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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承渊匆匆赶来,脸色凝重:“月儿,事情有变。
风将军……他被扣押了。”
“不可能!”
我失声尖叫,“这一定是诬陷!
礼公子,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礼承渊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怜惜与无奈:“月儿,此事牵连甚广,已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左右。
如今之计,只有找到他私通北岭的铁证,才能……”他说不下去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找到铁证,坐实他的罪名,才能让那些构陷他的人安心,才能保全他一条性命。
我不信!
我不信风惟晏会背叛国家!
我不顾礼承渊的阻拦,疯了一般冲向宫门。
我要见太后,我要告诉她风将军是冤枉的!
然而,在宫门外,我却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礼承渊,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帮我,说风将军是国之栋梁的礼承渊,此刻正手捧一卷明黄的诏书,在一队禁军的簇拥下,从宫中走出。
那诏书的内容,我听得清清楚楚——“镇国大将军风惟晏,辜负圣恩,勾结外敌,罪证确凿,着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宣读诏书的,正是礼承渊!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原来,他之前的种种相助,都只是为了将风惟晏置于死地!
而我,竟成了他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英雄一夕成贼,而我,是帮凶。
<4 榕下别离(今线)窗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一些,隐约传来北岭兵的呼哨声。
他们是在换防么?
我摸了摸怀中的金铃,它依旧冰冷。
风惟晏,你可知我此刻的心情?
恨你入骨,却又……忍不住想念你掌心的温度。
(昔线)风惟晏被打入天牢,墙倒众人推。
昔日那些巴结他的人,此刻都恨不得与他划清界限。
我心如死灰。
礼承渊的背叛,比任何刀剑都伤人。
但我不能倒下,我要救风惟晏,不仅仅因为他曾救过我,更因为我相信他的清白。
我用尽了所有积蓄,买通了天牢的狱卒,终于得到一个探视的机会。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风惟晏穿着囚服,手足都戴着镣铐,却依旧身姿挺拔。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
“你不该来。”
他声音沙哑。
“我相信你。”
我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这是蒙汗药,还有一些金银。
我已经打点好了,今夜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