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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马白衣出襄阳

发表时间: 2023-03-17

第二日。

吕长空身骑白马,身后跟着上百护卫,押着数十车货物从襄阳大道出城。

襄阳大道两侧,人头攒动,皆来送别吕长空。

“吕公子,慢走!”

“吕少爷,一路顺风!”

送别声不绝于耳。

今日的黄蓉一身青色长褂,扎了发髻,女扮男装,着实将风流倜傥四字诠释地淋漓尽致。

骑着一匹枣红马黄蓉跟吕长空并行。

看着街道两旁,摩肩接踵的人潮盛景,颇为不可思议。

“你在襄阳城里口碑这么好?”

吕长空一边跟百姓们挥手道别,一边低着头小声解释道:“花钱买的。一千两白银,一万个人头。便宜。”

这也行?

黄蓉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望着白衣白马白纸扇的吕长空,天下骚包共一石,你吕长空独占十二斗,天下人倒欠你两斗。

车队行至襄阳河畔。

两岸皆是烟花柳巷,青楼妓院遍布整条襄阳河。

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

吕长空骑马上斜桥。

两岸烟柳地,阁窗大开,无数娇媚女子探出首来,挥动着手中罗帕。

满楼红袖招。

怯生生,娇腻腻,凄婉婉。

“吕公子,一路太平,切莫让奴家多等。”

“吕公子一日不归,奴家一日不下闺楼。”

“吕公子,捎上奴家吧。奴家为你洗衣做饭,打水洗脚。一日不见你,奴家魂儿都失了。”

……

那一声声凄婉哀绝的挽留,听得黄蓉是瞠目结舌。

“这也是你出钱买的?”

吕长空踏马走过,春风得意。

“一文未花。皆是小姐儿们掏心掏肺的真心话。”

黄蓉面露讥诮。

“就她们?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从她们嘴里掏的出一句实话?”

吕长空呵呵一笑,“都是苦命人。人生在世,身不由己。郭夫人何必再作践她们。”

黄蓉秀眉一抬,脸上更是不屑。

“我可有半点说错?她们就是不洁身自好。换做我,宁愿死了也不会去做这皮肉生意。”

“所以你和郭靖才是世人敬仰的大侠啊!如若世人都像你们一样高风亮节,怀瑾握瑜。那不是遍地都是大侠了?郭夫人,你得允许有贪生怕死,贪图富贵的普通人存在啊!没有她们衬托,有怎么显得你和郭靖的大侠之名弥足珍贵?”

呃……

黄蓉瞬间语塞。

这小子讲的话好有道理,一时竟驳他不得。

羞恼道:“你这是诡辩。退一步说,她们即便有所苦衷。但刚才挽留你的那些肉麻话,也肯定不是发自肺腑。无非就是图你钱财罢了。”

好一句“退一步说”,简直媲美“抛开事实不谈”这句上古真言。

吕长空看到起了胜负心的黄蓉,一脸倔色,昂着脑袋,眉尖儿一翘,如若杨柳依依,薄唇贝齿,不施粉黛,皮肤仍是欺霜赛雪,更隐隐有一股淡雅幽香传来。

哪怕将人间绝色四字用来形容郭夫人,怕也是不够的。

既然你要辩,那我便跟你好好讲讲理。

“郭夫人,你可知我是如何与这些姐姐们寻欢的吗?”

黄蓉面露愠色,恼道:“谁愿听你那些龌龊下流的勾当。”

黄蓉说不愿意听,吕长空还真就停了话头。

半晌未见动静的黄蓉扭过脑袋,狠狠剐了吕长空一眼。

“你怎滴不炫耀了?”

“你说不愿听的。”

“你且说来。方便我以后管教门下弟子。。”

女人,你的名字就叫做口是心非。

吕长空纸扇一收,语带轻柔道:“我与姐们儿玩耍。先得坐那花船,顺着襄河水走上一圈。看一遍万家灯火,赏一轮天间明月。河水潺潺,微风阵阵,缥缈若仙。”

该死……有画面了。

黄蓉心中着恼。

这些事儿,可是靖哥都未曾带她做过的。

“进了船舱。似抱非抱,似倚非倚。以筷拨舌,以嘴做盏。听姑娘说些闺房娇羞话,说些院里烦心事,哄她劝她,说些俏皮话逗她。直逗得姑娘呼吸也急了,自个儿吻上来,伸进手来。这时还需缓上一缓……”

黄蓉心里是十分抗拒再听的,可耳朵却是不由自主凑上去。

娇呼一声道:“这会儿还缓上一缓,吕长空你还是男人吗?”

话音未落,坨红满面。

这些羞人话怎么从我嘴巴里跑出来?

吕长空倒也没拿这事打趣冰清玉洁的黄女侠。

望向黄蓉的目光反而有了一丝怜悯。

“在郭夫人眼里,闺房之乐,就只有上男下女,草草了事?仙人指路指不指?蛟龙探海探不探?……”

嘤……

黄蓉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这该死的画面感。

怒斥道:“吕长空,你若再说这些没脸没皮的话,我定当场抽你三马鞭。”

说着,狠狠一抽马鞭,自己驾马先行。

这小贼蛊惑人心的手段着实厉害,这话题自己连靖哥哥都羞以启齿,竟然还能跟他聊这么久。

吕小贼乱我道心。

……

吕长空的商队出了襄阳,往北方驶去。

打马疾驰几里地,散了散脸上热气的黄蓉回归队伍。

朝吕长空问道:“吕公子,咱们要去往哪里做生意?”

“大元京城。”

“大元?”黄蓉一惊,“大元不是跟大宋交战吗?”

“他大元跟大宋交战,与我做生意有何干系?”

黄蓉细一思索,面露惊色道:“你把持了大宋到大元的经商要道。只要大宋想要与大元做生意,只能走你这条道。你可雁过拔毛,光抽过境费就是一笔天价之财。”

“郭夫人倒也不笨。但我还有更大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黄蓉暗自揣摩,面色阴沉如水,“你是说,你要将大宋也卖给大元。当那叛国逆贼?”

吕长空摩挲了下下巴,认真思考了下黄蓉这个提议,一本正经道:“别说,郭夫人,你这项计划很有建设性。”

是你卖大宋,关我黄蓉何事?

但吕长空这个态度,也表明了他还没到卖国奸贼的地步。

毕竟吕长空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做赔本买卖,当大元降将哪有当一地太子爷来得舒坦。

只要不卖国,那一切都好说。

对,黄蓉对吕长空的底线就是这么低。

打消了心中疑虑后,黄蓉对吕长空态度也缓和起来,问道:“你要跟我说一个什么秘密?”

马背上的吕长空伸了个懒腰,慵懒道:“被你一打岔,忘了。我现在在思考能不能按你的建议把大宋卖了,卖多少钱合适。”

黄蓉听得是瞠目结舌。

我一句玩笑话,你咋还认真上了。

你是疯子不成?

黄蓉第一次有种凭自己的才思敏捷都跟不上对方思路的迷惘之感。

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此时的吕长空又伸了个懒腰,咧着一嘴大白牙朝黄蓉灿烂一笑。

“郭夫人,我推演了一下。这大宋暂时还是不卖了。”

“良心发现了?”

“倒也不是,只是怕大元出不起这价。”

黄蓉再次哑口无言。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过……”

听到吕长空话锋一转。

黄蓉又竖起了小耳朵。

自己也是贱,心里骂了吕长空千次万次,可每次他只要起个话头,自己就忍不住好奇心凑上去。

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说把咱们大宋卖给雄踞长江南岸的大明,怎么样?”

黄蓉差点没气晕过去。

吕长空,大宋招你惹你了?你就非把它卖了不可?

但吕长空起了这个话题,黄蓉还真就顺着他的话思考了起来。

神州大陆,幅员万里,物华天宝。

长江以北,黄河以南为大宋国土。

长江以南为大明。

黄河以北为大元。

大元和大宋东北还有两国,大辽与大金。

大明西南,还有大理与西夏。

早些年,各国交战不断,民不聊生。

后来大元,大宋,大明,大辽,大金五国和谈,兵戈稍止,但各国边境仍然摩擦不断。

至于大理与西夏,虽不是弹丸小国,但也无力逐鹿中原。

大理段氏皇帝历代信佛,不争不抢,现为大明的藩属国。

至于西夏,乃是夹缝中求生存。

在大宋和大元之间反复横跳,挑梁小丑。

有点实力,属实不多。

吕长空说将大宋卖给大明,黄蓉在恼怒之余,也发现吕长空其实是在和自己谈论当今天下各国局势。

认真思考了一番后,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认为大明国祚不会太长。天下格局还是得看大宋与大元,谁胜,谁便能问鼎中原。”

“这么自信?”吕长空笑道:“我可是很看好大明朱家。”

黄蓉摇头否认了吕长空的看法。

“他大明开国历经三代,开国不到百年。所传二世,叔侄相残。也就是朱棣运气好,当时大元大宋互相攻伐,抽不出手来。不然朱家天下早就是赵家天下了。”

吕长空:“所以朱棣才是气运之子。大明坐拥江南之地,修生养息。广积粮,高筑墙。待到兵强马壮,未可不能逐鹿中原。”

黄蓉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自古以来,都是由北向南,问鼎中原的王朝。从没有从南向北打,能平定中原的。”

“没准咱们就见证历史了呢?”

黄蓉也被吕长空说恼了,狠狠白了一眼,怒道:“你这么看好大明,你去投靠大明好了。”

“不用你说。等大明打到襄阳城下,我第一个投降。”

“卖国求荣的畜生。”黄蓉骂了一句,但转念一想,大明从南到北都打到襄阳城了,还有大宋吗?你吕长空搁这放空屁呢?

黄蓉实在摸不透吕长空这人,总感觉他介乎于疯子和天才之间,说的话神神叨叨的,可细细思索一番,又有几分道理。

这就让黄蓉很气!

……

商队一路北行。

一路上,不见一波马匪。这条商道简直比襄阳城治安还好。

“这条路,你清理过?”黄蓉不禁向吕长空问道。

吕长空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这条路是我保的,谁敢在这条路上下手,那就是不给我吕长空面子。别说,这些马匪这些年还真抢了不少钱财。我清点赃款的时候都吓一跳。”

“那些赃银呢?”

“花了。前前后后花了得有小半年功夫吧。挺经用的。”

“那可是赃银,理应上交国库。”

“在襄阳城,我的钱袋子就是国库。”

贪墨赃银,理应问斩,为什么你吕长空还能贪得这么理直气壮,器宇轩昂?

要不是不能砍他,黄蓉老早提剑一剑砍了吕长空了。

这一路上,黄蓉也第一次见识到了吕长空的败家能力。

以往在襄阳城,十里襄河,灯红酒绿,流金淌银,你吕长空挥金如土也就算了。

没曾想,出了襄阳城,这一路上别说青楼了连酒楼都没有,你吕长空花钱的本事是半点没落下。

特地准备了一大包银子,路上见人就发。

都不知道叫他财神爷好还是地主家傻儿子好。

有几日,都是走的小道,路上更是人烟罕见。

黄蓉心想,这下你有钱也没地使了吧?

嘿!吕长空盯上护卫队了,夜间休憩,聚众赌博。

黄蓉站在吕长空身后,亲眼看着吕长空手握双天至尊,明摆着通杀的牌局。

他却把牌一盖,痛饮好酒,一挥手,豪气千丈地朝红麝吼了声。

“通赔!”

白天,吕长空则是会在马车里架起一小桌,拉上侍女红麝以及另外两个亲信,玩一种叫做麻将的赌法。

不同的赌法,相同的结局,就是变着法而散财。

搞得黄蓉都心痒痒的。

一是看到麻将这种新奇玩意有些手痒。

二是有冤大头送钱,谁会嫌钱多。

只不过黄蓉一上场,吕长空登时气势一变,杀得黄蓉是哭爹喊娘,差点没把裤衩子都当出去。

活脱脱一赌神再世。

把黄蓉委屈地都快哭了。

狠狠一推麻将,红着眼睛道:“吕长空。你对其他人放水都放到海里了,为何对我偏是要赶尽杀绝?”

吕长空摩挲着黄蓉点炮的那张幺鸡,笑容无比真诚。

“最近散的银两有些多。想从郭夫人身上回点血,补贴点家用。”

吸我的血,散你的财?

吕长空,你不光是杀人,还要诛心啊!

砰!

黄蓉少女时的娇蛮性子一起,一脚踢翻牌桌。

恶狠狠丢下一句。

“吕长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拎起长袍,跳下了车,骑上那枣红马,肆意撒野去了。

属实是被吕长空整破防了。

而坐在吕长空旁边的红麝看到黄蓉如此放肆,秀眉一拧,杀意毕现。

“敢碎我公子爷的尸?我先碎了你。”

“红麝……”

吕长空念了一句,捉住自家婢女双手,一拉一拽,红麝直接倒进了自家公子怀里。

吕长空一手海底捞月,擒住了她要害。

“公子!”

红麝娇嗔一声。

吕长空绷着脸道:“听不出来人郭夫人说的是玩笑话?”

红麝整个人腻在吕长空身上,羞嗒嗒道:“听出来了。只是这恶妇不尊重公子,寻个理由动手罢了。”

吕长空一脸宠溺,刮了刮红麝挺翘的鼻头。

“人家可是天下有名的女侠,搞得你好像打得过她似的。”

“公子赐我的《嫁衣神功》我已经练到第七层了。虽然不入流,但以重伤换黄蓉命还是能做到的。”

“啥!才一年半,你都练到第七层了?红麝你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跟你一比,我连废物都不如。”

“公子爷又打趣奴婢。”红麝搂着吕长空,贪婪地闻着自家公子爷身上的好闻味道。

一脸痴迷道:“公子爷要杀人,红麝帮你杀便是。要您亲自动手,不是脏了你手嘛!”

实话实说,我能懒到当世绝学放在我眼前都不去修炼。

一是只要花钱,系统就赠送修为。

二来,跟你红麝这么无底线宠我也脱不开干系。

好烦啊!从今天开始,我要跟那些位面之子一样,努力奋斗,勤学苦练。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红麝。我要你陪我一起修炼。”

“嗯?”红麝心中纳闷,公子不会真被自己刺激到了吧?早知道就说才练到第四第五层了。

“我最近翻阅古籍,发现一门神功,名为《洞玄子三十六手》。”

这功法名字,公子练的是修仙法门吗?

直到自己被剥成那白嫩鸡蛋。

红麝才明白自己公子说的修炼是怎么修炼。

刚刚发泄完情绪的黄蓉,去而复返,准备掏出自己的小荷包支付刚才的赌金。

刚才黄蓉确实是被吕长空气到了,这才没忍住发起了蛮,但赖账黄蓉是绝不会赖账。

刚踏上马车,便生疑虑。

这路也不抖啊!

怎么这马车颠簸的如此厉害。

里面传来几缕从喉间发出的喘息之音。

一下子便让黄蓉粉面羞红。

呸!吕长空你果然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