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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实验失败后我成了人蜥的姐姐完结文

河曲城的前凉成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递给我。那是我们小时候一起削的,他刻我,我刻他。我拿着它,心跳有些乱。就像抓住一个熟悉却注定要丢的梦。进入通道的那一刻,芯片就开始躁动。仿佛回到了母巢,被唤醒的孩子。我的双手开始发冷,脊椎像被电流滑过。“别停。”沈澈说,“走完这条路,你就自由了。”我低头看了看手心——竟然开始冒出细小的鳞片。“它要动了……”我声音颤抖。远舟突然一把拉住我,用指甲划破自己手臂,把血抹到我脖子后方。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但芯片安静了。“你不这么做,它就先杀你,再复制你。”他说。我这才明白,芯片不是武器,是宿主和控制体的融合器。一旦我产生“背叛指令”,它就会把我“格式化”。主控舱在最底层,我们下了七层楼,每层都装着“备用蜕变者”。他们躺在培养槽里,有的张着...

主角:项临川哈士奇   更新:2025-04-12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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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临川哈士奇的其他类型小说《人体实验失败后我成了人蜥的姐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河曲城的前凉成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递给我。那是我们小时候一起削的,他刻我,我刻他。我拿着它,心跳有些乱。就像抓住一个熟悉却注定要丢的梦。进入通道的那一刻,芯片就开始躁动。仿佛回到了母巢,被唤醒的孩子。我的双手开始发冷,脊椎像被电流滑过。“别停。”沈澈说,“走完这条路,你就自由了。”我低头看了看手心——竟然开始冒出细小的鳞片。“它要动了……”我声音颤抖。远舟突然一把拉住我,用指甲划破自己手臂,把血抹到我脖子后方。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但芯片安静了。“你不这么做,它就先杀你,再复制你。”他说。我这才明白,芯片不是武器,是宿主和控制体的融合器。一旦我产生“背叛指令”,它就会把我“格式化”。主控舱在最底层,我们下了七层楼,每层都装着“备用蜕变者”。他们躺在培养槽里,有的张着...

《人体实验失败后我成了人蜥的姐姐完结文》精彩片段

递给我。

那是我们小时候一起削的,他刻我,我刻他。

我拿着它,心跳有些乱。

就像抓住一个熟悉却注定要丢的梦。

进入通道的那一刻,芯片就开始躁动。

仿佛回到了母巢,被唤醒的孩子。

我的双手开始发冷,脊椎像被电流滑过。

“别停。”

沈澈说,“走完这条路,你就自由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心——竟然开始冒出细小的鳞片。

“它要动了……”我声音颤抖。

远舟突然一把拉住我,用指甲划破自己手臂,把血抹到我脖子后方。

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但芯片安静了。

“你不这么做,它就先杀你,再复制你。”

他说。

我这才明白,芯片不是武器,是宿主和控制体的融合器。

一旦我产生“背叛指令”,它就会把我“格式化”。

主控舱在最底层,我们下了七层楼,每层都装着“备用蜕变者”。

他们躺在培养槽里,有的张着嘴,有的眼珠滚动,像是睡着了,但随时可能醒。

沈澈在最后一层停住脚步。

他拿出一张卡片贴上感应器,“这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授权,撑不了几分钟。”

门开了。

我站在主控室门前,耳膜开始嗡嗡作响,体内芯片像狗闻到肉骨头一样激动。

房间中央,是一面液体金属构成的服务器墙,正中一个插口。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接管针——刚要插入,却一阵剧痛传来。

我身体猛地被拉向后方。

是远舟。

他跪在地上,疯狂抽搐,尾巴甩动,背后皮肤崩裂,长出细长骨刺。

“……姐……走……”我看着他,泪流不止。

“我不能丢下你!”

他吼出一句:“你走……我就不失控!”

我知道他骗我。

他是怕他会伤了我。

我跪在他面前,抱住他冰冷的身体,把那根接管针插入自己后颈,意念对准主控墙——是否上传主控权限?

是否我手指悬停在按钮上,却忽然看见自己手臂的鳞片慢慢剥落,变得透明、流动,像水银。

“姐……你想活着当人,就按‘否’。”

芯片在我脑中低语,“你想统治他们,就按‘是’。”

我闭上眼,泪水滚烫如火。

“我选择——”系统爆响。

非法干扰源检测中——主控体试图越权!

远舟猛然扑来,一把把我推倒,同时将自己后颈的芯片拔出,插入
静静趴着,眼睛是金色的。

我没告诉任何人。

只是在老家小院里,种下一棵树,把骨灰埋在树根下。

没碑。

没字。

只有一块被风吹斜的小木牌,写着:“远舟。”

我每天给它浇水,讲废话,说公司同事多离谱,说社会新闻多离谱,说我在做心理辅导——说到最后,我就哭。

哭完,树叶落了一地。

有天晚上,我梦到那棵树化成人影,坐在我床边,轻轻替我掖了掖被角。

“姐。”

他说,“别怕,我还在你身体里看着你。”

我梦里点点头:“你这变态弟控,别偷窥我洗澡。”

他大笑三声,消失在梦里。

我笑着醒来,眼角湿了。

我知道,那不是梦。

那之后,世界恢复平静。

但偶尔,我能听见广播失控播放一串坐标,能看到手机屏幕上闪过金色竖瞳。

我知道——不是系统重启。

是远舟在提醒我:“他们,又开始了。”

我立刻登录服务器,确认芯片系统仍被锁死,所有权限加密在我脑神经里。

也就是说——只有我死,它才可能再次被激活。

有时候,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左眼里那一点点金光,久久发呆。

我不知道弟弟还能不能听见我,但我知道,他还在。

也许哪天我疯了,说出奇奇怪怪的语言,吃生肉,怕阳光,尾巴冒出来了——那你们也别怕。

那不是“人蜥计划复活”。

那只是我弟,在回来找我。

最后一次。

三个月后,我收到一个匿名快递。

里面是一枚崭新的芯片。

我本能地后退两步,抓起剪刀准备摧毁它。

可那芯片自己亮了一下,浮现出一行字:“晚,姐。

我舍不得你孤单。”

我愣住了,拿起它,手指有点抖。

这不是普通芯片,这是意识缓存装置。

我弟把他最后一丝人格,存在了里面。

不是怪物。

不是系统。

是他自己。

我没有摧毁它。

我把它缝进了我衣领最内侧,用细丝绸包着。

有时候觉得闷,我会把它拿出来晒晒太阳,说几句废话。

“国际贸易战开战了公司又裁人了。”

“最近流感。”

“好像你那树,要开花了。”

芯片一闪一闪,像在笑。

我知道他在听。

也知道他不会再让我一个人。

这世上,可能没人知道R13项目,也没人知道人蜥的终点。

但我知道。

他不是怪物。

是我弟。


1 死在手术台上的弟弟,回来了我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医院手术室门外,医生摘下口罩,语气平静地告诉我:“抢救无效。”

弟弟项远舟死于一场脑瘤手术,年仅十七岁。

他的尸体没有见光,直接被医院强行火化,连骨灰盒都是临时的——上面只写着:“未知成分需谨慎处理。”

那年我二十四岁,签下手术同意书时,医生说:“这是国内第一例‘神经纳米激活术’,或许有一线生机。”

我信了他们,就像信国家队医生不会下药一样。

直到三年后,我在自家窗户上看到了那张脸。

那天晚上,我正窝在客厅沙发上补一个真探剧,窗帘没拉,玻璃反着屏幕的光,空气静得能听见楼下水龙头滴水。

凌晨三点十三分,啪一声脆响,从窗外传来。

我条件反射地起身,掀开窗帘。

窗户外面,趴着一个人。

他紧贴着玻璃,双手撑在窗框两边,像一只壁虎。

我吓得跌坐回地上。

他缓缓歪头,露出半张脸。

金色的眼珠,细长的瞳孔,脸上还残着红褐色的血痕。

最诡异的是,他的舌头,竟然分叉了,两瓣灵活地舔过玻璃。

“姐。”

他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嘴角一咧,露出一排锋利獠牙。

我当场尖叫。

警察来了,说窗外啥也没有。

“你是不是……太思念你弟弟了?”

那个年轻的警官一边翻窗户外的痕迹,一边小心翼翼地说,“你弟三年前火化的事儿,我们调了记录,确实没有问题。”

我沉默。

脑袋里一片乱麻。

如果那不是幻觉········那他去哪儿了?

我翻出了三年前弟弟的病历本,上面有我签的字。

可当我扫视那一栏“主刀医生”时,整个人僵住了。

姓名:项临川项目编号:R-13术式:纳米脑干激活联合再生测试(一级保密)我记得清清楚楚,弟弟的主刀医生姓周。

可现在,周医生的名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研究计划编号。

第二天,我跑去了原来的手术医院。

但那家医院已经倒闭了,甚至连地皮都已经转卖成了一个宠物医院。

我死盯着门口那只舔毛的哈士奇,感觉它下一秒就能说出人话:“你来晚了。”

我调出弟弟的死亡档案、病历、火化证明,全都标注着“无存样不
姐。”

窗户外又响起那个声音。

我缓缓转头,玻璃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那里,轻轻笑了。

“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你。”

我知道,必须要有人揭开这一切。

我打开电脑,搜索那位“项临川”的信息,却发现他名下有一家公司:星炬生物实验室。

这家公司,近五年累计投入了8.7亿科研资金,参与国字号项目15项,最近还被评为“最具未来影响力企业”。

你敢信?

一个把我弟变成怪物的人,现在正准备上市圈钱。

而我,体内正孕育着同一种“变异”。

我坐在电脑前,发了一封邮件给所有主流媒体。

标题只有七个字:《人蜥,回来了。

》2 芯片追踪到的地址,是他尸体消失的地方我始终记得,三年前火化弟弟那天,炉门合上前,他的尸袋动了一下。

当时我以为是错觉,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尸体能动,那不叫尸体,叫新闻。

可现在想来,也许那一刻,他还活着。

我用镊子从手腕伤口里夹出了那枚东西——只有半截露出,呈现银灰色,一头像鱼钩,一头有极细的螺旋纹路。

我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找来一台老旧扫描仪,偷偷借用了公司CT室的权限。

片子出来那一刻,我头皮发炸。

那枚东西不仅藏在我手腕,还有两处在我体内:一枚位于颈动脉后方,一枚卡在脊椎第三节。

更可怕的是,它们都在轻微移动。

我赶紧搜索“体内植入芯片定位追踪”,在一个黑客论坛里找到了个破解工具,能追踪芯片信号源。

定位软件跑了足足五分钟,最后定格在地图上一处坐标:南岭市·郊区·R13封闭研究所(旧址)那正是弟弟手术前最后一次被送去的地方。

我穿上外卖小哥的衣服,戴上头盔,混进了研究所。

那地方表面上早已废弃,铁皮门锈成橘色,门口的标志被涂鸦盖成了“危险:辐射区”。

可我能清楚感觉到,周围有监控在追踪我。

我装作正在送外卖的外卖员,大大方方绕着研究所走了一圈,最终在西南角找到了一个裂开的下水井盖。

我翻进去,踩着湿滑的水泥爬行道,一路深入到地下一层。

没有灯,没有电,只有我自己心跳声。

但在最深处的那扇防爆门后,我看到了一面镜子。

以及,镜子里
体内的变异开始自觉启动了。”

“我还能控制多久?”

我问。

他低头看表:“顶多48小时。

你要么彻底蜕变,要么被替代体取代。”

我咬着牙,问他:“项远舟在哪?”

沈澈抬头,看向远方一个废弃的冷藏站。

“那里,能屏蔽R13主控频段。

你弟最后一次信号,停在那儿。”

冷藏站的门,是被撞开的。

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冰柜残存的电路发出幽蓝色光。

我脚刚踏进去,灯泡啪地一声炸了。

然后,我听见了一种熟悉到发毛的声音。

“姐。”

他站在尽头的冷柜边,全身赤裸,皮肤泛着灰白,眼瞳是金色,脊椎延伸出一条半米长的尾巴。

他冲我微笑,牙齿锋利,笑意却像小时候一样温暖。

“你终于来了。”

我喉咙发紧,心脏都快炸了。

我冲上去抱住他,哪怕他身上有鳞、有尾巴,我不在乎。

可下一秒,他的手,抵住了我的喉咙。

“你不是她。”

他冷冷盯着我,指甲掐进了我脖颈的皮下。

“你是他们造出来的。”

我疯狂挣扎:“我是项晚啊!

是你姐姐!

你别这样!”

他愣了一下。

然后,轻轻松手。

“……你是真的她?”

“我是!”

他伸出手,指腹拂过我额头,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你快不行了。”

“他们启动了净化程序,”他咬着牙说,“我体内的主控芯片在发热,催我蜕变成最终形态。”

我皱眉:“你能控制?”

他没回答,只把我拉进一间上锁的保温舱,“进去。

我帮你延缓变异。”

“怎么延缓?”

“用我。”

他低头,张嘴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金红色的血液落在我眉心。

那血烫得我灵魂都震了一下,芯片也开始发出奇怪的低频嗡鸣,像是……恐惧。

“你血里有主控抗性?”

他点头:“因为我是最早那个试验体。

我是病毒,也可能是疫苗。”

我看着他:“你想牺牲你自己救我?”

“不是。”

他低头笑了一下,“你是我姐。”

突然,舱门被轰地一声炸开。

三个穿着全封闭特战服的“净化者”冲了进来,手持声波压制器。

“锁定目标——R13-A0与A1,执行销毁级指令!”

我刚想动,远舟已经猛然扑出,尾巴一鞭子扫翻一人。

净化者的头盔碎裂,里面竟然是一个脸部皱缩如蜥蜴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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