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售。
每盒胭脂后还有不同的“香言软语”——比如:“今日涂这色,桃花都绕你走三圈。”
小姑娘们最爱这个,买胭脂像抽签,买着买着就信了。
除此之外,我还搞了铺子里的“妆艺小讲堂”,每月初一请一位绣娘、妆娘,现场教妆,教头饰搭配,顺便推销我们最新色号。
还有“本月头牌妆容”榜单,买得最多的颜色直接登榜。
人都爱跟风,跟风就是生意。
几个月后,我们铺子的胭脂销量翻了三倍,甚至南城最大的青楼“云水楼”也来定制专属妆盒,说是姑娘们“要抢头牌不能输在脸上”。
我看着账本从红到紫,银两盈箱。
爹爹早就开始享受生活,彻底将铺子交给我打理。
看着越做越大的生意,我连夜把铺名从“李记香坊”改成了三个新字——“玉芙容”。
这名字,是我起的。
芙容出水,不让须眉。
从今往后,这座城的胭脂市场,是我的了。
14我的生意如火如荼。
原先那些在巷口嚼舌根说我嫁不出去的妇人,如今也踏进了我家门槛。
她指着“浮光胭脂”柜台前的试用盒,小声地问。
“这、这色号是不是你上回用的那个?”
“是呀。”
我笑得温柔大方。
“您若想试试,我帮您调一款适合肤色的,今儿买还送香粉小样。”
她脸腾地红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对不起”三个字,但手已经伸进了荷包。
我也没提旧事,只亲手为她扫了一抹“桃之夭夭”。
她对着铜镜看了半晌,眼眶居然微微泛红。
终日在家洗衣做饭,好久都没有梳妆打扮过,都要忘了自己的模样了。
如今的我,成了话题的中心。
每日我都打扮得体面光鲜,发髻高挽,珠钗微晃,胭脂点到好处,立在铺子里接待客人。
笑不露齿,语不争声。
女主是行走的广告牌。
我也想进她铺子冲一单。
她笑起来好美啊,有自己的事业真好。
可惜风头太盛,便有人不乐意了。
商会那些老头子坐不住了,说我扰乱行情、破坏规矩,说女子不宜抛头露面做生意,还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我勾结外地商贾,甚至暗藏“香料禁药”。
我听到这些流言时正在账房理账,手没停,只淡淡问了句。
“他们是要来查铺子,还是想抄铺子?”
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