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小红书推荐才买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咖啡机的嗡鸣声里，活像极了犯错后等待发落的小太监。
“小棠，你且直说。”
武则天转身，黑色西装裙下的腰线绷出锐利的弧度。
她双手环胸，倚靠着操作台，眼尾的眼线挑得凌厉如剑，红唇轻启：“今日陈主管让我写方案，你觉得…… 他对我可有不满？”
说话间，她缓缓摘下珍珠耳钉，动作优雅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耳钉与台面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惊得林小棠浑身一颤。
林小棠手中的咖啡勺 “当啷” 掉进杯里，溅起的褐色液体在操作台上画出蜿蜒的痕迹。
“没有没有！”
她慌乱摆手，发梢扫过咖啡机的按钮，脸颊涨得通红，“陈主管就是要求高，对谁都这样！
上次阿 Ken 的方案改了七版，最后还是……” 话到嘴边突然顿住，她咬着嘴唇，眼神躲闪，脚尖无意识地踢着脚下的瓷砖缝。
武则天眯起眼睛，缓缓逼近，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混着咖啡味弥漫开来。
她抬手捏住林小棠的下巴，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那他说‘这里不需要传奇，只需要数据’，又是何意？”
尾音拖得极长，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慑力，让林小棠后颈渗出细密的冷汗。
林小棠往后退了退，后腰重重撞上操作台，发出闷响。
她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茶水间格外清晰：“这、这就是说文案要接地气！”
她慌乱地比划着，打翻了一旁的糖罐，方糖散落一地，“要用具体的数据、案例支撑观点，不能太天马行空。
就像我们上次做的汉服联名款，就是靠用户画像和销售数据……”窗外的霓虹突然全部亮起，将林小棠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
武则天望着那道单薄的影子，忽然想起十四岁入宫时，自己在掖庭宫揣测李世民心意的日子。
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要反复琢磨，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而此刻，茶水间氤氲的热气里，她突然看清了一件事 —— 这现代职场与大唐朝堂虽有不同，却同样需要审时度势，只不过规则已悄然改变。
“谢了。”
武则天突然轻笑出声，伸手理了理林小棠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