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他将我拉到身边坐下,语气是惯有的温柔,眼底却是不容置疑的占有,“有我在,一切都会很稳定。
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可是…那种感觉…”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就像…就像这个世界随时会消失一样…我好害怕…”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只有…只有在你身边,或者…或者用那个仪器的时候,我才感觉…安全一点…”我看到陆晋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得意,有迷恋,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傻瓜。”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这个世界就是为你而存在的,怎么会消失?”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喜欢那种感觉?
喜欢‘调频’带来的平静?”
我死死掐住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脆弱和依赖,轻轻点了点头,甚至主动向他靠近了一些,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细若蚊蝇:“嗯…那样…感觉离你更近…”我感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一种更加强烈的掌控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似乎对我这种病态的依赖十分受用。
“好,好…”他低声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发,“既然你喜欢,以后…我可以让你更‘深入’地感受一下,让你彻底明白,你和我,和这个世界,是怎样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的诱饵,他吞下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演员”的自我修养发挥到了极致。
我表现得越来越依赖他,甚至在他进行“稳定疗法”时,主动引导他使用更深层次的频率和模式,假装在那种奇异的酥麻和战栗中获得了某种病态的快感和安全感。
每一次“调频”,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我忍受着那几乎要将意识撕裂的感觉,却在暗中疯狂地记录着仪器屏幕上闪过的每一个数据流,每一次权限验证的窗口,每一次系统核心参数的波动。
陆晋墨的警惕心在我的“彻底臣服”下逐渐放松。
他开始在书房处理一些更核心的事务时也不再避讳我,甚至有两次,在进行长时间的“深度校准”后,他带着一丝炫耀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