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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小说结局

鱼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沂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心里却燃起无名火。“宋云姝。”他这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宋云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头,见他板着一张脸,“朕很生气。”宋云姝从他怀里下来,微微福身,“皇上息怒。”“为什么?”晏沂手紧紧地攥着玉佩,直到感到疼意,像是想极力克制着什么。为什么?她温吞道:“太后和嫔妾说过,这玉佩的由来。它对您来说十分重要且意义重大。嫔妾理应还给您。”已经知道了玉佩对他的重要性,那她也应该清楚他的心意。还是选择要将玉佩还给他,要和他‘断袍割义’?以后都不再用真心对待?他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这个画面。晏沂将她扯到面前,语气很冷,“没有朕的应允,跑到寿康宫,一待就是七日。”左手自她的腰间起缓缓向上攀爬,忽然抚上了她的脖子,指尖滚烫...

主角:宋云姝晏沂   更新:2025-05-10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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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姝晏沂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鱼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沂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心里却燃起无名火。“宋云姝。”他这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宋云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头,见他板着一张脸,“朕很生气。”宋云姝从他怀里下来,微微福身,“皇上息怒。”“为什么?”晏沂手紧紧地攥着玉佩,直到感到疼意,像是想极力克制着什么。为什么?她温吞道:“太后和嫔妾说过,这玉佩的由来。它对您来说十分重要且意义重大。嫔妾理应还给您。”已经知道了玉佩对他的重要性,那她也应该清楚他的心意。还是选择要将玉佩还给他,要和他‘断袍割义’?以后都不再用真心对待?他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这个画面。晏沂将她扯到面前,语气很冷,“没有朕的应允,跑到寿康宫,一待就是七日。”左手自她的腰间起缓缓向上攀爬,忽然抚上了她的脖子,指尖滚烫...

《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晏沂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心里却燃起无名火。

“宋云姝。”

他这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宋云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头,见他板着一张脸,

“朕很生气。”

宋云姝从他怀里下来,微微福身,“皇上息怒。”

“为什么?”晏沂手紧紧地攥着玉佩,直到感到疼意,像是想极力克制着什么。

为什么?

她温吞道:“太后和嫔妾说过,这玉佩的由来。它对您来说十分重要且意义重大。嫔妾理应还给您。”

已经知道了玉佩对他的重要性,那她也应该清楚他的心意。

还是选择要将玉佩还给他,要和他‘断袍割义’?以后都不再用真心对待?他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这个画面。

晏沂将她扯到面前,语气很冷,“没有朕的应允,跑到寿康宫,一待就是七日。”

左手自她的腰间起缓缓向上攀爬,忽然抚上了她的脖子,指尖滚烫,在她的那道伤疤处轻轻抚摸了一下,而后掌心贴在她的肌肤上,掐住脖子,慢慢地用力。

宋云姝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脖间传来不适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掌心的力道还在加重。

不得不仰头看向他,他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眸光寒冷到极点。

他忽然冷笑一声,沉冷低磁的声音一字一顿,“你是不是太大胆了?是朕给你的宠爱太多了吗?”

此时,漆黑的眸子幽深不见底,他的怒火盖过理智。

她太懂的怎么惹他生气了。一张口就知道气人。

他真的想就这么掐死她,至少往后就不会出现这么一个女子轻易让他丧失理智,欲罢不能。

宋云姝无法呼吸,缓缓闭上眼睛。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落在晏沂的手背上,是烫的,晏沂这才回神,立即松了手。

宋云姝脱力,跌坐在地上咳嗽,双手捂着仍在仿佛收缩的脖子。

晏沂原本想离开,可是双脚如同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步伐。

过了许久,宋云姝才终于慢慢地缓过来,她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皇上大发雷霆,甚至想杀了她。

真到那刻,她只觉得解脱。

宋云姝慢慢站起来,她的脖子已经出了红红的手掌印,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格外鲜明的对比。

“不知嫔妾哪一句话,惹恼了皇上。”她嗓音嘶哑。

晏沂张了张嘴,听到她又接着往下说,“皇上竟想杀了我。”

晏沂抓住她手臂,一贯冷静自持的他却如此轻易地被激怒,“为何要将玉佩还给朕,你是想…”

丢下朕,这几个字。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宋云姝脑袋嗡嗡的,又关玉佩什么事,“皇上,您在说什么?嫔妾将玉佩还给您,是因为嫔妾知道这玉佩对您意义重大,您肯定不舍得。”

晏沂慢慢松开手。

喃喃地开口:“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知道,皇上将玉佩给我,是想安慰我,但如此珍贵的东西,思来想去还是还给您比较好。”

晏沂喉间溢出的自嘲带着几分酸涩,

原来竟这么简单,是他太爱胡思乱想,如此容易得就被搅乱了心绪。

“是朕想太多了。朕的错。”

宋云姝宋云姝抬眸望着他阴晴不定的神色,他今天像是吃了毒菌子,产生幻觉,情绪大起大落。

也像是跌进了他一直害怕的某个谷底。

“皇上,你今日是怎么了?”她话音未落,便被晏沂猛然拽入怀中。

晏沂没有说话,下巴埋在她的颈窝。


十二月的第二十天,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宋云姝听到雪花簌簌落下声,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窗,雪花悠悠扬扬地飘落,落在树枝上、屋檐上、地上。

她飞奔到门口,在越州时,很少能看到雪,如若下雪,也不过是如盐粒般细的小雪,顷刻就消弭。

且她被外祖父、外祖母一直困在房中,极少能出去感受雪。

宋云姝伸出手,一片两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她张着大眼睛看着掌心的雪花,良久“哇”了一声。

期冬为她披上大氅,无奈道:“小主,知道您激动,可也要小心着凉。好不容易可以不喝药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爱惜身子?”

“知道了,期冬,你也许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吧。”宋云姝笑了笑,依旧用掌心接雪。

闻言,期冬叹了叹气,心中想的话脱口而出,“自从那年离开京城,便再也没有看到这么大的雪了。”

说完后,她才反应过来,悄悄地拍了一下嘴唇。她怎么这么傻!非要在这快乐时光在小主伤疤上撒盐吗?

她小心翼翼地瞄宋云姝的反应。

宋云姝没有半点受到影响,依旧在开心地玩着雪,她道:“我只想过好以后的日子。”

“期冬,我们去看梅林看梅吧!”

红蕊覆着白雪,一定美极了。

期冬:“…小主,您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她们最终还是去了梅林。因为,期冬实在拗不过宋云姝。

到梅林后,她们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千树万树梅林树枝上的红蕊覆盖着白雪,点点红梅,在雪的映衬下愈发娇艳。

期冬念着她上回风寒刚好,一直唠着让她早些回去,见到了美景,宋云姝也不久留了,她亲自折了几枝梅花下来。

“咱们去寿康宫。”

一到严寒的冬日,太后的旧疾便会发作,轻则咳嗽,重则呼吸不畅。

宋云姝到寿康宫时,太后正半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手捂着胸口,而沈贵嫔在一旁侍疾。

太后看到她时,微笑着开口:“云姝怎么来了?”

沈贵嫔这才注意到她,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眸光暗了下来。

宋云姝将大氅脱下,又让嬷嬷将梅花枝插在花瓶里。

“回太后,梅花开的艳丽,嫔妾刚从那儿来,折了几枝梅花给太后送来,若是太后想赏梅了,也不必特地去梅林了。”

太后笑吟吟地看着瓶子里的梅花,“云姝有心了。”

等到身上逐渐暖和了,宋云姝这才靠近,跽坐在床榻旁,“姑母好点了吗?云姝之前一直不敢来探望您,生怕将病气传给了您。”

太后摸着她的脸颊,爱惜道:“难为你了。病刚好就来看哀家。”

沈贵嫔表面上微笑着看着她们,可衣袖中的手已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明明她陪在太后身边时间更久,明明是她先来的。

可现在,她仿佛才是那个外人。

嬷嬷端着药碗,“太后刚喝药了。”

太后见到了那碗药就偏过了头,“不想喝。难闻。”

沈贵嫔道:“嬷嬷,药给我吧,我喂太后喝下。”

“那辛苦沈小主了。”

宋云姝见状往旁边挪了两步。

“太后,喝了药才能快些好。好了之后,嫔妾陪您去梅林赏梅,可好?”沈贵嫔轻声细语的哄着,舀起一勺药,递到太后的嘴边。

太后明显不想喝,轻轻一推,“哀家不想喝。”

太后执拗,嬷嬷打算是让宋云姝也试一试,但又怕沈贵嫔不开心。

沈贵嫔也不想丢脸,片刻后拾起笑容,“太后,明日是皇上的生辰,为了您可以开开心心参加生辰宴,您也要喝药才是。”


她们连忙去喊让人太医。

夏云道:“我去请皇上。”

期冬也着急,一时乱了思绪,“行,那你快去。”

今夜,本来是叶贵人侍寝。

夏云一路小跑到倾云宫,李得玉心有不安,过去询问,“夏云姑娘,可是宋小主出了什么事?”

夏云哭着点点头,“我家小主晕过去了。”

“呀。那我去通禀皇上。”

李得玉急忙进殿:“皇上,曦云宫的小宫女来传话,宋婕妤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晏沂脸色凝重,没多想径直往外走去。

叶贵人也云里雾里,下意识地抓住皇上的胳膊,诺诺地开口,“皇上您要走了吗?”

晏沂拧着眉心,甩开她的手,“宋婕妤有恙,朕自然要去。”

说罢,没有停留,快步离开了她的烟碧阁。

琥珀不明所以地进屋,“小主,皇上怎么走了?”

叶贵人攥紧帕子,绣着莲莲的帕子被揉得皱成一团,她冷笑,“曦云宫的宋婕妤来请走皇上了。”

她好不容易侍寝一回。

曦云宫的那位平日里占着皇上还不够吗。

怎么就碰巧今日身子不适,还晕了过去。

她咬牙道:“你去让人盯着曦云宫,有任何动静随时告诉我。”

她倒是要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病。

“是,奴婢这就去。”

晏沂目光沉沉地望着远方,宫人紧跟在他身后,夏云将情况简单地复述。

“她从前来月事也会这般严重?”

“回皇上,上一回没有这么严重。”

小主进宫不到三个月,夏云不清楚从前小主的情况,但上一回来月事,小主虽然难受但也不会呕吐晕倒。

很快就到了曦云宫。

屋内燃着熏香,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呕吐气味。晏沂走到床榻旁,她面无血色,唇色苍白,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虚弱。仿佛,仿佛,她马上就要离自己而去了。

太医正在给她施针。

“小主方才又吐了,还说了不少胡话。”期冬在夏云身旁,小声地抽泣道:“其他方法对小主都不管用,太医只能尝试施针。”

晏沂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眉头久久未施展开。

“怎么回事?她好点了吗。”

太医道:“回皇上,小主前几日被球踢到了腹部,冰敷了半日,腹内受凉,又恰逢月事,才会有如此严重的反应。微臣已经给小主施针止痛,现已并无大碍。”

归根结底,还是那颗球惹的祸。

不等他松口气,太医又道:“还有件关于小主身子的事,微臣想单独与皇上回禀。”

晏沂点头,走到殿外,“什么事?”

“微臣发现,小主的脉象虚浮,身子极为虚弱,气血不足,也有…宫寒之症。”

这代表着云姝难以受孕。

晏沂喉咙发紧,“这宫寒之症,可还有法子医治?”

“回皇上,想治愈宫寒之症非一日之功。加之小主平日里喜食寒凉之物,使得寒气在体内积聚已久。微臣可开些温宫散寒、调理气血的药方,小主长期调养,想必能顺利怀上龙嗣。”

“那她的身子,朕就交给你了。”

林太医神色凝重,“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晏沂回到屋内,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

次日清晨。

琥珀在叶贵人的耳边低语道:“奴婢打听到了。宋婕妤是月事腹痛,昨夜林太医也在曦云宫待到了今早的卯时。”

叶贵人饶有些不可思议,“月事腹痛?这也敢惊动圣驾?她这么矫情?”

哪个女子没有月事,来月事前都会多少有些不适,可哪有人像她这般,不仅兴师动众的请太医,还将皇上请走了。


皇上的寿宴正在举办,宫里内外都挂上了五颜六色的灯笼,五彩的灯笼在微风中微微摇晃,处处是张灯结彩的喜庆。

晏沂心里却烦躁不已,就带着李得玉出来随意走走,但不知不觉之间便走到了曦云宫。

来都来了,便想着进去瞧瞧。以为她们已经睡了,可是走近后才发现曦云宫的灯还亮着。

他喃喃道:“竟然还没睡。”

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一个宫女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昏昏欲睡,而宋云姝正在低头作画,十分专注,都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晏沂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好久。

她换下了白日华丽的衣裳,身上只有一件亵衣,昏黄的灯光映在她的脸庞上,云鬓轻挽,有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如雪的脖颈边,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如梦似幻,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

她捂着手咳嗽了几声。也将他拉回了现实。

宫女也被吵醒,打了个哈欠,“小主,还没画好呀?要不明日再画吧。”

她摇头,“马上就好了。今日能做好的就不要拖到明日了。”

宫女只好从了她,余光瞥见一抹黄色的身影,她转头看到皇上负手站在门口,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奴婢给皇上请安!”

宋云姝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纸上,幸好还能补救,不至于毁了整张画。

“皇上您怎么来了?”

晏沂眉心紧皱,走到她的身边,“身子还没有好全,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他的语气很急,染着几分不悦。

宋云姝将画藏起来后,轻声道,“嫔妾知错了。”

晏沂意识吓到她了,语气放缓,“朕不是在怪你,刚刚听到你还在咳嗽,是身子还没好全?那为何不好好休息,深夜还在作画?”

宋云姝眉眼微弯。“嫔妾已经好多了。嫔妾深夜作画是因为赶时间。”

“赶时间?”晏沂不解地问,“谁急着要?”

他下意识地认为,宋云姝又答应了给谁作画。

“不是。是给皇上的。”宋云姝轻笑着勾住他的手指。

晏沂有些意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给朕的?”

终于轮到他了。

宋云姝乖巧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没有完成。现在不能给皇上看。”

晏沂猜到了大概是要送给她生辰礼。

心里不由期待了起来,云姝会给他作怎样的一幅画呢?

晏沂长臂一伸,右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

宋云姝靠在他胸膛上,“对了。皇上,您怎么这么晚来了?”

“随意走走。”晏沂淡淡回答。

“皇上心情不好?”

晏沂浓眉一挑,“很明显?”

宋云姝握住他的掌心,摩挲他的手指,随后摇了摇头,“不明显。但是嫔妾能感觉到。”

“心里有点烦。”

宋云姝“哦”了一声便没有了动静。

晏沂拨开她耳鬓旁的碎发,有些意外,如果换作旁人,早就问他是为何心里烦躁了。

“不问朕为什么?”

“不问。问了相当于再度让皇上想起烦心事。”

宋云姝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声音甜甜的,更像是在哄小孩子开心,“皇上的烦心事都飞走。皇上的烦心事都飞走。”

晏沂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脑袋,他到底喜欢云姝什么?大概是云姝的懂分寸,也或是云姝的可爱纯真。

沉默了良久,宋云姝靠着他胸膛泛起了困,忽然他开口,“朕前些日子下旨让凌王回京。”

宋云姝的困意飞走了。

凌王?驻守边疆的凌王殿下?

晏沂前言不搭后语的喃喃一句,“是朕一步一步将他推远。”

先帝还在世时,他们兄二人亲密无间,彼此间深信不疑。可他登基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承认他变得很自私、多疑。

有佞臣道:凌王一直在暗中培养着自己的势力、结党营私,然而他就这样轻易对凌王起了猜忌。慢慢的,两人之间有了距离,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推心置腹。凌王也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忌惮,主动请缨到边疆驻守。

这些年,边关安稳,皆是凌王的功劳。

后来他调查后才知,是丞相拉拢朝臣、诬陷凌王,目的也是为了离间他们兄弟。

他不断打压丞相的势力,可丞相依旧不肯老实多次以权谋私,通过科举选拔等手段,安插亲信,企图掌控朝廷。

“朕无端怀疑疏远朕的手足,是朕的错。过阵子,如若他愿意回来,朕不知如何面对他。”

宋云姝轻轻叹气,柔声道:“皇上,人的一生似乎都在不断的回望过去,指责自己,挑剔着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例如,为何当初不勇敢一点?为何当初自己要做这个决定……可是皇上,当初的那个决定,是你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最佳选择。”

“当初您并不知道这些是诬陷。”

“即便无法改变以前。但可以改变以后。您如果觉得愧对凌王殿下,您可以试着与他谈心,告诉他这其实是一场误会。或者给予他更多的关心慰问。总之皇上您已经做的够好了,只是往后可以做得更好。”

晏沂原本的心乱成一遭,像是一团乱糟糟的绳子,可是听完云姝一席话,如同拨云雾见青山。

不得不感叹,云姝很会安慰人,很会设身处地地解释。

晏沂低头去吻她的眼睛,“云姝,你是有什么魔力吗?”

宋云姝笑笑,“皇上说笑了。嫔妾哪有什么魔力。”

没有魔力,但是有一颗爱人的心。晏沂心道。

“皇上。”

“嗯?”

“嫔妾有些饿了。”

晏沂笑了笑,“巧了,朕也饿了。你想吃什么?”

“简单的面吧,不折腾她们了。”

“好。”

他们吃了一碗简单的面。

晏沂和宋云姝都吃的津津有味。

他们坐在椅子上吃面条,至少在这一刻,不用再顾及身份和地位。

这次也是晏沂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面会这么好吃。

他转头看着宋云姝,瞬间了然,大概是因为有家的感觉吧。


她加快了脚步,心里暗叹真巧。

因她有了身孕,太后对兰昭容的态度也变得亲和了不少,“你怎么来了?有了身孕要更加小心才是,外面雪大地滑的。”

兰昭容瞬间变得乖巧,道:“谢太后关心。嫔妾仔细着呢,听说皇上在这儿,嫔妾便想着来给太后请安。没成想,宋婕妤也在。”

太后含着笑点头。知道这趟她是专门为了皇上来,故也不想久留她。

“那你请安了,就回去吧。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兰昭容看向晏沂,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来臣妾的漪兰宫了。皇上可要去漪兰宫。”

晏沂看了一眼宋云姝。

兰昭容注意到这个小动作,心里一紧。

宋云姝笑道:“嫔妾不要紧的,皇上陪着兰昭容去漪兰宫吧。”

想着她怀着身孕,这段时间也确确实实冷落了她,晏沂对兰昭容道:“朕送你回去。”

兰昭容欣喜地挽住晏沂的胳膊撒娇道,“多谢皇上,臣妾就知道皇上最好了。”

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宋云姝故意盯着他们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太后唤了一声。

宋云姝才装作回过神的模样,太后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认真地对她道:“云姝,身为嫔妃,你要习惯。要做到无视,就会无痛,不关心则无伤。”

宋云姝怔住。

太后竟然会和她说这些,而不是让她谨记《女戒》,贞顺正直,和柔无妒。

太后没有过多解释,“哀家当初不想让你进宫,也是因为这个。”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她尝过很多很多次。也有几次差点痛到受不了。

后来,她花了许久时间才做到无视、不关心。

因为她知道,只要进了宫成为皇帝的嫔妃,那便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云姝进宫的这些时日,皇上很宠她,然而皇上注定了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越是这落差,越是能‘杀’死人。

宋云姝趴在她腿上,声音低低地问:“那如何才能做到无视、不关心。”

“不如你陪着哀家礼佛?诵读佛经可以让人静下来,静下来了就会暂时忘记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久而久之,便麻木了。”

“嫔妾想陪着您一起。”宋云姝眨眨眼道。

“礼佛一般是七日,这七日要一直在寿康宫中,着素衣,食素食,心无杂念,诚心诚意。”

“太后放心。嫔妾能做到!”

“那,哀家就放心了。”

这边,晏沂送兰昭容回漪兰宫后就想离开。

兰昭容抓住他的手腕,双眼泪光莹然,“皇上,您还在怪臣妾吗?”

“皇上,您真狠心,宋婕妤一入宫,你就不来看苒苒了。苒苒每日坐在那榻上等,从早上等到天黑。”

晏沂语气深沉,“苒苒,你知道朕当初为何要破例提拔你?”

兰昭容摇摇头。

“因为朕觉得你是那些人中最纯善的一个……但你一点一点磨掉了朕对你的耐心。”

兰昭容脑袋里嗡了一下,皇上的眼神对她很失望,而她却不知是因为哪一件事。

她眼泪不止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有被迷失的时候。臣妾以后只会将心放在皇上身上。”

“怀着身孕就别一直哭了。早点休息,朕回去批奏折了。”

兰昭容表面平静地送走皇上。

实际慌的不行。

“莲香,莲香,”她叫着莲香的名字,莲香跑了进去,“娘娘,怎么了?”

她惴惴不安地哭道:“皇上,皇上他好像知道了,皇上他知道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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