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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雪,几载开了又败全文免费

雀笔朱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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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的,哪怕是妾室,那也值得。他们两人大婚的时候,我在席下端菜。手里的菜冒着热气,油溅到了我的手腕上,但我只觉得我浑身发冷。晚上发了一阵高烧,原来是染了风寒。一墙之隔,能听见他们耳鬓厮磨,那些喘息似乎带着热气,却一点也暖不得我。想也知道,墙那头红烛摇摇,墙这边的我两手空空,眼前也空空。朱莫愁是个真小姐,什么事情都要依着她。她掰断了我的旧簪子,说实在丑得碍眼,给我打了几根新的。华贵雍容,很是漂亮,单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价格不菲。我握在手里,心里苦涩。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难得的可怜的几件。但她跋扈,本性却不坏。我狠不下心恨她,又不能真正宽宏地轻拿轻放。我无法自处。宋玉臣听说,劝我:“人都不在了,留着东西做什么?只是寻难过。要我说,莫愁...

主角:宋玉臣孟枝   更新:2025-03-26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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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玉臣孟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雪,几载开了又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雀笔朱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我的,哪怕是妾室,那也值得。他们两人大婚的时候,我在席下端菜。手里的菜冒着热气,油溅到了我的手腕上,但我只觉得我浑身发冷。晚上发了一阵高烧,原来是染了风寒。一墙之隔,能听见他们耳鬓厮磨,那些喘息似乎带着热气,却一点也暖不得我。想也知道,墙那头红烛摇摇,墙这边的我两手空空,眼前也空空。朱莫愁是个真小姐,什么事情都要依着她。她掰断了我的旧簪子,说实在丑得碍眼,给我打了几根新的。华贵雍容,很是漂亮,单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价格不菲。我握在手里,心里苦涩。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难得的可怜的几件。但她跋扈,本性却不坏。我狠不下心恨她,又不能真正宽宏地轻拿轻放。我无法自处。宋玉臣听说,劝我:“人都不在了,留着东西做什么?只是寻难过。要我说,莫愁...

《梨花雪,几载开了又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有我的,哪怕是妾室,那也值得。
他们两人大婚的时候,我在席下端菜。
手里的菜冒着热气,油溅到了我的手腕上,但我只觉得我浑身发冷。
晚上发了一阵高烧,原来是染了风寒。
一墙之隔,能听见他们耳鬓厮磨,那些喘息似乎带着热气,却一点也暖不得我。
想也知道,墙那头红烛摇摇,墙这边的我两手空空,眼前也空空。
朱莫愁是个真小姐,什么事情都要依着她。
她掰断了我的旧簪子,说实在丑得碍眼,给我打了几根新的。
华贵雍容,很是漂亮,单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价格不菲。
我握在手里,心里苦涩。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难得的可怜的几件。
但她跋扈,本性却不坏。我狠不下心恨她,又不能真正宽宏地轻拿轻放。
我无法自处。
宋玉臣听说,劝我:“人都不在了,留着东西做什么?只是寻难过。要我说,莫愁做得好。”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他明明还有之前的影子,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之前明明那样好。
后来,唯一的争吵是在一次宫宴后。
他和朱莫愁刚从席上回来,讨论着所谓的梨花白。
“真可惜,听说酿酒的人消失了,这世间果然太多绝唱。”
宋玉臣看到我,不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求我酿酒。
“你也会酿酒,对不对?咱们也酿酒献给皇上。”
他从未问过我父亲的死因。
我冷笑一声,问他:“是不是走近路走多了?”
他愣住了,兴许是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话。
隔天朱莫愁也来问,她似乎很好奇,求着我让她看看。
我先前一向逆来顺受,有求必应,这次却态度坚决。
我攥紧衣角,笑着和她说:“我酿不了酒了。酒是活的,我的酒早和我的父亲一并死了,死在某一个夜里了,我再也不会酿酒了。
于等到了敲门声。
即便我怕黑,还是兴致勃勃地去开门,门外却不是宋玉臣,是一个雌雄莫辨的黑衣人。
黑衣人掐着嗓子问:“听说你们这有最好的梨花酿?”
我点点头。
父亲听见声音下了床,忙不迭跪下:“不知道是哪阵富贵风吹来了您,小人竟然没远迎贵客,真是该罚。”
“罚就免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要五百坛。”
“五百坛?怎么可能一年做得出五百坛?”
父亲叹气,什么都没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皇帝身边的人,他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
我和父亲没日没夜地准备酒料,没日没夜的发酵、蒸馏,在最后一坛封坛之后,父亲劳累过度,倒在地上。
急病,我找了最好的郎中,但还是无计可施。
酒还在窖中,父亲便死去了。
临死前他攥着我的手,告诉我要好好活着。
我眼泪都哭干了,倾尽家财送父亲风光下葬。
他老实勤俭活了一辈子,至少在下面不要再过苦日子了。
我又等啊等,等到了黑衣人约定提货的日子。
在夜里,有人敲门,对过暗号之后,我得知是来提货的人。
于是我把门打开,看着他们把酒一坛一坛搬走。
为首的并不是上次的黑衣人,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我壮起胆子,问什么时候结报酬。
他关上门,朝我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不齐的牙。
“什么钱?死人不用花钱。”
原来九千岁没打算付我银子,他给皇帝准备的东西势必是难得一见的,倘若这酿酒的人还存世,那这酒就谈不上难得。
这个壮汉就是来收尾的。
我跪在地上,忙不迭磕头,尽力讨好他,求他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求活,大到这处宅子,小到我的一切,都归他。
他欣然答应,夸我通情达理,当着我的面给我的店贴上了封条。
“你可得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
个死人了。”
他还大发慈悲,允许我拿走了些衣裳首饰。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忽然脑后一声闷响,一阵剧痛,再醒来的时候身边什么都没有了。
现下已经到了冬天,不能酿酒,我又身无分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壮汉说过,我以后就是个死人了,也不能抛头露面。
我抱了一捧稻草,睡在城门边,醒来就在城门前乞讨。
马上就到了宋玉臣回来的日子,我在城门一定能第一眼看见他。
我依然把他当我的救命稻草。
我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终于等到城外敲锣打鼓,是将士们得胜回朝。
宋玉臣在信里说过,他很受赏识,现在已经是个将军。
果不其然,我看见了他,威风凛凛地坐在马上,眉眼间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挣扎着趟过人群,壮着胆子来到他面前。
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竟然有些错愕。
我反复辨认过,的的确确是错愕。
我喊他的名字,在他的披风里却钻出来一角红。
那个女子着一身红衣,明艳张扬。
她指着我问:“她是谁?”
在那一刻,我知道了错愕的原因。
我垂下视线,想逃开这里,却挪不动腿。
我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施施然欠身,说:“我和宋将军是旧相识,如今我无路可走,只想求将军接济。”
红衣女人对我并没有太大敌意,准确来说,她眼里没有我。
在听到我的说辞之后,宋玉臣明显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日子一眼能望得见头,想必就是寄人篱下。
我不敢去寻他求一个解释,我害怕。
我害怕听到一个难以接受的答案。
我只求活着,活着就好。
在夜里,他却来我房里,牵着我的手说:“枝枝,我也是没办法。她是当朝公主,就当是为了我,你受点委屈,你当个妾室。”
我点点头,我就知道他心里会

没人多问我一句原委。
宋玉臣咕哝:“人死了又怎么?人死了活人就不过日子了吗?这点小事也不行,你不是很会酿吗?”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其实又怎么会是现在才陌生呢?其实从和他重逢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感觉了。但我还是不死心,到头来落得这么狼狈。
我第一次歇斯底里地哭,哭得两人都怔住了。
“你懂什么?你就是个负心人,你懂什么情谊?”
我终于彻底失望,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我和宋玉臣相伴过十几年,我又等过他三四年,现在回头看像一场笑话。
得知我要走,朱莫愁给了我一大笔盘缠,看起来似乎很愧疚。但宋玉臣明显松了一口气,我看到了他脸上的释然。
到最后,你该厌恶的还尚且维持体面,你心心念念的人却视你如鸿毛。
好笑。
人总是容易死心的,心死之后人也想寻死。
我拜别了两人,来到一条江边。
江水滚滚,掀起一阵风,吹湿了我的袖子。
我两眼一闭,跳进河里。
我这一生尚且没遇到几个人,却见过太多失约。
好无趣。
眼前慢慢黑了,脑袋发晕。
想到自己要死了,忽然又有些后悔。
人嘛,不管做出什么选择,总是会觉得遗憾。
忽然,有个人搂住了我的腰,把我从水里托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消失,我咳出几口水。
居然得救了。
我看向我的恩人,发现他是个和尚。
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和尚,像画里走出来的鬼,眉眼单薄,神情淡泊。
他叹了口气,说“阿弥陀佛”,递给我一个水壶。
我哑然失笑,说自己刚才已经喝了一个水饱。
他摇摇头,执意让我打开。
我半信半疑,打开了,空气中忽然弥散开一股香气,里面原来是酒。
我会酿酒,但很少喝酒。


他示意我喝一点,于是我抿了一口。
发甜,像我酿的酒。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却的确有些释然。
宋玉臣是他宋玉臣,何必放在我心上?没有他我也一样活。当年能凭一壶梨花白惊动京城,日后也不会太落魄。
只是七情六欲,又薄又厚,看重了才让人喘不过气。
怪我太用心。
只要放下,就能自由。
我向那和尚作揖,告诉他我也要了却红尘。
他瞥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却收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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