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不说,我也知道。
秦家的案子,我已经托人递了状子给太后。
只是,此事还需一位有分量的人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谁?”
我急切地问。
“镇国大将军,风惟晏。”
礼承渊的目光落在远处一艘画舫上,意味深长,“他刚平定南疆叛乱,不日便要凯旋归京。
陛下对他恩宠有加。
若能得他相助,令尊之事,或有转机。”
风惟晏。
这个名字再次出现,我心头一跳。
那枚缚龙金铃,还静静躺在我的妆奁匣子里。
3 折影成局(今线)黑馍已经冻得像石头,我掰了一小块,慢慢咀嚼。
必须活下去,才能揭开所有的真相。
风惟晏,礼承渊,你们究竟谁是真心,谁在演戏?
(昔线)半月后,风惟晏大军凯旋,绛都万人空巷。
陛下亲至城门相迎,册封风惟晏为“封狼居胥大将军”,赐金千两,锦缎百匹,荣耀无两。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礼承渊为我引荐,在将军府的花厅里,我再次见到了风惟晏。
他换上了朝服,更显得英武不凡。
只是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疏离。
“秦姑娘,别来无恙。”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将缚龙金铃呈上:“将军可还认得此物?”
他目光微凝,接过金铃,摩挲片刻,淡淡道:“自是认得。
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我将父兄的冤情和盘托出,恳请他出手相助。
他沉默良久,道:“秦家之事,本将军已略知一二。
私贩军械乃通敌叛国之罪,非同小可。
此事,本将军会着人详查。
若秦家果真清白,本将军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他的承诺,让我看到了一线曙光。
接下来的几日,礼承渊时常来告知我进展。
他说风将军已在陛下面前为秦家说话,太后也已下令重审此案。
我满心感激,以为父兄很快就能沉冤得雪。
然而,就在风惟晏受封“封狼居胥”的庆功宴当晚,宫中却突然传出消息——礼部尚书联合御史台数位言官,共同上奏,密告风惟晏私通北岭,意图谋反!
奏折中罗列了数条“罪证”,其中一条,便是风惟晏在南疆作战时,曾与北岭密使私下会面。
一石激起千层浪。
满朝哗然。
我如遭雷击,怎么会这样?
风将军明明是国之柱石,怎会通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