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K反手制住。
姜婉捡起地上的相框，看着陆母化着浓妆的遗照，指尖划过玻璃：“陆老太太，你生前总说我克夫，现在我送你和你儿子去团聚，⚠️丧偶可比离婚吉利多了，对吧？”
灵堂外突然传来警笛声。
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来，领头的陈警官出示搜查令：“姜小姐，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藏有毒品和枪支。”
“哦？”
姜婉看向浑身发抖的顾晓菲，“顾小姐，你前男友好像在贩毒吧？
我记得你昨天还帮他收过一个黑色包裹。”
“不是我！”
顾晓菲尖叫着后退，“是陆沉让我做的！
他说只要我听话，就娶我——带走。”
陈警官皱眉，两个警察给她戴上手铐。
陆沉看着这一切，忽然疯了似的扑向姜婉：“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你根本不是人，你是魔鬼！”
“魔鬼？”
她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衣领，“那也是被你们逼出来的！”
“还记得我第一次怀孕吗？
你把我推下楼梯，医生说孩子已经成型，是个男孩。
你当时怎么说的？
‘流就流了，反正你还能生。
’”陆沉如遭雷击，松开手后退半步。
姜婉整理着被扯乱的衣领，从包里掏出张B超单：“其实我后来又怀过一次，三个月时被你妈踢了肚子。
这是当时的诊断书，医生说我以后都不能生育了——所以你昨天骂我‘没卵子’，还真是骂对了。”
周围响起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K递给她一条丝质手帕，她擦了擦指尖的骨灰：“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我有盛康的千亿资产，有无数个孩子叫我‘姜妈妈’——他们都是逆光计划里被家暴的女孩，而你——她指了指陆沉，“什么都没有。”
殡仪馆的钟敲了十二下。
姜婉转身走向黑色林肯，路过花圈时顺手扯下一朵白菊，塞进陆沉的衣领：“记得准时来参加自己的葬礼，我会让殡仪馆给你打八折——看在你妈给我当过仇人的份上。”
车上，K递来温热的奶茶：“狮门会的年会邀请函是假的吧？
他们怎么可能邀请你。”
“当然是假的。”
她撕开奶茶封口，“但陆沉不知道。
现在整个黑市都在传，我手里有他们的罪证，会长已经派出杀手。”
“你就不怕真的遇刺？”
K挑眉。
“怕？”
她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