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苏言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熟悉的尖叫声,想起被他关在后院的藏獒,他心里一惊,快速冲到了后院。
可当他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沈南溪被关在狗笼里,满身是血地被藏獒压在身下,而温梨初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
“苏言,救我!”沈南溪哭着朝他求救。
回过神来的贺苏言连忙打开狗笼把沈南溪救了出来,他心疼地将沈南溪抱在怀里,颤抖着声音安抚她:
“南溪别怕,已经没事了。”
沈南溪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贺苏言怀里,哭着质问温梨初:
“梨初,当初是你嫌弃苏言穷抛弃了他,现在他恨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为什么要把这事怪到我头上,把我骗到这里把我喂狗。”
贺苏言闻言怒意直达顶峰,他赤红着眼瞪向温梨初:
“温梨初,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本来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被厌恶为什么不找自己的原因,南溪碍着你什么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温梨初摇摇头,指了指身上被咬出来的血洞:
“我没有伤害她,是她看见你过来自己钻进去的,被狗咬的明明是我,不信你看我身上的伤口......”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苏言厉声打断:
“够了!你以为随便在身上化几个伤口就能骗过我?你最好祈祷南溪没事,否则......”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南溪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贺苏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将她打横抱起就朝外跑去。
温梨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绝望。
原来,她在贺苏言心里是那么的不堪,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她自嘲笑了笑,拖着虚弱的步伐进了屋,强忍着身上的痛给自己清理伤口。
反正她时日已经不多,不用担心会染上狂犬病。
可就在她清理好伤口时,房门被踹开了,贺苏言一脸怒意冲了进来。
“南溪被你害得缝了二十多针,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因为你硬生生被疼晕了三次,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不等温梨初反应,贺苏言就强行把她带到了医院门口,强迫她跪在了地上。
“南溪到现在还在昏迷中没醒过来,你就给我跪在这里为她祈福,你最好给我诚心祈福,否则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下去陪她!”
温梨初张了张嘴想说话,贺苏言却不给这个机会,直接转身就走了,她用力想拽住他的裤脚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扑了个空。
炎炎烈日下,温梨初在贺苏言的手下看押下,就这样在医院门口跪了两天两夜。
路过的人见状对她指指点点,就是没人敢上前帮她。
温梨初的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
可屈辱的感觉却比不上她内脏里传来的阵阵剧痛强烈。
疼得她即便在三十多度的天气下,也冒出层层冷汗。
她尝试让贺苏言手下跟他商量,让他放了自己,可贺苏言根本全部心思都放在沈南溪身上,只要一听到温梨初的名字,就立马拉脸让人滚。
终于,在跪到第四天时,温梨初中暑晕倒了。
意识模糊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