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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全文免费

折耳根的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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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其他菜都好好的,就这个卷心菜,外面的菜叶子,被菜青虫吃的跟蜘蛛网一样。李惠芬先把卷心菜连根拔起来,然后大头朝下,倒扣在地上,拿刀把外面长虫子的叶子全都扒掉,最后只剩下碗口大的一颗小菜心可以吃。李惠芬越扒越生气,把地上还在咕涌的菜青虫全都扒拉到篮子里,带回去给家里的鸡吃。母鸡吃了这个就爱下蛋,还能帮她报仇,一举两得。看到菜园子旁边的艾叶都长出来了,褚红霞吞了吞口水:“娘,咱家啥时候做青团子吃?”赵爱兰也有点馋青团子了。“等晚上客人走了,红霞你先把赤豆泡上,明天熬点红豆沙,我屋里还有一包白糖,回头咱们做一笼豆沙馅的,一笼咸肉雪菜馅儿的。”褚红霞看了一眼已经开花的荠菜,眼神惋惜:“可惜荠菜都老了,不然再包一笼荠菜馅儿的,鲜得很!”赵...

主角:赵爱兰徐振华   更新:2025-03-27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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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园子里其他菜都好好的,就这个卷心菜,外面的菜叶子,被菜青虫吃的跟蜘蛛网一样。李惠芬先把卷心菜连根拔起来,然后大头朝下,倒扣在地上,拿刀把外面长虫子的叶子全都扒掉,最后只剩下碗口大的一颗小菜心可以吃。李惠芬越扒越生气,把地上还在咕涌的菜青虫全都扒拉到篮子里,带回去给家里的鸡吃。母鸡吃了这个就爱下蛋,还能帮她报仇,一举两得。看到菜园子旁边的艾叶都长出来了,褚红霞吞了吞口水:“娘,咱家啥时候做青团子吃?”赵爱兰也有点馋青团子了。“等晚上客人走了,红霞你先把赤豆泡上,明天熬点红豆沙,我屋里还有一包白糖,回头咱们做一笼豆沙馅的,一笼咸肉雪菜馅儿的。”褚红霞看了一眼已经开花的荠菜,眼神惋惜:“可惜荠菜都老了,不然再包一笼荠菜馅儿的,鲜得很!”赵...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园子里其他菜都好好的,就这个卷心菜,外面的菜叶子,被菜青虫吃的跟蜘蛛网一样。

李惠芬先把卷心菜连根拔起来,然后大头朝下,倒扣在地上,拿刀把外面长虫子的叶子全都扒掉,最后只剩下碗口大的一颗小菜心可以吃。

李惠芬越扒越生气,把地上还在咕涌的菜青虫全都扒拉到篮子里,带回去给家里的鸡吃。

母鸡吃了这个就爱下蛋,还能帮她报仇,一举两得。

看到菜园子旁边的艾叶都长出来了,褚红霞吞了吞口水:“娘,咱家啥时候做青团子吃?”

赵爱兰也有点馋青团子了。

“等晚上客人走了,红霞你先把赤豆泡上,明天熬点红豆沙,我屋里还有一包白糖,回头咱们做一笼豆沙馅的,一笼咸肉雪菜馅儿的。”

褚红霞看了一眼已经开花的荠菜,眼神惋惜:“可惜荠菜都老了,不然再包一笼荠菜馅儿的,鲜得很!”

赵爱兰一拍膝盖:“这有啥?明儿早上我去山里转转,挖点荠菜回来。”

“山下暖和,荠菜都开花了,山上冷的很,荠菜正嫩乎呢。”

褚红霞眼睛都亮了:“娘,我跟你一块去,再挖点春笋,剁碎了放在馅儿里,又鲜又嫩。”

母女三个边走边说,回到家,换上围裙就忙活起来。

亲戚们也都过来帮忙,很快,几桌饭菜就做好了。

主食是掺了清明草,用富强粉和绿豆面做的菜馍馍。

清明草就是鼠曲草,可以拿来做青团子,也能当野菜吃。

鼠曲草

过完年,好多人家的粮食都快吃完了,为了撑到夏粮收割,村里人经常去挖一些野菜回来,跟杂粮面掺在一起,做野菜糊糊、菜馍馍之类的,这样吃,一顿至少能节省一半粮食。

光吃野菜馍馍有点干,赵爱兰让李惠芬拿葫芦瓢,舀了两瓢富强粉,切了一大盆莴笋叶子,还有青蒜苗,加了一大勺猪油,做了一锅莴笋叶糊糊,水放多点,就能当汤喝了。

过完年,家里的腊肉也没剩下多少了,算了算,拿来炒菜的话,一桌上一盘,一个人最多只能分一两片尝尝味道,不够体面。

赵爱兰想了想,决定干脆每桌都上个暖锅。

他们家别的没有,就小火炉最多。

当年打渡江战役的时候,她公公,也就是徐江淮他爹,带着一帮老乡,去前线给战士们送粮。

回来的时候,老头寻思,也不能空着手回来啊。

正好当时路过一个镇子,镇上有个专门烧各种锅碗瓢盆的小窑,老板解放前做了不少欺压百姓、奴役劳工的缺德事,担心被人民清算,就带着家产和大小老婆跑了。

徐老头听说这是个无主的窑,就带着老乡们,进去挑拣了不少还能用的家伙事,拿运粮的独轮车一路推回老家。

可惜那个年代的老物件,质量都太好了,有些人家买个陶碗,能从爷爷用到孙子辈。

徐老头推回来的几十个红泥小火炉,卖了二十多年,现在家里还剩下十几个没卖掉呢。

赵爱兰打开仓房门,从屋子里搬了五个小火炉出来。

小时候家烫火锅的小火炉,大概长这样

赵爱兰招呼两个新闺女,从柴房搬了一袋子竹炭出来。

竹炭是她们去年冬天自己烧的。

刚烧出来的竹炭,还能看出毛竹的样子

双溪村在大山里面,大锅饭取消之后,村里就给每家每户分了一片柴火林,平时大家砍柴都是去自家林子,徐家的柴火林,有一半都是竹林,这可是他们全家的“零钱罐子”!


褚济民当年还是个愣头青,看到战士们受伤,拖着担架就往前线跑。

他也不想想,就他这风一吹就倒的小身板,上了前线,敌人都用不着开枪,一拳就给他干倒了。

幸亏赵爱兰盯得紧,及时把人给押送回来了,不然褚大夫八成已经“英年早逝”了。

年轻的时候觉得这是他一生都抹不掉的黑历史,导致褚济民有一段时间,一看到赵爱兰就跑得飞快。

后来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想去跟人家表白的时候,赵爱兰已经在家里的安排下,和徐江淮相亲订婚了……

嗐!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往事不必再提。

褚济民给赵爱兰拿了一本《草药大全》,翻开书,里面还有很详细的手绘草药图画。

“不学医的话,光是辨认草药不难,这本书你拿回去,先看,看完抽时间来我这里,我带你去药房,教你常见的药材要怎么炮制储存。”

“你平时上山的时候,也可以根据书上的样式,自己去山里找一找常见的草药,我记得你们双溪村那边,山里有不少中草药。”

“你去采回来,认不准就来找我,这样多采几次,常见的草药就都认得了。”

赵爱兰对草药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这些草药在哪里能换到钱和粮票。

褚济民看她说话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不带拐个弯的,也忍不住笑了。

“供销社农副土特产收购部就收草药,夏天,公社这边的小孩都去河边捡知了壳,十个能卖一分钱。还有夏枯草,一斤也是一分钱,都是一帮小孩子去捡,卖点钱换棒冰吃,大人哪有功夫赚这个钱?”

夏枯草,我妈说小时候他们就靠摘这个挣钱买笔买本子

说着,褚济民帮她翻开《草药大全》,找了十几页,把这些地方折起来。

“我知道你认草药是想挣钱,你回去先把这十几页仔细看看,这些草药都是咱们本地有的,而且供销社收购价还挺高。”

“夏枯草和蝉蜕就别捡了,那玩意儿太累,还挣不了几个钱。”

“什么蜈蚣壁虎也别去碰,万一被咬一口,有你受的……”

赵爱兰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啰里八嗦的。”

从褚济民家出来,赵爱兰走到副食品店,抬眼一看,妈呀,简直是人山人海!

到处都是人头,根本找不到徐江淮的影子。

赵爱兰随手抓了一个刚从里面买东西出来的大姐。

“大姐,今天食品店怎么这么多人啊?”

“今天来了一批大沙河的苹果,我六点钟就过来排队了,排第一个!”

赵爱兰眼睛一亮,她也爱吃大沙河的苹果,又脆又甜,还有一种粉面瓤的,她家平平最爱吃。

大沙河苹果,老人家都爱吃这种

想到这里,赵爱兰三两下爬到食品店的围墙上,站在墙头,对着排队的人头大吼一声:

“徐江淮!买两斤苹果!要一斤脆甜小国光,一斤粉面瓤的大沙河!”

被挤在人群里动弹不了的徐江淮,伸长了脖子回了一声“知道了!”

早上的副食品店人是最多的,来买肉的,买菜的,买水果的,还有啥都不买光看热闹的。

赵爱兰不喜欢看热闹,干脆跑到供销社农副土特产收购部,看看公家单位收购草药都是什么价钱。

“野山楂7分钱一斤。”

“桃仁三分钱一斤。”

“知了壳(蝉蜕)10个一分钱。”

“山蚂蟥(晒干)10个五分钱。”


竹子浑身都是宝,每年根上发出来的春笋和冬笋,拿来炖个火腿什么的,简直香迷糊了。

吃不完的,还能晒成笋干,拿来炖肉、炖鸭子、烧鸡什么的都好吃。

上面的竹子,可以劈成竹篾,编竹筐,竹篮,竹凉席,竹凳子。

就连看着没啥用、只能打孩子的竹梢头,都能晒干了拿来做扫把。

当然了,竹梢做成了扫把,也不耽误打孩子……

竹子长得快,一年就能冒出来一茬,每年冬天,赵爱兰和徐江淮都要上山砍竹子,烧上十几袋竹炭,留着冬天烤火、煮茶、炖个暖锅什么的,非常方便。

徐家小院里,一家四口分工明确,都忙活起来。

徐江淮忙着去左右邻居借桌椅板凳,还有碗筷之类的。

李惠芬负责引火烧炉子,把五个小火炉都烧的旺旺的。

褚红霞挑着两大篮蔬菜,到河边洗菜。

赵爱兰亲自下厨,把暖锅的锅底炒出来。

本地人吃的暖锅,不是四川火锅那种红油辣锅底,是用腊肉和腊排骨先炒出香味,然后加清水炖煮,炖出来的汤底,咸香浓郁。

趁着炖汤底的时间,赵爱兰又开始准备蘸料。

米醋、酱油、自家做的油辣椒,蒜泥,香菜……都准备好,放在大海碗里,让客人按照自己的口味调蘸料。

汤底端上桌,褚红霞也把刚洗好的蔬菜装盘端上来,徐江淮和赵爱兰正招呼客人上桌吃饭,徐振华和徐振民也从隔壁屋出来了,堂而皇之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等着开饭。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徐革英,也带着池学农一家子进来了。

徐江淮皱起眉头:“英英,家里来客呢,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把外人带到家里来?”

徐革英不高兴地撅起嘴:“什么外人?娘都答应让我嫁给学农哥了,咱们两家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家里请客吃饭,大嫂二嫂的娘家人都能来,我婆家人为啥不能来?”

说完就张罗着让池家人坐下吃饭。

池家已经两个月没吃上一顿肉了,看到暖锅上飘着一层肉片,抄起筷子就要去夹肉吃。

“放下!谁请你来我家吃饭的?”

赵爱兰冷着脸走过去,二话不说,先把池家人手里的筷子给缴了。

暖锅里面的肉和菜烧的滚烫,没有筷子,池家人也不敢徒手去抓肉吃,一个个气得脸都红了。

池学农红着眼看向徐革英:“英英,怎么回事?不是你说,今天家里请亲戚们吃饭,让我们别在家里烧饭了,过来随便吃两口吗?”

徐革英心虚地看了赵爱兰一眼。

其实爹娘压根就没说要请池学农一家来他们家吃饭。

是她自己,刚才看到她娘拿了那么大一块腊肉出来,想着池学农上次跟她说,家里已经快两个月没吃上肉了,顿顿都是野菜杂粮面糊糊。

徐革英心疼池学农,但池学农为人孝顺,不肯吃独食,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让他们全家都来自己家吃饭。

她本来以为,客人都上门了,以她爹娘爱面子的性格,就算心里不高兴,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也不好意思把池家人赶出去。

大不了事后骂她两句,能让学农哥全家吃顿好的,挨顿骂也没什么。

但她没想到,爹娘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她娘还把池家人手里的筷子都收走了。

徐革英气得眼眶通红,对着赵爱兰大吼大叫:


“我自己花钱拿粮票买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徐振华气急败坏地嚷嚷:“那我呢?我中午饭都没吃,还饿着呢。”

说到这个,赵爱兰立刻眯起了双眼。

“我让你在家里做好饭,给你媳妇和平平送饭过来,饭呢?”

徐振华浑身一僵。

坏了!

他光顾着来公社买衬衫,找柳寡妇揩油,根本就没有做饭。

赵爱兰冷笑一声,决定等回家再好好收拾这个孽畜。

一瓶盐水挂完,徐平平的烧也退下去了,赵爱兰又找医生多开了三天的感冒药。

这时候的感冒药不像几十年后的小孩感冒药,又是水果味,又是胶囊的,就是一个大白药片,吃的时候,要拿指甲盖给它切开。

小孩子只能吃四分之一,这白药片味道还特苦,一片药吞下去,徐平平小脸都皱起来了。

小时候吃的药片,巨苦!

赵爱兰赶紧剥了一颗橘子糖,塞到大孙女嘴里,让她甜甜嘴儿。

徐振华眼巴巴地看着。

赵爱兰连个糖纸都不给他,拿糖纸叠了一个小三角,给大孙女扣在小指头上,哄她玩儿。

回到村里,赵爱兰让老伴先把老大媳妇和大孙女送回家,自己半路就把徐振华从拖拉机上揪了下来。

“娘~娘你干啥呢?我中午饭都没吃,你不赶紧回家做饭,下车干啥?”

赵爱兰冷笑:“干啥?扒你的皮啊。”

徐振华面露惊恐。

但他根本干不过赵爱兰。

他就是个被爹娘惯着长大的小白脸。

但赵爱兰女士,当年可是参加过渡江战役的女民兵!

赵爱兰三两下就把儿子扭送到了打谷场。

这会儿正是村里下工的时候,好多人路过打谷场,看到村长老婆在打儿子,都围过来看热闹。

徐振华紧紧揪着裤腰带:“娘!娘我知道错了,你别扒我衣裳呀,这么多人看着呢,娘你给我留点脸面行不行?”

赵爱兰伸出铁砂掌,刺啦一声,直接把儿子上身穿的汗衫一撕两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手撕鬼子。

可怜徐振华,顾得了上半身,顾不了下半身,一不留神,裤腰带就被亲娘扯下来了。

赵爱兰说到做到,三下五除二,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大儿子剥的一根纱都不剩。

徐振华一只手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捂着小兄弟,整个人都红温了。

“快去打谷场!赵爱兰把她家老大衣裳给剥了,剥了个精光!”

“什么?不是说打孩子吗?”

农村打孩子常见,把已经成年的儿子当众扒了个精光,这热闹可不常见。

一时间,村里人连晚饭都顾不上烧了,一窝蜂的往打谷场跑。

徐振华想逃,但他一动弹,就遮不住屁股蛋了,只能哀求赵爱兰:“娘,你闹够了没?赶紧把衣裳还我吧。”

赵爱兰把碎布头抱在怀里,冷笑着拒绝了。

“你把你媳妇的钱都偷了,她没钱买布给平平做鞋。

老娘只能扒了你的衣裳,回头熬点浆糊,刷块鞋面,给我大孙女做两双新鞋。”

徐振华一听又是因为徐平平这个赔钱货,当场破防。

“娘!我才是咱们老徐家的长房长孙,平平那丫头就是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了,穿什么新鞋?”

“你快把衣裳还我,不然以后等你老了,看我给不给你养老。”

他不说这个还罢了,一说这个,赵爱兰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一脚就把徐振华给踹飞了出去。


男人们反唇相讥:你要长得像人家赵爱兰那样俊,老子也上山给你采蕨菜!

整整六个麻袋的蕨菜挑回家,倒在院子里,直接堆成了一座小山。

赵爱兰放下扁担,从李惠芬手里接过热毛巾,狠狠擦了擦脸。

擦完把毛巾放在洗脸盆里涮两下,绞干了,递给徐江淮,让他也擦擦汗。

徐江淮一脸痴汉笑看着媳妇:“爱兰,你对我真好~”

跟在俩人后面,准备排队洗脸的褚红霞,脚后跟一转,拒绝了这碗狗粮。

褚红霞跑到井台边,打凉水擦了一把脸,跑到堂屋把茶壶拎了出来。

分家后,家里只有一个铁皮水壶,下午带的一水壶茶,没一会儿就喝完了,赵爱兰又不让她喝山泉水,说是怕里头有寄生虫。

褚红霞只能折了一把刺嫩苔吃,结果越吃越渴,差点把她给渴死。

幸好家里常年都用大茶壶泡着老茶汤。

褚红霞拿了三个碗,倒上茶汤,先给干爹干娘端过去,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捧着大海碗,咕嘟咕嘟的牛饮起来。

看到红霞渴成这样,赵爱兰脑子里灵光一闪,跑到大儿子屋子里,二话不说,就把床头挂着的军绿铁皮水壶拿了回来。

我妈上学的时候带水的水壶,据说全校就几个人有这个,属于那个年代年轻人眼中的奢侈品。

徐振华都惊呆了,跟在后面嚷嚷:“娘!那是我的水壶!”

赵爱兰白了他一眼:“你的壶?那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你?”

“要不要我去公社给你打个证明?这水壶明明是你爹那年下河救人,公社表扬他见义勇为,奖励给你爹的奖品,你爹给你用了两年,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徐振华气得跳脚:“我爹给我的,就是我的,不信你问爹!”

徐江淮霸气护妻:“以前是你的,现在是我媳妇的了。”

“老子的东西,爱给谁给谁,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听说你今天去大队部借粮食去了?”

徐振华脸色涨红:“我说他们怎么不借给我呢,是不是你跟他们说啥了?”

“我可是咱们老徐家的长房长孙!我要是吃不上粮饿死了,我看你怎么跟老徐家列祖列宗交代。”

徐江淮喝了一口老茶汤,呸,一口把茶叶沫子吐在徐振华面前,悠悠然道:“我没啥好交代的,你要想交代,自己下去找你的老祖宗去!”

徐振华:“……”

他爹这是咋了?中邪了?

秉持着两个儿子必须公平公正的原则,赵爱兰又跑到老二房间里,把徐振民的搪瓷洗脸盆给缴获了。

军绿水壶给了褚红霞,搪瓷盆给了李惠芬。

“娘,这是?”李惠芬端着盆,不知所措。

赵爱兰吩咐她:“我看你现在给平平洗脚洗屁股,用的都是你的盆,不能这么干。

平平还小,跟你用一个盆,回头万一感染了妇科病,你忍心看她小小年纪,就受这么大的罪?”

“这个盆你拿回去,烧一壶开水,把盆子烫一下,消消毒,以后就专门给平平洗屁股。”

“回头我让你爹再给平平做个小木盆,以后洗脚洗屁股也最好分开。”

李惠芬感动得眼泪汪汪,盛饭的时候,悄悄把家里最后一块腊猪脚,盛到了赵爱兰碗里。

赵爱兰:???

李惠芬理直气壮:“干娘,以前家里有啥好东西,你给这个,给那个,自己从来都舍不得吃,以后我和红霞都孝顺你,家里有啥好吃的,干娘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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