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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小说结局

大明节度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刘病已追出一里地,追到一颗大树底下,终于追上了那个抢烧鸡的女子。可眼前的场景让他惊呆了。女子二十岁左右,此时正把烧鸡撕成条,递到倚在树下奄奄一息的老人嘴边。两人看上去是母女,但她们的相貌和穿着,并不像是乞丐。母亲虚弱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冲歌,你吃吧,娘不饿。”穆冲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娘,你吃,你身体要紧。”这时,刘玄策也追了过来,他越来越觉得,八十岁的身体里却有着十八岁的能量。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公然抢劫,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穆冲歌却头都没抬,仍在撕着鸡肉,一条一条塞进母亲的嘴里。“我娘快要饿死了,不得不去抢,等我安顿好了娘,自会跟你们去见官,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刘玄策看着穆...

主角:李四刘玄策   更新:2025-04-22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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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病已追出一里地,追到一颗大树底下,终于追上了那个抢烧鸡的女子。可眼前的场景让他惊呆了。女子二十岁左右,此时正把烧鸡撕成条,递到倚在树下奄奄一息的老人嘴边。两人看上去是母女,但她们的相貌和穿着,并不像是乞丐。母亲虚弱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冲歌,你吃吧,娘不饿。”穆冲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娘,你吃,你身体要紧。”这时,刘玄策也追了过来,他越来越觉得,八十岁的身体里却有着十八岁的能量。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公然抢劫,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穆冲歌却头都没抬,仍在撕着鸡肉,一条一条塞进母亲的嘴里。“我娘快要饿死了,不得不去抢,等我安顿好了娘,自会跟你们去见官,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刘玄策看着穆...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病已追出一里地,追到一颗大树底下,终于追上了那个抢烧鸡的女子。

可眼前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女子二十岁左右,此时正把烧鸡撕成条,递到倚在树下奄奄一息的老人嘴边。

两人看上去是母女,但她们的相貌和穿着,并不像是乞丐。

母亲虚弱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冲歌,你吃吧,娘不饿。”

穆冲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娘,你吃,你身体要紧。”

这时,刘玄策也追了过来,他越来越觉得,八十岁的身体里却有着十八岁的能量。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公然抢劫,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穆冲歌却头都没抬,仍在撕着鸡肉,一条一条塞进母亲的嘴里。

“我娘快要饿死了,不得不去抢,等我安顿好了娘,自会跟你们去见官,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刘玄策看着穆冲歌和她奄奄一息的母亲,心中一阵不忍,但表面仍是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抢我们的?看我一个老头子好欺负?我儿子力大如牛,你就不怕挨揍?”

“一看你们的穿着就是富人,我不抢穷人的东西,抢了你们的烧鸡,你们饿不死。”

穆冲歌说得心安理得,心中似乎有很大的怨恨。

“别看他很强壮,但真要打起来,我一不定输给他。”

刘玄策早就察觉到,穆冲歌一路飞跑过来,竟不带喘的,呼吸均匀,也没把强壮的刘病已放在眼里,原来是会功夫。

他眼底抹过一丝惊喜,又细细打量了穆冲歌一眼。

娇媚可爱种带着三分英气,尤其是那对眸子,炯炯有神中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令人不敢逼视。

“不管你什么理由,抢了我们的烧鸡就是不对,是要坐牢的,跟我走吧,什么时候把钱还上,什么时候放了你们。”

穆冲歌蹙眉,“我早晚会还你。”

“早晚是什么时候?现在就跟我走。”刘玄策不依不饶。

见老爹如此凉薄,刘病已看不下去了。

“爹,不就是半只烧鸡吗,给她们吃不就得了,她们也怪可怜的。”

刘玄策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们两个没饭吃的时候,谁可怜过我们?李四找我们要债时,大闹灵堂,咄咄逼人的样子了,忘了?!”

“她们是可怜,但抢东西就是不对,你要敢给我当圣母婊,我非打死你。”

穆冲歌只觉得刘玄策太恶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找他理论时,母亲拉住了她。

刘玄策又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们,给我做两天活,把烧鸡钱还了,就把你们放了。”

穆母想了想,点了点头。

穆冲歌见状,有些不乐意。

穆母劝道:“冲歌,抢东西终归是我们不对,咱们穆家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不能给你爹丢脸。”

闻言,穆冲歌冷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一对明亮的招子再次打量起父子二人。

儿子很憨厚,可他爹咄咄逼人,眼底藏着一股子狡黠和奸诈,一看就不是好人。

可母亲发话了,她也不好再反对,只得搀扶着母亲,跟刘玄策往家走。

一路上,穆冲歌始终保持着警惕,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到了家,刘玄策将母女俩安置在门房里。

“你们先住在这里,明天开始,帮我做两天活,就放了你们。”

“儿子,你去外边多买几个包子,看她们娘俩瘦的,可千万别饿死在咱们家,遭晦气。”

……

县衙内,知县王晋盛坐在主位,目光如炬,审视着下首的一众士绅。

“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为商讨剿匪之事。如今黑风寨的土匪愈发猖獗,对本县父老构成极大威胁,我等需齐心协力,尽快荡平黑风寨,还秀丰一个朗朗乾坤。”

“为此,本官决定练兵剿匪,诸位作为县里的士绅,理应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他话音落下,厅内陷入一片安静吗,所有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口,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人群中的李四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见无人回话,王晋盛厉声道:“怎么都成哑巴了?剿匪事关秀奉家家户户,你们都说说。”

李四站起身,皱着眉头,“王大人还没来的时候,前几任知县也剿过几次,可都是无功而返,黑风寨的土匪实在强悍,小人以为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旁边一人紧接着说道:“王大人,我们刚刚交了田赋,拿不出钱了,实在是有心无力。”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随声附和着。

王晋盛看着众人,心中冷哼。

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这些士绅们平日里人模狗样,一涉及到钱财,就像拔了他们的毛一样心疼。

“前几日胡员外家的命案,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本官近日已查清,凶手正是黑风寨的土匪,他们见财起意,杀了胡员外全家,劫走财产。十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那么死了。”

众人震惊。

黑风寨的土匪敢进城杀人越货了?

李四脸上诧异,黑风寨有没有下山,他最清楚,王知县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王晋盛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今天他们敢杀胡员外,明天就敢杀你们。所以,土匪,任何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你们却无动于衷,难道是要等到土匪杀到你们家门口,重蹈胡员外的覆辙吗?”

众人心神一荡,不约而同看向坐在王晋盛旁边的贾纲,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贾纲作为秀丰首富,地位举足轻重,县里流传着一句话,贾不假,白玉堂前金做马。

李四跟贾纲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大家都等着他表态。

王晋盛也看向贾纲,“贾员外,你觉得呢?”

他之前跟贾纲通过气,承诺过,贾纲先捐,他人后捐,事成之后,贾纲的钱如数奉还。

贾纲微微抬起头,缓缓说道:“我理解大家的难处,但王大人说得有理,我等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土匪横行,等他们杀向你我的家门,悔之晚矣,我愿意捐三百两,助王大人练兵剿匪。”

众人听到贾纲的话,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措手不及,万万没想到贾纲这么爽快答应了。

王晋盛大喜过望,“看看人家贾员外,不愧是秀丰士绅表率,你们呢?”

贾纲说捐了,其他人也不得不捐。

“我捐二百两。”李四咬牙说道。

“我捐一百五十两。”

“我捐三十两。”

……

当天下午,王晋盛共凑了一千五百多两银子,为下一步杀猪盘操作,打好了基础,心情大好。

可几家欢乐几家愁。

李四回到家后,大发雷霆。

王晋盛真他娘的狠,为了骗大家捐款,竟然编造黑风寨打劫的假话。

他刚给了刘玄策两千两,现在又捐出了二百两,实在是肉疼。

地主家余粮也不多了。

李四喊来几个亲信,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目光,“你立即去黑风寨,速速把这封信交给解债主。”

“你们今晚去刘宅,把那两千两给我抢回来。”


林洛初低头沉思片刻,心中纠结万分。

她想起那一句成谶,终于咬了咬牙,说出了实话:“郑伯伯,解佑赫非寻常人,说实话,这番来秀丰,我就是为了他。”

郑墩儒闻言,满脸惊讶,“贤侄女,这是为何?”

夜幕如墨,浓稠地铺展开来,将整个大扬水村严严实实包裹其中。

银白的月亮悄然爬上了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给村庄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郑家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郑墩儒听闻林洛初是为解佑赫而来,不禁好奇心大起,“贤侄女,你不会是来招安的?”

“郑伯伯,我并不知道解佑赫想招安的事情,我只想抓他回京城。”

林洛初微微皱起眉头,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严肃之色,郑重其事地看向郑墩儒,语重心长说道:“郑伯伯,解佑赫此人狼子野心,绝非善类,他既然要对郑家动手,你不能再留在大扬水村。”

郑墩儒这下更加纳闷了,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

有意招安的人不该再有其他异心啊?

“他都想招安了,难道还有别的想法不成?”

林洛初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与凝重,像是承载着千斤重担。

“不知道最近郑伯伯有没有听过一句谶语,‘屠右鬼者,赤帝也’,钦天监近日观星,发现帝星黯淡无光,我大魏会被这位赤帝覆灭。”

“钦天监推测出赤帝在西南。”

一直静静吃瓜的刘玄策,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心中暗道一声“卧槽”,刘淳青跟自己提过这句话,还说自己就是那个赤帝。

难道,自己真的是造.反体质?

林洛初不会已经怀疑自己了吧?

只听林洛初又接着说道:“长公主命我来湖州一带暗中调查,找到赤帝可疑人员,其中名单上就有刘玄策的名字。”

刘玄策一听,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林洛初真是奔着自己来的?

刘玄策苦笑着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带着几分自嘲与调侃说道:“林小姐,你觉得我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会造.反吗?别说造.反了,怕是连鸡都杀不了。”

说这话时,他还轻轻摇了摇头,试图用这看似轻松的态度来化解内心的紧张。

林洛初轻柔的目光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当然不会,所以我把你从名单里剔除了,最后锁定的目标就是这个解佑赫。”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解,就是杀,佑就是右鬼,赫,分开是两个赤,他不正是赤帝吗?”

刘玄策心中暗暗惊叹,这解读也太牵强了,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只能在心里直呼“人才”。

管她呢,她只要不怀疑自己就行。

况且,自己真的没想过造.反啊。

这么大年纪了,造.反有什么好处?

自己又不是周文王。

林洛初看向郑墩儒,“郑伯伯,你觉得赤帝是不是这个解佑赫?”

郑墩儒不禁嗤笑一声,“我可不信这些谶语,不过是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哪能当真。”

说着,他转头看向刘玄策,目光中带着询问,“刘兄,你说呢?”

刘玄策只想躲得远远的,不想参与,此时被郑墩儒突然一问,怔了一下,旋即神色恢复平静。

“我也不信一个小小的山贼能覆灭大魏,从古至今,哪个山贼造.反成功了?改朝换代的不都是世家大族吗?我倒觉得大魏眼下最该集中对付突厥,而不应被一句谶语搞得人心惶惶。”


“这都等了一天了,连根贼寇的毛都没见着!”他低声咒骂着,语气中满是抱怨。

衙差横七竖八地坐在地上,有的靠着墙壁,有的瘫在树下,手中的兵器也随意地丢在一旁。

其中一个衙差有气无力说道:“大人,这大热天的,咱在这儿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刘玄策那个老纨绔整天吊儿郎当,他会不会实在耍我们?”

“刘玄策这老不死的,听信了他的话,过年都得过错。”

其他衙差纷纷附和,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郑宪站在一旁,迟迟未见贼寇下山,心中也开始动摇。

难道真是刘玄策谎报军情?

就在这时,郑墩儒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袭长袍,虽然天气炎热,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面色严肃。

看到程光和衙差们背后说刘玄策的坏话,以及郑宪那怀疑的神情,郑墩儒冷哼一声,“刘兄说黑风寨要抢我家,那就是要抢我家,刘兄的话我一万个相信,他绝对不会骗人。”

他紧紧地盯着程光,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胆敢背后再说刘兄的坏话,信不信我扒了你这身皮。”

郑墩儒往日里的和善此刻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敬畏的威严。

大宗师也是有脾气的。

郑宪惊呆了。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老爹,此刻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且强硬的话?

爹这是怎么了?

刘玄策到底有什么魅力,至于如此维护他?”

他去县城的时候可是听说了,刘玄策是个老纨绔,在县城里的名声都臭了。

程光见郑墩儒发火,心中有些害怕,额头上的汗珠又多了几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他知道郑墩儒在大魏朝的威望,自然不敢轻易得罪,连忙拱手道歉,脸上堆满了笑容,“郑老,您别生气,是我失言了。”

郑墩儒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程光,转身回屋去了。

殊不知,他也很奇怪,刘兄是不是听错了?

而在黑风寨这边,由于刚刚发生火并,二当家、四当家、六当家、七当家死了,八当家跑了,内部人心惶惶。

寨里的事,已经让解佑赫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思下山打劫郑家。

此时,李四正从外边回来,一条腿刚迈过门槛,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爆喝:“李四,你给我站住!”

李四转身一看,看到五当家一脸怒容,大惊失色。

他急忙转身上前,压低声音道:“五哥,你怎么敢来县城了?最近风声很紧。”

他左右张望,确认周围无人后,才将五当家拉进门内,命人迅速关上大门。

五当家神色凝重,一进屋便冷哼一声,“李四,我问你,为什么派人去帮张庭弼?你是不是想叛变黑风寨?”

李四一脸问号,“五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还装跟我糊涂是不是?你派人从我手里救下了张庭弼,不敢承认了?”

李四更懵逼了。

“五哥,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不知道你和八当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绝对没派人去帮八当家。”

五当家并不相信他的话,把黑风寨火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他冷笑道:“救张庭弼的人都说了,说是你李四爷的人。”

李四思来想去,仿佛明白了。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陷害他。

他急忙解释道:“这绝对是栽赃陷害,我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五哥那些人长什么样子?”

五当家说:“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还有一个特别能打的年轻人。”


闻言,刘玄策顿时无语了。

只听陈师师又说道:“教主大驾光临望月楼,是师师的荣幸,师师今晚一定好好服侍教主。”

说罢,她便起身上前要帮刘玄策宽衣,眼神中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嫌弃。

刘玄策却制止了她,陷入沉思。

刘淳青送自己玉佩,是不是故意把自己卷进天下会,他跟天下会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这里边没有阴谋,刘玄策打死都不相信。

看来得从陈师师嘴里套话。

他坐回到椅子上,一脸平静问道:“你入教多少年了?”

“启禀教主,师师十岁那年,爹娘都饿死了,便加入了天下会,如今已经有十年了。”

资深老人啊。

刘玄策又问:“你平时都负责做些什么?”

说到这个话题,陈师师的眼眸黯淡下来,“自从三年前,我的师父死后,我没有再接到过新任务。”

刘玄策眼睛一眯,“你以前都接过哪些任务?”

陈师师说道:“我的任务都非常低级,大多是关于打探官员消息,或者传递情报,我们这种风月场所,最适合打探消息,传递情报。”

“都传过哪些情报?”

陈师师却摇了摇头,“情报都是密封的,我看不到。”

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什么,“三年前,倒是接触过一个情报,朝中一位官员好像跟突厥有来往,他让真州一带的客商给突厥偷运粮草和铁器。”

刘玄策震惊。

卧槽,这些事情是自己能听的吗。

此地不宜久留。

他目光尖锐地看着陈师师,警告道:“我的身份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陈师师急忙表态,“请教主放心,属下绝对不敢。”

刘玄策片刻都不想多呆了,快步走出望月楼,与刘病已会合。

二人带着沉甸甸的二百四十九两银子,朝着客栈走去。

刘病已心情愉悦,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老爹虽然花钱如流水,但挣钱的时候也不含糊。

等回秀丰以后,多制作些白糖,刘家恢复往日的繁华,指日可待。

可刘玄策却心事重重,手里一直攥着玄鸟玉佩。

“儿子,那个刘淳青没有加入什么邪教吧?”

刘病已茫然摇头,“爹,人家是道教,正规教派,有朝廷的度牒。”

刘玄策面露狐疑,“我怎么觉得那家伙有马甲呢?”

刘玄策严重怀疑他是某邪教成员,送给自己的玉佩肯定有问题,还有那个陈师师,身份也不简单。

可当父子二人回到客栈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顿时怒火中烧。

只见房间的锁被砸了,他们的东西被扔出了房间,衣物、行李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刘玄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横眉冷对,大声喊道:“钱掌柜,你们几个意思?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钱掌柜跑了出来,一副很无奈的神情,“客官,实在对不住,这不是我们的意思,是林家的家丁给你们扔出来的。”

这时,之前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丁走了过来,“你一个糟老头子也配跟我们小姐抢房间?这一次是给你们扔出来,下一次就抓你们去坐牢。”

刘玄策气得身体微微发抖,没想到林洛初竟如此霸道,放纵恶仆欺压良民,之前还真是看错她了。

他对林洛初的好感大打折扣。

“想不到林洛初竟如此蛮横无理!”

家丁一听,顿时呲牙咧嘴,恶狠狠说道:“我们家小姐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是不是想挨揍?”

说着,他和他身边的同伴挽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在秀丰县城一座雅致的小院里,微风轻拂,带着丝丝缕缕的花香。

林洛初静静坐在窗前,桌案上摊开着一张素白的宣纸,上面刚刚落下一行字迹: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她轻轻呢喃着这句诗,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这美好的诗句。

“如此精妙的诗句,我竟从未听闻,到底是哪位大家的新作?”

难道是素有才子之名的周培云周大才子?

林洛初沉思片刻后,再次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蘸墨,在纸上写下一封给京城长公主的书信。

“……近日洛初于秀丰偶然得见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此诗意境深远,韵味悠长,洛初才疏学浅,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殿下可知出处……”

她想好了,明日去一趟大扬水村,那里隐居着一位当世大儒,郑墩儒,乃是林家世交。

此番来秀丰,定是要去拜会他的,正好也问问他是否听说过这句诗。

县衙之内,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

刘玄策站在知县王晋盛的面前,心中满是不悦,我看看美女,碍你啥事了。

王晋盛板着脸,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盯着刘玄策说道:“刘秀才啊,你如今已是八十岁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浑浑噩噩过日子,要懂得修身养性,断不可再冒冒失失,要为晚辈们做个表率。”

刘玄策听了这话,心中更加不爽,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在心里暗暗骂:“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拉屎放屁?老子愿意怎么活,就怎么活。”

他对这位知县的印象直线下滑。

王晋盛见刘玄策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以为他听进去了,便话锋一转,“如今各大富户手里都囤积了不少粮食,依你之见,是不是可以收网了?”

反正他现在手里有钱,低价把粮食收上来,不仅能跟朝廷交差,还能给林小姐留个好印象,说不定能攀上林尚书这条线。

想在官场出人头地,没有人脉,是万万不能的。

他当了六年知县,升迁无望,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谁知竟能在不惑之年,有了这等机遇。

必须牢牢抓住。

刘玄策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慢吞吞说道:“此事全凭王大人做主,王大人觉得可以收网,那就可以收网了。”

王晋盛的目光突然变得恳切,对刘玄策露出一道和善的笑容。

“刘秀才,本官见你头脑聪慧,见识不凡,想让你做县衙的师爷,往后为秀丰县出谋划策,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玄策听闻,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王大人抬举我了,师爷一职,我实在担当不起。”

王晋盛眉头微皱,有些不快,“这是为何?我看你思路清晰,处理事务有条有理,做师爷再合适不过。”

“大人有所不知,我刘玄策在这秀丰镇的风评不怎么好,过往那些事儿,大家都还记着呢,谁见了我不骂一声老纨绔。要是我当了师爷,怕是会给县衙抹黑,也让王大人脸上无光。”

这师爷爱谁当谁当,自己都八十岁的人了,还上个毛班啊。

天天看你王晋盛的脸色?

我有病啊!

王晋盛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我看重的是你的本事,只要你能为县衙出力,谁再敢闲言碎语,本官决不轻饶。”

刘玄策依旧摇头拒绝,“我都八十岁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只愿能安安稳稳度过余生,每天忙忙碌碌,我这把老骨头可吃不消。”

王晋盛还想再劝,刘玄策却拱手说道:“王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师爷我真做不了,还望大人谅解。”

王晋盛见刘玄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求,只能无奈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再考虑考虑吧。”

刘玄策离开县衙,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宋卫从后面匆匆追上,“刘员外,我听王知县说你拒绝了师爷一职,我倒觉得你当师爷挺好的,总比你整日游手好闲强吧。”

刘玄策苦笑:“宋押司,你不懂,我有我的难处。”

宋卫一脸不解,“能有啥难处?师爷可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比我这个小小的押司可是强多了,不知道有多人做梦都想当。”

宋卫一路在刘玄策耳边劝说,显然是王晋盛派来的说客。

到了家门口,刘玄策再次表示明确拒绝:“此事我自有打算,请宋押司不必再劝。”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刘病已急匆匆走过来,哭丧着脸,“爹,刚才大扬水村有人来报丧,说大舅去世了。”

刘玄策和宋卫听后,脸上震惊。

刘病已的大舅,就是刘玄策的大内弟郑林,今年好像才五十多岁。

刘玄策叹了口气,说道:“世事无常,你娘虽然生下你没多久就去世了,她娘家人如今出了这事,咱们得去祭奠。”

宋卫也是一脸哀荣,拿出一百铜钱,“姐夫,我公务在身,不便过去,你帮我随上帛金。”

……

李四正在自己的屋里悠闲地喝着茶,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两日,酒肆用刘玄策的秘方酿了不少好酒,口味醇香,打得过市面上的任何白酒,一口下肚,简直不要不要的。

当时刘玄策卖给黄世友,十两银子一斤,如果自己拿到州府甚至京城,至少还能再涨五两。

全天下只有他会酿这种酒,等垄断了天下酒水生意,就不当土匪了,上岸洗白,说不定还能捐个一官半职。

这时,管家焦岩焦急走了进来。

“四爷,不好了,朝廷下了禁酒令,即刻起,不得再酿造新酒,不得买酒饮酒,违令者,斩立决。”

砰!

李四气得拍案而起,“真是岂有此理。”

老子刚拿到了酿酒秘方,上边就禁酒了,故意针对我?

妈的,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我的日子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李四心一横,如果这时候让黑风寨的兄弟下山抢粮,肯定收获颇丰。

想到此,他立即写了一封信,派人送给黑风寨。

信送出去后,他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哼,既然我酿不成酒,也让你们尝尝被抢的滋味,就让秀丰县乱成一锅粥吧。”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幕笼罩着整个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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