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淮青沈星若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小叔后,前夫悔不当初季淮青沈星若》,由网络作家“季淮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淮青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医院的号码。“季少爷,关于您岳母林女士的遗体火化事宜……”窗外天光大亮,照进空旷的客厅,也照亮了他脸上从未有过的恐慌。季淮青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沈星若,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七年了,季淮青从没想过沈星若会真的从他身边离开。怎么敢?她怎么真的敢走?!沈星若以为签个字就能走?做梦!“少爷,监控调出来了。”管家声音都在发虚。季淮青几步冲到监控室,死死盯着屏幕。那个瘦弱的身影在凌晨的微光里跑出去,毫不犹豫地上了那辆车。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他们的家……“这是谁的车?”“少爷,这是二爷的车。”“混账!”季淮青一拳砸在桌子上,手背青筋暴跳。“给我查!查她去了哪里!查季凛川到底想干什么!”客厅里,那几个他签下来的艺人模...
《改嫁小叔后,前夫悔不当初季淮青沈星若》精彩片段
季淮青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医院的号码。
“季少爷,关于您岳母林女士的遗体火化事宜……”窗外天光大亮,照进空旷的客厅,也照亮了他脸上从未有过的恐慌。
季淮青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沈星若,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七年了,季淮青从没想过沈星若会真的从他身边离开。
怎么敢?
她怎么真的敢走?!
沈星若以为签个字就能走?
做梦!
“少爷,监控调出来了。”
管家声音都在发虚。
季淮青几步冲到监控室,死死盯着屏幕。
那个瘦弱的身影在凌晨的微光里跑出去,毫不犹豫地上了那辆车。
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他们的家……“这是谁的车?”
“少爷,这是二爷的车。”
“混账!”
季淮青一拳砸在桌子上,手背青筋暴跳。
“给我查!
查她去了哪里!
查季凛川到底想干什么!”
客厅里,那几个他签下来的艺人模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来了。
她们熟门熟路地走进来,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有些意外。
“咦?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那个沈星若呢?
平时这时候不都该端茶送水了吗?”
“走了正好!
省得碍眼。
不过……她不在,好像还真有点无聊,都没人给我们使唤解闷了。”
“可不是嘛,逗逗她还挺好玩的,现在找谁找乐子去?”
他过去放任她们欺负沈星若,看着她忍气吞声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意。
可现在,这些话听起来无比刺耳。
“管家!”
季淮青站在玄关,声音冷得能结冰。
“让她们立刻收拾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客厅里的几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站起来。
“季总,我们……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再也不乱说话了……”这时候苏曼壮着胆子走过来,脸上带着得意娇媚的笑。
“淮青,那些不相干的人终于走了。
你看,沈星若那个贱人也滚了,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她伸手想去挽季淮青的胳膊。
季淮青侧身避开,“你也滚。”
苏曼脸上的笑容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淮青?
你说什么?
我肚子里……处理掉。”
管家微微躬身,对执行这种命令显然驾轻就熟。
季淮青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转身上了楼。
苏曼还想追上去,被管家拦住了:“苏小姐,请吧。”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季淮青!
你混蛋!
你把话说清楚!”
苏曼的尖叫在身后响起,很快就被强行拖拽着远去了。
这么多年,想爬上他床、想母凭子贵的女人太多了。
苏曼不是第一个被他处理掉孩子的。
唯独……沈星若。
名贵云集的的庆功宴上,丈夫季淮青再次勒令我扮作女佣。
他把我推到公司新签的嫩模面前,轻佻地介绍:“喏,我家养的一条狗,当年要不是我妈发善心,早饿死街头了。”
他命令我卑躬屈膝,给她捏肩捶背,拿出看家本领伺候。
所有人笑着看我怎么继续报恩,我却不合时宜地提出了离婚。
季淮青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傻话,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低吼:“沈星若,你敢提离婚?
忘了你那重病的妈和瘫痪的废物弟弟是靠谁才活下来的?”
“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现在就停掉你弟弟所有的医药费!”
所有人都下注赌我会立刻哭泣求饶,说我好不容易攀上高枝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可他们没听见,他那位寡言的小叔,季家真正的掌权者,在我身后低语:“离婚,我养你。”
……“沈星若怎么敢提离婚啊?”
“呵,嘴上说说罢了。
她敢真走?
瘫痪的弟弟,半死不活的妈,哪个离得了季家的钱?”
“就是,你看她对季哥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身女仆装,还真挺配她的。”
“开盘开盘!
我压一百万,她今天就是做做样子,最后还得乖乖留下。”
“跟了,稳赚不赔的事情。”
我捏紧了女仆装的衣角,看向季淮青。
他身边的女孩叫苏曼,是他公司新签的模特,此刻正娇笑着往他杯里添酒。
季淮青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瞧瞧,我们季家养的人,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当年是谁跪着求我们季家收留的?
怎么,当了几年季太太,架子大了,伺候人的活儿干不了了?”
苏曼咯咯笑着,把脚伸到我面前:“季总,人家脚好酸哦,让她给我揉揉嘛?”
“听见了?”
季淮青用鞋尖点了点我的小腿,“动手啊。”
他总这样,习惯在所有人面前把我往泥地里踩,看我难堪。
我蹲下,脱下她的鞋,一下一下地按着。
他的朋友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满脸幸灾乐祸。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像过去七年一样把委屈咽下去时,我替苏曼穿好鞋,慢慢站直,迎向他的目光。
“季淮青,我们离婚吧。”
房间静了几秒,然后是更放肆地嘲笑。
季淮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脸上散漫的笑意收得一干二净。
他甩开苏曼,一步跨到我面前,大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又低又狠。
“沈星若,你忘了当年是怎么像狗一样趴在我家门口求我妈收留?”
“想离婚?
行啊!”
扼住脖颈的力道陡然增加,我被迫仰头看着他。
“信不信我现在就断了你弟弟的医药费!
让他跟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一块儿完蛋!”
“你欠我们季家的,下辈子都还不清!”
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了下来。
七年前那个下着大雪的冬夜,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爸爸开车带我们去拜年,路上为了避让一个突然冲出的孩子,车子失控,撞上了迎面来的车。
那辆车里,坐着季淮青的父亲。
车祸现场惨烈无比,我爸爸当场死亡,妈妈成了植物人,弟弟脊椎重伤,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而季淮青的父亲,也没能抢救回来。
我在季家大门外跪了很久很久,雪和额头渗出的血混在一起,只是不停地磕头,求季伯母救救还在医院的妈妈和弟弟。
我愿意做任何事,一辈子给季家赎罪。
季伯母最终点了点头。
她说:“留下吧,以后好好照顾淮青。”
我住进了季家的佣人房,尽心伺候。
一天夜里,季凛川浑身酒气地闯进了我的房间,酒气和恨意扑面而来:“跟我结婚!
你要一辈子活在我的眼皮底下,看着我是怎么因为你家而痛苦!
这才是赎罪!”
为了赎罪,我答应了。
为了报答季伯母的恩情,我忍了季淮青整整七年。
可是,季伯母半年前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我再也找不到忍下去的理由。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熬。
就在我被掐得几乎要晕过去,耳边似乎飘来一句模糊的话。
“离婚,我养你。”
一定是哪个无聊的人在捉弄我吧。
我眼前发花,根本没力气去看清。
几天后,季凛川又送给我一本画册,是我很喜欢的插画师。
心里某个地方动了一下,我转过身,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他:“季先生,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目光落在我脸上,淡淡地说:“之前看到过你一个很久不用的社交账号,里面收藏过。”
我愣住了,一个我早就忘记的账号,随手存的一些东西,他竟然记得。
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在蔓延,我看着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带着点自嘲地开了句玩笑。
“原来……季总是我的老粉?”
季凛川看着我,平时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点点笑意。
“好好休息。”
他没否认。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那个账号,是我还没认识季淮青的时候注册的,里面都是些少女心事和不切实际的梦想。
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又看了多久?
过了几天,我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这天晚饭后,季凛川坐在我对面开口:“星若,有些伤痛,强行忘记不是最好的办法。”
我捏着水杯,没有说话。
“我知道一家心理咨询中心,他们的创伤后应激干预做得很好。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排。”
我从没想过心理咨询。
我一直以为,我只需要熬,熬到赎完罪,或者熬到死。
脑海里闪过星阳那封信。
手指抚过他的笑脸,我抬头看向季凛川,眼睛有点湿,声音却很稳。
“好。”
星阳希望我好好活着。
他替我约了心理医生。
第一次,我浑身僵硬。
医生声音很柔和:“沈小姐,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安全的树洞。”
这个词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我看着窗外,想起季淮青掐着我脖子,骂我怎么不去死的样子,想起苏曼要拔掉我妈呼吸管的样子,想起星阳那封带血的信……眼泪没打招呼就涌了上来。
“我总觉得……是我害了他们。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如果不是我爸开车……如果我当初没有求季家……”医生静静听完,递给我一张纸巾。
她说:“沈小姐,这不是你的错。
你是受害者,不是赎罪者。”
那一天,我好像把七年的眼泪都流干了。
从诊所出来,季凛川就在外面等着。
阳光照在他身上,我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力气,可以重新站起来。
醒来竟然是在床上,苏曼的声音又隔着门板传来。
“季哥,医生说我怀的是男孩呢!
以后我们季家就有继承人了!”
“是吗?
那可要好好养着。”
季淮青低笑着说。
七年,我怀孕过三次,每一次都被他亲手打掉。
季淮青原来也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我的吗?
我又一次出门打印离婚协议。
一条很短的讯息亮了:“苏曼去了医院,在你母亲病房。”
我掉头冲去住院部。
“老东西!
要不是你女儿,季家少奶奶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
“那个贱人还敢打我?
你看我今天不拔了你的管子!”
我冲进去,一把推开她:“苏曼!
你干什么!”
苏曼看到我,挺起肚子,有恃无恐。
“沈星若,看看你妈这活死人样,不如我帮你,让她早点解脱?”
没等我动作,一股大力将我撞开,季淮青一步上前护住苏曼。
“沈星若,你又发什么疯!”
苏曼软倒在他怀里,哭哭啼啼:“淮青,她推我……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季淮青转头,对着我厉声喝道:“她怀着季家的种!
你也敢动?
你妈拖了七年还不死?
人不人鬼不鬼,就是替你这灾星还债!”
他抱着哭泣的苏曼,柔声哄着离开了。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目光落在母亲床头的监护仪上。
上面的数字……不对!
刚才苏曼推搡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仪器!
“医生!
快来人!
医生!”
我凄厉地喊着。
抢救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
“节哀。”
又是这句话。
爸,星阳,现在连妈也走了。
我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骨灰捧在手里,我没有哭。
心空了,也就不会痛了。
我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季先生,您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想离开这里。”
季凛川只说了一个字:“好。”
在处理完母亲所有身后事的那天,我最后一次回了季家。
这个地方从来就不属于我。
季淮青的主卧,我只在他需要发泄的时候进去过。
客房也是苏曼这种贵客住的。
属于我的,只有二楼阴暗的佣人房。
推开那扇小门,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一个破旧的衣柜。
衣柜里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还有几件女佣的制服。
没什么可带走的。
天色微亮。
签好离婚协议,我摆在客厅最显眼处。
我这个女佣,也该走了。
季凛川的车准时等在外面,黑色车身融进晨曦前的暗色里。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季淮青醒来,习惯性地喊:“沈星若!
早餐呢?”
一片寂静。
餐桌空着,没有他惯喝的咖啡。
衣帽间里,今天该穿的西装、该配的领带,都没有准备好。
“沈星若!”
季淮青大步冲上楼,一把推开那间佣人房。
只有空荡荡的床板。
客厅桌上,协议静静躺着。
“该死的!
又玩这套!”
季淮青怒吼着伸手想去撕碎那张纸,手指却在触及纸张的时候顿住了。
他拨出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
“管家!”
他对着楼梯口咆哮,“沈星若人呢?!”
管家匆匆跑上来:“少爷,少奶奶她……天没亮就走了。”
季淮青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她第一次怀孕的样子。
那时候她拿着化验单,又惊又怕地看着他。
他记得自己当时心里有过一瞬间的……说不清是喜悦还是什么,但很快就被恨意覆盖。
他怎么能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这个害死他父亲的女人的女儿?
后来……后来她流产了,倒在血泊里……他当时只觉得是报应,骂她活该。
可现在回想起来,那满地的血红,好像烫在他的心口。
为什么……会这么痛?
苏曼走了,家里里终于安静下来。
季淮青站在空荡的楼梯上,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跟着去合作公司旁听会议。
台上,一个年轻的女设计师正在讲解方案。
白衬衫,牛仔裤,扎着马尾,没什么多余的装饰,但那双眼睛却很漂亮。
就那一眼,季淮青就觉得,这个女孩儿……有点不一样。
只是后来,那场车祸把一切都毁了。
他以为自己报复成功了,把她牢牢困在身边,让她仰他鼻息,活得没有尊严。
可为什么她真的走了,他却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硬生生割下了一块。
恨沈星若吗?
当然恨!
可那之下,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在疯狂拉扯,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不行!
季淮青抓起车钥匙,冲出了这个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
他要去把沈星若找回来!
……季凛川的别墅很安静,没有喧闹的音乐,没有那些让我难堪的嬉笑声。
他领我进了一间朝南的卧室,随手拉上了窗帘。
“你先休息,衣服和日用品都准备好了。”
我环顾四周,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旁边还有一本我很久以前提过的,想看却一直没买的书。
我没忍住问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想看这本书?”
“猜的。”
季凛川轻描淡写地回答,转身带上了门。
不止是书,房间里那些洗漱用品,都是我常用的牌子……他怎么可能猜得这么准?
从医院那张名片开始,他就好像……很了解我。
他是季家的掌权人,寡言少语,却像是什么都看在眼底。
不像季淮青,他只会用最直接,最伤人的方式,表达他的恨意。
刚躺下没多久,楼下就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我走到窗边,季淮青的车头撞瘪了别墅雕花铁门的一角,正不管不顾地往里闯。
“星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