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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后续

松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行,不能耽误顾公子做学问。彩屏欲甩开虎杖,却被虎杖钳住了肩膀。“彩屏姑娘,不行呦。”“我们世子妃说今日,就决不能改日。”彩屏急了。可越挣扎,虎杖钳得越紧。“你放肆!”“我是瑾儿小姐的丫鬟,我跟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你的丫鬟!”“你今日非要胡搅蛮缠,我定当……”啪——虎杖一巴掌打了过去。“聒噪。”虎杖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把人拖走。从小跟容瑾小姐长大又如何?难不成还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臭不要脸!“你意欲何为?”“快放开我!”“待瑾儿小姐回来,我定会找小姐撑腰!”……彩屏恼羞成怒。可头发却被虎杖拖拽,又痛又丢脸。砰——虎杖揉了揉耳朵,把人扔到了密室。撩起衣袖,虎杖叉腰仰天大笑。“嫂嫂,彩屏说的对,我今日要给顾公子送砚台。”“我还是不去游...

主角:盛常欢容衍   更新:2025-04-29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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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常欢容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后续》,由网络作家“松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行,不能耽误顾公子做学问。彩屏欲甩开虎杖,却被虎杖钳住了肩膀。“彩屏姑娘,不行呦。”“我们世子妃说今日,就决不能改日。”彩屏急了。可越挣扎,虎杖钳得越紧。“你放肆!”“我是瑾儿小姐的丫鬟,我跟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你的丫鬟!”“你今日非要胡搅蛮缠,我定当……”啪——虎杖一巴掌打了过去。“聒噪。”虎杖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把人拖走。从小跟容瑾小姐长大又如何?难不成还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臭不要脸!“你意欲何为?”“快放开我!”“待瑾儿小姐回来,我定会找小姐撑腰!”……彩屏恼羞成怒。可头发却被虎杖拖拽,又痛又丢脸。砰——虎杖揉了揉耳朵,把人扔到了密室。撩起衣袖,虎杖叉腰仰天大笑。“嫂嫂,彩屏说的对,我今日要给顾公子送砚台。”“我还是不去游...

《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后续》精彩片段


不行,不能耽误顾公子做学问。

彩屏欲甩开虎杖,却被虎杖钳住了肩膀。

“彩屏姑娘,不行呦。”

“我们世子妃说今日,就决不能改日。”

彩屏急了。

可越挣扎,虎杖钳得越紧。

“你放肆!”

“我是瑾儿小姐的丫鬟,我跟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你的丫鬟!”

“你今日非要胡搅蛮缠,我定当……”

啪——

虎杖一巴掌打了过去。

“聒噪。”

虎杖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把人拖走。

从小跟容瑾小姐长大又如何?

难不成还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

臭不要脸!

“你意欲何为?”

“快放开我!”

“待瑾儿小姐回来,我定会找小姐撑腰!”

……

彩屏恼羞成怒。

可头发却被虎杖拖拽,又痛又丢脸。

砰——

虎杖揉了揉耳朵,把人扔到了密室。

撩起衣袖,虎杖叉腰仰天大笑。

“嫂嫂,彩屏说的对,我今日要给顾公子送砚台。”

“我还是不去游湖了。”

在游湖和见顾公子中,容瑾稍加犹豫,依然选择了顾公子。

盛常欢哪里肯答应。

提着人就往马车上抛。

眼冒金星的容瑾,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就已经前行了。

眼看离侯府越来越远,容瑾幽怨看向自家嫂嫂。

“你放心,顾公子是读书人,读书人手上怎少得了砚台?”

“再说了,顾公子那等宽宏大量之人,还会真的跟你置气?你也太小瞧顾公子了。”

盛常欢两句话,“拔高”了顾公子的气量。

“可是嫂嫂,食言终究不好。”

“我答应了顾公子的事没有做到,我会过意不去的。”

容瑾还是有些不放心。

频频掀开马车帘子,不安地看向外面。

“瑾儿,你若真的不放心,大不了等游湖回来,我陪你去。”

盛常欢敷衍。

等游湖回来,她不信容瑾若还记得这茬。

容瑾就是见识的男子太少了。

等十天半个月后,姓顾的早被容瑾抛之脑后了。

还想收砚台?

做梦去吧!

“嫂嫂,你真好。”

得了嫂嫂的承诺,容瑾这回放心了。

频繁掀开的帘子,彻底放了下去。

“咦?”

放下帘子的一瞬间,容瑾看到了一个影子。

“嫂嫂,我好像看到哥哥了。”

容瑾再次掀开帘子,可却什么都没看到。

盛常欢满不在乎。

“你肯定看错了。”

容衍一大早就出门了。

说是今日有斗鸡比赛。

一个纨绔,怎会错过此等热闹?

再说了,她今日可没有带容瑾去小倌馆,容衍才没闲工夫跟踪她们。

容瑾不疑有他。

哥哥出门从来都兴师动众。

应该是她看错了。

放下帘子,容瑾彻底放心了。

小巷子中,容衍躲在暗处冷哼。

他倒想看看,那个女人今日又要去何处快活!

没眼光的女人!

哼!

阿嚏阿嚏——

马车中,盛常欢连打了几个喷嚏。

谁在骂她?

最好别让她抓到!

哼!

“蓉蓉姑娘,今日湖光水色甚美,我欲作诗一首献给您,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蓉蓉姑娘,可否劳烦您当在下画中之人?姑娘一个背影,就足以让在下所作之画添福增运。”

“蓉蓉姑娘,您尝尝这玉露团,是在下亲手做的。”

……

五六个小倌,围着容瑾献殷勤。

容瑾嘴角都合不拢了。

早就把给顾公子送砚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坐在船头吹风的盛常欢,惬意享用小倌投喂的瓜果。

这才是好日子啊。

等下次,她一定要带娘亲好好体验一番京城之“美”。

“世子妃真是好雅兴啊。”

正在兴头上,盛常欢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看。

黑脸的容衍站在另一艘船的船头。


“这是我娘传给我的镯子,已经传了三代了,好儿媳你不要嫌弃。”

“待会儿你就去为娘的库房再多挑选些好东西,缺什么尽管跟娘说。”

“你可是容家的大功臣,以后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恼你,娘一定狠狠教训那些狗东西。”

楚筠目光灼灼看着儿媳。

若不是来时匆忙,身上没带什么首饰,楚筠都想把东西都摘下来,戴到儿媳身上。

感受到手腕的重量,盛常欢的起床气彻底消散。

如果每天叫醒自己的,是金子、银子、玉器……

她愿意!

“娘~”

“我是您的儿媳,这都是我该做的,算不得什么。”

“世子能醒过来,是有您的福道庇佑,还有妹妹的关心。你们才是最大的功臣!”

马屁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

盛常欢眉眼弯弯。

发财了!

原本就因为容衍醒来而高兴的楚筠和容瑾,听到盛常欢的话,更高兴了。

这个儿媳/嫂嫂是个好的!

“衍儿醒了?”

一家人高兴之际,容松瑞大步跨门而入。

身后还跟着孟书韵。

“嫂嫂,太好了,世子果真醒了。老天保佑,妹妹这段时间祈祷,总算被上天听到了。”

“管家,如今世子大好,快快传令下来,给街坊们撒喜钱,一起乐呵乐呵。”

“另外再备些礼物送去李府、王府、赵府、孙府……越贵重越好,宫里边也不能怠慢了。”

孟书韵一进来,就拿帕子抹眼泪。

似是惊喜又激动。

还一副当家女主人的做派,有条不紊安排下人做事。

还沉浸在收获宝贝玉镯的盛常欢,鉴茶雷达响了起来。

好家伙。

原来侯府茶香浓郁,源头在这啊。

啧啧啧。

明面上关心容衍,实则用话在提醒容松瑞自己才是功臣。

还真是够无耻的。

当着人家容衍亲娘的面,抢走功劳。

而且看那自然又熟悉的模样,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半路“抢劫”的事了。

咦。

比她这个正经土匪,还要像土匪。

嗯?

不对!

那个女人说要管家去散财?!

不可以!

给百姓撒些铜板,这倒没什么。

但凭什么给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还要挑贵重的送!

她都还没拿到银子呢,怎么可以把侯府的银子往外送?

她早已经把侯府的库房看成了自己的东西。

孟书韵敢从她的库房掏宝贝,做梦!

再说了,楚筠才是侯府的正经女主人,人家都还没开口呢,姓孟的算哪根葱?

姓孟的把自己当成侯府的女主人了?!

真是离谱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婶子,你说错了。”

“世子能平安醒来,是我婆婆每日诵经祷告,每日亲自给世子熬药,还有瑾儿每日去寻神医的功劳。”

“我昨日进门到现在,你一次都没来看过世子,世子醒来怎么就变成你的功劳了?”

盛常欢跨步站到孟书韵面前。

声音不大,但却刺耳。

在她面前秀茶艺,呵。

她可是经历过成千上万本小说,还有无数宫斗宅斗电视的熏陶。

尽管来战!

楚筠和容瑾母女俩,眼睛不敢眨,耳朵也竖得高高的。

生怕错过孟书韵被骂的场面。

儿媳/嫂嫂好厉害!

母女俩腰杆又硬又直。

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啊!

有一种直通头顶的爽透感。

从未想到有人直接点破自己小心思的孟书韵,愣了片刻,但很快反应过来了。

“世子妃,你误会了。”

“我怎么会跟嫂嫂和瑾儿抢功劳呢?”

“世子昏迷,全侯府的人都在祈祷上苍保佑,是我太高兴了,一时失言。”

孟书韵声音依旧温柔,嘴角还带着大度的笑容。

可仔细一看,眼尾的委屈,却抛给了容松瑞看。

“世子妃,你误会书韵了。”

“书韵对衍儿的关心,不比夫人少。”

“不过你作为晚辈,对书韵还是要恭敬些为好。姜家可是大儒之后,不会连这点礼仪都不懂吧?”

容松瑞不满地看了盛常欢一眼。

盛常欢轻嗤一声。

一个来回下来,她也摸清侯府这些人的脾气了。

不怪侯夫人和容瑾不是姓孟的对手。

这茶艺,有几分功底。

以前肯定没少在姓孟的手里吃亏。

不过她来了。

她就不是吃亏的主。

为了侯府的库房,把姓孟的赶出去,势在必行!

“公公,谁说儿媳不懂规矩的,儿媳可太懂规矩了。”

“儿媳的娘亲常教导儿媳,对长辈要孝顺。儿媳出嫁前如此,出嫁后亦如此。您是儿媳的公公,侯夫人是儿媳的婆婆,儿媳对您二位,自然孝顺。”

“可这位大婶是何人?儿媳可从未听说侯府还有第二位女主人呀?”

盛常欢眼睛故意在孟书韵身上上下打量。

“公公,难不成,您背着婆婆,纳了妾室?”

“可这也不对啊,妾是贱籍,儿媳可是正经的世子妃,哪有让世子妃孝敬妾室的道理?”

“公公,难道京城的规矩,跟我们那的规矩不一样吗?”

盛常欢仰着头,一副求知欲旺盛的神情看着容松瑞。

哼。

她算是看出来了。

容衍之所以是纨绔,分明是随爹。

“放肆!”

“书韵不是本侯的妾室,更不是侯府的奴才,她是本侯的义妹!”

“顶撞长辈、胡言乱语!这就是你们姜家的规矩?”

一直以守礼公正自居的容松瑞,气得吹胡子瞪眼。

当儿媳的,居然质疑公公。

江南姜家的家教,名不副实!

早知姜洛卿这般伶牙俐齿、不敬长辈,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此女来给衍儿冲喜。

看到父亲动怒,容衍挑眉。

这个姜洛卿,倒有几分本事。

同时面对父亲和姓孟的,也能镇定自若。

反倒是父亲,一把年纪却还轻易被姜洛卿挑起怒火。

高下立分。

“瑞哥,世子妃还年轻,你别怪她。”

“世子妃刚进侯府,很多事还不懂,定然是听了他人的闲言,才对我有误会。”

“日久见人心,真心待真心,我相信世子妃日后一定懂我的。”

见容松瑞动怒,孟书韵柔声安抚着人。

眸中却闪过一丝冷意。

难怪楚筠坚持要姜家女给容衍冲喜,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还真是小看楚筠的心机了。

哼,真以为找来一个帮手,就能压制她?

不可能!


“祖母,孙媳帮您验验!”

老夫人:!

“滚出去!”

她算是看明白了。

姜洛卿这哪是来跟她学规矩,分明是来打秋风!

贪得无厌的乡下女子!

“祖母别生气,我这个人心直口快。”

“若是惹祖母生气,还请祖母多多担待。”

“祖母,孙媳明日再来跟您学规矩。”

盛常欢不仅把那把纯金錾刻梳子、玉簪、金钗拿走,还顺手牵羊,把妆奁盒的几只玉镯,一并拿走。

美其名曰帮老夫人毁尸灭迹。

保全侯府的脸面。

砰——

盛常欢还没走出房间,老太太茶杯狠狠砸来。

盛常欢机灵躲避。

茶杯砸到了孙嬷嬷身上。

盛常欢同情地扫了一眼孙嬷嬷。

幸灾乐祸带着虎杖离开了。

“姜洛卿!”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盛常欢都还能听到老太太的怒喊。

揉了揉耳朵,盛常欢啧啧有声。

“一把年纪了,气性还这般大。”

“要不得啊。”

院落门口,再次看到盛常欢平安无恙出来,楚筠和容瑾脸上带着兴奋。

老太太那气性十足的怒喊,在门口都听到了。

可想而知,老太太有多生气。

在侯府,能让老太太这般动怒的人,盛常欢还是第一个。

“好儿媳,你是如何脱身的?”

“好嫂嫂,快教教我,如何从祖母手底下全身而退?”

一路回去,楚筠和容瑾很是好奇。

拉着盛常欢的手,目光灼灼。

感受到两人热情,盛常欢没有卖关子,传授自己的独家秘诀。

“哈哈哈,卿儿,你,哈哈哈……”

“咯咯咯,嫂嫂你胆子真大,连祖母都敢戏耍,嫂嫂你真是女中豪杰!”

听完秘诀,楚筠和容瑾笑得花枝乱颤。

但很快,两人笑不出来了。

“糟了,老太太这回肯定要气病了。”

“坏了,祖母要是被气病,肯定要让嫂嫂去侍疾的。”

亲身体验过老太太手段的两人,嘴角耷拉。

“侍疾?”

盛常欢眼睛更亮了。

谁说侍疾不好?

侍疾可太好了。

她喜欢给老太太“侍疾”。

“世子妃,老夫人感染了风寒,需要您去侍疾。”

三日之后,孙嬷嬷果然来敲响了盛常欢的门。

“孙嬷嬷放心,本世子妃这就去给祖母侍疾。”

盛常欢搓着手心。

手痒了。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孙嬷嬷:……

旁人听到要给老夫人侍疾,都躲避不及。

可世子妃倒好,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

乡下来的女子,果然愚不可及。

“孙嬷嬷,你先回去伺候祖母,待会儿本世子跟世子妃会去给祖母请安。”

容衍拉住盛常欢的衣袖。

孙嬷嬷迟疑了一会儿,但对上容衍那双淡漠的眼睛,孙嬷嬷缩了缩脖子,先行离开了。

“世子,你要跟我说什么?”

盛常欢没有傻到忽视容衍的暗示。

毕竟孙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有些话,当然要避开孙嬷嬷。

“你真的要去侍疾?”

“祖母年纪是大,但身子骨比谁都好。”

容衍没有明言。

但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老太太是在装病。

要故意折腾人。

盛常欢拍了拍容衍的肩膀。

“世子,祖母年纪大,身边缺个知冷知热的人。”

“作为孙媳,我去侍疾,责无旁贷。”

盛常欢心都飘到老太太的院子了。

要是老太太真的病了,她还不愿去呢。

只有没病的老太太,才能受得起她的“伺候”。

真要是病了,她再一折腾,都怕把人折腾没了。

看着那双迫不及待的眼睛,容衍失笑。

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一个会武又嘴抹毒的人,怎会白白受委屈呢?

罢了。

随她去玩吧。


只有早点做好,嫂嫂才能少受罪。

“祖母不是好相与的,你明日小心些。”

隔着一道帘子,容衍翻来覆去睡不着。

世人都以为,容侯府的老太太是个面慈心善之人。

可只有侯府的人才知道,那张慈祥的面孔下,到底藏着一颗怎样的心。

他之所以变成纨绔,也有祖母的一份“功劳”。

他不确定,这个姜洛卿,能否斗得过祖母。

如果可以,他宁愿“姜洛卿”赢。

“世子,你是希望我赢,还是希望你祖母输?”

翻了个身,盛常欢头枕着手。

容衍:……

这有什么区别?

“世子,要不要打个赌?”

“若是我赢了,你就给我那么三四万两银子。若是你祖母输了,你就给我五六万两银子。”

“如何?”

盛常欢贼兮兮跟容衍下了赌注。

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银子的机会。

容衍:……

罢了。

歇息吧。

白担心了。

“世子?”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呦?”

“世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啊。好人有好报,世子你一定会事事顺遂,万事称心……”

不管容衍答不答应下注,盛常欢单方面宣布赌约成立。

她都已经想好,要怎么花这几万两银子了。

侯府果然是自己的发财福地啊。

那个姜洛卿,放着有银子的世子妃不当,非要去跟穷书生喝白粥。

等野菜挖完,就该知道后悔了。

珠帘另一头的容衍,听着某人的碎碎念,嘴角弯了弯。

生平第一次被人夸是好人。

怕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散财好人吧。

再等等,他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

相信很快就能知道她身上的秘密了。

伴着盛常欢的马屁声,容衍沉沉睡去。

“世子妃,时辰到了,该去东院学规矩了。”

天还没亮,盛常欢就被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叫醒。

还没睡饱的盛常欢,扭了扭脖子。

拳头咔咔作响。

“哪来的贼人扰我清梦?!”

“滚!”

盛常欢打开门,一脚把站在门口的孙嬷嬷踹飞一丈远。

关上门,盛常欢继续躺回床榻上。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学什么破规矩。

一条腿都已经迈进棺材板的老东西,仗着年纪大,不是折腾这个就是欺压那个。

等她睡醒了,她会让老东西知道,她的规矩才叫规矩!

同样被惊醒的容衍,单手托头侧卧。

眼睁睁看着祖母的人被踹飞。

容衍挑眉。

看来,他今日得出门逗逗蛐蛐,喝喝酒,再去猎几只野物消磨时间。

让他的世子妃无后顾之忧跟老太太“学规矩”。

睡到日晒三竿,盛常欢才再次醒来。

伸了个懒腰,盛常欢满血复活。

“虎杖,走,带你去老夫人那吃好吃的。”

眼看到午食时间了,盛常欢决定吃大户。

这个侯府,就属老太太最会享受。

吃得好穿得好。

她不多去蹭几顿,都对不起自己的胃。

“嘻嘻,小姐,我帮您更衣。”

虎杖乐呵呵伺候主子洗漱更衣。

只可惜自己在偏院睡得熟,错过了“动手动脚”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以后这样的机会肯定少不了。

跟着小当家有肉吃有银子花有架打。

这才叫快活日子!

“祖母,孙媳来了。”

隔着门,盛常欢带着虎杖大大咧咧进来了。

无视孙嬷嬷那一口漏风的牙,还有一瘸一拐的腿,盛常欢亲热凑到老夫人面前。

“跪下!”

憋了一肚子气的老夫人,重重拄了一下拐杖。

不理会老夫人的怒火,盛常欢拿过筷子就给自己夹了一个鸡腿。

还不忘给虎杖撕下一个翅膀。


“等等。”

“此事暂时不要声张,等我回府问过容瑾。”

盛常欢眼睛微眯。

读书人最是好面子。

如果玉佩和手串是偷来的,绝不可能这般肆无忌惮戴出来炫耀。

盛常欢怀疑,这是容瑾主动给的。

可如此一来,就成了容瑾私相授受。

她是土匪,可以不在乎名声。

但容瑾是侯府千金。

若容瑾名声坏了,那对于一位贵女来说,可是会要人命的。

“小姐,你的意思是容瑾小姐她……”

虎杖不敢往下说了。

明明平时看起来很乖巧,可做事比她们土匪还虎。

京城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出了意外,盛常欢不打算继续买东西,而是打道回府拯救小金主。

“哎呀,相识久了,就不新鲜了,瑾儿对我都遮遮掩掩了。”

支开侯夫人,盛常欢捂着心口,对容瑾唉声叹气。

想要撬开别人的嘴,不一定要用最锋利的刀。

有时候,软话反而事半功倍。

“嫂嫂,我对你日月可鉴。”

“瑾儿绝对没有厌烦你,更没有对你遮遮掩掩。”

“嫂嫂,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打死她们!”

容瑾急得小辣椒一般,张口就喷火。

恨不得提刀去砍挑拨离间之人。

见容瑾都急得要立誓了,盛常欢把人摁在凳子上。

“那你说,你的那块青竹玉佩和手串去哪了?”

盛常欢直直看着人。

“嫂嫂,你……”

容瑾咬唇,娇羞跺脚。

盛常欢:……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

唉。

又一个傻白甜即将奔赴挖野菜。

盛常欢就不明白了,这些千金大小姐放着好好的富贵日子不过,怎么一个个就喜欢喝白粥挖野菜?

盛常欢叹了一口气。

不行。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小金主步入歧途。

她还指望长长久久抱小金主的大腿呢。

“说说吧,怎么回事。”

盛常欢给容瑾倒了一杯茶。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嫂嫂,其实,我有心上人了。他救过我,明明可以索要报酬,却挥一挥衣袖,连名讳都不留。”

“他幼年丧父,小小年纪便承担起照顾弟妹,孝顺母亲的重担,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他家中虽不富,但品行高洁,跟京城的纨绔子弟很不一样。”

……

一开始,容瑾还有些害羞,但提到心上人,越说越开心。

脸上那崇拜、倾慕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盛常欢都没眼看了。

妹妹啊,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你的亲哥就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啊。

盛常欢有些难评。

又给容瑾续了一杯茶,盛常欢示意人继续往下说。

她倒想看看,容瑾遇到这个“心上人”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最近孟书韵和林意绵安静得很。

又争又抢的人太过安静,不是在作妖就是在密谋。

“嫂嫂,顾公子真的很好,顾公子本不想收玉佩和手串,是我非要送他保他平安的。”

“我刺绣不行,打马球不行,琴棋书画也不精通,又笨又爱哭,唯一有的就是银钱。”

“我只想把我有的送给顾公子,笔墨纸砚、古籍字画、宝驹马车……顾公子本不想收的,是我死缠烂打,顾公子才勉强接下。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太俗了,用金银玷污了顾公子。”

容瑾垂头丧气。

眼睛的光也淡了下来。

盛常欢:!

拳头硬了!

她现在很确定,那个劳什子顾公子,分明就是个伪君子!

明面视金钱如粪土,可实际比谁都会捞!

如果真的不喜银钱,为何还要收下价值连城的玉佩和手串?

如果真的清高,为何容瑾多劝几句就照单全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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