕,很快就好了。”
他启动了调频器,仪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他用那冰冷的仪器触碰我的太阳穴,然后是耳后,颈侧……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扩散开来,紧接着是无法控制的颤栗。
那感觉并不完全是痛苦,却比单纯的痛苦更让人恐惧。
它像无数细小的虫子钻进我的神经,麻痹我的反抗,瓦解我的意志。
更可怕的是,随着那酥麻和战栗,我的脑海中开始闪过一些模糊而破碎的影像——阳光明媚的草地,陌生的街道,穿着白大褂的人影……那些画面一闪而过,抓不住,却搅得我头痛欲裂。
“放松,染染。”
陆晋墨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嗡鸣声中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感觉到了吗?
只有我的触碰,才能让你感到平静和‘真实’。”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与仪器的刺激交织在一起。
“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噪音’和‘虚假’,充满了危险和不可控。
只有这里,只有我身边,才是你唯一的归宿。”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诡异的蛊
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他将我拉到身边坐下,语气是惯有的温柔,眼底却是不容置疑的占有,“有我在,一切都会很稳定。
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可是…那种感觉…”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就像…就像这个世界随时会消失一样…我好害怕…”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只有…只有在你身边,或者…或者用那个仪器的时候,我才感觉…安全一点…”我看到陆晋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得意,有迷恋,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傻瓜。”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这个世界就是为你而存在的,怎么会消失?”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喜欢那种感觉?
喜欢‘调频’带来的平静?”
我死死掐住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脆弱和依赖,轻轻点了点头,甚至主动向他靠近了一些,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细若蚊蝇:“嗯…那样…感觉离你更近…”我感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一种更加强烈的掌控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似乎对我这种病态的依赖十分受用。
“好,好…”他低声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发,“既然你喜欢,以后…我可以让你更‘深入’地感受一下,让你彻底明白,你和我,和这个世界,是怎样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的诱饵,他吞下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演员”的自我修养发挥到了极致。
我表现得越来越依赖他,甚至在他进行“稳定疗法”时,主动引导他使用更深层次的频率和模式,假装在那种奇异的酥麻和战栗中获得了某种病态的快感和安全感。
每一次“调频”,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我忍受着那几乎要将意识撕裂的感觉,却在暗中疯狂地记录着仪器屏幕上闪过的每一个数据流,每一次权限验证的窗口,每一次系统核心参数的波动。
陆晋墨的警惕心在我的“彻底臣服”下逐渐放松。
他开始在书房处理一些更核心的事务时也不再避讳我,甚至有两次,在进行长时间的“深度校准”后,他带着一丝炫耀和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