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不寐倾国误抖音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禾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进来的时候,故事已经接近尾声。男女主执手天下,男二女二相爱相杀。我是亡国公主,恶毒女配。夫君纳了二百房小妾,并奉上休书一封,将我扫地出门。被我拒绝过的深情男二也落井下石:“都改朝换代了,嫂嫂还当自己是公主呢!”“不如以后就留在我房里做个舞伎吧。”我那前夫搂着美妾唧唧歪歪:“她哪会跳舞!跳大神还差不多。”我低眉顺目,勾唇应下:“好啊。”总不能像原主一样被丢进青楼凌辱致死吧。1.我穿进来的时候,故事已经接近尾声。男女主执手天下,男二女二相爱相杀。很不幸,我成了原著里又蠢又笨的恶毒女二。致力于破坏男女主感情,践踏男二真心。喜欢仗着公主身份作威作福。最离谱的一次是给男主下催情药,却跟男三滚在了一起。然后,稀里糊涂成了个最风流纨绔的夫君。...
《江山不寐倾国误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我穿进来的时候,故事已经接近尾声。
男女主执手天下,男二女二相爱相杀。
我是亡国公主,恶毒女配。
夫君纳了二百房小妾,并奉上休书一封,将我扫地出门。
被我拒绝过的深情男二也落井下石:“都改朝换代了,嫂嫂还当自己是公主呢!”
“不如以后就留在我房里做个舞伎吧。”
我那前夫搂着美妾唧唧歪歪:“她哪会跳舞!
跳大神还差不多。”
我低眉顺目,勾唇应下:“好啊。”
总不能像原主一样被丢进青楼凌辱致死吧。
1.我穿进来的时候,故事已经接近尾声。
男女主执手天下,男二女二相爱相杀。
很不幸,我成了原著里又蠢又笨的恶毒女二。
致力于破坏男女主感情,践踏男二真心。
喜欢仗着公主身份作威作福。
最离谱的一次是给男主下催情药,却跟男三滚在了一起。
然后,稀里糊涂成了个最风流纨绔的夫君。
故事最后,男女主改朝换代夺了天下。
我萧氏一族满门被屠,而我被扔进青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意思的是,男二看着我沦落风尘迎来送往,竟抽了疯,昏头上演了一场强制爱。
最后两人走肾又走心,又因为没长嘴和血海深仇,弄死了对方。
意识到自己穿书的时候,我麻利地捡起男人扔在地上的休书。
盘算着收拾金银细软,逃之夭夭。
反正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一生不就好了。
当然,能回去最好了。
我刚转身,就听见一道欠揍的调笑声:“都改朝换代了,嫂嫂还当自己是公主呢!”
“不如以后就留在我房里做个舞伎吧。”
嫂嫂?
舞伎?
这是男二出场了。
他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或者,愚弟送您去群芳阁待上两日,学些规矩?”
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回头,低眉应下:“好啊。”
闻言,男二男三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往日趾高气昂的公主会这么低眉顺眼。
哼,来都来了,我总得想办法先活下去吧。
晚上,我在简陋的下人房里挖了个坑,藏上了从公主府顺出来的银票。
下人床又矮又小,我闷头爬出来的时候,一起身就撞上了江慎的下巴。
江慎满眼都是嫌弃,他不悦皱眉:“爷睡不着,你给爷跳舞。”
“不许穿鞋。”
于是,当舞伎的第一天,我光脚给
男二跳了一晚上的舞。
原主的身体真差啊,这么一折腾就着了风寒,发了三天热。
半梦半醒间,有人喂我喝药,我只当是做梦。
嘴里还不停咒骂江慎:“万恶的资本家,死男配,我在现代都没上过夜班。”
“呜呜呜,浑身都疼,我诅咒你吃方便面永远没叉子,没调料!”
2.江慎生日这一天我见到了男女主。
他们微服出宫为好友庆生。
一个气宇轩昂,一个貌美若仙。
众星捧月地被奉为上宾。
我远远看向二人,他们很般配,也很风雅,都能把白衣穿得出尘的味道。
而我,半露酥胸半露肩,穿着轻薄的舞衣为众人献舞。
一曲毕,满堂喝彩。
江慎招手,我便乖巧地坐到他身边,自觉为他斟了杯酒。
然后坦然接受众人目光的打量。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以现代的目光来看,我身上的穿着并无不妥。
但作为一个古代的舞伎,我收到太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在座各位道貌岸然者多,流连花丛者亦不在少数。
倒衬得男女主和男二格外清新脱俗。
只是没想到脱俗的女主开口就是茶香四溢:“郎哥哥,还好我们赢了,不然今天当众受辱的就是嫣儿了。”
女主说着就把头埋进了男主怀里,男主好一阵心疼地安慰。
众人见状,不再嘲笑我这亡国公主不知廉耻,而是感动地嗑起了帝后的糖。
拍马屁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帝后恩爱,真乃我朝幸事。”
“纵然后宫佳丽三千,陛下只宠皇后娘娘一人啊。”
“小妹,以后莫要再执着陛下了,你也看见了,陛下眼里只有皇后娘娘。”
呃……我人傻了。
不过好像,原著也有类似的描写。
原主在青楼挂牌接客的第一天,男女主混在人群里怜悯她的下场:“郎哥哥,她好可怜啊,一国公主竟沦落青楼。”
“若是……若是我们败了,我都不敢想会是什么结局。”
“虽然她以前总欺负我,但我还是觉得她有些太惨了。
朗哥哥,要不我们放过她吧……”女主窝在男主怀里娇声呜咽。
我站在台上接受宾客的调戏和辱骂,在危险来临时,奋不顾身替男主挨了一剑。
而男主只关心怀里花容失色的女主。
他怕她吃醋,还吩咐了下去,如果我还不听话,楼里调教姑娘的手段都用一遍,每天都得接客。
我看书总是牛嚼牡丹,穿进来竟知道了这许多细枝末节。
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片段。
故事里,女配蠢笨,爱慕男主,喜欢和女主争风吃醋。
她唯一干的害人还没成的事,就是给男主下药。
结果是,自己失了清白,嫁了花花公子。
最后朝代更迭,她沦为人人可欺可贱之人。
3.为了活命,我强笑装欢,日夜苦练舞技。
我忘记自己是 21 世纪刚大学毕业的宋时微,是前朝金尊玉贵的唯一公主萧妙仪。
我放下自尊,敛去情绪,忘记一切,供人取乐。
可他们并无一人放过我。
我好像知道原主为什么会死了。
她不屈反抗迎来更猛烈的打击和报复,她越挣扎他们越喜欢。
他们喜欢看上位者跌落神坛,隐入尘埃,享受对手匍匐在脚下的感觉。
可我太顺从了,他们又感到乏味无趣。
跟前夫哥游了几次太湖后,他啧啧称奇:“新身份适应得不错!
这舞姿跟天香楼的花魁有一比了。”
我低头应诺,他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
男主:“留你一条贱命已是开恩,以后再敢纠缠于我,惹嫣儿伤心,我剁了你喂鱼。”
我连忙答应,退后几步拉开距离:“不会了。”
他脸色黑了。
了。。女主:“朗哥哥、慎哥哥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你省省力气少耍手段!
不然,我让你好看。”
我点头如捣蒜:“你说的都对!”
狗才跟你抢他们。
江慎:“这么听话,你真是我认识的萧妙仪吗?”
我没忍住轻颤了睫毛,笑答:“不然呢,我还能是谁?”
江慎:“罢了罢了,安分点挺好。”
他破天荒地让我上了他的马车休息,两人一路无话。
我琢磨着,他这人不错,且是男女主的至交好友,又对原主存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跟他搞好关系,没准能放我离开呢。
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不知亡国恨的废物草包。
只是,马车还未到府,便被男主带兵截住。
他厉声嘶吼:“萧妙仪,你给朕滚出来!”
我暗道不妙,看了江慎一眼就掀帘跳下车去。
电光火石间,我被狠狠踹了一脚,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那一刹,口吐鲜血,五脏俱疼。
我痛哭抬头,对上男主愤怒猩红的眼。
他将脸色煞白的苏嫣儿温柔抱在怀里,手上的剑却架在我的脖颈,稳
稳划出一道血色细流。
他厌恶看我:“交出解药,我给你留个全尸。”
我不傻,看样子是苏嫣儿中毒了,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我转了转眼珠子,看向同样担心女主的江慎:“你相信我,我没有害她,真的!”
“你看不出来吗?
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眼里只有男人的萧妙仪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泫然欲泣,字字肺腑:“我只想好好活着,和珍惜我的人在一起。”
说完,清泪滑落,我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我的肋骨断了三根,身上疼得要死。
胸腔里的一颗心也痛得要命,仿佛被钝刀凌迟,还有一双寒冰似的手肆意揉搓它。
4.醒来是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有蟑螂和老鼠自我头上爬过。
我又厌又怕,却连赶跑它们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狱卒满面嫌恶:“醒醒吧,起来收拾收拾,一会有贵人来看你。”
“我呸,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灵毓公主呢,死性不改又害皇后娘娘。”
“等着吧,不知道以后死得多难看。”
我被收拾干净,换了牢房待着。
江慎来的时候,我正埋在膝间闷声痛哭。
我不明白,我不过是习惯性睡前看个小说,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人人厌弃的恶毒女配萧妙仪。
他站了好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执起我的手细细上药。
我抬头,只觉他眉眼如画,清冷矜贵,哪怕半跪着也是淡然从容,纤尘不染。
书里,他几乎是唯一一个对原主怀有善意的人。
可他开口竟是不容反驳:“先吃点东西,一会随我入宫。”
我一愣,蓦地抽出了手:“你不信我?
你们想怎么处置我?”
[如今嫣儿昏迷不醒,你让我怎么信你?
][所以呢,她还没死就要我给她偿命吗?
你知道他们多么恨我!
]江慎淡淡道:[我会陪你一起。
]进了宫才知道,原来他说的一切,是按着我让太医取我的心头血。
苏嫣儿中了蛊毒,需要下毒之人的心头血入药方可痊愈。
于是他们将目标锁定了我,衣衫被划开,冰凉的刀刺入皮肤。
我挣扎着看向江慎,眼泪决堤声声哭诉:[住手,你让他们住手!
][江慎,我的肋骨还短着呢,你就要来剜我的心。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不信我,就
拿出我害她的证据啊!
我没毒她,你们这么做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啊!
]齐朗走近,冷声开口:[给我堵住她的嘴!
再吵就拔了舌头。
]汗泪如雨,昏过去之前我用尽力气望着江慎:[你从前那般非我不可,是不是都是装的!
你跟他们一样都讨厌我。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苏嫣儿病愈,我的罪名彻底落实。
5.凤仪宫内,四人对峙,男女主,江慎和我。
他们并肩而立,咄咄逼人。
我孤身只影,毫无还手之力。
齐朗一如既往地憎恶我:“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恶毒。”
苏嫣儿依旧是单纯无害的小白花:“妙仪,从前无论你怎样害我,我都未怪过你!
你为何……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江慎与他们站在一起,没有开口,却早已表明了立场。
我走近齐朗,仰脸浅笑:“无话可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敢吗?
]“天下皆知,你是拨乱反正的皇位都未坐稳的新帝,而我是你登顶的云梯和捷径。”
“怎么,不装仁义了?
你也想要史官和百姓的口诛笔伐了?”
“你……朗哥哥……”在苏嫣儿震惊的目光下,我从容落座:“从前?
我害未害过你,你我心知肚明。”
我为自己添了盏新茶,抬眼问她:“本公主这风仪宫,你住得可还习惯?”
最后,我低头自嘲,将手中摩挲着的玉佩轻轻一掷:“你若无情我便休。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我竟参悟了近十年。”
玉佩落地,碎出两声清响。
我释怀一笑,不再理会三人,起身离开。
身后响起江慎低沉的声音:“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
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视若无睹,连脚步都未停。
这一次,畅行无阻,直至宫门。
天色渐暗,宫墙深深。
我最后回望了眼这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转身大步向前。
以后,谁都休想再困住我。
身着黄袍的男人立在宫道中央,我只当没看见,旁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
手臂被抓住,我被蛮力扯了回来,险些摔倒在地。
我不悦蹙眉:“放开。”
齐朗置若罔闻,仍死死抓着我,我能感受到强烈的视线落在身上,焦灼又危险。
6.半晌,齐朗幽幽开口:“萧妙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你一直都是装的?”
我抬眼望着他的眼睛,那里星光攒动,恼怒里藏着掩盖不住的窃喜和兴味。
我勾唇冷笑:“你说什么,听~不~懂~”齐朗骤然掐住我的脖颈:“还跟我装!”
我笑了,难受地涨红着脸,继续刺激他:“你说哪件?
是一边钓着我装高岭之花,一边利用我蚕食我萧氏江山?”
“还是夺了我的清白,却佯装无辜,将我拱手嫁予一个烂人?”
“亦或是,认出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却自我麻痹,与冒牌货苏嫣儿扮演夫妻情深?”
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我歪头浅笑,摸了摸并不明显的小腹,怅然低笑道:“我倒要问问你,我怀孕了,你知道吗?”
“你不是手眼通天吗,都瞒住苏嫣儿了,怎么还不痛快给我一碗落子药!”
齐朗似是被刺到了,他大手突然卸了力道,将我推倒在地。
我只觉浑身畅快,咳嗽着笑出了泪花。
笑够后,我开始手脚并用地往起爬,地上凉,这身体已经够糟糕了。
下巴被大力掐住,一拉扯,我便倒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齐朗低头看我,笑得阴森可怖:“知道了也好,这样也才有意思不是么。”
他目光掠过我的小腹:“朕的孩子,当然是朕拿主意,给朕好好养着他,不然……”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啐了他一口:“你做梦!
如今我孤身一人,还想威胁我。”
我愤然转头,遥遥看见苏嫣儿和江慎往这边走来。
齐朗显然也看见了,他搂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终是松了力道,被我一把打开。
我退后几步,拉开距离嘲讽道:“你猜你好兄弟和好皇后看见了多少?”
“我倒想看看,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若是撕破脸,会是何种模样。”
7.我终究没能出得了宫。
因为江慎要带我离开的时候,苏嫣儿挽留了。
她说我为了她新伤旧病落得满身,她于心不忍,要留我医病。
江慎婉拒之后,一直看着的齐朗又开口:“皇后说得是,那便在宫里住些时日,养好了伤再走。”
苏嫣儿微微诧异,又很快敛去神色,热情安排住处。
我捂着心头蹙眉:“你都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怎么还让我住玉章宫,那里可是偏远的很呐。”
“说起来,我最喜欢的宫殿还是凤仪宫了。
毕竟,住得久,有感情。”
此话一出,三
人皆惊,脸色都变得很好看。
有人目露惊喜,有人愤恨不已,有人面如菜色,神色黯然。
最后,我在苏嫣儿嫉恨的目光下住进了瑶华宫,原主母亲的宫殿,前朝皇后的住处。
听宫人说,苏嫣儿气了半天,砸了不少宝贝仍未消气,还发落了一众宫人。
我打赏了小丫头,端起桌上的燕窝小口吃着。
这就生气了?
以后生气的地方还多着呢。
“风仪宫不是皇后娘娘喜欢非要住的吗,怎么因这个同陛下置气了?”
“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凤仪宫可是前朝灵毓公主的住处,那位可是险些嫁了咱们陛下的。”
“啊,不是说陛下和娘娘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吗?”
“切,你们知道什么啊,女追男隔层纱!
我叔叔说啊,那灵毓公主生得天姿国色,还十分单纯良善,偏只追着咱们陛下跑,痴情得很。”
牡丹花丛旁,我正听得津津有味,苏嫣儿便带着一众宫人气势汹汹而来。
她气极了,都忘了装贤良淑德。
那几个宫女太监又被掌嘴又打板子,一时间御花园里哀嚎连连。
我摇着扇子走近,露出疑惑的眼神。
见着苏嫣儿并不行礼,只立在一旁等小丫鬟在石凳上铺上锦褥坐垫。
苏嫣儿怒目看我:“你做的,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造谣我,破坏我跟朗哥哥的感情。”
我看着只觉好笑:“怎么,当了几天皇后,就半点真话也听不得了。”
“萧妙仪,我要杀了你。”
她疯了般扑向我,却被我身边的侍卫拿下,她震惊,我也愣住了。
苏嫣儿理智全无,大喊大叫:“贱人,朗哥哥的暗影卫怎么在你身边,我要你死!”
我静静看着她,如同看一只濒死的鱼,这才刚刚开始,比起你对原主做的,才哪到哪。
<8.宫中向来没有秘密,我有孕的消息早已传得人尽皆知。
更有好事者称,瑶华宫才是中宫居所,皇帝显然已有废后之心。
不然怎会允许庶子女先出生,这宫中的妃嫔哪个不是一碗碗避子药灌着的。
当天晚上,有人翻窗而入。
江慎将我从被窝里拉起,二话不说就要带我走。
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江慎:“哪里都可以,只要离开皇宫,这里不安全。”
我抽出手,疲惫道:“跟着你就安全吗?”
“我的肋骨还未长好,我的
胸口也未愈合,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走。”
江慎神色愧疚:“对不起。”
我望着月亮说:“不用自责,你本来就没有责任对我好。”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江慎掰过我的身子,躬身直视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你之前说要跟我重新开始,难道都是骗我的?”
我回望着他,温柔浅笑:“是真的,我们本来可以幸福的。
可惜你没有珍惜,如今说什么都迟了。”
“如果我承认骗了你,能让你好受点,那就当是吧。”
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变得遥不可及,这滋味,是你该受的。
江慎愣了半晌,失魂落魄地走了,留下一室蔷薇花香。
我抚着肚子出神,忽然有点想留下这个孩子。
思绪飞得太远,以至于齐朗都坐在身边了也未察觉。
微凉的手指触上耳垂,引起一阵战栗。
我猛地回头,对上他审视的眼神。
我刚要躲开,就被齐朗拉到怀里,他捏着我的下巴缓缓开口:“怀着朕的孩子,住在朕的宫殿里,还敢夜会情郎。”
我不耐道:“你以为我稀罕?”
“我巴不得你立马给我一碗避子药,再送我出宫。”
齐朗满面怒色:“放肆,你再说一遍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我根本就不稀罕怀你的孩子,有种就放我出宫。”
[你闭嘴!
]“朕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了。”
齐朗将我扛在肩上,大步往床榻而去:“需要朕帮你回忆回忆,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吗?”
我一口咬在他肩上:“禽兽,那时我也中药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摔倒在锦被上,齐朗欺身而来。
我手脚乱踢,连忙叫道:“你走开!
我怀着孕呢。”
齐朗压制住我:[我问过太医,四个月了,胎象已稳。
][况且,这点风波都经受不了,不配做朕的长子。
]9.其实那晚,我跟齐朗并未发生什么。
我趁他不备,拿桌上的青花瓷瓶砸晕了他。
可宫内都传他对我如何珍重上心,夜夜留宿,无微不至。
是以宫里的嫔妃纷纷弃苏嫣儿而择我,她们天天往瑶华宫跑,又是送礼又是送温暖。
将苏嫣儿贬得一文不值重重摔下,又句句恭维将我高高挂起。
我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只浅笑着却并不接话。
真是群妙人啊,既解闷,还能给苏嫣儿添点堵
。
几天之后,一碗安胎药送到了我面前,准确点说是避子药或者是夺命药。
我端起碗犹豫要不要喝的时候,齐朗疾步而来,摔碎了我手里的药碗。
药汁四溅,白沫横飞,小白鼠只舔了一口便吱吱叫着挣扎两下升了天。
我咋舌,幸好没喝,这苏嫣儿竟比我想象的要狠得多。
齐朗瞪着我怒斥道:“你就这么想死!
给朕生个孩子有那么难吗?”
我也瞪他,还是那句话,谁稀罕!
说着移开目光,懒得再看他。
齐朗来拉我的手:“妙仪,别闹了,乖乖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好吗?”
“朕答应你,他一出生,就封他做太子。”
我还未说出那句经典台词,苏嫣儿就哭着大叫了起来:“朗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她们都是逢场作戏。”
“萧妙仪,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你敢勾引我朗哥哥。”
我鄙夷看她:“你这么聪明,你说他为何只爱你一人啊。”
“要不你问问他,为何把我摔坏的玉带在身上?”
苏嫣儿慌乱看向齐朗,他腰间果然我摔坏的玉佩。
她不敢置信地道:“朗哥哥,你别这样对我,你说过我会是你唯一的妻。”
她嘶吼道:“你不能这样,我救过你的命啊!”
她不说还好,这话一出便是生生葬送了性命。
齐朗大手一挥,苏嫣儿便挣脱了侍卫爬到了他脚边泣涕连连,自我感动:“朗哥哥,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齐朗盯着她:“你说救了我,那我给你的玉佩呢?”
苏嫣儿支支吾吾:“玉佩被我弄丢了。”
她忽然指向我:“是她,是她偷了我的玉佩,一定是这样。”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不再言语。
本来只要苏嫣儿安分守己,齐朗就会顾着多年情分放她一马。
可她想要的太多,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我也是穿进来才知道,原来早在原主给齐朗下药那晚,他就看见了她随身携带的玉佩。
他几句话套出了真相,细枝末节都对得上。
可他却不愿意接受现实,只将计就计同她做了夜夫妻,又在天亮之前,绑了一位青楼恩客送到了她的床上。
齐朗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他也不想有软肋,江山才是他的选择。
最后,苏嫣儿被关进了冷宫,我被禁足在瑶华宫。
10.
江慎又来找我了,这一次是光明正大而来。
“娘子,我来接你回家。”
众目睽睽下,他执我之手,深情款款。
我问他:“你这又是唱哪出?”
江慎置若罔闻,只将我拥入怀中,自说自话:[这些日子辛苦娘子了,咱们这就回家。
][爹娘已同意我娶你进门,你我再无须忍受相思离别之苦。
]他说罢,朝齐朗深深一拜:“臣多谢陛下收拙荆为义妹,此番婚事如愿,全赖陛下成全。”
“叨扰多时,臣这就带她归家。”
他拉着我往外走,却被齐朗拦下:“我要听她亲口说,愿意跟你走。”
我轻嗤一声,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一字一顿道:[我愿意。
]“谢陛下成全,不胜感激。”
说完,我就牵了江慎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宫外而去。
对你掏心掏肺的时候,你厌烦不已视我如草芥。
我心灰意冷转身离开,你又后悔痴缠要续前缘。
这世事岂能都如你所愿,哪怕是傻子被伤够了心也会决意离开。
一出宫,我就甩开了江慎的手。
在我看来,他跟齐朗已无两样。
“娮娮,坊间几乎无人不知,你是我府上的舞伎,我将要过门的娘子,你留在我身边最安全。”
我捂住耳朵怒道:“不准你这么叫我,你跟他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自私自利,虚伪至极。”
江慎拉开我的手:[公主,我会帮你的。
再相信我一次好吗,让我来赎罪。
]我看着他的眼睛,窥见一抹痛惜和真诚,却只流出眼泪,低头不语。
江慎,你最好如你所说。
11.我和江慎的婚礼定在一个月以后,六月初八。
自我回江府后,难得清静了几日。
只我那前夫哥又喝多了酒,闯入院内撒泼:[萧妙仪,你死活不让我碰,感情是早就勾搭上我慎弟了。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嗝!
][孩子都四个月了,你就该浸猪笼!
浸猪笼!
]我吩咐人将他打了出去:“我就是看不上你,你待如何!”
“再放肆,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前夫哥刚走,小丫鬟慌里慌张跑了回来:“不好了不好了,陛下要派世子去攻打西凉了。”
我问:“消息准确吗?
从哪听来的?”
小丫鬟气喘吁吁,指向院外:“前院,送旨的公公这会还没走。”
我点头:“知道了,下去喝口茶,休息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