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婠婠他们回到院里天已经黑了。
“包子你回屋睡觉吧,不用伺候了。”
“是,小姐。”
“我要去厨房拿个包子吃,要不然睡的不踏实。嘿嘿嘿......”蹦蹦跳跳地嘀咕着。
温婠婠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似是神游“他是觊觎我的美色?都城里那么多绝色女子为何是我?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要不要答应他?”
满脑子的问题绕着她头疼,刚要闭眼睡觉时外面传来尖叫的声音。
“啊~有贼”小丫鬟刚要跑,被飞来的暗器穿脖而死。
温婠婠闻声而来,看见那些黑衣人在父亲的书房里翻找着什么。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丫鬟,脖子处有一摊血。
“不好,母亲。”温婠婠神色慌张地跑向母亲的房间。
因为母亲的房间和父亲的书房离得最近。她担心母亲会有危险。
“母亲,母亲”温婠婠推门,看见屋内空无一人便想走。
“婠......婠”温夫人颤声道。
温婠婠听见母亲的声音,立即把门关上反锁。寻着母亲声音的方向走去。
房屋中间桌子上的茶具抖动地叮当作响。撩开桌布一看,母亲蜷缩在里面瑟瑟发抖,面色苍白。
温夫人看见温婠婠第一时间抱住了她。
温婠婠抱着母亲安慰道:“别怕别怕。”
几个黑衣人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似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温灿灿带着小厮们拿着家伙正往这边赶来。
黑衣人不想把事情闹大,扛着死了的丫鬟,处理了地上的血迹飞檐走了。
此时温灿灿敲着母亲的房门:“母亲......母亲”
温婠婠听到温灿灿的声音,拍拍母亲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扶着母亲坐到椅子上。
温婠婠打开门。
“阿姐,你怎么在母亲屋里?”
“听见动静我担心母亲,就跑过来了。外面什么情况?”
“人都跑完了,算他们跑的快。让我逮到了,不揍死他们。”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想揍人?”
温灿灿瘪瘪嘴:“阿姐,给我留点面子。”
“人命关天!能开玩笑吗?”温婠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躺地上那丫鬟死了吗?”
“什么丫鬟?哪有什么人躺着?”一脸疑惑的温灿灿。
“?”
温婠婠不敢置信的跑到父亲书房。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并没有看见地上的丫鬟和那摊血。难道是她看错了?
“不可能!”温婠婠坚定地说。
这事来的太蹊跷,她再也经不起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黑衣人向一个身穿连帽黑色斗篷,遮挡着口鼻的人道:“大人,没有找到。”
“废物,东西没找到还打草惊蛇。”
“我们已经把尸体处理了,没有留下痕迹。”
“下次再犯小心你的命。”
“是”
温婠婠伺候母亲睡下后回到自己房里,却再也睡不着。更多的问题困扰着她。流下了想念父亲的眼泪:“父亲,我该怎么做?如果你在的话肯定能处理好。我好想您!呜呜呜......”
温婠婠不敢哭出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她早就认识到这份责任很重,可真扛起来的时候,远比想象的还要重。身心双重折磨对于她来说像一把锋利的刀在身上划着。
温婠婠长舒一口气:“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他的事一件一件慢慢处理。”
温婉婉分析着“父亲的死必须要查清楚。今晚的黑衣人没有拿钱财却去翻父亲的书房,肯定是和父亲的死有关。如果他们找不到想要的......”
温婠婠面容惊恐“是不是会伤害她的家人,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是你唯一的选择。”这句话回荡在温婠婠耳边。
“顾焱......廷尉大人,高官、有能力查案、年轻、长得......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如果嫁给他的话,能查清楚父亲的死因,家人的危险解除。”
温婠婠最终得出了结果。
清晨,温婠婠来到母亲的房间。
“母亲,安好”
“来,坐。”
“母亲还好吗?”
“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
温婠婠靠近抱着母亲:“有我在呢,没人能伤害你。”
“好,好”温夫人拍拍温婠婠的手。
“对了,母亲。之前和你提过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哦,我有一些想法,说与你听听。”
“好”
“以前听别的夫人说过类似的事,想不到如今用到了自家身上。”温夫人叹了口气道。
“主要是节省开流,一般的做法是减少家仆和生活开支。我想过了,你父亲平时得到的赏赐不多也不算少。这么多年我把你的嫁妆还有灿灿日后娶媳妇的聘礼都留出来了。剩余的只要管理得当,可以维持以后的生活。”
“母亲就是厉害,持家有道。以后我还得多和母亲学学。母亲,遣散的银两多给些,特别是失踪了的那个丫鬟,多给些。”温婠婠特意说道。
“失踪?婠婠你再说什么呀。”
“您记着就好。今儿我还得出去一趟,包子就留给你使唤。”
廷尉府
阿福:“少主,温小姐昨夜家里遭贼。”
顾焱瞪大了眼睛看向阿福:“有人受伤没有?”
“温小姐没受伤。”
顾焱皱皱眉头
阿福瞬间懂了顾焱的意思:“据说失踪了一个丫鬟,温将军的书房被翻得很乱,没有丢一件值钱的宝物。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顾焱的眼神凝重。
“据我所知温将军的死疑点重重,衙门却想草草结案,把此事压下去。各位官僚也都不敢插手此案。可见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
当今朝堂分为两派,一边是开国功臣许氏一族,为了慰藉他们,许家女被封为皇后,皇后之子封为太子;下来就是皇后的哥哥被封为没有实质权势的太傅。
另一边是皇上和安老丞相,他们表面上和许氏一族很和气,其实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占着他们徐氏是开国功臣,暗地里结私营党,牟取暴利,导致百姓民不聊生。甚至多次拿功绩作为借口威胁皇上,有气难出。
正想的出神的顾焱被侍卫打断。“大人,门外有位姓温的小姐找您。”
温婠婠正在门口想着一会要怎么和顾焱谈判。不一会就看见一个英俊的少年穿着官服,威风凛凛的走出来。顾焱经过她身边时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这里不适合谈话。”
来到马车前。
温婠婠很诧异,抬头才看清这是顾焱:“顾大人男女授受不清。”
顾焱放开了温婠婠的手:“上车吧!”
“去哪里?”
“如意楼。”
要不是有温婠婠在,顾焱就骑马去了。
二人进到马车内,顾焱说道:“走”
“驾~”
温婠婠没坐稳,整个身体靠向顾焱。
顾焱一脸严肃看着温婠婠说道:“温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温婠婠起身,羞愧地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这月字号房。
“温小姐可考虑好了?”
“我嫁你!但我要加条件。”
“听听”
“我父亲过世不久,我尚在守孝,成亲的日子定在百日后。成亲后你得让我时常回家看母亲。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成亲后,能不能给我点时间。等我准备好了,我们再同房。”温婠婠娇羞的说。
顾焱一愣有些尴尬:“可以。”
紧接着又说:“我也要加。”
“听听”温婠婠学着顾焱说话。
“成亲后除了你说的,其他的都得听我的。”
“你”温婠婠气愤道。
毕竟温婠婠有求于他,提的条件也都答应了,她也不好再反驳什么。
“你放心,大逆不道的事不会让你做的。我是个好官更是个好人。”
温婠婠的眼神从顾焱身上向远处看去:“哎~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人说。”
“不用担心,回家等嫁就好。”
温婠婠充满了疑惑“他什么都能算准?”
温婠婠又看向这个充满神秘的男人,不知道这门婚事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