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南池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温以南池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温以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会厅内,婚礼进行曲响起,仪式即将开始。温以南刚走进角落包间,身后就有一个人扑过来。他粗暴地将她压在桌上,语气急切:“怎么搞成这样,又去哪儿浪完回来,你别把我衣服打湿了,我一会儿还得参加仪式呢,骚货。”就在沈听阁脱裤子的间隙,温以南悄悄拿出包里一模一样的手机,和桌上的调换。“别急,沈总,我一定好好表现。”然而,就在沈听阁脱完裤子那一刻,温以南忽然从包里拿出一把刀,猛地刺向他。刀光乍现,沈听阁眼疾手快握住温以南的手腕。他咬牙切齿,凶狠地看着温以南:“你敢杀我!”“我就是要杀了你!你伙同别人轮奸我母亲,还害死我父亲,你该死!”可是,哪怕温以南使尽全身力气,连指尖都用力到毫无血色,她也难撼动沈听阁半分,沈听阁猩红着眼,把刀渐渐推回去:“不...
《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温以南池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宴会厅内,婚礼进行曲响起,仪式即将开始。
温以南刚走进角落包间,身后就有一个人扑过来。
他粗暴地将她压在桌上,语气急切:“怎么搞成这样,又去哪儿浪完回来,你别把我衣服打湿了,我一会儿还得参加仪式呢,骚货。”
就在沈听阁脱裤子的间隙,温以南悄悄拿出包里一模一样的手机,和桌上的调换。
“别急,沈总,我一定好好表现。”
然而,就在沈听阁脱完裤子那一刻,温以南忽然从包里拿出一把刀,猛地刺向他。
刀光乍现,沈听阁眼疾手快握住温以南的手腕。
他咬牙切齿,凶狠地看着温以南:“你敢杀我!”
“我就是要杀了你!
你伙同别人轮奸我母亲,还害死我父亲,你该死!”
可是,哪怕温以南使尽全身力气,连指尖都用力到毫无血色,她也难撼动沈听阁半分,沈听阁猩红着眼,把刀渐渐推回去:“不过是两个贱民,玩一玩怎么了,能让爷高兴,死也死得值得!”
“你这个杀人犯!
我要杀了你,为我父母报仇!”
可先前几经折腾,温以南终究是没了力气,刀子也完全控制在沈听阁手中。
就在沈听阁即将把刀推回去的时候,温以南忽然泄力,调转方向,将锋利的刀刃狠狠插进自己腹部。
这样还不够,她又拉着沈听阁的手,在腹部接连深深捅了几刀。
她口吐鲜血,如释重负地笑:“我刚刚进门之前就报警了,沈听阁,这次你休想再跑掉。”
“你他妈的!”
面对急转直下的情况,沈听阁明显慌了,他赶紧穿好裤子,夺门而出。
温以南缓缓倒在地上,瞪大眼睛,口中鲜血直流,感觉身体越来越空。
她挣扎着起来,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输入那串烂熟于心,或许到下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电话号码。
她倒在地上,期盼着池北能接电话,最后一次,就让她最后一次听听池北的声音。
“喂。”
也许是上苍听见了她的祷告,池北真的接了电话,但哪怕只有一个字也充满了嫌恶。
“池......池北......”温以南艰难地喘息声让池北面色一变,他以为这是温以南和人在床上做事,故意打给他的。
“温以南!
你就这么喜欢恶心我吗!
你在别人身下犯骚,还要打电话让我听,你是不是有病!”
温以南又喘了两声,腹部鲜血直流,但她仍笑着说:“池......池少。”
“我好......舒服啊......可惜,可惜你......永远都体会......不到。”
“因为......你是一个只能用一只眼的......残疾。”
“你他妈找死!”
池北猛地砸烂手机,玻璃碎片飞落一地。
保镖见状,立马尽职尽责拿来一个新的手机插上手机卡,放到一边。
池北一拳砸在桌子上,满脸憎恨:“温以南!
你没有心,你真的没有心!”
沈倾寒见状,拿过手机,拍着池北的背给他顺气:“温以南就是这样的下贱,以后不要再理她了,有我爱你。”
除了钱,她什么都没拿,走时,沈倾寒在她耳边说了个时间地点。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泡泡的血在她手上早就干了。
血腥味挥之不散,她闻久了,忽然蹲在路边狂吐。
这时,一辆车停下,有人送来纸和水,轻轻擦拭她的脸颊。
是池北的爸爸妈妈。
池母满眼心疼,泪水不自觉滑下:“楠楠,告诉他真相吧,好吗?”
温以南立刻摇头:“不要,就让他恨我吧,我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
一个月?!
池父听了立马要送她去医院,被她拒绝。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后悔。”
“只是......”温以南忽然捂着胸口,呼吸不过来一般,深深抽气。
她嘴巴张了又张,可那些字就堵在喉咙里出不来,让人几近窒息。
许久,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恸哭,温以南才终于得救。
她说:“我好疼啊,我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我的心都要疼死了......”池母紧紧拥着她,过一会儿,将几近昏厥的温以南带上车,送到一套秘密别墅。
期间,池北给她发去消息,附了张泡泡输液的照片。
“泡泡没死。”
温以南手上的药片洒落一地,她抚摸着屏幕上的金毛泪眼婆娑。
泡泡没死。
她明白,这是池北铺到她脚下的台阶。
可这台阶,她踩不得。
她忍着心痛,哆哆嗦嗦在手机上打完刺眼的几个字。
“它可真是命大,你给我发信息,不会是想把钱要回去吧。”
这次,她等了许久都没再收到池北的回信,她凭着直觉打开池北朋友圈,果然看到那条明晃晃的横杠。
温以南,被删除了。
她颓丧地倒在床上,闭着眼,任由耳边暴鸣轰响,直至什么都听不见。
泪水如线般滑下,她头痛欲裂,散落一地的药片一颗没捡。
像是在故意惩罚自己,温以南咬着牙,承受脑子和心脏传来的钻心疼痛。
她在无声的黑暗里,放弃挣扎,最后痛晕过去。
去赴约那天,温以南特意穿了勾勒魔鬼身材的小妈裙,并戴上安装过针孔摄像头的耳钉。
只是到场时,除了那帮老男人,池北和沈倾寒也在。
看到温以南,在场的老男人都两眼放光。
沈倾寒的父亲朝他们使了个眼色,嘴角浮现一抹淫笑。
“哎,我怎么看小温有点眼熟啊,好像和某位故人有点像。”
温以南面不改色,扭动腰肢,在沈听阁身边落座。
“是吗?
那我十分荣幸。”
沈听阁看她一眼,把手放到她腿上。
池北没抬头,黑着脸,默默给沈倾寒夹菜。
另一个老男人又说:“哎呀,我记起来了!
你母亲是不是叫......叫......”温以南屏住呼吸,可那人最终还是没能记起来。
母亲被轮奸后羞愧自杀,这些杀人犯狂欢后,却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
她撩了撩耳边碎发,手腕带起一阵香风,闻得沈听阁如痴如醉。
“我母亲叫江南烟。”
“啊,对对对,和你一样,是个美人,是个美人啊。”
饭桌上又是一阵意味不明地哄笑,接着他们挨个儿来给她敬酒。
等温以南身形开始摇晃时,沈倾寒便要离席。
池北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过一会儿才站起来和各位叔叔告别。
“五天后,就是我和倾寒的婚礼,小辈恭候各位叔叔的大驾光临。”
“我们肯定去!”
“给你带一份大礼!”
温以南假装没听见,脸上笑意未达眼底,不断给自己倒酒。
包间门在身后被缓缓关上,一瞬间,包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醉醺醺的温以南。
他们面目贪婪,有的人甚至开始解衬衫纽扣,一个个在外面备受尊敬的长者,此刻却像被下体支配的禽兽。
“多喝点,多喝点啊。”
沈听阁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低下头,在温以南脖子上闻了一口。
“真他妈香。”
“哈哈哈哈哈.......”温以南也跟着笑,只是掏出手机,不忘要沈听阁转账:“一百万。”
沈听阁看看她,笑面虎般数了数桌上宾客:“事后,我给你一千万。”
就在这时,房门又忽然被人推开,温以南回头一看,是池北。
池家别墅就在山上,一路上都没有监控,只见这些车辆都疯了似的加速冲向一瘸一拐的沈听阁。
沈听阁滑稽地跑了两步,不住回头,可他仍躲闪不及。
只听一声闷响后,他被撞飞几十米,在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
剩下八辆车还嫌不够,挨个在他身上碾过。
“死得好!”
车里都发出疯狂的笑声,正在几人得意地扬长而去时,开到山路转弯处,却发现刹车失灵,踩不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
几辆车接连冲下山崖,山谷下很快发生几次爆炸。
池北站在别墅里,淡然地目睹这一切发生。
他叫来保镖,把温以南找来的证据和刚才录的视频都交给他:“好了,现在去报警。”
没多久,警察赶到。
不知是哪个老男人走时在沈倾寒脖子上抹了一刀,警察在别墅里找到她时,她已经血流而尽咽气。
池北自然被带走例行盘问,可几天后,就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
倒是那些由沈听阁亲自录下的视频,成了那群老男人们狗咬狗的证据。
出了警局,池北第一时间去到医院,将这个结果告诉温以南。
“南南,我已经为你和叔叔阿姨报仇,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可温以南还是没什么反应,她现在生命体征还算稳定,但因为脑癌的原因,仍是无法醒来。
他爱怜地亲了亲温以南的嘴唇,将一个用泡泡的毛做的小狗娃娃放在她枕头边。
“南南,我要去国外找那位医生了,坚持住,一定要等我回来。”
池北跟池母嘱咐,若是温以南有任何情况,记得要及时通知他。
之后,他就一个人马不停蹄赶往机场,去找那位彼得医生的家。
只是,因为语言不通,再加上刚下飞机行李就被偷,池北到达霉国的第一晚就在街头流浪。
他还被一群流浪汉抢劫,身上仅剩的现金和手表都被拿走,只能窝在桥洞底下睡了一晚上。
他被打得浑身疼痛,身上青青紫紫全是淤痕,这让他想到温以南。
那天,他掀开被子看到地,便是比这更可怕地场景。
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第二天,他找到警察局,联系上大使馆才终于得救,带着钱赶紧去找似的医生。
而正如国内那位医生所说,彼得医生虽技术高超,但性格怪异。
池北好不容易找到他,一连在门外站了几天,却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他好几次晕倒在地,路过的行人没有一个施以援手,他就这样躺到浑身冰冷,才醒过来。
直到最后一天,池北看到彼得医生带他儿子出来散步,才发现,原来彼得医生的儿子,也是一位盲人。
池北只考虑了不到一分钟,便跪到彼得医生面前,用手机翻译和他说:“求您救救我的爱人吧。”
彼得医生装听不见,仍是不搭理他,只小心带着儿子学习使用盲杖。
盲杖在地上不停敲敲敲,清脆的声音不仅让池北想起几年前温以南带他学习使用盲杖的情景。
那时候,他不愿意学,总觉得学会盲杖以后,温以南就会不要他。
“你不愿意一直当我的眼睛吗?”
温以南哄他:“我当然愿意,可是我怕,万一以后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你怎么会不在,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心里害怕,头一回跟温以南耍了脾气,还在不久后哄着温以南把第一次给了他。
看不见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温以南会一直陪着他。
只见他做好决定,上前去,在彼得医生身后坚定地说:“您等眼角膜捐献很久了吧,只要您愿意救我的爱人,我将把眼角膜捐赠给您的儿子。”
彼得医生身形猛然一顿,回过头:“你说真的?”
见医生终于有回应,池北欣喜地说:“当然。”
“好!”
彼得医生痛快地答应,第二天就带着儿子和池北飞回国内。
婚礼很快就到,温以南如期赴约,但池北却没让她当伴娘。
他说:“看到你,我只会觉得恶心。”
温以南捏紧手上包包,不发一词。
她今天特意穿了白色的礼服裙子,本以为还能站到池北身边,要一场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婚礼。
现在看来,这也算妄想了。
导盲犬泡泡今天也被接回来,池北准备让它送婚礼戒指。
它似乎听懂了池北语气里的厌恶,还是摇摇尾巴,安慰地在温以南腿上蹭蹭。
池北眼神一变,蹲下身,紧张地将它拉回怀里。
“傻狗啊傻狗,你真是不长记性,这个女人差点要了你的命。”
不知这话池北是说给泡泡,还是说给自己听,他摸摸泡泡的头,让人带走它,亲自给温以南安排座位。
“这里最适合你。”
那一桌全是油腻恶心的老男人,看到年轻漂亮的温以南,差点流口水。
池北笑着跟他们说:“这个女人随便玩,一百万一次,我买单。”
温以南心碎难言,既要看着最爱的男孩与仇人之女结婚,还要假装毫不在乎地接受池北的羞辱。
而这一切,都是她活该。
池北搂着沈倾寒越走越远,那些老男人竟是立马按耐不住,现场就对她动了手。
他们把她摁在座位上,就像曾经池北被脱掉裤子那样,扯掉她的内裤,扔到其他宾客的桌子上。
这样他们还嫌不够,又把她的内衣扯出来,哄笑着套在她头顶,惹得周围客人满是嫌恶。
“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就是,我看她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而池北听到只是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转过去,对着沈倾寒温柔地笑。
温以南的心渐渐凉了下去,一晃时光十几年,她和记忆里那个笑得灿烂的少年,终究是走散了。
不过,这也是她自作自受,反正没多久,她也要死了。
针对温以南的闹剧还在进行着,最后,她被那群老男人扛着扔进酒店中央的泳池。
白色裙子被打湿,紧紧贴在她身上,里面的迤逦风光,让众人看了个七七八八。
她徒劳地捂住胸前,浑身发抖。
“诶,奇怪,她身上怎么好像有好多针眼,还有淤青。”
一个老男人扯过她胳膊好奇地看,此时,温以南忽然看见池北走过来,狠狠把手拽回去,皮肤上留下老男人的几道抓痕。
池北嫌恶地看着温以南说:“什么淤青?
别管,一百万一次,这点痛她还是受得起的。
而且,你们怎么就知道人家不好这一口呢?”
“哈哈哈哈......”老男人们笑得油腻又恶心。
“池少,你给我们找的女人真骚。”
池北很赞同:“她这还没到床上呢,到床上了才能发挥真实水平。”
他笑着将准备好的一沓沓现金砸在她身上,现金落了一水池:“温以南,被人当众扒光的感觉如何?”
温以南白着脸惨然一笑,却仍装作急不可待的样子,去捡飘在水面的钞票:“池少,这不只是脱了内衣裤?
老板们喜欢,随便脱就是了,反正又没脱光。
而且跟你当年一比,还是有点差距。”
池北听完气得发笑,咬着牙对着那群老男人挤出一句话:“各位,我池北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们继续!
想怎么玩儿都不过分!
我一概买单!”
温以南接着他的话说:“是啊,我一定好好伺候各位老板,就是可惜,池少你从未体验过我在床上的厉害手段。”
温以南故意刺激池北,果然,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拂袖而去。
而温以南在他身后使劲闭了闭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脸庞。
恨我吧,池北,就这样决绝地恨我吧。
这样你就不会为我的死而伤心了。
而那群老男人见池北离开,纷纷脱了外套,站在泳池边,七手八脚扯着温以南的头发,要将她拖上去。
“快上来,老子让你爽个够。”
温以南在水里苦苦挣扎,最后是池父池母赶过来,才阻止这场虐待。
“南南,你没事吧?
你这是何苦呢?”
池母担心地看着她。
温以南只是摇头笑笑,用力拨开池母拉她的手。
因为此时,沈倾寒忽然穿着满钻婚纱回头,她朝温以南挑挑眉,眼神看向酒店门口角落的某个包间。
温以南心领神会,艰难爬上泳池,找到岸边的包包。
她看了眼宾客中间意气风发的池北,凄然地笑了笑,决绝转身。
亲爱的池北,这次以后,再也不见了。
沈倾寒赶紧拉住他的手:“池北,你在说什么?
演什么戏,我们不是刚领完证,举行了婚礼吗?”
“结婚?
就凭你,也配做我池家的少夫人!
你父亲做的事,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道?”
沈倾寒看着池北阴沉的脸,忽然感到深深的恐惧,不停后退。
难道,池北早就知晓,自己的父亲是温以南的杀父仇人?
他接近她,追求她,到现在和她结婚,难道就是为了帮温以南那个贱女人报复她?
不会,她不信,她不信!
她不可能还比不过温以南那个肮脏的浪蹄子!
她赶紧解释:“池北,是不是温以南那个贱人和你说了什么?
她故意在婚礼上勾引我爸,就是为了挑拨离间我们的感情。
你放心,我爸根本看不上她,不会碰她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但这次是池母扇的。
“这一巴掌是我替南南扇的!”
“你不是说,那天池北跳河,是你救了他吗!
还有,刚才我打电话给池北,是不是你接的!”
事情明明已经败露,但沈倾寒确信这些都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她不见黄河不死心,拉住池母,竟还想撒谎:“婆婆,是不是温以南也和你说了什么,那天......那天就是我救了池北啊。
还有电话,什么电话,我不知道......那你看这是什么!”
池母拿出手机,上面是一则社会新闻。
视频里,是温以南义无反顾从桥上跳下去救了池北。
“我......我......”沈倾寒看到视频终于无法狡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沈倾寒,你找死!”
只见池北打了个电话,楼下立马就有一群随时待命的保镖涌上来。
他狠狠看向沈倾寒:“来人,收了她的手机,把她带回池家别墅。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见她。”
“是!”
保镖立刻围上去将沈倾寒扣住,刚准备下楼,就听见她放声大叫。
“来人啊,救救我,有人要绑架我!”
走廊里人来人往,都好奇地看向这边,甚至有保安走过来询问。
沈倾寒以为自己得救了,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拉住保安的衣角:“保安大哥,他要绑架我,不,是拐卖我!
你快帮我报警!
带我出去!”
保安一脸正气,刚转过身,就看池北拿出一张红色证件,胸有成竹地笑着说:“我们是合法夫妻,这家事......您就别管了吧?”
保安看到结婚证,觉得自己被耍了,立刻扯走衣角,愤愤离去。
最后的希望破灭,沈倾寒彻底崩溃,可不论她如何哭闹,都没人再看她一眼。
池北扔下那张结婚证,对准照片上沈倾寒的脸狠狠踩下去:“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倾寒很快被带走,池北立刻又回到病房门口,满眼关切地看着温以南。
池母从包里拿出个带血的手机,塞到池北手中:“这是温以南拿到的关于她父母被害的证据,你一定要帮她出这口恶气。”
池北面色沉重,捏紧手机:“我一定会帮她报仇的!
但在此之前,我还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良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池北立马冲进去。
他看到病床上的温以南胸口终于有了微弱起伏,松了口气。
医生拉住池北说:“病人的命暂时保住了,她能撑过来也算是奇迹。
但她的脑癌已是晚期,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池北跪在医生面前,恳求地说:“医生,求你救救她,只要能救她,不管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为难地想了想:“那......我认识国外一个医生,但他脾气古怪,轻易不操刀。
等温以南稳定后,你可以找他试试。”
“好!”
池北激动地走到病床边,轻轻在温以南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温柔地说:“南南,坚持住,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跟沈倾寒结婚,并非我所愿,但你父母被沈家害死,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哪怕你不爱我,我也不会忘了你养我的十几年恩情。”
“我本打算和她结婚后转移财产,搞垮沈氏,但现在看来,这些温和的手段,倒是不必了。”
池北叫来池母守在病房,交代好一切便离开医院。
如果温以南最后还是无法活下来,不光他自己,他还要让沈氏和那帮恶人都给温以南陪葬!
“查查沈听阁躲哪儿了,必须赶在警察之前找到他。”
池北打完电话,便抱着泡泡冰冷的身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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