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礼沈羡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渣后,我替霸总继承亿万家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芙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傅斯礼结婚五年,分居五年。他带着一个又一个女人招摇过市,用弟弟的医药费威胁我离婚。我感念傅奶奶对我的收养之恩不肯让位。直到弟弟去世,他再也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理由。我用离婚协议书盖住病例单,平静的说出:“我们离婚吧。”傅斯礼却后悔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孤零零的坐在客厅。对着蛋糕上那根快要燃尽的蜡烛,许下生日愿望。“生日快乐。”和往年一样,又是我一个人庆祝。这是我和傅斯礼结婚的第五年,也是我们分居的第五年。他很少回家,只有在被逼无奈的时候才会装装样子,在奶奶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已是深夜,傅斯礼回来了。他拧着眉,随手把外套摔在沙发上。“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在奶奶面前诉苦,让我被迫回来,这就是你想要的?”我们相隔咫尺,却好像有一堵隐...
《被渣后,我替霸总继承亿万家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傅斯礼结婚五年,分居五年。
他带着一个又一个女人招摇过市,用弟弟的医药费威胁我离婚。
我感念傅奶奶对我的收养之恩不肯让位。
直到弟弟去世,他再也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理由。
我用离婚协议书盖住病例单,平静的说出:“我们离婚吧。”
傅斯礼却后悔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孤零零的坐在客厅。
对着蛋糕上那根快要燃尽的蜡烛,许下生日愿望。
“生日快乐。”
和往年一样,又是我一个人庆祝。
这是我和傅斯礼结婚的第五年,也是我们分居的第五年。
他很少回家,只有在被逼无奈的时候才会装装样子,在奶奶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
已是深夜,傅斯礼回来了。
他拧着眉,随手把外套摔在沙发上。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在奶奶面前诉苦,让我被迫回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们相隔咫尺,却好像有一堵隐形的墙横在中间,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我眼神稍暗,苦涩的笑意不达眼底。
“今天是我的生日。”
傅斯礼愣了一下,低头瞥到垃圾桶里的蛋糕。
只一瞬便恢复如常。
“我可没有礼物送给你。”
我深吸一口气,坦然面对他的目光。
“我知道,所以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说着,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傅斯礼只是冷漠的扫了一眼,不屑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在玩,我们离婚吧,我是认真的。”
我和傅斯礼年少相识,但不是青梅竹马的感情。
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唯一的弟弟也被撞成植物人,面临巨额治疗费用。
是傅奶奶好心收养我,送我出国留学、替我打点好一切。
她身体不好,某次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一度以为自己会撑不过去。
她怕我的后半生失去依靠,所以在缠绵病榻之时,把我和傅斯礼的手按在一起。
我和他的婚约,就是在那时定下的。
傅斯礼给我婚礼,让我成为令人艳羡的傅太太。
在他冷漠的眼神中,在他身边无数的莺莺燕燕中,在他咄咄逼人的语气中。
我早就知道,他并不爱我,但我不能离开他。
因为弟弟得了绝症,在医院治疗的每分每秒都在耗钱。
为了报答奶奶的养育之恩,为了给弟弟治病。
我只能委曲求全的留在他身边,顶着躯壳做有名无实的傅太太。
离婚协议书下面,压着一张死亡通知书。
可惜傅斯礼没有发现。
现在的他,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为我的脱离掌控而暴跳如雷。
“你想要什么就直说,何必用离婚威胁人?
我提了那么多次,你都不肯答应,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斯礼,你想太多了,我只想跟你离婚。”
我什么都不想要,他反而更生气了。
在我提着箱子离开之前,对着我的背影歇斯底里的怒吼。
“沈羡,有本事你就别回来,你离开我什么都不是!”
是吗?
那就走着瞧吧。
傅斯礼冲过来,拼命摇晃我的肩膀。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恨不得把指甲插入我的骨髓里。
再扒开我的心肠,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黑色的。
对待这种没素质、没水准、没道德的三无人士,我实在没什么话好说。
我说切除“部分”,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摘除“全部”。
我用力甩开他,沉声道:“看字看半边,你的语文造诣还真是登峰造极。”
“你婚内出轨,搞大别人肚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带她来做产检呢?
是做了亏心事所以害怕见光死吗?”
“现在又装出紧张她的样子,你早干嘛去了?”
保安匆匆赶来,手忙脚乱的把傅斯礼拉开。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敢拉我,你不想活了!”
在傅斯礼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我早已忍无可忍,怒斥道:“够了!”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客厅!
如果不想救人,就在同意书上签放弃治疗,我让你把人带走!”
想到还躺在手术室里的白月光,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低头签字。
早已没了刚才的威风。
我接过同意书,转身离开,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可他却叫住我,语气带着些许哀求。
“我欠你的,我会补偿给你,只求你救救她,别把我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她身上,时梨是无辜的!”
她真的无辜吗?
带着一脖子吻痕,屡次三番的登门炫耀。
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逼我离婚,又把奶奶气的一病不起。
像她这样的人,真的无辜吗?
我没再回头。
“傅斯礼,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我对待病人一视同仁,从来不会意气用事。
更不会因为可笑的感情而左右情绪。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方时梨在麻醉清醒后,被推出手术室。
作为医生,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和傅斯礼交代注意事项。
他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只知道装深情,握着方时梨冰冷的手,几欲落泪。
当年,我被绑匪劫走,孤立无援的瑟缩在天台的角落。
绑匪去找傅家要赎金,傅斯礼把消息拦住,不让奶奶知道。
还能泰然自若的说出:“你们绑架之前都不做背调的吗?
我根本不爱她,为什么要救她?”
我被打成重伤,随意丢弃在荒山野岭。
傅斯礼一滴眼泪都没掉,连眼圈都没有红过。
现在面对方时梨,眼泪却像开了闸一样收不住。
爱跟不爱真的很明显。
连续加班十几个小时,我的身体已经透支到极限。
身体刚沾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天边只剩下一抹残阳,渐渐被黑夜笼罩。
今天科室聚餐,我洗了把脸,抓起衣服急匆匆地往外跑。
楼下停了一辆车,对我按了两下喇叭。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师哥从车窗探出头来。
新房子是他帮我找的,距离他家只隔了一条马路。
他专门来接我,让我搭顺风车过去。
不巧的是,在餐厅门口迎面撞上了傅斯礼。
“沈羡,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也是我想问他的。
心爱的白月光还在病床上躺着,傅斯礼怎么还有心情出来吃饭?
还打扮的光鲜亮丽,心情愉悦。
傅斯礼朝我走过来,在相距三米远的地方停下。
审视的目光落在陆相廷身上反复打量。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良久后才看向我,冷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所以你急着跟我离婚,就是因为有新欢了?”
离婚证办的很顺利,我再次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心里忽然觉得无比畅快。
好像有一块积压很久的巨石,终于被挪开,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傅斯礼搂着许漫的腰肢,炫耀似的在我面前晃了一圈。
他想看到我破防、难堪。
但很可惜,我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奶奶身体不好,暂时别把离婚的事告诉她,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在傅斯礼愤恨的眼神中,我若无其事的打车离开。
他总是那么自负,高傲地认为我离开他什么都不是。
尽管傅斯礼放出消息,让S市的所有医院都不敢招我。
但他忘记了,我在嫁给他之前,是从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愁找工作。
纸包不住火,我和傅斯礼离婚的第一天,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
就连许久不联系的师哥,也破天荒地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我们医院正好缺人,不知道沈医生愿不愿意低就?”
人跟人的差距是无法衡量的。
有的人觉得你是高攀,而有的人却觉得你是低就。
我轻笑一声。
“那就谢谢师哥了。”
这家医院刚升三甲,急需人手。
以我的学历背景和专业素养,在医治好几个命悬一线的重症病人之后,很快成为医院的活招牌。
在傅斯礼经年累月的pua下,我甚至都快忘记了,我原本不该是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我可以靠自己,活出一番天地。
挂号的人从诊室门口一直排到大厅,我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却无比享受这种忙碌的快节奏生活。
接诊完最后一个病人,我放下听诊器,疲惫不堪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师哥敲了敲门,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代表院领导请你吃饭。”
爱这种东西,就算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
虽然陆相廷一再克制感情,日常相处也很有距离感。
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丝端倪。
我刚结束一段婚姻,现在没有心情谈情说爱。
所以笑着回绝他:“不了,我得去傅家看望奶奶,今天答应陪她吃完饭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我到底说了多少句“下次一定”。
好在陆相廷对此深信不疑。
他走之后,我也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刚脱下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迈出医院大门。
就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救护车拦住了。
车门打开后,露出了傅斯礼的脸。
我跟傅斯礼结婚五年,认识二十多年。
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一丝不苟的白衬衫上遍布血迹,被染成了刺眼的猩红色。
他焦急的拉着病人的手,声嘶力竭地喊着她的名字。
而病床上那个奄奄一息,面色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人。
就是傅斯礼的白月光,为了娶我不得不忍痛放弃的人,方时梨。
“沈医生,快来救人,病人快不行了!”
护士的一句话,把我从恍惚中强行拉回现实。
我来不及多想,重新穿上白大褂,立刻奔去抢救。
在输血的同时,b超机上显示出蚕豆大小的阴影。
方时梨怀孕四个月了。
但我和傅斯礼是在两个月前离婚的。
头上突然被扣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方时梨宫外孕大出血,因失血过多处于休克状态,必须要紧急手术。
而切除部分子宫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我摘下被血渍污染的手套,走出手术间大门。
“病人家属呢?”
傅斯礼连忙冲过来,再一抬头,猝不及防的和我四目相对。
他情绪翻涌的眼睛里难掩错愕。
如果我不出口制止,就要被他一直盯下去了。
我拧着眉,声音却冷若冰霜。
“病人还在里面躺着,你还有心情发愣,着急都是装出来的吗?”
傅斯礼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抓过手术单。
上面写的全是中文,可他却沉默着端详了很久。
傅斯礼的拳头渐渐攥紧,骨节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发怒。
他缓缓抬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道:“切除子宫?
你是为了报复我,才会这么对她!”
“沈羡,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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