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间的水珠还挂在我睫毛上,此刻滴下来,像哭了一样。
华子突然踹了我膝窝一脚: “红姐赏脸,别不识抬举!”
我跪下的瞬间,瞥见办公桌底下扔着个东西——半截咬烂的舌头,黑紫黑紫的。
红姐的右手擦过我脸颊: “选吧,康子。”
她指甲刮着我腰间, “或者割个腰子?”
窗外突然炸响个闷雷,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我盯着雨水里扭曲的霓虹灯影,想起老家屋檐下总漏雨的那角。
我想家了!
为了活命,我带上了狗链子,每天除了满足红姐那变态的欲望,就是趴在办公桌下面发呆。
一次红姐是吃了药找我发泄,我很好奇,就在她整理衣服时我偷偷看了一眼: “格列卫!
你病了?”
“是白血病!
我需要怀个孩子,不然我怎么会看上你?”
红姐显得很平静。
她需要骨髓,但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几乎把园区的男人睡了个遍,她也没怀上。
而我每天除了像种猪一样不停地劳作,就是被红姐当狗一样拴着。
一旁看门狗推,因为太丑被红姐嫌弃,所以一有机会就往我裤裆泼冰水: “降温!
别把种猪热坏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当狗,毕竟有吃的。
但命运似乎总喜欢开玩笑,当狗的时间不长,我就因为配型成功还是没了腰子。
后来我被红姐嫌弃,关到了地窖,黑暗里有老鼠在我头上乱窜,睡觉在这就是奢侈。
一天深夜,负责看守我的人喝醉了酒,躺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铁门“吱呀”响,月光漏进来照见个熟悉的影子。
正当我疑惑时,突然听到一个低沉而模糊的声音: “快走……” 可能因为他舌头断了一节,所以听得十分怪异。
回头一看,竟是那个之前被狗链锁住的男人。
他披着破旧的毯子,踉踉跄跄地追了上来。
“为什么帮我?”
我愣住了。
“因为……我们……一样。”
难辨的声音压不住他眼中对生的渴望。
可当我们离园区大门只有3米距离时,他被子弹爆头的脑浆甩了我一脸。
我绝望了……10就在这时“砰!
砰……!”
子弹擦过耳边,华子倒下了。
“你?
为什么为我挡枪?”
我看着华子的血在水泥地上漫成一个扭曲的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