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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发表时间: 2023-03-12

这一次我彻底承认了,我就是患上精神分裂症了,我毫无预兆的错过了好几个单数的日子,重点是我完全记不住我曾经做过什么,我刻意的在房间留下过几个暗号,类似于常用的牙具,洗漱用品,包括电视的遥控器和吃饭用的餐具,但是我发现在我清醒后这些用品几乎没有动过,而且每次醒来时我依然会出现在琳曾经生活的别墅里,那些我留下的暗痕,其实根本用不上。我对着镜子笑了笑,突然间我发现,盯着镜子时间长了之后,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那个镜子里的我变得是那样陌生,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突然想到曾经平行空间的故事,那些事情也许真的存在,镜子里还有另一个世界,当我从镜子里我的可视空间离开后,也许,他已经开启了他另一个世界的另类人生。

生活确实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但是对于我,存在这样的事情既是不合理的,所以只要有了缺失,我就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到缺失部分真正的答案。我机械式的工作,同时几乎在任意时间里都在不停的思索着如何应对那些消失的时间,以至于我已经忽略了身边所有人对我的异样看法,惊奇的是,已经好久没有人对我投来带有蔑视的目光,要知道这在从前,就是从前,几乎是我经常看到的现象,他们调侃的眼神,似乎就是即使我有了一个饱满有突出让我人生改变的家庭,也依然改变不了我能力上处于底层的卑微,我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刚好被婚姻,爱情拯救了的人,但是他们知道,那不过是傀儡,因为我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公司里几乎所有人,只是因为琳的张扬,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

直到有一天,在我不停的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的模糊状态时,突然在下班的时候,一个叫源的同事,在处理一件客户的投诉,在沟通电话开始时先启动了录音功能,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接着我想到了如何应对自己失意的办法,就是利用录音笔的方式记录我曾经在消失的时间里到底做过什么事,处理过那些工作上的案件,这似乎是最有效的方式,我突然阴霾全扫,像极了写一篇小说,在完全没有头绪时找到了一个意外的交织闪光点,可以让自己奋笔疾书一样,接着我就在下班的时候快速的去往了市里的一个大型的电子数码商品商场,准备买一个储电量超大,兆数超高,便携超方面的录音笔,一定要小巧的那种。

我决定将录音笔开启后放在我的身上,用来听取我在失忆期间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我相信即使我真的存在第二人格,我的第二人格都猜测不到我会这样做,他拿到录音笔,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遗憾的是当到达数码商店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而周边的小店又没有我想要的储电量那么大的录音笔,所以我遗憾的离开商场,只能在第二天的时候再到来这里。

我被第二人格控制了,说起来这都有点可笑,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再有过这样的现象了,自从我从上次的医院离开后,但是这次居然真的又出现了,只是我毫无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我不想再回去了,所以我想通过自己来探查之前的我到底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都做过些什么。

我又醒来了,依然出现在琳的房间里,我快速的洗漱,打理自己,我已经想好了提前离开公司的理由,目的就是去购买一支储电量极大,功能极强的录音笔,我要知道我在消失的时间具体都干了些什么。我准备请一个假,理由就是去见一个线下的客户,这才之前的工作流程里是常见的过程,电话沟通线下约见是常有的事,毕竟一通电话不能打消所有人的疑虑,所以在到达公司后我就和经理说了我要请假,要外出去见一个客户,奇怪的是经理居然没有什么疑虑就直接同意了,放在以前这很难想象,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我的线下外出几乎就没成功过,我来不急想像太多,因为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要买到我的需求,这是我之前很少会考虑到的事,把自己的目的放在第一位,因为那个时候没有这样的能力和信服度。

事假通过后我快速的打车来到我之前来过的数码店,市里最大的数码商城,随后在我精心的挑选下我选择了一个超大容量和储电量的录音笔,随后我信誓旦旦的将录音笔揣进我的兜,因为我知道我的目的终于要达成了。当晚上我准备入睡时刻意将录音笔开启,要一个晚上,甚至还要经历一个白天,这样我才能知道我具体都做过什么事情,我甚至已经开始期待再次醒来时听到自己的声音,我第一次这么渴望在听到我的声音。

时间过的很快,在我的印象里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又出现在了琳的别墅里,但是我来不及在去做出反应,我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到西服打开录音笔听听里边都发生了哪些事,可是等到我到达衣柜旁边找到西服时发现录音笔不见了,西服上衣前边的兜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有些急躁,甚至有些暴躁,因为我太想知道在我没有意识的阶段里到底都发生过什么了,接着我快速的跑遍别墅的每个角落,遗憾的是在任何角落都没有找到录音笔,我内心像割在玻璃上的刀刃,发出的刺耳声,焦躁不安。但是时间来不及了,马上就要迟到,我只能暂时放弃,快速去往公司本身工作业务能力就不强,所以我只能做一个踏实认干的人,守时是第一位。

到达公司后我和大家热情的打着招呼,毕竟这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和他们闹矛盾,也不至于闹矛盾,都是同事。发生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无论怎样我要和他们融入一体,可是就在我热情的和大家打完招呼之后大家居然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像看异类一样,这个词汇可能不准确,但就是似乎在看一个极其奇怪的人的感觉,或者不敢相信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我曾经平时就是这样主动热情的和别人打招呼的,我希望通过主动热情不至于她们冷落我,内心越是不自信,卑微,越是想要在表面上做的主动些,好像可以通过热情换取一些同情,看上去是招呼,其实更像是一种讨好。

我也惊讶于他们的眼神,但我也没有太过于注重,毕竟回来了我就要好好工作,这是最能证明我的方法,同时也是我展示自己的最大的方式和机会,不至于我对前边一段时间的离开有不安。而且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就是要了解到我在失忆的时候具体到底都干了哪些事,所以很多奇怪的眼神或事情我都可以忽略。

我甚至想过在买一个录音笔,但确实有些舍不得,因为那个大容量的录音笔确实不便宜,而且我都不知道第一个哪去了,难道在买一个就能确定它不丢,所以我决定下班后再去琳的别墅找一找,我一定要看一下里边到底录了些什么内容。

你打算怎么办啊?

这个女孩叫儒雅,当我中午吃过饭在外边散步的时候突然儒雅走过来对我说了这句话。儒雅是我初期到公司时教我公司企业文化和基础工作流程的人,类似于我的培训师,只是她并不是培训师的角色,更像是私人文秘或助理的角色,只是偶尔负责培训新人,刚好那个时候公司里又没有培训师,我成了她专职被培训的人,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成为了这个公司为数不多的可以经常说些心里话进行些真诚交流的人,因为我们彼此间没有利益切割。

当儒雅见到我对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惊讶,而且她在说这些话时表情里也有些许谨慎,好像也是犹豫了好久之后才来和我说话的。当然表现出惊讶的还有我,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我,而且我记得在我出车祸后没多久她就去了另一个城市了,期间的时候还来看过我,是和姑姑一起。

什么打算怎么办?当听到儒雅的话后我犹豫了一阵,随后对儒雅回复道。这是我的一反应,在面对雅茹问出的话后,这里边包含了对话语本身的惊讶,但是在经历过短暂的回答后我就有了另一层惊讶,只是这一层惊讶是在我的内心里,因为突然反应过来,我和儒雅这是在我出院后的第一次见面,她不先问我身体恢复程度怎么样,反而先问出这样一句让我充满疑问的话,所以在回答完儒雅的正面问题后我突然内心又产生了惊讶。

我完全没理解儒雅说的话的意思。儒雅是刚回来,前阶段的时候出差了,去了另一个城市,姑姑在另一个城市合作了一个项目,在那里成立了一个分公司,儒雅去帮忙进行培训,她是一名助理,就是姑姑的。去的同时还陪姑姑对周边进行了考察。具体是什么公司,做什么项目我没问,类似于理财投资,贷款,纪念品类的,因为那个城市马上要举办一个大型的运动会类的活动。

儒雅是一个内秀的女孩,说话声音很细,但是调门儿很高,看上去很小巧但是不柔弱,是属于甜美型的女孩。应该比我小,但我没问过,即使我们相熟很久,我也从来没问过她的年龄。她是公司唯一知道我和姑姑有点关系的人,但是具体进到什么程度她也不清楚,在她面前我们的关系表现的并不明显,或者说实际上我们的关系也达不到让人觉得很近的那种,只是她能力更强,出于家庭之间的礼貌,对我有些照顾。但我们能成为朋友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单纯的性格上的类似产生的一种吸引或欣赏。

当听到我的回复后儒雅立马就对我说道:就是你和你们经理承诺的事啊?儒雅的调子很高,但语气就是很温柔。

承诺的事?什么承诺的事?我听完儒雅的话后更加迷惑了,接着马上又对儒雅说道。

儒雅似乎也懵掉了,她好像完全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馈,随后一脸惊讶的对我说道:就是你对你们经理承诺的这个月完成的七十万业绩的事呀!

七十万业绩?我听完不禁惊呼出了声。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么?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儒雅。我曾经最多的时候也只做了三十万,而且是日夜加班,如果七十万业绩,干脆以后住在公司吧,还不一定能完成。

说着我就又对儒雅说道:我是什么时候说的?

儒雅彻底凌乱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随后就对我说:就是昨天开会的时候在会议上说的,我做为旁听,总结月中业绩,也在。你们在会议上领任务,因为莹阴阳怪气的说了你几句,类似于一个月的生病导致部门销售额度下降很多,随后你就对孙婧说道:上个月整个销售部做的最多的是谁?孙婧就是我的领导,孙婧就说:是隔壁组的唐佳,做了七十万,随后你说你也要做70万,而且立了军令状的那种。儒雅很快的把昨天的情况给我描述了一遍,描述完后还不自觉的瞄了我一会,随后又对我说道:你是怎么了?不会车祸后这里还有些不清醒吧,说着就用手指了指头。

我根本来不及看儒雅的手势,我听完后彻底懵掉了,我没任何印象自己说过这些话,但我知道这些事情极有可能发生,因为前边已经发生过很多我无法理解的事了,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第二人格已经开始可以为我做一些特殊决定了,这和以往我经历过的完全不一样了。我不知道如何和儒雅解释,这会让她更确信我可能有精神分裂,传开了对我只会不利,我只能模糊的和儒雅装作想起来了,如果不是我自己搞明白问题的根源,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如果真的出现问题,我会自己去接受治疗,但是现在不行。反而是儒雅觉得事情不对,一直在反复询问我的身体和病情,而我只能敷衍的给她进行回答,好在她最后半推半就的相信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更要知道另一半人格在我消失的时间里具体的做了些什么,现在我非常期待那个录音笔里都说了些什么,遗憾的是我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