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之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松烟鹤羽谢砚之萧承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颖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羽双木”,分别是萧承煜、自己与父亲的字号。“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劫。”他扯下萧承煜的外袍,看见里面穿着的正是自己从边塞带回的明光铠改良款,“所以才让我随队去西北,所以才在地道里留了退路……因为只有你活着,”萧承煜低头吻他额角,那里还留着胡杨林的沙粒,“我的棋才能下到最后。砚之,你是我的车,我的马,我的……”他顿了顿,从暗格取出幅画卷,展开竟是谢砚之的画像,用的是战场上染血的墨,“我的未完成。”谢砚之看着画像中自己握刀的模样,忽然想起萧承煜说过的话:“真正的棋手,会让棋子知道自己是棋子,却又心甘情愿留在棋盘上。”他攥紧那人的衣襟,锦缎下的皮肤带着体温,比棋盘上的玉石暖上百倍。“下次下棋,”他咬住萧承煜的唇,尝到血腥气里混着的蜜渍梅子...
《松烟鹤羽谢砚之萧承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鹤羽双木”,分别是萧承煜、自己与父亲的字号。
“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劫。”
他扯下萧承煜的外袍,看见里面穿着的正是自己从边塞带回的明光铠改良款,“所以才让我随队去西北,所以才在地道里留了退路……因为只有你活着,”萧承煜低头吻他额角,那里还留着胡杨林的沙粒,“我的棋才能下到最后。
砚之,你是我的车,我的马,我的……”他顿了顿,从暗格取出幅画卷,展开竟是谢砚之的画像,用的是战场上染血的墨,“我的未完成。”
谢砚之看着画像中自己握刀的模样,忽然想起萧承煜说过的话:“真正的棋手,会让棋子知道自己是棋子,却又心甘情愿留在棋盘上。”
他攥紧那人的衣襟,锦缎下的皮肤带着体温,比棋盘上的玉石暖上百倍。
“下次下棋,”他咬住萧承煜的唇,尝到血腥气里混着的蜜渍梅子味,“该让我执黑子了。”
冬至那日,谢砚之跟着萧承煜去天坛祭天。
雪落在太子的冕旒上,谢砚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八岁那年,两人在雪地里堆雪人,萧承煜把自己的玉佩塞进雪人手里,说:“这是定情信物。”
“想什么呢?”
祭典结束后,萧承煜摘了冕旒,露出额间薄汗,“昨夜又替我改奏章到子时?”
谢砚之摸出袖中抄好的《屯田策》,纸上还带着松烟墨的香气:“臣在想,等开春把西北的胡杨林都改成屯田,会不会有松鹤共栖的景象?”
萧承煜忽然停步,转身时雪片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
他从腰间取下新刻的鹤纹佩,塞进谢砚之手里,玉质温润,刻着“生死与共”四字:“等天下大定,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松鹤林,就我们两个人,不带暗卫,不批奏章。”
谢砚之攥紧玉佩,感受着上面未完全消散的体温。
远处传来宫钟鸣响,他看见萧承煜的影子与自己的叠在一起,在雪地上拓出个模糊的“从”字。
“先说好,”他抬头望进那人眼底的星河,“若你敢像小时候那样骗我去摘葡萄,我就……就怎样?”
萧承煜逼近,雪松气息裹着雪粒扑面而来。
“就把你的松云纹锦袍全改成鹤纹,”谢砚之勾起嘴角,“让全天下都知道,太子殿下的软肋,是只
,触手处尽是风沙刻下的纹路,忽然明白——有些路,总得有人用血肉去铺,才能在这荒芜里,长出松鹤共栖的春天。
边塞的风沙磨破了锦袍,谢砚之却在看到狼兵穿上新铠甲时,读懂了萧承煜图纸上的“软肋”——那看似薄弱的肩甲连接处,实则藏着可快速拆卸的机关,方便士兵在近身战时灵活作战。
“谢小公子真是奇才,”狼兵统领拍着他肩膀,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这铠甲若是早半年送来,咱们能多杀十倍的鞑子!”
深夜的中军帐,谢砚之借着篝火查看地图。
烛火突然被吹灭,他摸向腰间短刀,却被人捂住嘴按在毡帐后。
熟悉的沉水香裹着沙粒气息,萧承煜的声音带着喘息:“别出声,有内鬼。”
箭矢破空声中,两人滚进地道。
谢砚之摸到石壁上的凸起,竟与东宫老松树下的树洞纹路一致。
萧承煜划亮火折子,照亮洞壁上的刻痕——是近年西北粮草损耗的明细,每一笔都与他密报上的数字吻合。
“三年前,我派暗卫来此查贪腐,”太子指尖抚过刻痕,火光在他眼底映出暗红,“结果他们全被做成了人皮灯笼,挂在鞑子的营寨外。”
谢砚之攥紧短刀,想起出发前父亲欲言又止的神情。
地道尽头传来水流声,他跟着萧承煜蹚过齐腰深的暗河,忽然看见洞壁上用血写的“萧”字——那是太子的姓,却被划得支离破碎。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看这些吗?”
萧承煜转身时,水珠从发梢滴落在谢砚之手背上,“因为只有你,不会怕我。”
地道出口是片胡杨林,月光下的树干像无数举起的手臂。
谢砚之摸出怀中断裂的鹤纹佩,却被萧承煜按住手腕,那人的唇擦过他耳垂:“等回去,我给你刻个新的,刻上‘生死’二字。”
夜风卷起黄沙,谢砚之忽然想起儿时在东宫学骑射,萧承煜曾说:“箭要射得准,就得学会让自己的心先冷下来。”
可此刻这人的掌心却烫得惊人,像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这胡杨林下的月光里。
班师回朝那日,朱雀街万人空巷。
谢砚之骑着马跟在萧承煜身后,看着百姓抛来的鲜花落在太子的银枪上,想起地道里那人染血的衣袍。
御赐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却注意到萧承
谢砚之在雪夜潜入东宫时,正看见太子萧承煜对着孤鹤图临摹。
烛光将那人的影子投在冰裂纹屏风上,鹤喙微张,像要啄碎他腰间的鎏金鹤纹佩...大梁三十七年,暮春暮春的风裹着杨花掠过青石板,将满城烟柳裁成浮动的绿云。
朱雀街的酒旗在檐角晃出碎金,胭脂铺的姑娘正踮脚收晾着香罗帕,粉白黛绿的绢料垂落如流霞,掠过挑着糖粥担子的老汉肩头。
他竹勺叩响青瓷碗的声响,混着隔壁书院传来的朗朗书声,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
茶楼上飘来新焙的龙团茶香,二楼临窗的雕栏边,身着月白襕衫的书生正研磨题诗,墨香混着窗外杏花瓣落在宣纸上。
卖花担子停在绸缎庄前,竹筐里的蔷薇沾着晨露,卖花娘腕间的银铃随步摇响,惊起墙根处一团雪白的猫儿,踩碎了满地榆荚。
街角的铁匠铺传来叮当声,赤膊的少年挥锤打制银钗,火星溅在青石板上,烫卷了几瓣飘落的海棠。
深巷里忽有木门吱呀,戴帷帽的女子坐进垂着流苏的油壁车,车帘拂过路边摆摊的货郎,他竹篓里的胭脂水粉轻晃,映出对面药铺檐下晾晒的紫苏,在微风里翻出深浅不一的紫浪。
护城河上漂着成片的落花,撑船的老叟哼着俚曲,船头拴着的黄犬忽然跃起,扑向水面叼住片桃花。
两岸垂柳的倒影被搅碎成金绿的涟漪,远处画舫的丝竹声随波而来,惊起几只白鹭,翅尖掠过水面时,沾起的水珠里映着漫天游丝,正袅袅缠上桥头的石狮子。
暮鼓声从城楼上沉沉漫来,染坊的伙计抱着靛蓝布匹走过,衣摆扫过墙根新生的蒲公英。
卖灯笼的匠人燃起第一盏纸灯,暖黄的光晕里,归巢的麻雀扑棱棱掠过酒肆招牌,“醉仙居”三字被春风揉得忽明忽暗,恰似这暮春时节,既留不住落英缤纷,又藏不住新绿抽芽的生机。
谢砚之骑着汗血宝马闯过朱雀街,玉冠上的流苏扫过茶楼上抛来的香帕。
他在醉仙居门前甩蹬下马,腰间的鹤纹佩磕在石阶上,惊飞了檐角筑巢的燕子。
“谢小公子又来听琴?”
掌柜的堆起笑,眼角却瞟向他身后暗卫腰间的刀柄,“不过今日来了贵客,怕是要委屈您……本公子的位置,谁敢占?”
谢砚之踢开
煜握缰绳的手在发抖——那是常年握笔的人才会有的习惯。
“砚之,”太子在宫门前勒住马,转身时银枪划出优美的弧线,“今晚来东宫,我有礼物给你。”
子时三刻,谢砚之翻墙而入,却见东宫一片死寂。
他摸到寝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
推开门的瞬间,烛火骤亮,萧承煜伏在案上,后背布满新鞭的血痕,案头摆着本打开的弹劾奏章,“太子私通外敌”的字样刺得他眼眶发疼。
“他们说我克扣军饷,”萧承煜抬起头,嘴角沾着血沫,“却不知我变卖了东宫所有田产,才凑够给狼兵的铠甲钱。”
他指节敲了敲案上的《贞观政要》,书页间掉出片枯黄的胡杨叶,“砚之,你说这天下,是该信眼睛所见,还是信……我信你。”
谢砚之打断他,摸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就像你当年信我没有偷喝御酒,替我挨了二十板子。”
萧承煜忽然笑了,牵动后背的伤口,血珠滴在谢砚之手上:“那时我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傻,明明可以躲得远远的,却偏要替我顶罪。”
他抓住谢砚之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这里面,其实长着棵胡杨树,一到风起时,就会想起某个傻子在边塞替我挡箭的模样。”
谢砚之的指尖陷进那人肉里,感受着剧烈的心跳。
他想起胡杨林下萧承煜未说完的话,此刻终于在这浓重的血腥气里,听懂了那藏在松云纹下的执念。
中秋宴上,谢砚之替萧承煜挡下第三杯毒酒时,终于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谢小公子醉了,”太子起身扶住他,袖中滑出块帕子,上面绣着未完工的鹤纹,“本宫带他去偏殿醒醒酒。”
勤政殿的暗格里,萧承煜用银针替谢砚之逼出毒血,烛火将他的睫毛投在眼下,像振翅欲飞的蝶。
谢砚之盯着那人眉心的红点,忽然想起民间传说:朱砂痣是前世情人留下的印记。
“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太子擦去他唇角的血,指尖在他喉结处停留,“是你父亲的政敌,想借你的死,坐实我与谢相结党的罪名。”
谢砚之抓住他的手腕,却摸到袖口下凸起的鳞片——那是软甲的纹路。
他忽然想起近日流传的童谣:“松云覆鹤羽,双木成林时”,这才惊觉“松云”
的车队挡箭时留下的,箭头擦着肩胛骨划过,在精致的云纹刺绣上洇出暗红的花。
“谢小公子这细皮嫩肉的,不该来这儿遭罪。”
军医往伤口撒止血粉,粗粝的指尖蹭过他腰间的鹤纹玉佩,“京城的玉案暖炉不好吗?
偏要学我们喝风咽沙。”
谢砚之咬着牙没吭声,目光落在帐外晾晒的人皮灯笼上——那是萧承煜说过的“前车之鉴”。
夜风卷着烤肉的焦香袭来,却盖不住腐草与铁锈混杂的腥气。
他摸出袖中皱巴巴的密报,纸上“粮草短缺”的字迹被汗水晕开,像极了儿时在东宫打翻的砚台,墨汁渗进地砖缝里,怎么擦都留着痕迹。
更深露重时,他独自登上望楼。
月光把烽火台的影子拉得老长,宛如一柄插在戈壁的断剑。
谢砚之按住腰间的佩刀,指腹抚过刀柄上的缠绳——那是出发前萧承煜亲手编的,松云纹与鹤羽交错,此刻却被风沙磨得毛糙。
远处传来狼嚎,他忽然想起那人说过的“胡杨林下听风”,可眼前只有枯死的树干狰狞而立,像无数双指向苍穹的手,控诉着这荒芜之地吞噬过多少鲜活的生命。
露水凝结成霜时,他终于听见熟悉的马蹄声。
萧承煜的银枪在月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玄色披风沾满沙尘,却掩不住眼底掠过的惊痛:“谁让你亲自押粮?
万一有闪失……太子殿下不是说,”谢砚之扯下染血的面帘,露出额角新添的伤痕,“棋子就该放在该放的位置?”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却在看见那人袍角露出的明光铠时,忽然笑了——原来你也一样,把自己当作棋盘上的卒子,一步步往死局里走。
萧承煜伸手想替他拂去脸上的沙粒,却在触及皮肤时猛地收回手。
谢砚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脸许是被风沙磨破了,指尖蹭过脸颊时,带下一层薄薄的皮,混着沙土落在那人绣着松云纹的袖口上。
“明日随我去看屯田。”
萧承煜转身时,披风扫过谢砚之的脚踝,“别死在半道上,我的棋……还没下完。”
谢砚之望着那人的背影被晨雾揉散,忽然觉得这边塞的风不再只是冷硬的刀,倒像是萧承煜未说完的话,裹着万千情意,却偏要化作砂砾,扎得人睁不开眼,说不出疼。
他摸向腰间的鹤纹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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