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酒气的唇在我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鸡皮疙瘩攀爬了一身,我悄悄把手向上伸。
感应到我的动作,顾远亭轻笑一声,嗓音暧昧低沉。
“娘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他抬膝压住我的腹部,一手凌乱的抚摸着。
就是此刻,我握着白玉铁簪往下胯下猛地刺去,猩红的血冲出布料喷射到他的下巴上。
顾远亭的惨叫被堵在喉间,我对着他身后死死勒住顾远亭嘴巴的烟儿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痛的颤抖,终于晕了过去。
我嫌弃地拨开他下身的衣衫,朝着那受伤破损的器官继续下手。
不把他骟干净,就枉负我和他相识十余年的光阴。
9永安派人将昏厥的顾远亭趁夜带走,我把烟儿也送去了公主府。
还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去做。
幽深宫禁,我在门庭外驻足,侍卫把守森严。
不多时,一辆低调的马车笃笃而来,马车前高悬着镇国二字明灯。
车夫下来摆好踏凳,我倾身坐上马车。
无人阻拦,一路顺畅至宫闱深处。
寿康宫,已垂垂老矣却仍气势逼人的太后斜倚着薰笼。
我跟从侍女指引,俯首跪下。
“你说,你有五皇子谋反的证据?”
“若查明不实,你是死罪,想清楚了。”
太后眉目低垂,并未看我,只是捻动着手中的佛珠。
我将搜集来的五皇子贿赂群臣、勾结官僚的信件交给一侧垂首而立的侍女。
这些密信大多从顾远亭书房中取得,他早早暗自站队,想要借从龙之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是他科考春闱的垫脚石,七公主就是他出将入相的敲门砖。
太后只略略扫了一眼那些信件,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皇帝这些年,也太糊涂了些。”
“你下去吧。”
她朝我轻轻一摆手。
侍女将我引到侧殿厢房,告诫我不得外出。
天子突发危病,命妇后妃们均跪伏在龙榻前侍疾。
永安派人传来消息,纸条上只有寥寥数语。
“依策而行,徐图之,勿念。”
朱砂玉笔,铁画银钩。
紫禁城的夜黑而漫长,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宫中此刻火光映动,却无人语,风声鹤唳,人人唯恐大难临头。
寅时三刻,更鼓罢。
一只肥鸟悄悄落到窗前,我取下它脚下的竹筒。
里面是一枚羊脂玉签。
成了。
不消片刻,灯火通明,养心殿太监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