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时开启。
端着羹汤的宫女垂着头,发间银簪却摆出幽冥阁的求救信号。
“公主,陛下已布好局。”
她掀开人皮面具,竟是影卫阿七。
我吞下藏在馒头里的锁簧刀,看着她往羹汤里撒下蒙汗药。
换上皮甲翻出帐子时,月光正照在辕门的铜钉上。
萧承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阿音,别逼我动手。”
他的长剑出鞘三寸,剑脊映出我脸上的血痕。
我逼近他时闻到熟悉的松香,那是他出征前我亲手缝的香囊味道。
“你以为抓住我,就能立功赎罪?”
我压低声音,指甲掐进他手腕旧疤,“父皇早就在查贪墨案,你以为那些波斯银币......”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握剑的手开始颤抖。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我最后看了眼他腰间残破的荷包:“你走吧……保重。”
“原是我对不起你。”
25浑身浴血撞进御书房时,墨渊正用匕首在沙盘上刻划。
烛火照亮他眼下的青黑,听见声响瞬间转身,佩剑出鞘的寒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看清是我后,他踉跄着扑过来,玄甲上的龙首吞口硌得我生疼:“傻瓜,” 他的声音闷在我颈间,带着哭腔,“我以为......”我摸到他后背黏腻的血渍,这才发现他铠甲裂开三寸长的口子:“该说这句话的是我。”
将偷来的布防图摊开时,指腹擦过太子标注的 “必杀” 红圈 —— 那正是我的囚牢位置。
墨渊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凤眸里翻涌着滔天怒意:“萧承煜为什么帮你?”
窗外惊雷炸响,我望着雨幕中扭曲的宫灯,想起萧承煜最后说的 “对不起” 。
“他不过是想将功赎罪。”
指尖划过地图上闪烁的红点,“而且,他也看清了 —— 在权力面前,我们都只是棋子。”
26柔嘉郡主跪在丹墀下时,发间金步摇早已换成荆钗。
她的襦裙沾满泥泞,曾经娇俏的面容爬满冻疮:“皇后娘娘,”她重重磕头,额角在青砖上磕出血痕,“我知道大秦粮草囤在飞虎谷,还有太子私通海盗的密信......”墨渊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点,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我转动着腕间翡翠镯,听着熟悉的碰撞声:“好啊,就看你能拿出什么诚意。”
余光瞥见她袖中露出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