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侧面有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卡槽盖。
我用指甲猛地一抠,盖子弹开,露出了里面一张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存储卡。
几乎是凭着本能,我用两根手指飞快地将它夹了出来,迅速塞进自己睡袍的内袋里,然后立刻将卡槽盖按回原位。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
“怎么了,染染?
不舒服吗?”
陆晋墨端着酒杯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
我立刻低下头,用手捂住额头,声音虚弱:“有点…有点头晕,可能是刚才…”他走过来,用没拿杯子的手抬起我的下巴,仔细审视着我的眼睛。
“嗯,‘调频’后的正常反应。
看来你的‘节点’越来越稳定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完全没注意到任何异常。
我暗自松了口气,冷汗却流得更凶了。
那张小小的存储卡贴着我的皮肤,像一块烙铁,滚烫而危险。
我成功了第一步,但这远远不够。
我需要知道更多,特别是那个二楼禁地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更加“乖巧”,甚至主动要求增加“稳定疗法”的次数,理由是“那样感觉更平静,更真实”。
陆晋墨对此深信不疑,对我放松了些许警惕。
我利用这份“信任”,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别墅的结构,寻找靠近那个紧锁房间的机会。
终于,我发现书房旁边一个很少使用的储藏室,里面有一个连接二楼的通风管道口。
虽然布满灰尘,但似乎可以听到一些声音。
在一个陆晋墨外出参加线上会议的下午,我屏住呼吸,撬开通风口栅栏,将自己塞了进去。
管道里狭窄、黑暗,弥漫着灰尘的气味。
我像壁虎一样,一点点朝着那个房间的方向爬去。
终于,一阵低沉的、经过加密处理的说话声隐约传来。
我立刻停下,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金属管壁上。
是陆晋墨的声音,他在和什么人通话。
“……节点活性近期波动较大,但可控……必须确保时空锚点的绝对稳定,不能重蹈覆辙……当年的事故…对,所有痕迹必须彻底掩盖…她?
安染的特殊体质是关键,也是风险……实验不能再失控了……放心,外部监控已经处理干净……只要她留在这里,作为核心‘稳定器’,一切就还在掌控之中……”节点活性?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