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强烈的、想要立刻拥有这份纯粹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想要把她留在我的世界里,安放在最安静、最受我控制的地方,只有我能欣赏到这份专注,这份纯粹,这份……只属于我的美与天才的融合!
资料看完了。
书桌上的威士忌杯已空。
窗外依旧漆黑一片。
书房里死寂无声,只有我那不正常的心跳声在耳鼓里咚咚作响,敲打着这份深夜的寂静。
那皮质文件袋安静地躺着,薄薄的纸张,却重得像整个世界被我攥在了手心。
我看着桌面上那几张打印出来的、色彩明艳的画稿(即使隔着冰冷的纸张,也能感受到那份生命力),又抬眼望向墙壁上那个被我收藏的、破碎瓷瓶的画像,两者在我眼前诡异地重叠起来。
一个清晰的念头,带着斩钉截铁的肯定在我脑中成型:她出现在我的庆典上,她的画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的藏品。
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她是命运送来的唯一一份本该属于我的……厚礼。
而这份厚礼,我绝不再多等一分一秒。
是时候收下这份天注定的馈赠了。
合上文件袋的扣子,清脆的“哒”一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决定了。
就在明天清晨。
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
不是焦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如同等待拆开一件期盼已久、价值连城的绝密拍品。
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需要闹钟,生物钟精准得可怕,但今天的清醒,带着一种狩猎前的清醒和冷静。
昨晚那些资料上的字句,Lily的模样,她的画……在脑海中清晰得如同刚刚看过。
那份由“宿命”带来的满足感,已经发酵成了一种必须立刻兑现的急迫。
我等不了。
每多等一刻,都可能增加不必要的变数。
她是我的,这个念头在昨夜已经扎根疯长,成了我思维的核心,驱散了我过去三十七年引以为傲的耐心。
我坐在床上,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渗入一丝冷清的光线。
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上几分。
那是一种混合了强大掌控欲和初生占有的陌生兴奋。
洗漱,着装。
我选了最常穿的深灰色定制西装,领带一丝不苟,每一处褶皱都熨烫平整。
镜子里的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