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本子和笔拿出来,虽然没有手机,但是打开电视也有学习栏目。
晚上,祁见津一推开卧室门。
就看到周洱埋头写着什么。
手里拎着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扔,发出轻微的声音,周洱抬头,往旁边看去。
祁见津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看清了她本子上写的东西:“你学这干嘛?”
周洱笔下孟加拉语言已经写满了一页。
祁见津随意看了几眼,没找到错处。
周洱关上本子。
“无聊。”
“不是给你找了兔子吗?”祁见津自顾自从桌上的茶壶倒水。
喝到嘴里是白开水,还是凉的,蹙了下眉。
周洱:“兔子又不会说话。”
祁见津懒懒往往旁边的椅子一坐,看向周洱。
“也不见得你和我说多少话。”祁见津拿着手机给德尔发消息。
周洱看旁边的男人忙着,她把手里的本子还有笔放回小书柜里。
起身去衣帽间。
下午的时候米洛和人送来了一批衣服,将衣帽间几乎放满。
周洱随便挑了件长袖睡衣往浴室走去。
刚才学得太投入,忘记看时间,不然她会在祁见津回来前就洗澡躺在床上,男人回来了她也就能直接装睡。
周洱从浴室出来时,祁见津正站在阳台打电话。
他左手夹了根烟,靠在透明玻璃上,夜里的风止不住往里吹,如今已经入秋,晚上温度低,祁见津穿着单薄的衬衫也不怕冷。
周洱自行听着他打电话,还没听到什么,祁见津眼神看了过来。
周洱顿了下,错开他的眼神,抱着自己换洗下来的衣服坐去了床上。
祁见津挂了电话,看见还坐在床沿的女人,语气轻佻:
“睡不着?要做爱吗?”
周洱抓紧手里的衣服,抬头:“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
祁见津慢悠悠走过去,站在周洱面前:
“怎么不正常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男人眼神往下一瞥:“把你的脏衣服抱出来是要干嘛?”
周洱往旁边偏了一下:“你不洗澡吗?”
祁见津缓缓低下腰:“哦,怕我看见你的贴身衣物?”
祁见津不屑:“我没那个爱好。”
周洱吸了口气,把手里的衣服丢在地上,“我要睡觉了。”
她上床拉上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盖住。
听到外面祁见津冷嗤一声:“老婆,别把自己闷死了。”
周洱没动静。
后面祁见津应该是去洗澡了,淋浴室传出了水声。
周洱往紧紧攥着被子,刚刚,她在祁见津身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周洱细想了下,他如今手里握着两大军队,权力,财富,他应有尽有,别人见了都要绕道走,谁能伤到他。
周洱想了会儿,思绪又转回了父亲那边。
父亲要是还想留下,势必要找能合伙的人,他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但周洱也清楚,他太死板了。
例如别人都拼了命想要巴结财阀,可周博彦从来不会因为祁见津是他女婿就借着祁见津的名头办事,甚至和祁家那边也不怎么来往了。
看架势,有意避嫌一样。
周洱想着想着,很想给父亲打一个电话。
手机......
想到上次祁见津从床头的柜子拿出她的手机。
周洱扯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往浴室看去。
门还闭着,水声还在继续。
她侧过身子,低头拉开了床边的柜子。
眼眸一顿,没有看到她的手机,但有药。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但是药瓶子外面是空白的,是故意被人撕下了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