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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

白楚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梦更是惊讶,颤颤看向周洱。外人都以为周洱是为权上位。祁见津,京市顶级财阀继承人之一,为人狷狂放肆,手段狠辣,在a国总统选举当日,手持枪械抵在候选人额头,一己之力扭转局面,是总统都畏惧的存在,京市更是无人不惧。哪怕现在祁卫延更属意长子祁泽年继承集团,但能和顶级财阀家族沾上点边,都是祖坟冒青烟,没有人会相信周洱只是为了爱情嫁给祁见津。只有周梦知道,周洱是真的爱祁见津。她曾经在周洱的房间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从头到尾,只记录一个人——祁见津。所以,当周洱说出要和祁见津离婚时,没有人信。周洱已经转身上了楼,走过楼道,穹顶镂空窗花透过阳光,地面光影恍若移动的棋盘。周洱踩着浮浮沉沉的光影,回想自己上辈子和祁见津的婚姻。手握住门柄,陨铁与珍珠母贝...

主角:周洱祁见津   更新:2025-04-16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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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洱祁见津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由网络作家“白楚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梦更是惊讶,颤颤看向周洱。外人都以为周洱是为权上位。祁见津,京市顶级财阀继承人之一,为人狷狂放肆,手段狠辣,在a国总统选举当日,手持枪械抵在候选人额头,一己之力扭转局面,是总统都畏惧的存在,京市更是无人不惧。哪怕现在祁卫延更属意长子祁泽年继承集团,但能和顶级财阀家族沾上点边,都是祖坟冒青烟,没有人会相信周洱只是为了爱情嫁给祁见津。只有周梦知道,周洱是真的爱祁见津。她曾经在周洱的房间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从头到尾,只记录一个人——祁见津。所以,当周洱说出要和祁见津离婚时,没有人信。周洱已经转身上了楼,走过楼道,穹顶镂空窗花透过阳光,地面光影恍若移动的棋盘。周洱踩着浮浮沉沉的光影,回想自己上辈子和祁见津的婚姻。手握住门柄,陨铁与珍珠母贝...

《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精彩片段


周梦更是惊讶,颤颤看向周洱。

外人都以为周洱是为权上位。

祁见津,京市顶级财阀继承人之一,为人狷狂放肆,手段狠辣,在a国总统选举当日,手持枪械抵在候选人额头,一己之力扭转局面,是总统都畏惧的存在,京市更是无人不惧。

哪怕现在祁卫延更属意长子祁泽年继承集团,但能和顶级财阀家族沾上点边,都是祖坟冒青烟,没有人会相信周洱只是为了爱情嫁给祁见津。

只有周梦知道,周洱是真的爱祁见津。

她曾经在周洱的房间发现了一本日记。

日记从头到尾,只记录一个人——祁见津。

所以,当周洱说出要和祁见津离婚时,没有人信。

周洱已经转身上了楼,走过楼道,穹顶镂空窗花透过阳光,地面光影恍若移动的棋盘。

周洱踩着浮浮沉沉的光影,回想自己上辈子和祁见津的婚姻。

手握住门柄,陨铁与珍珠母贝镶嵌在上面,冰凉的触感与周洱当下的处境形成微妙共鸣。

推开卧室房门。

熟悉的大理石浮雕,熟悉的珊瑚石茶几,熟悉的玻璃幕墙。

记忆不断涌来。

结婚后,祁见津没有碰过她,是她来珍珠岛,主动找他。

他拉着她的手,磁沉的嗓音比往常要哑:

“周洱。”

“腰怎么这么细。”

一个纯白机器人滑动上前。

原先黑着的屏幕亮起,一排排蓝线跳动,是在扫描探测。

“周洱,你好,我是安安。”

冰冷的机械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你体温过高,发烧39度,要记得吃药,注意身体呀。”

周洱站在门口愣住。

盯着面前的机器人,扶着门把柄的手渐渐收紧。

“好,谢谢安安。”

她走进去,开始收拾东西。

总共没带几件衣服来,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周洱却没能找出行李箱。

坐在床上,目光触及洁白的墙壁,她和祁见津连一幅婚纱照都没有。

周洱起身:

“安安,帮我下单买一个二十二寸的行李箱加急送到澋庭。”

“好的,周洱。”

屏幕上自动跳跃着下单界面。

下单完成后,机械音响起:

“周洱交代的任务已完成,安安的温馨提示:如果你是要外出游玩,请记得带伞,近期会下雨哦。”

“好。”

与此同时。

酒吧的高级包厢里。

公子哥们正推杯换盏醉生梦死。

祁见津的手机亮了一下。

他瞥了眼。

交易成功提醒

交易类型:机器人自动支付

交易内容:berluti行李箱××......

交易金额:288888.00里亚尔

如有疑问请致电xxx......

“祁少,看什么呢?”

“这么入神?”

祁见津盯着消息,不过片刻关了手机。

嗓音一贯懒散随意:

“家里机器人买了个行李箱,要跑路了。”

“哈哈哈。”

“机器人买行李箱?”

“祁二公子的机器人还需要跑路?太没眼力见了。”

在座的没几个听懂,却陪着乐呵。

包厢门被推开。

温长裕一身暗红花衬衫,系了三两颗扣子,胸膛露出大片,手里拎着条长盒。

包厢里除祁见津外都起身特意问好。

温长裕,a国副总统的长子,如今总统病重,总统继承人在祁见津的迫压下不敢轻举妄动,最有可能上位的就是副总统,也就是说,温长裕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总统候选人。

温长裕一整个随和样儿,乐呵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朝祁见津走去。

身后跟着个身材有致的旗袍美人。

有人认出来是个挺有名气的明星,著以旗袍美人出圈。

大家更感兴趣那盒烟,看着包装上,是顶级古巴雪茄。

温长裕随意往桌上一扔,跟扔不要钱的砖头似的。

“今儿不是你生日吗?怎么还跑出来了。”

一包厢的人看出祁见津心情不大好,都没人敢坐去他旁边,生怕触到霉头。

温长裕倒是自然地坐过去:

“心情差成这样?快说出来你哥们听听,瞧瞧是哪个能人干的好事。”

他肆意笑着:“我得夸夸去。”

“呵。”

祁见津薄薄的眼皮撩了撩,隐匿在昏暗光线中的脸看不清神色。

他语气冷淡:“你老大,一副烂牌玩上天了。”

“我们小耳朵怎么你了?”温长裕冷哼了声,“虽说当初那件事情是不大对,这不是让你捡了便宜去,我还兴得是我....”

温长裕卡住了,祁见津那脸色,活脱脱要吃了他似的。

温长裕叹气,他知道祁见津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提到周洱。

他和周洱祁见津是一起长大,两人都是他朋友,还真不好偏颇谁。

要知道下药那事没出前,周洱在祁见津这,那可是独一份的特权。

特殊到什么地步呢,周洱妹妹撒个娇,祁二少摘星星摘月亮捧去。

温长裕都得往后靠。

可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周洱做事一点不计后果,直接断了两人二十多年来的兄妹情分。

温长裕这边给祁见津点了烟,又陪着喝酒。

刚带来的旗袍美人就坐在温长裕旁边。

她看温长裕忘了她似的,立即蹭过去:“长裕......”

温长裕才想起来她:

“于瑶,前不久穿旗袍火出圈那个,她来这边玩,碰巧和我打了牌,打得可好了,怎么样?解解闷。”

于瑶听着温长裕的话红了脸,却听祁见津道:

“不打。”

旁边有人插了个话:“这有太太了就是不一样,都不和女人打牌了,听说祁太太还特意从京市跑来给你庆生啊。”

“谁不知道津哥来这就是不想见她啊,还追来.....”

于瑶知道祁见津的太太是周洱,也听过圈内对周洱的谈论,似乎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并不得祁见津喜欢。

她视线特意往祁见津看去,可男人始终脸色冷淡。

-

祁父祁母坐在沙发上。

两人神情凝重。

一旁的菲佣走过来:“给二公子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这已经是打出去的第三道电话了。

祁父抬了抬手:“别打了,浪费力气。”

“她应该只是一时生气吧?”

祁母还是不愿意相信,周洱真的要离婚。

虽说当初周洱用的手段不太好,但周洱是她们看着长大的,人聪慧,性格好,又懂事,对他们也是百般好。

祁父祁母还盼着两人早点生个孩子出来,都是挑不出错的好皮相,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可爱呢。

“应该是气话。”祁父说。

直到,周洱提着行李箱站在两人面前。

祁父祁母对视了一眼。

两人像是有什么话说,又说不出口。

“谢谢阿姨叔叔这些日子的照拂。”

周洱微微躬腰,表示感谢,提着行李箱出去。

周梦从里面追出来时,周洱已经打车走了。

永远是她庇护所的姐姐,第一次扔下她。


她把本子和笔拿出来,虽然没有手机,但是打开电视也有学习栏目。

晚上,祁见津一推开卧室门。

就看到周洱埋头写着什么。

手里拎着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扔,发出轻微的声音,周洱抬头,往旁边看去。

祁见津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看清了她本子上写的东西:“你学这干嘛?”

周洱笔下孟加拉语言已经写满了一页。

祁见津随意看了几眼,没找到错处。

周洱关上本子。

“无聊。”

“不是给你找了兔子吗?”祁见津自顾自从桌上的茶壶倒水。

喝到嘴里是白开水,还是凉的,蹙了下眉。

周洱:“兔子又不会说话。”

祁见津懒懒往往旁边的椅子一坐,看向周洱。

“也不见得你和我说多少话。”祁见津拿着手机给德尔发消息。

周洱看旁边的男人忙着,她把手里的本子还有笔放回小书柜里。

起身去衣帽间。

下午的时候米洛和人送来了一批衣服,将衣帽间几乎放满。

周洱随便挑了件长袖睡衣往浴室走去。

刚才学得太投入,忘记看时间,不然她会在祁见津回来前就洗澡躺在床上,男人回来了她也就能直接装睡。

周洱从浴室出来时,祁见津正站在阳台打电话。

他左手夹了根烟,靠在透明玻璃上,夜里的风止不住往里吹,如今已经入秋,晚上温度低,祁见津穿着单薄的衬衫也不怕冷。

周洱自行听着他打电话,还没听到什么,祁见津眼神看了过来。

周洱顿了下,错开他的眼神,抱着自己换洗下来的衣服坐去了床上。

祁见津挂了电话,看见还坐在床沿的女人,语气轻佻:

“睡不着?要做爱吗?”

周洱抓紧手里的衣服,抬头:“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

祁见津慢悠悠走过去,站在周洱面前:

“怎么不正常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男人眼神往下一瞥:“把你的脏衣服抱出来是要干嘛?”

周洱往旁边偏了一下:“你不洗澡吗?”

祁见津缓缓低下腰:“哦,怕我看见你的贴身衣物?”

祁见津不屑:“我没那个爱好。”

周洱吸了口气,把手里的衣服丢在地上,“我要睡觉了。”

她上床拉上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盖住。

听到外面祁见津冷嗤一声:“老婆,别把自己闷死了。”

周洱没动静。

后面祁见津应该是去洗澡了,淋浴室传出了水声。

周洱往紧紧攥着被子,刚刚,她在祁见津身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周洱细想了下,他如今手里握着两大军队,权力,财富,他应有尽有,别人见了都要绕道走,谁能伤到他。

周洱想了会儿,思绪又转回了父亲那边。

父亲要是还想留下,势必要找能合伙的人,他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但周洱也清楚,他太死板了。

例如别人都拼了命想要巴结财阀,可周博彦从来不会因为祁见津是他女婿就借着祁见津的名头办事,甚至和祁家那边也不怎么来往了。

看架势,有意避嫌一样。

周洱想着想着,很想给父亲打一个电话。

手机......

想到上次祁见津从床头的柜子拿出她的手机。

周洱扯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往浴室看去。

门还闭着,水声还在继续。

她侧过身子,低头拉开了床边的柜子。

眼眸一顿,没有看到她的手机,但有药。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但是药瓶子外面是空白的,是故意被人撕下了药标。


她看向浴室,扭开瓶子看了一眼里面,还满满当当的,拿一颗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周洱倒了一颗出来。

却没地方放。

她拿着那颗药起身,跑去了落地窗旁边的小书柜,拉开抽屉,把那颗药夹进了自己的本子里面。

刚好在这时,浴室门开了。

周洱身子一僵,顿了一下,把抽屉推回去。

“你在干嘛?”男人朝着她走过去。

周洱手抖了一下:“我.....我想再看会儿书....”

“闲着你了。”男人视线往下落,盯在她光着的脚上。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长的,珍珠岛那样紫外线强烈的地方,她居然一点没晒黑,皮肤白得跟透光一样,脚也白,哪哪都白。

他嗓音低沉:“你再光着脚踩地,就把你的脚剁了送给国防长好好看看。”

“你.....”

动不动就剁剁剁。

周洱脚趾蜷缩了一下,下一刻,呼吸一沉,男人单手就把蹲在地上的她一把抱住。

几秒的时间,周洱被放在了床上。

祁见津关了灯。

“睡觉。”

几声窸窣的被子响动声过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周洱的呼吸声。

周洱人还呈现蹲着的姿势。

目光透过黑暗扫上男人的轮廓。

祁见津仿佛当她不存在。

周洱小心爬过去,睡在另一边。

大床上,两人中间还能塞下两个米洛。

周洱呼吸始终不稳,似是不习惯。

祁见津翻了个身。

昏暗中,眼睛睁开,他看着周洱的后脑勺正对着他,长发披散在身后。

祁见津伸出手,指尖勾了缕发丝来玩。

女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甜香窜入鼻息,他呼吸沉了沉。

周洱在旁边明显听到了男人突然沉重的呼吸,也听到他翻身的细微响动。

刚刚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周洱在旁边一动也不动。

祁见津似乎坐了起来。

接着,是柜子抽屉拉开的声音,药片在瓶子里摇晃的声音。

他......吃药了?

周洱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是少见在睡前突然吃一颗药的。

要是医生嘱咐睡前要吃,祁见津应该在上床前就吃了,怎么会在快要睡过去了,突然又吃药。

紧接着,周洱鼻尖也幽幽蔓延出一股苦涩的药味。

她呼吸一窒,祁见津不喝水就吃吗?

她怕苦,生病了兑水吃药都生怕自己的舌头碰到一秒药丸。

没见过这么傻,生嚼药片的。

“你紧张什么?”男人嗓音在偌大阒寂的房间响起。

周洱呼吸都乱了,“没什么.......”

“转过来。”

过了会儿,周洱缓慢地转了个身。

视线和祁见津撞上。

不过两秒,祁见津背对着她,并且极其有病的开口:

“不要用后脑勺对着我,很不礼貌啊老婆。”

周洱:“......”

所以他用后脑勺对着人就礼貌?

黑暗中,两人呼吸逐渐同步,周洱睡了过去,就是真的睡沉了。

手脚也不老实,睡着睡着。

那手就搭在男人腰上了,那脚就蹭到男人腿上了。

可能是室内空调有些低。

她手脚都有些冰凉。

祁见津从床上坐了起来,把空调调高了些。

看着贴着自己,把自己当暖火炉女人。

他拉开抽屉,又吃了颗药片,苦涩瞬间在口腔蔓延。

“又见面了。”

周洱看着推门而入的菲安,藏不住地惊喜,“菲安!”

她掀开被子下床:

“你怎么来了?”

“我舍不得你啊。”

周洱犹豫了一下:“我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我没有工作啊。”

祁见津派给她的任务就是工作。

“你......昨天晚上和大老板一起睡的?”


周洱还在生气。

菲佣已经很有眼力见去按了旁边的电梯。

周洱被人抱住,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几乎要淹没她。

可闻着也没有酒味。

周洱正把鼻尖凑近他的脖颈。

祁见津掌心抚上她的脸颊,人似乎是有点意识了。

垂头抵着她的额头。

周洱发觉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是发烧了吗?”

那也得叫医生啊,德尔这个不靠谱的副手!

把病人往她这送是要做什么。

“我还是打电话叫...唔。”

周洱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男人死命捧着脸,唇瓣相贴在一起。

他的力气真的大,周洱感觉自己脸侧那块肉都被压红了。

他撬开她的唇。

周洱感觉自己被一团火抱着。

他身上明显是不正常的发烫。

周洱两只手抵在他胸膛,在男人唇齿往下吻的时候,才得以呼吸开口:“你发烧了,要是不想去医院,我去给你找退烧药。”

周洱刚说完,整个人顿时轻盈起来。

是祁见津一手托着她臀部,一手护在她腰后,把她抱了起来。

周洱和他的身体紧紧贴着,自然也感受到了男人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发烧,发烧的副作用难道是......

她脸色滚红,“你放开我。”

菲佣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跑了。

连别墅大门都关上了。

男人抱着她放上了大厅的沙发。

耳边还有着新闻播放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严肃。

可身上的男人却胡乱吻在她身上。

还掐着她的腰索取。

祁见津只是简单纾解了一番。

周洱已经被折腾得浑身没力了。

祁见津抱着她起身。

像是抱小孩一样,将周洱面对面抱在怀里。

周洱身上都是汗,她靠在祁见津肩颈上。

男人抱着人往电梯走。

肌肉迸发的背脊上满是女人指甲的抓痕。

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夹着男人的腰,一路晃晃荡荡。

显然是已经没了一点力气,才会任由男人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姿势把人抱上去。

带去浴缸清洗了一番。

裹着浴巾,把人抱上了床。

祁见津穿着件丝绸浴袍,带子也没系,胸膛上女人的咬痕爪痕交错。

他丝毫不在意,从抽屉掏出烟盒。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欣赏着珍珠岛灯光点点的夜景。

抽了支烟,大脑算是正常了。

他拿着手机。

-自己领罚。

对面似乎就等着他这条消息,立马回复了收到。

男人轻嗤一声。

自作聪明。

他偏头看向了床上微微拱起的细长一条。

本来就闹离婚,这下怕是更讨厌他了。

他掐了烟。

走进去,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人。

女人被他盖得严实,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脸颊此时还泛着红润。

是真的累着了。

大概做了三四个小时吧。

他拿着手机,也不管彼得罗现在是睡了还是没睡,直接拨过去一个电话。

对面声音明显还含糊着。

“老板......”

“给我弄点女人用的药。”

“啊?”

“能用在私处,管擦伤的药。”

说完,他利落挂掉电话。

将手机往旁边一抛。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

被窝是暖的。

他伸手抱着怀里又软又香的女人闻了闻,闭上眼。

第二天中午。

周洱醒过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要坐起来。

倏地皱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各种的吻痕,男人过于用力的指痕。

周洱拿出手机,打开搜索浏览器。

男人一次能做.....

她顿下,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恨不得立即把手机摔了。

她是怀疑祁见津压根就不是个正常人,哪有人那么久的。

但,她也没有过别的男人,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

叩叩两声。

门外传来昨夜那个‘逃犯’菲佣的声音:

“太太,我给你准备好了午餐,还有早上先生走前嘱咐了我事情。”

周洱躺在床上,拢了拢浴袍,挡住那些痕迹。

“你进来吧。”

“什么事?”

“是擦药的事情。”菲佣手里拿着两管药。

她走到周洱身边,认真交代。

“这个是擦外面的,这个是擦里面的,先生说他早上走前已经给你擦了一次了,你中午还要擦,一天要擦三道。”

周洱看着两管药发神,什么外面里面.....

骤然,脑子闪过什么。

她抢过那些药,认真看了看,咬牙,把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我不擦。”

还他早上已经擦过一次了。

外面里面,那他岂不是手指......

周洱咬牙,拉着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缩进去。

“太太?”

叩叩,又是两声敲门声。

菲安站在门口:“我可以进来吗?”

周洱一听熟悉的声音,她掀下被子,看着菲安皱眉: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样的人才多在她这待一秒都是浪费啊。

菲安走进来:

“我来工作。”

周洱眉头紧蹙,但知道菲安一定是听祁见津行事。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给祁见津发消息。

-你让菲安回去,我不需要。

对面很快回复过来:

-哦,那杀了吧。

周洱眼睫一颤。

-祁见津你有病啊!

-嗯。

对面不冷不淡的态度,显然是不给周洱反驳的借口。

周洱看向菲安:“你说你精通很多语言?”

“是的,你有想学的语言吗?”

周洱想到上次祁见津当着自己的面和那个讹诈她二十万的男人对话,但说的什么她完全听不懂。

周洱仔细回忆了一下,复述了一遍祁见津那天说的话。

问菲安:“这是什么语言?”

菲安脸色有明显的停顿和惊讶,然后才说:“这是孟加拉语。”

“那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菲安额了声。

“是......你再上前一步,我会把你的...几,八割下来剁碎喂狗。”

周洱:..................

她为什么要问。

就知道祁见津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她低下头,“你,你下楼等我吧。”

菲安点点头,表示能理解,然后和旁边的菲佣一起下楼了。

周洱在床上又休息了会儿,拿着手机看了会儿国内的新闻报道,确定父亲目前安全,才下楼准备吃饭。

在周洱吃完饭时,‘斜杠’发来了消息。

-你还好吗?


“周洱,你真的.....别点了,我们知道你是想让我们吃饱,这吃了一轮又一轮,我真的.....”

旁边也有人捂着肚子:“真的别点了,这么贵,端上来我又不舍得浪费,吃到肚子里又撑的慌,真的别点了,我们聊会儿就该散场了。”

周洱笑了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到晚上十点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好。”

“你知道吗,下午你说没什么不一样的时候,我心里还不屑,觉得你那话意思是何不食肉糜,直到现在,我真的认同你那句话了。”

旁边也有同事举手:“我也认同了,尤其这种一盘十万的什么海鲜,我刚吃第一口,可能是有金钱滤镜的原因,感觉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鲜这么嫩的,但是你让人上第五盘的时候,我真的......”

同事摇了摇头:“我差点要吐出来。”

周洱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没想撑着大家,就是看大家一直在吃,就还以为她们还想吃,正好她也想拖延时间,就一直在点.....

周洱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了。”

“哎呀,这都十点了,天呢我得回去了,不然我老婆得骂死我。”

一个男人骤然看见时间,吓得站了起来。

陆陆续续,包厢里只剩下了周洱一个人。

米洛走进来。

周洱还吓了一跳。

米洛那张素来严肃的脸出现一丝委屈:“现在回去吗?”

天呢,谁吃饭吃三个多小时啊,他站了三个小时没什么,平时营地的训练强度比这高得多,但是他是站在外面看着服务员不断往里面送餐,无所事事站了三个多小时。

刚开始他还提起十二分精神,担心谁伤害到周小姐。

只是很明显多虑了。

里面那些人没有一个有威胁的。

旁边的经理递过来了账单。

被米洛接了过去,他直接刷了卡。

估计是为了杜绝周洱有了钱就想逃走,所以祁见津给的卡在米洛手里。

周洱也不在意这些,只小心问了一句米洛:“他有说什么吗?”

“他让你玩得开心。”

周洱发现米洛送自己去的地方,和上次又是不一样的。

上次是太喜路的公寓,至少还在市中心一环。

这一次是在北岭郊区的一栋小洋房。

周洱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小洋房外面还亮着暖黄的氛围灯。

米洛将她送到门口。

“房间在二楼最里面的那一间。”

“好我知道了,谢谢。”

周洱进去,听到关门的声音,米洛才离开。

这里估计是祁见津临时来的地方,并不符合祁见津平时的喜好,例如,是自动感应的灯。

在周洱刚进去时,外面廊道和客厅的灯就亮起来了。

她小心上楼,走到最里面那间卧室,手握上了门把手。

轻轻推开进去。

看见床上笼起的一大块,还有正背对着她的后脑勺,周洱呼出一口气。

睡了。

她脱下脚上的鞋子,踮着脚。

刚走进去,感应灯还是亮了。

周洱吸了口气。

往床上看去。

没动。

太好了。

她看了一圈,也不知道这个灯怎么关。

估计没法关,只有人停下来了才行。

周洱想,以后她也要不喜欢感应灯了。

摸索着找到了衣帽间,里面果然放着男人女人需要的各类衣服首饰还有睡衣一类的。

周洱挑了件长袖睡衣往浴室走。

简单洗漱了后,顺手把脏衣服丢进脏衣篓。

顿了一下,她把自己的脏衣服又拿出来。

看到里面有祁见津的衣服。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出去,把衣服放在了卧室外面的脏衣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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