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寒沈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骨笛悲歌顾寒沈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笛子差点摔在地上。顾寒走过来,捡起骨笛,递回给我:“很好,继续。”他的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揉了揉,像在哄一只听话的狗。我僵住不敢动,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满意地笑了,转身走出屋子,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根骨笛发呆。我盯着它,心里涌起一股恶心......这不是技艺,是亵渎。从那天起,日子变了味。顾寒不再带回猎物给我煮汤,而是扔来一堆人骨,命令我做更多的笛子。他的要求越来越苛刻,每支笛子都要更精致,音色要更诡异。我的手指因为长时间雕刻磨出了血泡,皮裂开时疼得钻心,可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冷冷地说:“做得不好,就重来。”白天,他逼我坐在工作台前,晚上,他拖我去废墟深处。那里满是断墙残瓦,风吹过时呜咽得像鬼叫。他让我吹奏那些骨笛,笛声在夜空中飘荡,低沉...
《骨笛悲歌顾寒沈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笛子差点摔在地上。
顾寒走过来,捡起骨笛,递回给我:“很好,继续。”
他的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揉了揉,像在哄一只听话的狗。
我僵住不敢动,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满意地笑了,转身走出屋子,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根骨笛发呆。
我盯着它,心里涌起一股恶心......这不是技艺,是亵渎。
从那天起,日子变了味。
顾寒不再带回猎物给我煮汤,而是扔来一堆人骨,命令我做更多的笛子。
他的要求越来越苛刻,每支笛子都要更精致,音色要更诡异。
我的手指因为长时间雕刻磨出了血泡,皮裂开时疼得钻心,可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冷冷地说:“做得不好,就重来。”
白天,他逼我坐在工作台前,晚上,他拖我去废墟深处。
那里满是断墙残瓦,风吹过时呜咽得像鬼叫。
他让我吹奏那些骨笛,笛声在夜空中飘荡,低沉阴森。
不一会儿,黑暗里就亮起红色的眼睛......异兽来了。
它们咆哮着冲向我们,爪子刨着地面,溅起尘土。
我的嘴唇干裂,肺里像烧着火,可顾寒站在我身后,低声说:“吹,继续吹。”
他的语气里有种奇怪的兴奋,像在看一场好戏。
我不敢停。
笛声越响,异兽越狂躁,它们离我们越来越近,血腥味呛得我喘不过气。
就在一只异兽扑向我时,顾寒动了。
他的长刀闪过一道寒光,动作快得像风,异兽的头颅应声落地,血喷了我一身。
他转过头,冲我咧嘴一笑:“看,你的笛声真有用。”
我喘着气,喉咙火辣辣地疼,手里的骨笛滑落,砸在地上发出脆响。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心里翻涌着恐惧和愤怒。
夜里,他把我锁在屋子里。
铁链套在手腕上,冷得刺骨,咯得我睡不着。
他坐在床边,手指滑过我的脸,语气温柔得像从前:“你太珍贵了,不能跑。”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我不敢看,只觉得心跳得像要炸开。
我攥紧拳头,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停下手,笑容慢慢消失,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因为你是我的。”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你的笛声,你的技艺,甚至你的命,都是我的。”
他的声音低沉
骨笛挂在腰间,轻轻晃动。
身后,绿洲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如同星辰,照亮了废土的天空。
我迈开步子,迎向未知的旅程,心中一片宁静。
小的年轻人,喜欢收集废土上那些稀奇古怪的花草,满口胡话却总能逗人发笑。
铁锤是个大块头,力气大得能徒手砸碎石头,话却不多。
红叶是个沉默的女人,手艺好,总是拿异兽皮缝些东西,眼神却冷得像刀锋。
他们各有各的怪癖,却意外地合得来。
小七每天都拽着我看他新捡的花,有的有毒,有的能止血,他讲得眉飞色舞,我只是听着,偶尔点头。
铁锤喜欢在篝火旁讲些废土上的怪谈,声音粗得像砂纸,却总能让我忘了寒冷。
红叶话少,但她会默默扔给我一件刚缝好的皮披风,挡住夜晚的冷风。
在他们身边,我慢慢找回了点生活的影子。
每天清晨,我们一起翻越废墟,寻找水源和食物。
晚上,我们围着火堆,分点可怜的收获。
我开始试着用骨笛帮他们,比如在野兽靠近时吹一段旋律,让那些龇牙咧嘴的东西安静下来,或者在夜里吹几声,赶走潜伏的危险。
一天傍晚,我们在一片荒地上扎营,风沙卷着黄土扑面而来,远处传来隐约的兽吼。
铁锤皱着眉,手里攥紧一根铁棍:“今晚有麻烦,大家小心。”
我点点头,握住骨笛,心里隐隐不安。
夜深时,我刚眯了一会儿,就被帐篷外的沙沙声惊醒。
我抓起骨笛冲出去,借着火光,看到几双红得渗人的眼睛在黑暗里晃动......一群狼形异兽,瘦得肋骨凸出,却龇着牙,步步逼近。
“野兽!”
我喊了一声,小队的人瞬间清醒,抄起家伙。
阿月低声指挥:“围住火堆,别乱。”
可异兽越来越多,咆哮声震得我耳膜发麻。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来不及多想,我举起骨笛,吹出一段急促的旋律。
笛声尖锐得像刀子划过空气,刺得人头皮发紧。
异兽们顿住脚步,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咬紧牙,继续吹,音调渐渐放缓,变得低沉而绵长。
那些野兽晃了晃脑袋,咆哮声弱下去,像被什么拽住了魂,摇摇晃晃地退回黑暗。
小队的人愣在原地,铁锤第一个回神,拍着我的肩哈哈大笑:“好小子,你的笛子比老子的棍子还厉害!”
阿月走过来,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沈泽,你救了我们。”
我喘着粗气,挤出一个笑,心里却翻涌着陌生的感觉...
我曾是顾寒手中的珍宝。
骨笛声为他平息废土的狂乱。
可温柔渐成锁链,笛音唤醒灾厄的那夜,我心如死灰。
反抗的旋律在我胸中燃起,我要逃出囚笼,谱写属于我的新生。
1 骨笛惊魂废土的天空像是被灰烬刷了一遍,永远沉闷,连风都带着沙砾的刺痛。
那天,我坐在木屋的工作台前,手指抚过一根刚剥下的异兽腿骨,骨面上的血迹还没干透。
我叫沈泽,是这个破败小镇上唯一的骨笛匠。
我的笛声能让废土的野兽安静下来,甚至让人忘却片刻的饥饿。
小镇的人敬我,但也怕我......他们说我的笛子是用死人的灵魂吹出来的。
风沙拍打着木屋,发出低沉的呜咽。
我眯起眼,专注地用小刀削去骨头上的残肉,手指灵巧地在粗糙的表面划出一道道浅槽。
骨笛的制作需要耐心,每一道纹路都得恰到好处,否则音色会偏,像哭喊多过安抚。
正当我拿起一块磨石,准备打磨时,木门被猛地撞开,冷风裹着血腥味扑了进来。
我抬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的光。
他肩上扛着一头血淋淋的异兽,手里拎着一袋叮当作响的金属零件。
那是顾寒,镇上最强的猎人。
他的身形像一座山,肌肉在破旧的皮衣下鼓胀,眼神野性得像头狼。
他随手将异兽扔在地上,血水溅开,淌了一地。
“新家伙不会用?”
他的声音低沉,像从胸腔里震出来的。
他把金属零件扔到我面前,袋子散开,露出几块形状怪异的物件。
我瞥了一眼,摇了摇头:“没见过。”
顾寒走近,靴子踩在木板上咚咚作响。
他弯下腰,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混杂着汗水和血的味道。
他的眼睛盯着我,像在打量一件猎物。
“我教你。”
他说着,从袋子里挑出一枚骨哨,递给我,“吹吹看。”
我接过那枚骨哨,入手冰凉,表面还有细密的裂纹。
我犹豫了一下,放在唇边,轻轻吹出一声。
尖锐的音波刺破空气,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连窗外的风沙似乎都顿了一瞬。
顾寒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好东西。
跟我走,我保你吃饱穿暖。”
我愣住了,手指攥紧骨哨。
他这话像一块扔进死水里的石头,激起我心底的涟漪。
在废土,食物和安全比命还珍贵,而
人。
我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
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肩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顾寒,你错了。
这力量不是用来控制的,而是用来保护和重建的。
你曾经是我的伙伴,但现在,我必须走自己的路。”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垂下头,沉默不语。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
废墟中央,那块巨大的黑色晶石......灾厄核心......缓缓浮现。
它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像在呼唤我。
我走过去,指尖触碰到它冰冷的表面。
一瞬间,无数画面涌入我的脑海:废土的崩塌、异兽的咆哮、顾寒的冷笑,还有那些死去的人的哭喊。
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但渐渐地,我明白了。
灾厄核心不仅是毁灭的源头,也是新生的钥匙。
它蕴含着废土的力量,能够重塑这片土地,只要我能掌控它。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吹奏一曲轻快的旋律。
笛声在废墟中回荡,地面开始震颤,裂缝缓缓愈合,绿色的嫩芽从地下钻出,带来了久违的生机。
远处,小队的人朝我走来。
阿月带头,她的脸上带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干得好,沈泽。”
我放下骨笛,转头看向那片新生的大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顾寒还跪在那里,背影孤独而落寞。
我没有再回头,而是握紧骨笛,迈出了下一步。
11 绿洲之歌我站在绿洲的最高处,脚下是生机勃勃的草木。
远处传来孩子们追逐嬉戏的笑声。
风吹过,夹杂着泥土的清香和花草的芬芳,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片土地的脉动。
手中的骨笛冰凉沉重,它曾是锁住我的枷锁,如今却成了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纽带。
我抬起它,贴近唇边,吹出一串悠长的音符。
笛声飘向远方,像是在诉说,也像是在告别。
多年过去了,废土的面貌已不再是当初的荒芜。
那场与顾寒的对决仿佛还在昨日,灾厄核心在我手中绽放出诡异的光芒,无数画面涌入脑海......崩塌的废土、异兽的咆哮、顾寒冷酷的眼神,还有我被铁链捆绑的日子。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会溺死在仇恨与绝望中。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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