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琴岑殷闵的其他类型小说《误嫁冷面糙汉之我在古代当小媳妇小说》,由网络作家“西藏之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我是想一起挖地的,他心疼我,不让我干,还好闵哥说要帮忙,不然不知要多久才能有地方住。”牛栏棚?苏琴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样的地方,有些为他们忿忿不平说:“你们又没犯法,他们做的也太绝了吧?”“难道陈港不是亲儿子?”李芝莲:“也不能这样说,谁让我们......”这事儿虽然不犯法,但也不合道德,世人眼中,他们是犯奸有错的,没打死已经算好的了。苏琴不想多说无益的话,提起李芝莲的事让她难堪。她爱莫能助的无奈叹气,岑殷闵家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供他们暂时睡一段时间。苏琴还以为自己之前在森林里度夜已经很惨了,没想到李芝莲他们比她还可怜,竟然要和牛睡一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样脏臭的环境。她要是去住一晚,十天都吃不下饭。药也凉了一些,苏琴用勺子盛了一勺喝,...
《误嫁冷面糙汉之我在古代当小媳妇小说》精彩片段
“本来我是想一起挖地的,他心疼我,不让我干,还好闵哥说要帮忙,不然不知要多久才能有地方住。”
牛栏棚?
苏琴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样的地方,有些为他们忿忿不平说:“你们又没犯法,他们做的也太绝了吧?”
“难道陈港不是亲儿子?”
李芝莲:“也不能这样说,谁让我们......”
这事儿虽然不犯法,但也不合道德,世人眼中,他们是犯奸有错的,没打死已经算好的了。
苏琴不想多说无益的话,提起李芝莲的事让她难堪。
她爱莫能助的无奈叹气,岑殷闵家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供他们暂时睡一段时间。
苏琴还以为自己之前在森林里度夜已经很惨了,没想到李芝莲他们比她还可怜,竟然要和牛睡一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样脏臭的环境。
她要是去住一晚,十天都吃不下饭。
药也凉了一些,苏琴用勺子盛了一勺喝,立马皱着一张小脸。
“你要不要也喝一点?”
李芝莲摆手说:“这是嫂子的药,又不是同样的病,怎么能一起喝?是药三分毒,万一喝出个好歹,这就不值得了。”
苏琴看着李芝莲的模样,心里不忍,想着中药又不是禁药,喝了说不准有点用,但听了李芝莲的话,也不敢叫她喝了。
她自己就是因为吃错了中药才亏损的内脏导致总是尿床还吃不了多少饭,虽然世人都说中药是慢性治愈的,但也不是没有猛药,一剂下去叫人没命的她不知道有没有,万一就是她手里这碗,又让李芝莲吃了,死了人就是她害的,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李芝莲拨弄着火柴,苏琴一边喝药一边悄悄的打量着她。
李芝莲很瘦,和她差不多的瘦,不过因为骨架子比她大一些,又显得比较壮一点。
她穿着一身暗灰色补丁衣裙,脚下的黑鞋也是补过丁的,左鞋尖破了一个口子,露出两个脚指头盖,头上用布条绑挽盘着头发,只有一件薄衣补丁衫裙着身,不知道是不是两天没洗澡了,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
“你们晚上还回去睡那里吗?”
李芝莲点头,“房子还没弄好,只能睡那里。”
苏琴想了想说:“要不然你们去睡厨房吧?把这几个箱子拼一拼,就有一张床了,就是小了些,而且没有被子盖。”
李芝莲摇头拒绝好意,“不用麻烦了,我们睡牛栏棚就行了,晚上也能像这样点火取暖。”
苏琴觉得在屋里点火取暖有点熏的难受,好在岑殷闵弄的这个炭炉子可以引烟从窗口排出去,不然就要熏死在屋里了。
李芝莲他们睡牛栏棚,不知道一晚混过去该多难受。
“琴儿!”
窗口不知怎么被打开了,突然冒出来一个头,正是岑殷闵喊她。
屋内两人皆是吓一跳。
屋里前墙后墙都开有一个木窗,前墙的窗用于排柴烟,岑殷闵的脑袋正是从后窗探出来的。
苏琴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岑殷闵是在喊她。
琴儿?
莫名其妙,还是有人第一次这样喊她,感觉怪怪的。
“干嘛?”
苏琴有些没好气的道。
“茅厕已经弄好了,你要不要来瞧瞧?”
“真的?”
苏琴没想到这么快,岑殷闵办事还是靠谱的,不过见他被淋的一头湿,想必被墙挡住让她看不见的下半身的衣服也是湿透了。
岑殷闵的衣服和李芝莲的一样,都破旧不堪,不过李芝莲会拿针线缝补,他是烂得能穿就不管。
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陈港没事做,将碗给洗了,锅里一直烧着水,等着给苏琴用。
岑殷闵到厨房拿出新的药罐熬药,架上火后,小火的煎。
“你把地上的柴都堆到外面的墙根下,晚上和李芝莲铺两张席子就睡地上吧,我给你们买了衣服和用的盆桶,一共五两八,以后连本带利要还我七两。”
陈港本想谢绝好意,可岑殷闵是先斩后奏,根本不容他拒绝。
“谢谢闵哥,你的大恩大得,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
陈港扑通一声跪在了岑殷闵脚下。
岑殷闵也不拦着他下跪,只是警告说:“你收了心我才谢谢你,觊觎别人我没话说,别让我知道你惦记我的女人,到时我可不管犯法坐牢,下地狱也不能放过你!”
陈港正感激涕零要落泪,听岑殷闵这么一说,他臊红了脸,更加抬不起头来,只能磕巴说:“我和大嫂是生了情才......”
“起来吧,我不想听你们香艳的故事,将地收拾好,我拿衣服给你们洗了换上,你们的药我也买了回来,一共四两,到时还五两,有意见吗?”
陈港感激还来不及,哪里会生意见?
他连忙摇头,从地上起来,“谢谢闵哥!”
岑殷闵并没有马上回屋中,有些愁绪的坐在火灶前,跳跃的火光闪印在他的身上,湿的衣服被火热烤的冒起缕缕白烟。
陈港忙着搬柴弄开阔的地方出来,见岑殷闵这么担心苏琴,问道:“闵哥,嫂子是不是怀孕了?”
岑殷闵觉得莫名其妙,“你听谁说她怀孕了?”
陈港因为进不去屋子,不知道情况,听李芝莲着急之中说可能是流产了的话,他也觉得大概是这样,后来王周和秦桧在厨房开药方,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在其中听到一句紫河车,这是胎儿入药,他听长辈说过。
“大嫂说的。”
岑殷闵头疼道:“我都没碰她,哪来的孩子?”
“还有,你嘴里也该改改了,什么大嫂?你怎么不叫她二嫂?都这样了还照旧的叫,我听着都觉得恶心。”
陈港满面羞红,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埋头搬柴。
过了差不多的时间,岑殷闵盘算着李芝莲应该已经将癸水带制做好了,回了屋里看情况。
“闵哥你看六条够不够?”
岑殷闵接过瞧了瞧,这才知道癸水带是这模样,看着形制倒也简单。
“这东西要怎么用?”
李芝莲耻臊了脸,要不是知道岑殷闵是真不知面求真经,她肯定会骂他一顿。
“放在两腿之间,用末端的两根绳子绑在腰间就行了,早中晚换一换,用完了就洗晒放好,留下次再用。”
岑殷闵点点头,给李芝莲拿了衣服,让她和陈港先去洗了澡。
李芝莲红了眼的连连道谢,要下跪被岑殷闵拦住了。
等他们洗好了,岑殷闵又给他们拿席子被子,厨房的地已经被打扫干净,虽然地方小了点,但比牛栏棚好了不知多少倍。
岑殷闵还要去还马车,让李芝莲到屋里替他看着苏琴。
苏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疼乏力,睁眼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往床边摸了摸,有个热乎的人。
她记不起自己是突然病情加重了,以为是平常的一天,自己在半夜中醒来,岑殷闵难得没有稀罕的搂着她睡觉,但她也不觉得冷。
苏琴一动,岑殷闵也跟着醒了。
古代没有监控,小偷小摸多,衣服在古时是值钱的,就算七八手的衣服都能拿去典当换钱。
岑殷闵暂时是没钱再买衣服给苏琴了,他自己的衣服被偷了也无关紧要,反正天不多日也暖了,天热他光着膀子还舒服些。
苏琴不好意思明晃晃的拿着麻布,怕被人看见,岑殷闵家虽说偏僻些,但屋前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大片房子,那里住的村民很多,苏琴早已经观察过。
她将麻布塞到衣怀里,问岑殷闵:“要去哪里上?”
岑殷闵指了指东北远处村落后面的几排小屋,“那里就是茅厕了。”
村庄后山一片都是竹子林,这些竹子疯长,风一吹婆娑光影流沙沙作响,悦耳动听,到了晚上是助眠的声音。
茅厕几间在高竹之下建立,周边被肥沃的竹子比别处的更加粗大,苏琴还是头一次见水桶那么大的竹根。
只是靠近茅厕,一股臭味袭来,她连忙捂鼻子后退,不肯再前。
古时达官贵族有拉水香料沙恭桶,如厕可做到无声无味,但平头百姓之间,多用悍厕,现在是天寒时节味道还没有太大,苏琴都接受不了。
到了夏日炎热,气味挥发不散,浓烈呛人,只有刚清理时好一些。
苏琴还没经历过,也不知道茅厕还能更恶劣。
“好臭。”
退到了没有臭味的地方,苏琴才放下手拍了拍胸脯嫌弃的说。
苏琴没走过山路,踉跄步伐,岑殷闵扶挽着她,她才没有摔倒了。
前世她有去过爬山,但去的地方都是景点铺了水泥阶梯的,像这种大自然的泥泞土路,她还真没走过。
之前在山林里迷失,她是走几步摔一跤,到现在身上还有没治愈的青痕。
“忍一忍先上一回,回去我在屋子后头挖一间茅房咱们自己用。”
苏琴碍于现实情况,也没有矫情闹着不肯,她也想闹一闹,可肚子不等人,岑殷闵也不是她能闹的对象,万一将他惹恼了,自己说不定真会被丢进山里去喂狼!
苏琴要哭不哭的点点头,岑殷闵见她生无可恋的模样,脸色也有些不好。
“你在这里站一站,我去瞧瞧哪间情况好一些。”
苏琴点点头,向岑殷闵投去感激的目光。
岑殷闵快速去看了看,上茅厕他也得捂着鼻子。
过一会儿他回来了,和苏琴说第三间茅厕好一些。
苏琴又捂起了鼻子,和他一起去。
茅厕的木门很松,坏了半边,摇摇欲坠。
岑殷闵在外面守着等,如果自己来,苏琴都不敢上,怕会被人偷看到。
茅厕里面光暗,苏琴死死的捂着鼻子,可要解衣服就要放下手。
苏琴上厕所是很慢的,因为肠胃不好,总容易便秘,有感觉也要蹲好久。
苏琴在里面半摸黑的解衣服,感觉自己要被熏死了,解了一半的腰带就受不了的开门逃出去,麻布掉地上了她也不捡。
岑殷闵见她衣衫不整的出来,吓一跳,方才村里的懒氽来了,刚进的茅厕,怕人将苏琴瞧了去,他忙上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你怎么出来了?!”
“呕!”
苏琴回不了话,只一个劲儿的犯恶心打呕。
岑殷闵心疼她受罪,一把将她抱起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岑殷闵没走两步,苏琴听到隔壁茅厕有个揶揄乐呵的男人声笑问:“阿闵你小子带媳妇儿来上的茅厕?难怪守着门,我还以为找棍子擦屁股呢!”
岑殷闵也不理,加快步伐离开。
几秒后苏琴才终于闻到了清新的空气,岑殷闵直接带她回了家,在门前将她放下。
苏琴把麻布弄掉了,有些歉意不好意思问:“还有麻布用吗?”
掉在了那种地方,苏琴也不想捡起来继续用,她怕被感染了病毒早亡。
岑殷闵拿钥匙开了门,让她进去。
“有,我不惯用了又洗,怪脏的,家里买了几捆,现在还有大半。”
苏琴坐到床边,炭火还在旺烧着。
听岑殷闵这样的话,苏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叫不惯用了又洗?
这东西难道用了不丢还要洗?
“呕......”
苏琴光是想想就又犯呕,干吐又吐不出东西来。
岑殷闵见她这样,知道是不能去上茅厕的了。
“你能忍多久?”
苏琴拍着心口缓过来,闻言,心里惊骇。
什么意思?
不会让她忍等着他挖建好新的茅厕吧?
开什么玩笑?
这怎么忍得了那么久!
见苏琴不说,岑殷闵又问:“一刻钟能不能忍?”
苏琴对古代历史不精通,但看小说倒是多,知道一刻钟是十五分钟左右,这个倒是不难忍,将头点下。
岑殷闵见苏琴也不是太着急,心里也有底了。
“我去后山找个偏僻地挖个坑将就一回,你等着。”
苏琴对此也觉得为难,她从来没在荒山野岭方便过,但比起轰臭难闻的茅厕,这个接受度更高一些。
她又点点头。
岑殷闵锁门走了,苏琴煎熬等了一刻钟,他守时的回来,脚下的鞋沾了一层泥。
苏琴连忙拿了新的麻布,和他一起出门。
这是要进山的,岑殷闵一个人走很快,带着苏琴就慢了,加上苏琴又怕弄脏了新鞋,磨磨唧唧半天才迈一步,岑殷闵是背着她去的。
往山里去没遇见什么人,不多时到了目的地,苏琴被放下来。
这一处地方是在竹林之外,茂密的荔枝树旁稍微平坦之地,岑殷闵不光挖了坑,还折了几根树枝插在周围,用野草裹成一个半身高的圆型露天棚子。
赶时间做的,很潦草,但隐蔽性不错。
“你上完了,拿铲子用旁边的土埋一埋,埋得动吗?”
岑殷闵连土都备好了堆在一旁,并不需要苏琴费力挖新的。
苏琴红着脸点头,这个她还是能做得到的,她也没脸上了大号还叫岑殷闵帮忙埋。
“你安心上着吧,我在远处放哨看人。”
岑殷闵怕她憋急了,没多说什么,往远处走。
苏琴羞耻的开始解衣服,费了许久的功夫,她才拖着铲子出了棚子。
虽然没被看到,苏琴却觉得很丢脸,垂着头都不敢抬起来与岑殷闵直视。
之前是夜里盖两张中薄被子,岑殷闵又是个阳刚的火炉子,抱着苏琴睡,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何况床边还烧着火,让她觉得都有些热。
白天时岑殷闵才拿一张尿床的被子去洗,苏琴在床上也只得一张盖,不过床边有火,倒春寒说冷也没有太冷,十六七度的样子而已。
席子有两张,岑殷闵换上干的,铺上被子,又拿出毛凫篷垫在下面。
“快躺着吧,别被寒风吹着又加重了病。”
苏琴犹豫说:“可是我晚上说不准还会......”
岑殷闵直接将她塞进了被窝里,“别想有的没的,这衣服不过是玩意,本就是拿来取温的,要是再尿湿了,明儿我洗,你就安心的睡。”
苏琴别扭的将头埋进了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岑殷闵将湿了一大片的竹织的席子也拿了出去。
很快他又打道回来,将床尾的一个箱子搬到床头,去厨房将锅里温着的饭菜端放到箱子上。
“明天我打个桌子用。”
岑殷闵摆好了碗筷,苏琴磨蹭的坐了起来,拿着面前的一双筷子。
“你以前不用桌子?”
岑殷闵身子是脏湿的,没有往床上坐。
苏琴看他这模样都替他觉得难受,又担心他会生病了。
“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吧,这样会生病的。”
岑殷闵光着脚,并没有穿鞋,苏琴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好像是一起流浪的人一样,有种奇怪的漂泊感,但并不觉得没有安全感,因为岑殷闵在眼前,他虽然是个霸横的人,可却也是个可靠的人。
“这也无妨,吃了就去洗了。”
岑殷闵吃饭很快,大口咀嚼扒饭往嘴里塞,看着就很香。
如果他不用沾着口水的筷子夹鸡腿放到她碗里就更好了,苏琴心想。
“多吃一些,这样才有力气。”
苏琴也想多吃一点,可她只能吃几小口米饭,和半个鸡腿就吃不动了。
这个鸡腿和她想的鸡腿不一样,她心里想的是吃一个小鸡腿就够了,岑殷闵剁也不剁的煮了一个鸡,掰了一个鸡全腿给她,她能吃得完才怪!
“这就不吃了?”
苏琴舔了舔嘴巴,没有纸巾擦,怎么舔都是油腻腻的,怪难受的。
“吃不动了。”
岑殷闵知道她是身体不好的原故,并没有逼着她非要吃完,怕适得其反。
没有手机的日子是难熬的,苏琴只能忍着头晕看书。
刚吃饱,没有困意,躺下又想吐,能打发时间的事就是看书,苏琴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岑殷闵将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苏琴嫌弃岑殷闵的口水,他可不嫌弃,反而觉得吃出一股异样的甜滋味来。
洗碗的事自然也是岑殷闵干,他又烧水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将厨房里的柴搬了一些到寝屋里,又将床头的箱子弄回去,拔了墙角的竹笋拿去厨房。
他在厨房不知又忙活什么,良久再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一碗药。
苏琴觉得中药真的难喝,喝了之后,嘴里的苦味好久才会消散。
现在是在古代,也只有中药可以喝可以治她,她没有选择。
中药治人也是非常厉害的,苏琴之前吃的药虽说有错,但也确实让她很少再尿床,如果没有中药的救治,当年她就要进行换肾手术了,也许手术不成功出意外就丢了命。
苏琴是比较信任中医的,所以没有闹着不喝,再苦再难喝,她也会喝!
药都是水,每天喝药苏琴内急的频率就高,一夜去个四五次都是常有的,就这样晚上还可能会尿床。
岑殷闵在外面顶着夜里冷风洗衣服被子席子,忙完这些,才回了寝屋。
苏琴拿着蜡烛灯去小解,家里只有一个灯罩台蜡烛灯,盖有灯罩就不怕风吹灭,她去洗浴间都拿这一盏。
回到屋子,见岑殷闵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她莫明觉得脸热,视线避着并不与他相交,半垂着眸将灯放好,将门关上。
“吱呀”
门发出的声音让苏琴都已经觉得熟悉了,她去如厕都会抽出垫着的毛凫篷披身上,虽然只有几步路,但因路湿滑难走,她走的很小心,怕摔倒了,时间也就算久了,自然要披件保温的衣服。
苏琴解下毛凫篷,拿到床上放,又脱了鞋爬上去。
岑殷闵忙把毛凫篷铺好,让苏琴躺下。
火堆已经被他添足了柴,烧得很旺,苏琴半靠着床头,床头很硬,她靠得极其不舒服。
岑殷闵也躺平不下来,半坐半靠的凑近挨着和苏琴看同一本书。
苏琴躲了躲身子,离他远了一些。
“书还有很多,你自己找一本来看,这样有点难受。”
“我就喜欢看你手里这本的。”
苏琴听闻,将手里的书给他,也不和他争,就要下床去翻箱子找别的来看。
别说看书了,苏琴就算看手机的时候,也不喜欢旁边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看,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总觉得怪怪的。
岑殷闵钳住她的手,按着她,不让她动。
“咱们一起看。”
苏琴䦶䦷不开他的大掌,只好说:“我看腻了这本,想换换。”
“那好,我找一本来咱们一起看。”
岑殷闵说着,就翻身下了床去将箱子里的书全拿了过来。
苏琴:......
岑殷闵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这本好不好?”
苏琴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知道这是避不过去的,只能无奈接受。
“写的什么?”
“捉妖的。”
苏琴接过翻看了一下,觉得不错,故事内容比第一本好多了。
岑殷闵应该是比较喜欢志怪小说的书,除了几本诗籍,和大学儒学两本之外,其他都是这类的书。
“这还可以吧?”
岑殷闵眼神有些期待,苏琴觉得他眼里的光太晃眼了,点点头。
“这本也不太好,有一本更有意思的,你看不看?”
苏琴一听,当然想看了。
“是什么书?”
岑殷闵有些犹豫,可面上是跃跃欲试。
“你真的要看?”
苏琴以为他是想自己看,不过是顺嘴问一句她,其实内心并不想分享。
岑殷闵这回用了些力气才将被子又拉了下来,苏琴还在用手捂着脸。
“快别哭了,谁不尿床?何况你是身体不好,想想老了无论男女总有不便的时候,不也要人伺候吃喝拉撒?”
苏琴的手被岑殷闵掰开,他的大掌又搭在苏琴的脸上拭泪,半弯下腰,脑袋凑近苏琴的面前咫尺处,苏琴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独属于男子阳刚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她停止了啜泣,并不是因为此刻岑殷闵用磁性温柔的声音在哄她,反而她是因为岑殷闵如此被惊吓住了才止了哭。
“夫君不告诉别人,只我们知道,别哭了。”
苏琴忽而觉得脸热臊的慌,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岑殷闵想吻她,还是她在这个情况下期待岑殷闵吻自己?
苏琴刚怀疑自己一秒,并为此觉得可耻病态,不等她在心里暗骂自己有神经病,一个湿热强硬的蜻蜓点水之吻就印在她的双唇上。
她登时就瞠目欲裂,身体僵住,做不出反应来。
这种情况像是遇到了危险的时候,会瞬间被大脑强制机械性禁止,例如在路上突然急速的撞过来一辆车,人会呆立当场无法动弹,直到危机过去,才得以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苏琴才刚成年,她家虽然有钱,但并不走国际生路线读国际高中,她读的公办学校,学校禁止早恋,家里的教育理念也比较严正,她还没谈过男朋友。
现在她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
苏琴不可置信瞪大眼,岑殷闵自己也是一愣,没反应过来就亲了上去,不过他也不后悔,甚至在想这个吻太短了,苏琴的小嘴太甜太软了,如果......
“我给你打水来洗洗,你别哭了,被别人听到会以为我在打你,到时来人多了,我可就管不了了,知道吗?”
苏琴原本还沉浸在初吻被夺走的呆怔中,听岑殷闵这样一说,她脑中的注意力又被转回到自己尿床的事件中来。
她可不要被那么多人知道自己十八岁还小便失禁尿床的事!
古时是父权社会,家暴多有,女人被殴打是常见的事,只要人没事,男人就算被告到衙门也没半点影响,甚至于女人被打死了,男人也只会受一点不痛不痒的处罚。
听到别人家有打闹的事,这个社会里的人不会想着可怜受害者,围上来只是出于看热闹的心在八卦,但也不乏好心劝解的。
无论怎么样,动静大了就引人,所以苏琴一下子就被唬住了,连忙点点头。
岑殷闵见她这么好骗,不可察觉的勾起一抹满意之笑。
苏琴没经历过什么算计阴谋,不知道自己太单纯了,见岑殷闵忙前忙后的给她提水拿衣服,心里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岑殷闵将床头的木箱子搬去了洗浴间,仔细的擦洗了内部,又将大锅里熬着的药水舀几桶提过去倒满进木箱子中,干净的衣服他也拿到了洗浴间放木架子上。
再回到寝屋房,苏琴还羞耻的在被窝中躲着脸。
她是刚尿不久的床,没什么大气味。
岑殷闵上前轻轻扯开了被子,苏琴只觉灌入一股寒风,全身被侵。
没有遮盖的被子在身上,苏琴顿时没有安全感。
她知道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岑殷闵抱她去洗浴间的时候,她也没有半点的反抗。
“你拿这个当浴桶?”
木箱子并不比浴桶防水,正不断的从缝隙中泌出黑褐色的药水来。
“暂时没钱买,等我打猎赚钱了,再买个正经的给你用。”
苏琴被放到地上站着,她也不要求非要买,毕竟岑殷闵的钱已经为她花得够多了,现在买不起浴桶,就是因为她。
她怎么好意思闹着要呢?
不过这箱子正不停的冒流出水来,得赶紧洗,不然浪费了水又没洗干净就可惜了。
“你干什么?!”
苏琴正想让岑殷闵出去,谁知岑殷闵的手像游蛇一样就朝她腰间伸,要解她的腰带,她吓得忙一把推开他的手,后退两步,不让他碰。
岑殷闵动作也是快的跟了过来,大手一伸便桎梏住苏琴的手腕,用力一拽又将她拉了回来。
苏琴身体不受控制,猛的就撞入了岑殷闵的胸膛之间,碰得脑门吃痛眼冒金星,不由抽吸一声。
好在岑殷闵的胸膛不是铜墙铁壁,她只是吃痛,并没有受伤。
“你放开我!”
苏琴休养了一天,已经有些力气能挣扎了,但在岑殷闵眼里也是螳臂当车。
她尽力的喊叫,喉咙勾起了如刀剌一样的痛,不由又咳嗽了起来。
她还没缓过来,只觉腰间一松,岑殷闵的手快如闪电,腰带已经被扔到了一侧的木桶中,她身前的衣服大敞,待要按住岑殷闵的手,双手却反被擒住高举半空。
“别叫,招人来我可不管!”
“没听大夫说?叫洗澡的时候摁一摁穴位,身前背后的都要,你一个人要怎么摁?”
苏琴已经是吓得又哭了起来,不肯道:“我不要你摁.....”
走之前大夫确实这样说了,可苏琴接受不了让岑殷闵亲密接触的碰自己的身体。
“你不要我摁要谁摁?难道不治了?”
苏琴挣脱不开岑殷闵如铐子一般的钳制。
“你放开我!我、我不治了......”
苏琴不想治这个病了,也不想露裸的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碰自己。
如果是正经大夫也就算了,岑殷闵根本就是想占便宜而已!
岑殷闵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剥蒜皮一样扒光了她丢进了水里。
“啊!不要!我不要!呜呜.....”
不远处的邻居们全听到动静,其中一家中,床上当家的男人原本悠闲躺着一个打挺的就坐了起来。
陈二年惊道:“亲娘唉,这啥动静?!”
床尾坐着纳鞋的杨凤也即刻停了手,侧耳听惨人寰之声,骇然唏嘘。
“听这声是那外姓的岑家传来的,听说最近得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正在大病中,要死不活的,今儿又请了大夫,也许刚好了,真不是个人,这就要闹着办事了!”
陈二年伸长了脖子听,“这才叫几声就断了?”
杨凤叹一口气,“想是人家不愿意,又见大喊大叫的心虚就捂了嘴吧,真是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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