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朵朵周志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的糖纸后续》,由网络作家“未染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印件?为什么要涂改血型?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伴随着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8那份粗糙的复印件,和那本红色的官方户口本,并排摊在冰冷的茶几上。户口本上的信息,是我亲手去派出所,依据医院出具的《出生医学证明》登记的。那份证明,我当时反复确认过,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可现在,这份匿名的复印件,却呈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原始记录。那个潦草涂改的“AB”,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恶意。谁涂改的?为什么涂改?TL基金会。跨国物流。五千美金。“已死亡”的母亲王娟。前夫周志明。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像通了电的线路,在我脑中疯狂地连接、碰撞。火花四溅,照亮一个黑暗的猜测。如果连出生证明这种源头文件都能被篡改,并且成功录入官方系统……那么,那个储存着无数家庭希望...
《消失的糖纸后续》精彩片段
复印件?
为什么要涂改血型?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伴随着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8那份粗糙的复印件,和那本红色的官方户口本,并排摊在冰冷的茶几上。
户口本上的信息,是我亲手去派出所,依据医院出具的《出生医学证明》登记的。
那份证明,我当时反复确认过,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
可现在,这份匿名的复印件,却呈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原始记录。
那个潦草涂改的“AB”,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恶意。
谁涂改的?
为什么涂改?
TL基金会。
跨国物流。
五千美金。
“已死亡”的母亲王娟。
前夫周志明。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像通了电的线路,在我脑中疯狂地连接、碰撞。
火花四溅,照亮一个黑暗的猜测。
如果连出生证明这种源头文件都能被篡改,并且成功录入官方系统……那么,那个储存着无数家庭希望的打拐DNA数据库呢?
李警官说,纽扣上的DNA比对上了王娟。
可系统同时显示王娟已死亡。
这本身就充满了矛盾。
会不会,数据库里的某些信息,也被人动了手脚?
比如,将本该匹配成功的失踪儿童DNA,标记为“已比中无亲缘”?
再伪造一套合法的“弃婴”证明,利用《涉外收养办法》里的空子……把孩子,像“捐赠文具”一样,通过跨国物流,“合法”地送到海外家庭?
每一个推论,都让我浑身发冷。
我需要证据。
不是这种可以被轻易涂改、伪造的纸质文件。
也不是可能被篡改的数据库信息。
我需要最原始、最直接、最无法辩驳的生物学证据。
一个念头猛地闯入脑海。
脐带血!
9朵朵出生时,他们保留了她的脐带血干细胞。
当时是周志明极力反对,说浪费钱,但我坚持,最后还是存了。
那份储存在专业机构的脐带血样本,以及伴随的原始检测报告。
那上面记录的,才是朵朵最真实的基因信息。
我猛地站起身,冲向书房。
我记得,当初签的那份脐带血储存合同,和相关的检测报告,都收在一个专门的文件袋里。
翻找,急切地翻找。
柜子深处,那个印着生物科技公司logo的文件袋,终于被我抽了出来。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颤抖着打开文件袋封口。
里面
。
扑面而来的是灰尘和廉价塑料制品的气味。
几十个半人高的纸箱堆叠在一起,箱体侧面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捐赠文具”。
和网站上的宣传一致。
我放下传单,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纸箱的封口胶带下。
那里隐约露出一角白色的标签。
我不动声色地靠近,假装整理旁边的箱子,指尖快速地抠开一点胶带。
白色的标签露了出来。
上面印着一行英文和一个条形码。
“GlobalTrans Logistics”。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像是一个目的地代码,指向汉堡港。
跨国物流。
捐赠给国内山区儿童的文具,为什么要用跨国物流运往德国?
心脏猛地收紧。
我快速用手机拍下标签,恢复原状,若无其事地退了出来。
回到办公区,接待女人还在打电话。
角落里一台电脑屏幕亮着,似乎暂时无人使用。
我走过去,假装要查找什么资料。
屏幕上是一个简单的内部管理系统,需要密码。
我试了几个简单的密码组合,都提示错误。
目光扫过桌面,一堆文件中压着一张外卖单。
单子背面,潦草地写着一串数字和字母。
像是某种账号密码。
我深吸一口气,快速输入。
登录成功。
是一个财务相关的界面,权限很低,只能看到一些流水记录。
大多是小额的捐款入账。
我快速滚动页面,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凉。
突然,一条备注为“境外服务费”的支出记录跳入眼帘。
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境外账户。
金额那一栏,赫然写着:USD 5000.00。
日期是上个月的十五号。
我往前翻,每个月的十五号,都有一笔同样金额,同样备注的支出。
五千美金。
不多不少,正好符合某些国际领养中介机构的“标准服务费”。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负责朵朵案子的李警官。
我走到窗边,压低声音接起。
“宋女士,那个纽扣上的DNA检测,有结果了。”
李警官的声音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凝重。
“数据库比对……匹配到了一个人。”
“是三年前邻市失踪案里,一个叫王娟的女人的DNA。”
我屏住呼吸。
“关键是,”李警官顿了一下,“系统里显示,这个王娟……在两年前就已经因为
意外事故,被登记为死亡了。”
李警官后续的话语,我听得有些恍惚。
挂断电话,我迅速退出那个简陋的财务系统,将外卖单放回原处,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工位。
指尖冰凉,心脏却像被扔进滚油里煎熬。
跨国物流标签。
五千美金的境外汇款。
一个“被死亡”的母亲。
线索杂乱地纠缠在一起,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渊。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但不能引起怀疑。
又熬了半个多小时,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向接待女人请了假。
走出那栋不起眼的写字楼,午后的阳光依旧刺眼,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6回到家,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干涩的摩擦声。
推开门,迎接我的只有一片死寂。
女儿不在家,整个空间都失去了灵魂。
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朵朵早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画笔。
我走过去,拿起一支粉色的蜡笔。
眼眶蓦地发烫。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门口放了什么东西。
我警惕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
楼道里空无一人。
我犹豫了一下,打开门。
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静静地躺在门口的地垫上。
没有邮戳,没有寄件人信息。
像是有人特意放在这里的。
我捡起文件袋,触手微沉。
关上门,反锁。
7我靠在门板上,深呼吸了几次,才拆开文件袋的封口。
里面掉出来的,是一沓复印件。
最上面的一张,标题清晰——《出生医学证明》。
是朵朵的。
签发日期是三年前,朵朵刚出生不久。
母亲一栏是她的名字,父亲一栏是周志明。
一切信息都对得上。
除了……血型那一栏。
复印件上,朵朵的血型,清晰地印着一个“O”型。
可这个“O”字上,被人用笔粗暴地划掉,旁边潦草地手写了一个“AB”。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我猛地冲进卧室,翻箱倒柜找出家里的户口本。
户口本上,朵朵那一页,登记的信息里,血型一栏,赫然写着“AB型”。
<我记得很清楚,当初办理户口时,提交的就是医院开具的出生证明。
为什么这份复印件上的原始记录是O型?
为什么户口本上却是AB型?
那个潦草涂改的痕迹,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是谁送来的这份
程序进入当地家庭。”
我和王芳等三十二个家庭代表坐在会议室里,目光聚焦在那些代表着自己孩子的红点上。
“我们已经启动了外交渠道,要求这些国家协助调查。”
杨冬继续说,“但是,国际法律程序复杂,且许多收养家庭是善意第三方,他们不知情。”
王芳脸色苍白。
“意思是,即使证明这些孩子是被拐卖的,也不一定能带回来?”
杨冬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我有个发现。”
我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录像。
“这是朵朵被救出后的画面。
注意这个男孩。”
画面中,一个大约十岁的男孩站在角落,神情紧张地看着四周。
与其他孩子不同,他衣着整洁,腕上还戴着一块精致的儿童手表。
“这孩子不是被拐卖的受害者。”
我放大画面,“他的手表是最新款智能定位手表,价值不菲。
而且,他与那个接待女人有明显的眼神交流。”
专案组成员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的意思是?”
杨冬问。
“他可能是TL基金会某个高层的孩子。”
“而那块手表,很可能不只是普通定位手表。”
数字取证专家迅速接过话题:“现代智能手表往往具备录音、拍照功能,部分高端产品甚至内置微型存储芯片。”
三小时后,那块手表被拆解。
内置芯片中储存的数据令所有人震惊——完整的客户名单、交易记录、银行账号,甚至包括与各国领养机构的通信记录。
更重要的是,芯片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储着所有被拐儿童的原始DNA信息备份,以及被篡改后的数据对比。
“这是他们的保险。”
杨冬解释,“一旦交易出问题,可以用这些资料要挟买家。”
15三个月后,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
朵朵穿着整洁的校服,站在证人席上。
她的对面,是低着头的TL基金会主谋——周志明,我的前夫。
“朵朵,你能告诉阿姨,那天在便利店发生了什么吗?”
检察官温和地问。
朵朵看了看我,然后挺直了小小的背脊。
“我在等妈妈买水,有人给了我一个棒棒糖,说是爱心活动。
然后那个阿姨说要带我去见爸爸。”
小女孩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不想去,但她们把我抱上了车。”
周志明的肩膀明显颤抖了一下。
检察官
帽子,警惕地观察着每一个可疑的身影。
北门附近的长椅上,坐着那个送信封的中年女人。
女人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平静得显得有些麻木。
“我女儿小倩,三年前在这个商场走失。”
女人终于打破沉默,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DNA比对结果显示与所有家长样本无亲缘关系,被判定为弃婴。”
“后来我发现了这个。”
女人递过一份文件,“小倩三岁时的血型检测报告,与户籍上的不符。”
我接过文件,对比朵朵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法。
只不过,小倩的检测报告上是A型,户籍上却是O型。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问。
“昨天直播间的IP地址暴露。”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在网络安全部门工作过,查到了你的身份。”
两人对视,一种无声的默契在流动。
“我不只找了你。”
女人继续道,“这三年,我找到了十七个同样遭遇的家庭。
他们在等你的消息。”
我手心微微发汗。
“警方已经在行动了。”
“警方?”
女人冷笑,“你信任警方?
TL基金会能篡改DNA数据库,你觉得他们在哪个部门没有眼线?”
我沉默了。
女人说的不无道理。
“他们会把孩子送到哪里去?”
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集装箱。”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份海关单据复印件,“每个月十五号,广州港都有一批教育物资出境,目的地是汉堡。
我查过海关记录,这批货从来不被开箱检查。”
我接过复印件,上面的公司名字赫然是“GlobalTransLogistics”,与TL基金会仓库箱子上的标签完全一致。
“今天是几号?”
我的心跳加速。
“十四号。”
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冰冷的决绝,“明天,又有一批文具要出境。”
夜色如墨,那个女人——她自称王芳——站在广州港的集装箱堆场外围。
“你确定信息准确吗?”
我压低声音。
“通过海关系统查到的。”
王芳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冷光,“集装箱编号GT-5839,通关手续全部办妥,明早八点装船。”
我环顾四周,港口灯火通明,安保巡逻不断。
“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王芳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
“我已经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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