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此时暴雨打在身上和心里的创伤相比就是微乎其微。
发出压抑的呜咽:“阿依…阿依…我们说好的白首不分离,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人在人间。”
雨水混着泪水从阿散眼中滚落,滴在木簪的裂痕上,木纹深处渗出的红色,宛如阿依嫁衣上的血渍,永远定格在这个雨夜。
混着雨声的心跳声,越来越急,突然骤停—— 象征阿依生命的消逝。
“银铃铛停在了二十岁的雨季,木簪碎在了暴雨的山路。
当阿散在下游找到阿依时,她腕上的银铃还缠着红绳,却再不会为他而响。
从此,大凉山的夜,多了个在老树下刻字的身影,刻痕里填满的,不是木屑,是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一男一女瘫坐在阿依所跳的河。
阿依的父亲(腰背佝偻,手中的烟斗不停颤抖)瘫坐在河边:“阿依啊,是爸爸老糊涂…总说‘彩礼少了闺女在婆家抬不起头’…可你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突然捶打自己的胸口,哭声混着秋风:“爸爸对不起你”可他也明白千言万语也呼唤不回阿依。
阿依的母亲(头发全白,手擦着眼泪):“闺女,沙玛尔呷家彩礼退了…二十八万八的纸币,比你的银冠还重…可妈现在才懂,钱能买牛买地,却买不回你腕上的铃铛…”她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阿依童年戴的银铃铛(红绳已解,铃铛内侧的“散”字清晰可见):“妈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听的响声…”山上的索玛花在秋风中摇摆,花瓣落在河边上,仿佛阿依从未离开,一直守护着老树下刻字的那个身影。
阿依母亲流着泪:“我梦见阿依了,她说手腕疼,说红绳勒得她喘不过气…是我们用彩礼做了锁链,把孩子捆死了啊…”五年后,菜园发着新绿,木果和阿呷(头帕上绣着索玛花图案,腰间系着印有“抵制高价彩礼”的蓝布)带着两个孩子摘菜。
远处,一群彝族青年举着木牌走来,木牌上写着“爱情不是买卖彩礼只要三只羊,不要二十八万八”,其中一人腕上戴着阿散送阿依的银铃铛(蓝绳系着,铃铛内侧“散”字闪耀)。
木果指着山下新盖的小学(校舍屋顶是彝族传统瓦板,墙上画着索玛花图案):“阿散把这些年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