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苏言温梨初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之名贺苏言温梨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苏言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熟悉的尖叫声,想起被他关在后院的藏獒,他心里一惊,快速冲到了后院。可当他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沈南溪被关在狗笼里,满身是血地被藏獒压在身下,而温梨初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苏言,救我!”沈南溪哭着朝他求救。回过神来的贺苏言连忙打开狗笼把沈南溪救了出来,他心疼地将沈南溪抱在怀里,颤抖着声音安抚她:“南溪别怕,已经没事了。”沈南溪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贺苏言怀里,哭着质问温梨初:“梨初,当初是你嫌弃苏言穷抛弃了他,现在他恨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为什么要把这事怪到我头上,把我骗到这里把我喂狗。”贺苏言闻言怒意直达顶峰,他赤红着眼瞪向温梨初:“温梨初,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本来就不配得到任...
《以爱之名贺苏言温梨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贺苏言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熟悉的尖叫声,想起被他关在后院的藏獒,他心里一惊,快速冲到了后院。
可当他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沈南溪被关在狗笼里,满身是血地被藏獒压在身下,而温梨初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
“苏言,救我!”沈南溪哭着朝他求救。
回过神来的贺苏言连忙打开狗笼把沈南溪救了出来,他心疼地将沈南溪抱在怀里,颤抖着声音安抚她:
“南溪别怕,已经没事了。”
沈南溪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贺苏言怀里,哭着质问温梨初:
“梨初,当初是你嫌弃苏言穷抛弃了他,现在他恨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为什么要把这事怪到我头上,把我骗到这里把我喂狗。”
贺苏言闻言怒意直达顶峰,他赤红着眼瞪向温梨初:
“温梨初,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本来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被厌恶为什么不找自己的原因,南溪碍着你什么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温梨初摇摇头,指了指身上被咬出来的血洞:
“我没有伤害她,是她看见你过来自己钻进去的,被狗咬的明明是我,不信你看我身上的伤口......”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苏言厉声打断:
“够了!你以为随便在身上化几个伤口就能骗过我?你最好祈祷南溪没事,否则......”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南溪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贺苏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将她打横抱起就朝外跑去。
温梨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绝望。
原来,她在贺苏言心里是那么的不堪,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她自嘲笑了笑,拖着虚弱的步伐进了屋,强忍着身上的痛给自己清理伤口。
反正她时日已经不多,不用担心会染上狂犬病。
可就在她清理好伤口时,房门被踹开了,贺苏言一脸怒意冲了进来。
“南溪被你害得缝了二十多针,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因为你硬生生被疼晕了三次,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不等温梨初反应,贺苏言就强行把她带到了医院门口,强迫她跪在了地上。
“南溪到现在还在昏迷中没醒过来,你就给我跪在这里为她祈福,你最好给我诚心祈福,否则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下去陪她!”
温梨初张了张嘴想说话,贺苏言却不给这个机会,直接转身就走了,她用力想拽住他的裤脚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扑了个空。
炎炎烈日下,温梨初在贺苏言的手下看押下,就这样在医院门口跪了两天两夜。
路过的人见状对她指指点点,就是没人敢上前帮她。
温梨初的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
可屈辱的感觉却比不上她内脏里传来的阵阵剧痛强烈。
疼得她即便在三十多度的天气下,也冒出层层冷汗。
她尝试让贺苏言手下跟他商量,让他放了自己,可贺苏言根本全部心思都放在沈南溪身上,只要一听到温梨初的名字,就立马拉脸让人滚。
终于,在跪到第四天时,温梨初中暑晕倒了。
意识模糊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苏言最爱温梨初的时候,唯物主义者的他曾一步一叩首爬到千层阶梯的寺庙里,只为重病中的她祈求一份平安福。
可最恨她的时候,为了另一个女人让身患绝症的她一个不落地把这些头磕了回来。
“991、992......997......999!”
温梨初脑袋第九百九十九次砸到地板上后,贺苏言的保镖终于松开了按着她的手。
没了支撑力的她噗通一声像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狼狈的姿势引得周围人哄笑。
贺苏言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散发阵阵寒意:
“温梨初,你现在知道错了吗?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给南溪下毒,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温梨初的脸已经被血染红,她抬眸看向男人,颤抖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七年了,她没有哪一刻不在幻想见到他,可真正重逢时,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可在这之前,他们曾轰轰烈烈相爱过五年。
那时候的贺苏言把她当成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的掌上明珠,把所有宠爱都给了她,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把它们摘下来。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年少夫妻,是所有人羡慕的幸福的存在。
可一切都被七年前的那场变故毁了,贺家被人陷害一夜之间破产,贺父贺母受不了打击双双跳楼。
贺苏言一夜之间跌入泥潭,背上了千万亿的债务,为了还清债务,他一个人打十份工,一天分五天过,黑夜当白天用。
可就在他最低谷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温梨初玩起了消失,只给他留了一份离婚协议。
贺苏言为了找到她用尽各种办法,甚至抛下尊严跪在地上祈求她回来看他一眼,但温梨初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所有人都骂她忘恩负义,是个薄情的女人,可没人知道,那时的她正躺在医院里,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她不敢告诉贺苏言,在他因为劳累过度昏迷过去的那天晚上,她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为了救他她的内脏被撞碎,不尽快治疗就会死,可治疗费用又是一笔天文数字。
她不想拖累贺苏言,他已经很累了。
只是没想到,她会活到现在,更没想到贺苏言会在东山再起后把她找回来,逼着她留在身边,眼睁睁看他对另一个女人好。
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
而一个小时前,南溪吃了她做的早饭后上吐下泻,一口咬定她在里面下了药。
贺苏言大发雷霆,逼着她给沈南溪磕九百九十九个头,即使头被磕出一个血洞,他也不曾让她停下。
温梨初心里如同刀绞,看着贺苏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说了,我没有给沈南溪下药!”
贺苏言脸色一沉,将一份检查报告甩在了温梨初脸上,冷冰冰道:
“证据都摆在跟前了你还在狡辩,看来是我罚你罚得太轻了。”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间半步,更不能给她一口吃的。”
不等温梨初反抗,她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丢进了小黑屋里。
温梨初瞬间慌了,用力拍打房门,声音悲戚无比:
“贺苏言,我真的没有下药,你快放我出去,这里好黑,我害怕,求你了,快放我出去!”
可贺苏言无动于衷,转身就要走,脚下却意外踩到了一个东西。
低头一看,是温梨初掉在地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医生给温梨初发来的短信。
医生:“温小姐,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
“你体内多处内脏受损严重已经无法复原,并且出现了癌化症状。
“恐怕时日不多,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可刚闭上眼睛,她就被一阵脚步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朝这边走来。
男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猥琐道:
“小美人,怎么一个人躺在这里呢?哥哥来陪你好不好?”
温梨初皱眉:“滚开!”
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张开手朝她扑过来,猥琐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温梨初想挣扎,可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仿佛被灌了铅一样。
看着男人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服,温梨初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难道她今天真的逃不掉了吗?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原本撕扯她衣服的力道也凭空消失。
她疑惑睁开眼,就看到沈南溪站在旁边,手里还握着一根带血的棒球棍。
她愣了下,看着沈南溪的眼神充满了诧异。
沈南溪淡淡道:
“虽然之前我很讨厌你,但苏言已经决定不会再跟你纠缠,我也就没有恨你的必要,赶紧滚吧,以后别再来打扰苏言。”
不等温梨初反应,她就被沈南溪推出了小巷,塞进了赶来的救护车里。
在踏上救护车的下一秒,温梨初就觉得脑袋发沉,很快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昨日发生的事情瞬间涌入脑海。
她记得,是沈南溪把她从那个猥琐男手里救出来的......
虽然沈南溪当时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但她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突然,门外就传来一道怒吼声:
“温梨初你给我滚出来!”
没等温梨初反应过来,房门就被人踹开,贺苏言一脸怒意地冲了进来。
“逼你喝酒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满找我啊,为什么害南溪?”
温梨初疑惑:“什么意思?”
“都这个时候你还在装傻,昨晚南溪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特意到外面找你,结果你呢,你买通一个酒鬼想要侵犯她,她为了保住清白割烂了脸,必须做植皮手术才能恢复。”贺苏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随后一把拽住温梨初的手,“是你把南溪害成这样的,那就把你的皮移植给她吧!”
话落,贺苏言就强制性把温梨初带到了手术室。
温梨初想要挣扎,可她哪里还有力气反抗,直接被人强制性绑到了手术台上。
一转头,她就看到了躺在旁边的沈南溪,只见她脸上多了一道几乎能见到骨头的血痕,看起来十分可怖,可她却是笑着的,那眼神仿佛在对温黎初说:你跑不掉的。
意识到再次被陷害的温梨初大怒:“沈南溪,我已经主动离开贺苏言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我?”
“离开有什么用,苏言他还是会想想你念你,不如让他真的恨你入骨,恨到就算你死了也不会眨一下眼的程度,只有那样,我才能放过你。”沈南溪冷笑道。
温梨初气得脸色铁青,可除了生气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对自己的脸动刀。
谁知一刀下去,她的血就喷涌而出,血水四处飞溅,医生见状连忙给她止血,可她的血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怎么止都止不住。
温梨初也被吓到了,她知道身体因为癌化原因伤口愈合的速度要比正常人慢很多,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只觉得血液快要流干,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这时,她耳边传来沈南溪得意的声音:
“温梨初,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手术会流这么多血?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不妨告诉你,你住院那几天,苏言让人给你送的饭里面都被我下了药,这药能破坏你身体的修复功能,只要你受伤,血就会不断往外流,永远止不住,直到你的血流干为止。”
“温梨初,你就乖乖去死吧,我会替你好好跟苏言在一起的。”
温梨初瞳孔猛地收缩,她没想到沈南溪居然会用这样的方法来逼死她。
她愤恨地瞪着沈南溪,千万句骂人的话已到嘴边,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她恨啊,为什么她已经主动离开,沈南溪还是要置她于死地,为什么连她最后这点权利都要剥夺......
没一会儿,温梨初的胸口不再起伏,心电图趋于平缓,成为一条直线,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长鸣。
主刀医生见状停止了对她的抢救,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
叹了一口气后对身后的医生说:
“记死亡时间”
“通知温小姐的家属,她去世了。”
就在贺苏言即将看清屏幕上的字时,一旁的沈南溪突然捂住肚子哀号起来:
“苏言,我的肚子......又开始疼了......好痛啊......”
贺苏言脸色变了变,随手将手机丢到一边后就去查看南溪的情况:
“是不是药效还没彻底消失,南溪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沈南溪苍白着一张脸不说话,吓得贺苏言不敢懈怠一秒,将她打横抱起后就朝外跑去。
任由被关在小黑屋里的温梨初怎么哀求,都不曾为她停下半步。
小黑屋里又黑又潮,数不清的蚊虫居住在这里。
它们闻到温梨初身上的血腥味就疯狂扑向她。
想要吸干她身上的血,疼得她哀号不断。
“贺苏言,这里虫子好多,它们都在吸我的血,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没有下药!”
“贺苏言,我好疼,真的好疼,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会再惹麻烦了,求求你们了......”
这些年温梨初一直在想办法治好身体,可她内脏受损严重,无法复原,只能靠吃药维持生命。
身体各方面的机能已经脆弱不堪,普通人一个小时就能愈合的伤口,她要五个小时才好。
而此刻,她额头上的伤口就像是要把她体内的全部的血排出来一般一直往外流。
没多久,温出礼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一个敞亮的房间里,额头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
正当她疑惑谁把她放出来时,房门被推开了,沈南溪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温梨初,你到底对苏言下了什么蛊,为什么你都那么对他了,还是舍不得让你去死,还要把你救回来!”
温梨初皱眉:“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贺苏言恨不得她去死,怎么可能会念念不忘。
结果下一秒,沈南溪就将一沓照片砸在了她脸上。
照片锋利的边缘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她却不觉得痛。
因为她发现,这些照片,全是她。
除了他们在一起时贺苏言给她拍的,还有她被抓回来后拍的。
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坐在花园里看风景的侧脸以及她打瞌睡的模样,全都被偷拍了下来。
温梨初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贺苏言会偷拍她,每一张似乎都是他精心挑选的角度,没有分毫敷衍。
可他不是最恨她了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沈南溪就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
“温梨初,你以为这样勾引贺苏言,他就会对你回心转意吗?”
“不可能,贺苏言最低谷的时候是我陪着他走过来的,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绝对不允许你抢走他!”
说完,她就把温梨初拽出房间,强行将她塞进了后院的狗笼里。
关在笼子里面的是脾气暴躁的藏獒,一看到温梨初瞬间扑了过来。
温梨初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硬生生被藏獒咬下了十几块肉,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葬送在这里的时候,贺苏言愤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闻言纷纷看好戏般朝温梨初投来目光。
温梨初蹙眉,疑惑望向贺苏言,试图从他表情看懂他的意思。
下一秒,两个服务员各推着一架装满烈酒的推车走了进来,双双停在了她面前。
温梨初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了贺苏言命令的声音:
“温梨初,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把这些酒全部喝光,我就放你走。”
温梨初怔了下,眼前这些酒光看着她就觉得胃疼,车祸前她就对酒精过敏,稍微喝多了就会发红发痒。
车祸后更是不能再沾酒,只是一滴酒就能让她疼得一整夜都合不了眼睛,更何况是两辆手推车的量。
贺苏言是有多恨她,以至于放她走前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
她试图和贺苏言商量:
“我不能喝酒,能不能换成别的?”
贺苏言脸色一沉,不知是对她提出来的建议不满还是被她想要离开的决心惹恼,声音更冷了:
“你凭什么觉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要是不喝那就继续留在我身边,给南溪当女佣。”
听到南溪两个字,温梨初瞳孔一缩,这几日被沈南溪陷害的画面一一涌入脑海,只觉后背发凉。
她时日不多,离开和留下都是死路一条,与其留下来受沈南溪的欺辱,不如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时间,让自己临走前也能是个自由身。
想到这,温梨初深深看了贺苏言一眼后,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灌。
酒水一下肚,胃部就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烧感,并且在全身蔓延开来,疼得她直冒冷汗。
可她不敢停,一瓶倒完又继续喝下一瓶。
贺苏言的兄弟们对她本就有意见,见她这副难堪的样子瞬间乐了,纷纷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我听说言哥前妻对酒精过敏来着,看她这个样子传言应该是真的,言哥这次估计是铁了心要报复回去,居然要让她喝这么多酒,还全都是烈酒。”
“她活该,谁让她爱慕虚荣,我要是言哥,我比他还狠。”
周围人的议论声不断,温梨初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她此刻除了要承受内脏传来的剧痛外还忍受皮肤因为过敏而发痒发红,就连食道,也被灼烧得发疼,让她难受到恨不得想要刺破皮肤把食道从身上摘除。
沈南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眼底笑意渐浓,刻意地往贺苏言怀里靠了靠。
喝到第六瓶的时候,温梨初胃里突然一阵翻涌,没忍住吐了出来,早上吃下去的米粥混合着酒水撒在了地上,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引得周围人发出嫌弃的声音。
温梨初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擦掉嘴角的污渍后又拿起另一瓶酒往下灌。
贺苏言终于看不下去,抬脚踹掉了她手里的酒瓶:
“够了,你还想继续再吐一次,然后恶心我们吗?”
温梨初一怔,双眼通红地望着他:
“那你能放我走吗?”
贺苏言眉头一皱,沉默两秒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
“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看着男人充满厌恶的眼神,温梨初自嘲勾了勾唇,随后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朝门口走去。
谁知刚走出酒吧门口,她就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身子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体内的酒精仿佛被点着一般,烧得她仿佛要爆炸开来。
温黎初脸色难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光芒。
她这是要死了吗?
温黎初用最后的力气给医院打去了电话,然后爬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安静地靠在潮湿墙壁上等待医生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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