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事宜均需公主过目垂询。
闻听长公主幼时便才智出众,卓尔不群,奈何其母式微,公主纵使理政之才高于当今圣上,也只得镇国之号。
旁人只道,女子治国可笑可笑,永安却时常登临望远,难抒胸怀。
她对我说,等待的时机快要到了。
圣上年纪愈大愈昏聩,宠信佞臣,早已惹得御史台众官员不满。
胆大者直言上书,竟被赐死,其中不乏波及家眷者。
公主府这段日子,容留了不少无辜获罪的人。
饮下手边的雨前龙井,我知道,我所等待的时机,也快到了。
挑了一个晴好的日子,我只身回了顾府。
顾远亭乍一见我,先是一喜,随后又怒斥道:“你竟也知道回来,你因妒得罪公主,还连日不归,我不休你,已是给你留脸面。”
有人附耳过去轻声说了什么,顾远亭露出有些掩饰不住的欣喜笑容。
“她应允了,好啊,如今五皇子深得皇上宠爱,能尚七公主......”那侍从朝我这里努了努嘴,顾远亭反应过来,眉目间满是厌恶。
“余明音,当日在七公主手下,你早已失了清白名声,顾府不能有你这样的主母。”
“这样吧,给你留姨娘的位置,你又无所出,不算委屈了你。”
他摸着下巴沉吟。
我抬头沉静地看着他,他或许以为我要反抗,要哭闹。
我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朝顾府深处走去。
烟儿仍在旧居服侍,我不在,她冷冷清清一个人呆着。
“姑娘,东西早已按你的吩咐,安排妥当了。”
她拿出厚厚一沓书信,“这些,是我偷偷取出来的。”
我一一翻阅着眼前的纸张,这些顾远亭自诩高明的政治交流,终将成为他自寻死路的垫脚石。
入夜,烟儿已回房休息。
顾远亭摇摇摆摆的身影出现在窗外,他走到我面前。
“音儿,日后你乖乖的当你的姨娘,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
他的目光往下,有些悲伤的扫过我的腹部。
我只觉得一阵恶寒,骨肉中都长出刺似的难以忍受。
他上前想要拉我的手,我向后躲开。
顾远亭见状,当我耍脾气。
“你躲什么?
当日要不是我,公主手下你还能有命在?
再说了,你是什么身份,商户之女,和公主比,一滩烂泥罢了,拿乔什么?”
他自顾自将我压倒到床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