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我害她的证据啊!
我没毒她,你们这么做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啊!
]齐朗走近,冷声开口:[给我堵住她的嘴!
再吵就拔了舌头。
]汗泪如雨,昏过去之前我用尽力气望着江慎:[你从前那般非我不可,是不是都是装的!
你跟他们一样都讨厌我。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苏嫣儿病愈,我的罪名彻底落实。
5.凤仪宫内,四人对峙,男女主,江慎和我。
他们并肩而立,咄咄逼人。
我孤身只影,毫无还手之力。
齐朗一如既往地憎恶我:“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恶毒。”
苏嫣儿依旧是单纯无害的小白花:“妙仪,从前无论你怎样害我,我都未怪过你!
你为何……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江慎与他们站在一起,没有开口,却早已表明了立场。
我走近齐朗,仰脸浅笑:“无话可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敢吗?
]“天下皆知,你是拨乱反正的皇位都未坐稳的新帝,而我是你登顶的云梯和捷径。”
“怎么,不装仁义了?
你也想要史官和百姓的口诛笔伐了?”
“你……朗哥哥……”在苏嫣儿震惊的目光下,我从容落座:“从前?
我害未害过你,你我心知肚明。”
我为自己添了盏新茶,抬眼问她:“本公主这风仪宫,你住得可还习惯?”
最后,我低头自嘲,将手中摩挲着的玉佩轻轻一掷:“你若无情我便休。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我竟参悟了近十年。”
玉佩落地,碎出两声清响。
我释怀一笑,不再理会三人,起身离开。
身后响起江慎低沉的声音:“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
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视若无睹,连脚步都未停。
这一次,畅行无阻,直至宫门。
天色渐暗,宫墙深深。
我最后回望了眼这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转身大步向前。
以后,谁都休想再困住我。
身着黄袍的男人立在宫道中央,我只当没看见,旁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
手臂被抓住,我被蛮力扯了回来,险些摔倒在地。
我不悦蹙眉:“放开。”
齐朗置若罔闻,仍死死抓着我,我能感受到强烈的视线落在身上,焦灼又危险。
6.半晌,齐朗幽幽开口:“萧妙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你一直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