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看着它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耳朵里是自己在梦中的哭声。
她想念那个吊死鬼了。
沈寞微微一顿,眼神没有变化,茶在口间变得苦涩。
他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冰凌依旧在化,她心里在想,不知道那个吊死鬼冷不冷。
其实,死了,哪里会知道冷不冷呢?
“你接我回来的时候,我在你的车上见到了一个穿着古装的美女。
她长得可真美啊,电视上的那些明星哪一个不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可是见了那个姑娘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真国色。
“她美的让我沉溺在她的容貌里,希望再不醒来。
为了她我可以去做暴君商纣,烽火戏诸侯。
我愿意去做夫差,哪怕经受亡国之苦。
我愿意,我都愿意。”
她深吸一口气:“我梦见她了,羞涩,看人就脸红的少女时代,被岁月侵染依旧温柔美丽的中年。
我还梦见她的丈夫牵着她的手难仿佛要走到天荒地老,她的丈夫带着肩上的鹦鹉走向满城春光,他丈夫高大,强壮,隽秀。
少年时文质彬彬一股斯文气质,人到中年,岁月将他打磨成雕塑一样俊美。”
她摆摆手示意沈寞不要说话:“那个姑娘说她叫沉微。
沈寞,”她抬头瞧沈寞已经恢复镇定的眼眸,“我们是朋友。
我不希望我们有一天变成陌路人,所以我对你坦诚。
我相信前世今生,我也相信我梦到的是我的前世。
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上一辈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在乎上一辈子犯下过什么罪孽。
对我而言,一切都是新生。
我活着,我站在这里,我经过近二十年的成长成为你面前的沉恪,我不打算同过去那些遥远的岁月有任何牵扯。
这件事情肯定和你有关,你去告诉那些打算将我拉回过往的人,别白费心机,我不会活在过去。”
9 沉微一生沉恪第一次做梦时,沈寞眼角微微抽动,嘴里说没关系,落到她发上的手却微微颤抖。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刻意扮演颓丧。
她确认和沈寞有关联,更多的是一种猜测。
而沈寞,没有否认。
沉恪的眼眸坚定认真,霎时间的沉默让沈寞无所适从,他张口,舌却打了节,想说的话都被重新吞回肚腹。
他睁着眼睛笑,希望带给沉恪暖阳一样的笑容,却被泪水淹没。
沉恪往后