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娥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烛照 番外》,由网络作家“诺一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影飘然落地,竟是一个腹部隆起的女尸。她缓缓掀开盖头,露出青娥小妹青紫的脸:“阿姐当年把我推进井里,不就为躲闰月祭?”女尸的指甲暴涨,直插青娥心口,“这次该你了...”小妹充满怨恨的声音,让青娥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槐树洞轰然闭合的瞬间,青娥在红棺里摸到一把生锈的剪刀。这是当年疯新娘藏了整夜的凶器,刃口还沾着黑血。祠堂外传来唢呐声,新一顶花轿正冒雨进山,轿帘缝隙间,闪过一个腕系红绳的少女,眼角的泪痣红得滴血,仿佛在预示着她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剪刀刃口割破掌心时,青娥尝到了铁锈味的血。槐树根须从棺缝钻进来,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伤口。外头新来的花轿突然翻倒,穿粉缎袄的少女滚进泥水里,腕间红绳竟与祠堂梁上的头发绞索系成死结。“阿姐救我!”少女...
《冥烛照 番外》精彩片段
黑影飘然落地,竟是一个腹部隆起的女尸。
她缓缓掀开盖头,露出青娥小妹青紫的脸:“阿姐当年把我推进井里,不就为躲闰月祭?”
女尸的指甲暴涨,直插青娥心口,“这次该你了...”小妹充满怨恨的声音,让青娥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槐树洞轰然闭合的瞬间,青娥在红棺里摸到一把生锈的剪刀。
这是当年疯新娘藏了整夜的凶器,刃口还沾着黑血。
祠堂外传来唢呐声,新一顶花轿正冒雨进山,轿帘缝隙间,闪过一个腕系红绳的少女,眼角的泪痣红得滴血,仿佛在预示着她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剪刀刃口割破掌心时,青娥尝到了铁锈味的血。
槐树根须从棺缝钻进来,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伤口。
外头新来的花轿突然翻倒,穿粉缎袄的少女滚进泥水里,腕间红绳竟与祠堂梁上的头发绞索系成死结。
“阿姐救我!”
少女抬头刹那,青娥在棺中浑身剧震——那分明是七岁时失足跌进染坊靛池的小妹模样。
女尸的笑声在树洞回荡,青娥突然明白,当年井口那声“扑通”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老族长的脸已经彻底树皮化,枝杈间垂着七盏人皮灯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他枯爪捏着青娥娘的银簪子,挑开新祭品的衣襟:“这个时辰好,阴气重...”少女锁骨下露出的梅花胎记,正是青娥娘临终前用艾草灰烫的辟邪印,然而,这辟邪印此刻却仿佛失去了作用。
祠堂地面突然拱起土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青娥爹的头颅从土里钻出,牙缝里嵌着半片金锁——正是青娥周岁时族长送的长命锁。
头颅咧开嘴,吐出一串裹着粘液的槐树籽:“吃吧...吃了就能活...”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充满了诱惑与恐惧。
三具腐烂新娘突然齐刷刷转向青娥。
她们嫁衣下伸出树根缠成的腿脚,腐烂的掌心托着青娥出生时的胞衣。
最年长的那具女尸掀起盖头,露出青娥外祖母的脸,眼眶里塞着当年难产死胎的头骨,那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当年你娘用簪子扎聋我左耳,就为让我听不见祭鼓...”外祖母的树根缠上青娥脖颈,“如今轮到你了...”外祖母充满怨恨的声音,让青娥感到
一双惊恐的眼睛。
老族长猛地咳嗽起来,这咳嗽声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命令,娃娃像被烫着了一般,瞬间缩回黑暗之中,门廊下只留下一双湿漉漉的小脚印,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洞房里,红烛突然爆了个灯花,火星四溅。
青娥在这昏暗的烛光中,下意识地摸索着去解嫁衣上的盘扣。
指尖触碰到腕上的朱砂痣时,她的思绪突然飘回到三年前那个同样暴雨倾盆的日子。
那个疯癫的新嫁娘,被众人拖进祠堂时,也是这样的狂风暴雨。
她乱发间粘着枯槐叶,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替身...都是替身...”那凄惨的声音仿佛还在青娥耳边回荡,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后窗突然吱呀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推动。
青娥警觉地回头望去,窗纸上赫然映出一张人脸——惨白得如同白纸,还带着湿漉漉的雨水,额角处还粘着一片槐树叶,显得格外惊悚。
就在这时,铜镜里原本通红的烛火,突然诡异般地变绿,镜面如同水面一般泛起涟漪,紧接着,竟渗出暗红的水来,仿佛这镜子变成了一个通往未知恐怖世界的入口。
“时辰到——”唢呐声再次在雨幕中悠悠飘起,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青娥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冲向房门,却发现门槛上不知何时横着一道用朱砂画的符,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气息。
她环顾四周,整座宅子的门窗都缠满了红线,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老族长举着白灯笼,静静地站在廊下,雨水顺着他脸上的沟壑缓缓流淌,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莫怕,新娘子都要走这遭。”
祠堂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仿佛是什么沉重的东西轰然倒下。
青娥的心中一紧,突然想起供桌下那个渗血的麻袋,还有墙角娃娃没说完的话。
她望向雨幕深处,只见亮起数十盏白灯笼,在风雨中摇曳,如同无数只浮肿的眼睛,正朝着新房幽幽飘来,每一盏灯笼都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青娥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青娥的指甲深深地抠进门框,木屑扎进指缝,钻心的疼痛她却浑然不觉。
白灯笼渐渐飘到檐下,这时,她终于看清那些提
雨珠子如豆般砸落在青娥的盖头上,那绣着并蒂莲的绸面,很快就被浸得透湿,鲜艳的花色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变得黯淡。
四个轿夫艰难地踩着泥泞的道路往山上行进,每一步都深陷其中,溅起大片泥浆。
此时,那原本喜庆的唢呐声,却被这如注的暴雨打得七零八落,在风雨中呜咽,倒像是谁家在举行哭丧仪式,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与诡异。
“吉时到了,开祠堂——”老族长沙哑的嗓子,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破了这雨幕的沉闷。
青娥微微垂眼,目光下意识地盯着自己的绣鞋尖,只见暗红的水渍正顺着青砖的缝隙,缓缓地朝着神案下淌去,仿佛一条无形的血线,在这古老的祠堂里蔓延。
供桌上的三牲摆放得规规矩矩,可那猪头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操控,竟分明在流淌着浑浊的泪水,而旁边羊的眼珠子,不知何时也悄然转了个方向,直勾勾地盯着青娥,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恐惧与怨愤。
“新妇敬茶。”
一个声音在青娥耳边响起,她微微抬头,便看见递到眼前的茶盏。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端茶的手吸引住了。
那指甲缝里凝着黑红的污垢,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虎口处还有几点朱砂印子,这模样倒像是庙里那些专门画符的道士。
青娥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茶盏,可滚烫的茶汤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泼洒在她的手背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族长见状,突然厉声喝道:“莫要洒了!”
那声音在这空旷的祠堂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外头,一声闷雷突然炸开,震得祠堂的屋梁都微微颤抖。
青娥在这雷声的惊扰下,不经意间瞥见祠堂横梁上垂下的麻绳。
那是新搓的麻绳,显然浸过桐油,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冷冷的青光,仿佛一条潜伏着的毒蛇。
与此同时,供桌下突然滚出一个麻袋,麻袋口正缓缓渗出让人作呕的暗褐色液体,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熏得人头晕目眩。
“阿姊快逃...”就在这时,墙角传来一个细弱的童音,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青娥急忙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娃娃正扒着门框,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只露出
一阵绝望。
新祭品的尖叫突然中断。
青娥透过树缝看见少女被按在供桌上,老族长正用铜盆接她喉头血。
盆底沉淀的朱砂浮起来,拼成一个扭曲的“替”字。
少女的胎记开始渗血,与青娥腕间朱砂痣同时发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将她们的命运紧紧相连。
槐树深处传来婴儿啼哭,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青娥的剪刀猛地扎进树心,黑血喷溅中,她看见每圈年轮里都嵌着一具女婴骸骨。
最里层那具挂着金镶玉的襁褓,正是族谱里记载“百日夭折”的太祖姑奶奶,这一切的真相让青娥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愤怒。
“血契是断不了的...”老树皮簌簌剥落,露出万历年间刻的碑文。
青娥在血光中看清最后一行小字——“献祭者亲眷可免劳役赋税”,落款处按着个鲜红的梅花胎记,与少女锁骨下的印记严丝合缝,原来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如此自私而残忍的交易。
暴雨突然转红,仿佛天空也在为这悲惨的祭祀而哭泣。
新祭品的血顺着碑文沟槽流遍全村,枯井里浮起九具缠着红绳的骸骨。
青娥握紧剪刀扑向老族长时,发现他后颈皮肉里嵌着块铜镜碎片——镜中映出的,赫然是她自己布满树纹的脸,仿佛她也即将成为这恐怖祭祀的一部分。
最后一顶花轿消失在雨幕时,祠堂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青娥在废墟里摸到小妹的银铃铛,铃舌竟是颗乳牙。
雷声滚过山梁,她听见无数女声在雨中哼唱童谣,唱词却变成厉鬼的诅咒:“新魂旧魄缠枯槐,子子孙孙献祭来...”那诅咒声在山谷间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剪刀刺入老族长眼眶的瞬间,青娥看见铜镜碎片里的自己长出槐树年轮。
暴雨冲刷着碑文上“赋税全免”的字样,那些嵌在年轮里的女婴骸骨突然齐声啼哭,震得祠堂瓦片簌簌坠落。
新祭品的血渗进青娥腕间朱砂痣,烫出一个焦黑的“替”字。
供桌上三牲突然暴起,猪头咬住老族长的树根脖颈,羊眼珠里射出黄符纸,公鸡爪撕开他胸口的树皮——露出一颗跳动的人心,表面布满霉绿的铜钱纹,仿佛这颗心就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
“血契该破了...”喜鹊的鬼魂从井底浮出,怀里抱着青娥娘的牌位。
面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挣扎,紧接着,扯开袋口的,是一只涂着凤仙花汁的断手,那只手在雨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毛骨悚然。
闪电如同一把利剑,劈开了祠堂的匾额,“贞烈流芳”四个金字正在剥落,露出底下乌木原本的纹路——那分明是一张扭曲的妇人面孔,仿佛在岁月的长河中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青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三年前疯新娘被拖走时,祠堂梁上垂下的白绫也是这般无风自动,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替身要替三更命,新魂换得旧魂安。”
老族长从怀里掏出一个褪色的荷包,青娥一眼就认出那针脚——正是她娘亲手绣的合欢花。
荷包坠地时,滚出一颗乳牙,裹着一层槐树胶,在血水里浮沉,那模样竟如同一颗人眼,正冷冷地注视着青娥。
后山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鼓声,在山谷间回荡,震得人心里发慌。
青娥忽然看清那些白灯笼里跳动的不是烛火,而是裹着人皮的萤虫,它们散发着幽幽的绿光,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祠堂瓦当上蹲着一个黑影,湿漉漉的长发垂到青娥肩头,发梢坠着的银铃铛,正是当年她给小妹系在脚腕上的那个,这熟悉的铃铛此刻却让青娥感到无比的恐惧。
青娥的绣鞋深深地陷进泥里,每拔一步都带出带着血浆般的腐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祠堂方向飘来一股焦糊味,混着熟肉的香气,让她不禁想起及笄那年,她无意间撞见族长在坟地烧童尸的场景——那具小小的身子裹着写满生辰八字的黄裱纸,在火中痛苦地蜷成虾米状,那凄惨的画面至今仍历历在目,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青娥妹子,接住这个!”
墙根阴影里突然伸出一只枯手,抛来半块裂开的铜镜。
青娥定睛一看,竟是三年前发疯跳井的喜鹊,此刻她半边身子泡得胀白,另半边还穿着破烂的嫁衣,模样十分凄惨。
铜镜照向老族长时,镜面竟映出一条盘在他脖颈的槐树根,根须正缓缓地往他的七窍里钻,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吞噬。
祠堂的门轰然洞开,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
供桌下麻袋里滚出一个人头,正是青娥那说去省城卖货的爹。
他浑浊的眼球缓缓转向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