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工作，屏幕的冷光映在他们疲惫的脸上。
“数据？”
她勾起唇角，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倒要让你们看看，朕的‘数据’，可比你们的有意思多了。”
第二章 茶水间的迷雾夜幕如墨，将陆家嘴的摩天楼群浸染成剪影。
武则天的工位在 37 层东南角，落地窗外，东方明珠的灯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像极了大明宫守夜人手中摇晃的灯笼。
她盯着 Word 文档里密密麻麻的 “市场调研用户画像”，睫毛在冷白的屏幕光下投出颤抖的影，太阳穴突突直跳 —— 这些字拆开她都认得，可组合起来，却比骆宾王的檄文还要难懂。
“叮 ——”远处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惊得她浑身一颤。
整层办公区只剩下零星的键盘敲击声，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经过，车轮碾过地毯的窸窣声里，混着打印机吐出报表的嗡鸣。
武则天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起身，十厘米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惊飞了窗台边打盹的麻雀。
茶水间的玻璃门虚掩着，蒸腾的热气裹挟着现磨咖啡的焦香扑面而来。
咖啡机发出 “咕嘟咕嘟” 的煮水声，林小棠踮着脚往里面塞胶囊，马尾上的草莓发圈随着动作摇晃，像极了后宫里小宫女头上的绢花。
“武姐！”
小姑娘眼睛亮得像缀着星辰，胸前的工牌跟着蹦跳，“这么晚还没走呀？
我刚试了新品咖啡，据说加了云南的瑰夏豆，可香啦！”
她转身时，粉色卫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转运珠手链，在暖黄的灯光下轻轻晃动。
武则天勉强扯出一抹微笑，目光扫过操作台。
五颜六色的马克杯整齐排列，印着卡通兔子的、贴着搞笑表情包的，还有个印着 “卷王之王” 字样的黑色马克杯 ——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那是陈默的专属杯子。
她的指尖划过冰凉的不锈钢台面，忽然想起华清池畔，宫女们捧着鎏金错银的盏，盏中玉露琼浆倒映着天边的晚霞。
咖啡入口的瞬间，苦涩在舌尖炸开。
武则天眉峰微蹙，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让林小棠瞬间慌了神。
小姑娘攥着咖啡勺的手指关节发白，绞着衣角的动作愈发局促：“武姐，是不是不好喝呀？
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