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家金绣,万千尊贵。
有人传话说,公主传召。
只允我一人前去,烟儿候在原地。
随着仆从进入一间厢房,我渐渐有了不祥的预感。
正要推脱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那人推开一间厢房的门,“到了。”
屋内是一个面孔陌生的女子,见我在门口不进,命令随从将我逼进来。
我握紧了手心,无计可施,只能进去。
“你就是远亭哥哥的夫人?”
我点头。
“哼,寡淡如水,不过如此。”
“能当他两年夫人,是你踩了狗屎运,敢跟我抢驸马,你真是胆大包天!”
我想说我没有。
跋扈的少女命人堵住我的嘴巴,我唔唔说不出话。
“喂,便宜你们几个了,搞完来人告诉我。”
她抬手招来几个身材高大的下人,抬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就凭你也敢在外面说什么情比金坚,我倒要看看,没了清白,你还怎么厚着脸皮当顾夫人。”
我想说我没有。
可是她已经拍拍手关上门,面目狰狞丑陋的男人朝我扑过来。
<6腥热的血溅到脸上,我厌恶的蹙起眉。
握紧手中的玉钗朝扑上来的仆役脖颈中狠狠一刺,我反手将他押到身前。
动脉中的鲜血泵射出来,剩下的三个人见状往后退了几步,远远的鬣狗一般围在身前。
玉钗插入发髻的一头,曾被工匠细细打磨过,嵌入了精钢所制的尖刺。
交代给烟儿的任务完成的不错。
我将钗子又往里刺进去,那人吓得两股颤颤,打着抖子求饶。
“夫人,求您饶命啊,我这就走......放了小的吧。”
我挟着这打颤的软脚虾,他竟摇摆着尿湿了裤子。
实在污秽,我劈他后脑将人打晕死过去。
抄起一旁的灯柱就朝剩下的几个人挥舞,棍棍直捣要紧部位。
仆役们身形高大,在屋内反而受限,我拿搏命的姿态和他们缠斗,戳眼睛、捣下身,不多时几人就慌忙逃窜到屋外。
我刚在屋里喘匀气,跑出去的几人竟又回来了,带了更多人团团围在屋外。
我捏紧手中的利钗。
今日,若逃不出去,拼死也要将主谋留下。
不过一个男人,何至于使出如此阴私下作的手段。
仆役中走出方才的女子,她明亮的眸子里盛满阴毒妒火。
“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打得过我这么多人。”
“都给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